《坏孩子的天空》——这个译名本身就极其有误导性。无论是出现在电影中的片名《Kids Return》,还是其日文名《キッズ·リターン》,都没有坏孩子与天空的意思。影片标题直白地指出,本片想要表现的,就是孩子们的回归。
不过,从中文翻译的角度来尝试解读“坏孩子”这个字眼,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如此翻译的理由不难理解。毕竟影片中的主角,一直游走于社会边缘,被排除于“正规优良”的学校教育之外,最终也并未取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而上述的三种状态,在传统的社会观念中,被凝结为一个定义,那就是坏。
然而,这种将孩子们定义为”坏“的做法,好像是影片恰恰想要讽刺的。影片通过情节与镜头语言,表现周遭人物对“坏孩子”的态度与做法。当孩子被定义为”坏“,也就意味着他们被主流的社会区隔与漠视。
还记得这个经典的镜头吗?在片子的开头与结尾,同样的机位,同样的构图。窗户,由左下角到右上角,化为一道倾斜的墙壁,切割开整个画面。在这一头,“好孩子”处于教室中,而那一头,是“坏孩子”新志和小马的操场。教室与操场,教室与天台——封闭与开放的空间,表面上是两种人群所处的不同的物理空间,实则也是他们身处的不同的社会空间。
“好孩子”望向“坏孩子”的那一束目光,似乎是两个独立空间的唯一连接。然而,这束目光是被禁止的。下一个镜头中,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出,他们是笨蛋,不要让他们影响到你们,你们需要把他们视作不存在的事物。接着,这束目光从操场中收回,从异类身上收回,重新投向黑板之上,投向象征主流与正常的老师身上。
被区隔所意味着的,最可怕的,可能不是被打压和管教,而是直接被漠视。被当作不存在的事物,意味着被剥夺所有与主流社会群体建立人际关系的机会。但人总是需要温暖的,需要爱的,需要被肯定的。再坏的孩子也是人,这时候他们还能找谁寻求关怀呢?是通过暴力的方式欺压他人获取自我肯定,还是通过拳击的方式不断胜利获得他人关心,亦或是在黑社会里节节高升受人敬仰?自然都有可能。
孩子们是生来就是坏孩子,还是被定义为”坏孩子“后被区隔与漠视慢慢推着成为了“坏孩子”,亦或”好“与”坏“的标签本身就渗透着主流社会对边缘群体的偏见。这不是电影的核心主题,它也没有给我们具体的答案。然而,这种视角对常规观念的反叛,透露着对被压制个体内心的关怀,这正是北野武电影的一贯动人之处。
既然片子强调的并非是坏孩子,那它到底又讲述了什么呢?很简单,就是孩子们的回归。什么是孩子们?我在看电影时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何判断人是不是孩子,在主流观念中,要么取决于年龄,即以十八岁为线,要么是所属的环境,即校内的学生。在这个角度下,孩子是一种静态的,固定的身份。那么回归呢?只有某种事物它曾经存在过,也曾经离开过,当它再次出现,才是回归。
由此解读影片,好像影片的主体部分,即对少年时代的回忆,的确可以被阐释为新志与小马等少年少女由孩子身份向大人身份的转变,即孩子身份的离去。正如上文所提,影片对画面内空间的表现,使得区隔出来的独立空间成为了不同社群身份的注脚。同样的,影片也利用人物身处空间的变化,来象征时间的变化和人物身份的转换。
转变的节点是小马和新志接连彻底离开校园空间的时刻。小马离开得早,当他选择彻底加入黑社会后,镜头特写了空空的座位。而新志的离开则更有告别意味,在远景景别中,他最后一次骑车穿过操场,在中间绕了一圈,接着中景表现出他回望校园的眼神,画面切回远景,他离开了学校。而后镜头剪切到他和小马经常去的天台,那里只剩下写着“气弹小子”的卷毯。镜头强调着空间中人物的离场,也由此强调着,他们脱离了校园的空间,不再是学生了,也不再是孩子了。
在这个节点之前,影片着重叙述着孩子们的期许。对黑社会,拳击,爱情,相声,对每一项事物,对无限多可能的未来的期许。这似乎也是由年龄决定的,毕竟年龄越小,未来的时间越长,可能性也就越多。经历的事情越少,也就越少有顾忌,越少有固定的看法,一切都仿佛还可以改变,也可以重来。这似乎也是由所处的环境的险恶程度决定的,毕竟校园内的闹剧最多不过是被打了一顿的丢脸,和进不了成人影院的尴尬。
在这个节点之后,影片转为叙述孩子们的期许在成年人世界中的破碎与凋零。从他们所看到之人的遭遇,比如老鹰的退役,拉面小弟背锅。到他们终于亲身经历社会的险恶,经历陷害,嫉妒,经历仇恨,压榨。最终,他们心灵受创,身体残疾,有的甚至永久地失去了生命。
如果将孩子理解为身份,理解为年龄的附属品,似乎这部影片也就被简化为普通的情节剧。从校园到社会,从幼稚到成熟,从希望到绝望,一切都是一个轮回。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这不过是重复述说着老套的道理罢了。
可是如此理解的话,孩子们回归中的“回归”在何处呢?毕竟在回忆结束后,从新志和小马颓废的神态,杂乱的胡茬,狼狈的姿态,都可以看出,他们既不是年龄意义上的孩子,也不是身份意义上的学生了。
那么,孩子到底怎么在影片中回归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妨换一种思路,放弃将孩子视作某种身份,也放弃将故事情节视作孩子的存在与离去。以音乐作为线索重新回顾电影的某些情境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事实上,片头与结尾处最激动人心的音乐,名字就叫做《Kids Return》——孩子们回来了。这段音乐,在影片中一共出现了五次。
第一次和第二次出现是在影片的开头。新志载着小马骑车,镜头跟随着他们,极力地捕捉他们飞驰而过的痕迹,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两个人此时的姿态尤其有趣。小马吊儿郎当地坐着,身体极其松弛,时不时向后靠一下,头发随着风向后飘,眼神里无所畏惧。新志则微微附身,全部地力气都放在骑车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而在操场上,伴随着音乐,他俩肆意地笑闹着,完全不按照标准的姿势骑车,一个倒着站,一个正着坐。小马红色的衣服,在整体灰暗的背景颜色中尤其扎眼。而镜头一旦切到教室的封闭空间中,音乐瞬间变小,镜头中人的神态变得麻木,连所有人衣服的色调也都转为沉暗。
反叛,自在,松弛,另类,不顾危险地向前飞驰,漠视周遭地我行我素。
而后,小马被拳击手打了,消沉了一天,不来上课。当新志下课后,惊喜地看到小马正在铁丝网外向他招手。此时,第三次,音乐响起。新志骑车跟随着小马,小马一边奔跑,一边喊着:“那家伙是拳击手是吧?我会让他好看的。”镜头再一次捕捉着他们的飞速移动,掠过一个个建筑的阴影,穿过大桥,直到小马站立住,镜头的运动停止。小马正对着空气挥舞起自己的拳头,旁边的流浪汉老头笑着(看起来像北野武本人),也一同挥舞着拳头,仿佛在与整个世界搏击。
第四次音乐响起时,新志正站在拳击场上,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用拳头击中腹部,当他看起来快无法招架时,他猛地抽拳狠击到对方的脸上。镜头切换,他被击打到地上,又从地上爬起来,挥舞着拳头,再次击倒了敌人。
不服气,不服输,摆出对抗的姿态。
我尝试用词语概括感受,或用句子描述情节,但无疑,语言是失效的。而当音乐响起,当我真正看到少年的每一个眼神与动作,每一次搏击与飞驰,我对孩子与青春的记忆与感知被全部唤醒。
刹那间,电影让“孩子”这个概念超越了静态的身份,进而转化为动态流变的情境,感受,力量,迸发为一刹那的情绪,它扑面而来。
但如果只有这几个情节,影片还会那么动人吗?不会。如果说“孩子”是有关反抗,搏斗,松弛,任性的信念与力量,它终究是刹那的。在绝大多数时刻,电影不留余力地表现着的,还是消磨这种力量的——社会的残忍,日常的庸碌,和时光的逝去。
电影的叙事,一如北野武其他电影般简洁。他不按照传统俗套的经典好莱坞叙事,通过统一的“动机—反应”构建人物的背景与经历。而是直接通过不同形式表现人物自然状态下的细节的动作与神态。然而影片从多样化的人物中,极其精准地捕捉到他们共同的状态,那就是被生活消磨的状态。
不仅仅是失败,失败是社会对于一个事件结果的定论。而是消磨,是整个社会对人漫长绵延,却又融入了生活每个细枝末节的改造。改造到他们适应了规训,内化了规则,最终变得麻木。
最恐怖的是,失败与搓磨的叠加,青春时光永久的流逝,似乎使得满怀未来无限可能的信念,与世界反抗的热血,在成年人眼中,随着孩子的身份一起消失,变成一种可笑的悲哀。正如当新志退出拳击社后还有人继续成为拳王,丈夫死后又有同样的人来搭讪。年轻化身为轮回的诅咒,再美好的希冀与信念早晚一天也会成为昨日黄花。
孩子消失了,不是孩子的身份不见了。而是孩子,作为一种情绪,信念,那种最本真的反抗,独立,永不畏惧,充满期待的状态,最终被压制,被消磨,以至于在我们的身体中,血液中,化为乌有。
新志和小马好像也是一样的,当他们骑车重新返回了校园,从校外的空间回到校内,我感觉不到任何孩子的气息。小马说:“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但空间的一致和人物的变化,只让我感到悲哀,仿佛提醒我,他们曾经也是多么有着生命力和活力的个体,而如今物是人非。
直到。
直到最后一次音乐再次淡淡地响起。直到不再青涩的新志高高地抬起头,喊道:“喂!笨蛋还有人读书吗!”
他腼腆地笑着,问道:
“小马,你说我们的人生完蛋了吗?”
小马也笑着,用另一只手臂拍了一下他。
“笨蛋!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他们俩又开心地笑了。
电影用一百多分钟表现他们过去意气风发与一败涂地,却只用十几秒钟完成了孩子的回归。
这一刻,孩子,作为一种情绪和信念,从他们的血液中复苏,从被压制,被消磨的状态中复苏。携带着反叛,自在,松弛,另类,重现了不顾危险向前飞驰的画面,唤醒了漠视周遭我行我素的记忆。它超越了身份,跨过了蹉跎,忽视了庸常,不顾一切地从屏幕中再次迸发出来。面对伤感与残忍,面对时光的不可重来,它不服气,不服输,它摆出对抗的姿态。
就此我们才理解了《Kids Return》的真正含义,也明白了为何《坏孩子的天空》忽视了Return这个关键词的不当。因为孩子不是指一种会消逝的身份,而是我们每个人原本拥有但被逐渐消磨的情绪和力量。北野武通过音乐带动情绪,强调人物细节的神态与姿态,瓦解了传统电影通过曲折情节来向观众说教“你一定要保持年轻心态啊!”的方式,而是直接唤醒我们青春时的记忆与感知,在成年人身上,让我们感受到孩子们回来了的时刻。
“小马,你说我们的人生完蛋了吗?”
“笨蛋!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那一刻我知道,孩子们回来了。
北野先生在嘎納宣傳《極惡非道》時講,拍電影挺沒勁的,老想著文以載道,也沒見電影讓這個社會變得美好。 但早些時候,北野先生是有些美好願望的,也對人生和社會有許多抱負。雖然他自己也並非什麼善類,但頂著黑澤明托孤的名號,其實是有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使命感的。雖然拍的是黑幫,壞小子,老痞子……但人物的內心都存留著一份美好,就像《奏鳴曲》裡大家在沙灘上玩得樂乎,忘乎所以的那種快樂,真是單純可愛得動人。 拍電影的人多數都有些理想主義,但電影人也容易忘記拍電影的熱誠與初衷。電影和這個世界一樣偽善與沽名釣譽,所以北野武大叔也失望了,在名聲大噪時入瓶頸了,繼而開始自我反省,以前的北野消失了,他弄了幾部導演反思電影,但都拍得蠻爛的,電影節也開始不太稀罕他了,他只能更絕望。 《壞孩子的天空》那會兒他已經挺悲觀的了。兩個壞孩子世界的快樂很迅速就蕩然無存,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步入成人社會。無論是黑幫還是拳擊,都是一份職業,他們很坦然得接受了成人社會的游戲規則。直到最後他們倆仍然一無是處的時候,才醒覺到當時一無所有的快樂。雖然結尾說著“一切才剛剛開始”,但讓人體會到的確是徹骨的悲涼,說的“希望”也頗有些自欺欺人。他們的“開始”是什麼?重新踏入成人社會?穿起西服和畫胡子麼?那兩個講相聲的人更是將這種悲觀主義情緒表達無遺,講得熱鬧無稽,看到的卻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悲傷與恐懼。 但還是得講到北野的“相信”,《壞孩子的天空》時他還相信一些事情。相信那種無所事事的快樂,相信那種肆意妄為的張狂,相信那種朋友之間不變的信任。所以那些部分都拍得相當好看,他們在學校玩樂時,扮社會人看情色電影時的荒誕,結尾騎車在學校中和年少時一樣游蕩時的愜意……都讓我禁不住會心一笑,內心在悲傷之余有了一股暖意。 相信的人最可愛。只不過這世界來不及讓我們相信,而且有時候讓人覺得相信是愚蠢的。我感觸最深的一段是,當原來都是充當“大哥”的小馬在拳擊會與新志再次相遇時,他的那種身份變化與二人關系中”大哥“地位的坍塌,充滿了難以名狀的情緒──曾經相信可以永遠無憂無慮過日子的壞孩子們,現在不得不向許多事情低頭,內心也有虛榮心受挫的失落,以及今非昔比的慨歎,統統都是為了”相信“所付出的代價。今天的悲涼與淚水,只因為過去所”執著“的事物在消失與改變。 所以《壞孩子的天空》有點像成人禮,在絕望中點燃希望。也像北野武說給自己聽的,此後他拍了一些好電影,在世界影壇大放異彩。包括相信許多事情的《菊次郎》,也包括不相信一些事的《花火》。但他最終回到了原點,拍了一部不相信所有事的《極惡非道》,黑幫片熱鬧非凡,內裡的北野已經死得一塌糊塗。嘎納評委大加批判,其實北野的海外市場早就有點臭名昭著的意味;但觀眾看得開心,看到流血也笑出聲來。北野說,有點想不通。 但聽說,他要拍《極惡非道2》了,一樣是殺來殺去,沒有信任的成人世界。 不再相信的北野,一點也不可愛了。今天的北野,就像小馬在拳擊會看到新志一霎那的眼神一樣。 不再相信的他內心充滿悲戚,因為他心裡裝著昨天。
从操场上两人自行车开始,从操场上两人自行车结束,青春是一道轮回。“你认为我们完蛋了么?哪里,才刚刚开始”。没有爱情,如果有的话,也只是那蜻蜓点水带过,两个男孩子的青春岁月,抽烟喝酒拳击混社会,那些年过去,一切都没有改变,静待新的开始。北野武用他电影讲述了一段残酷灰色属于大家的过往
北野武的叙事效率奇高,仅用寥寥几笔就将人物塑造得真切可亲,引人共情。着重运用了重复的元素和场景(如瓷娃娃、操场、天台、咖啡馆、双口相声舞台、一人骑车一人跑步的体能训练路线等),还有间或插入的另一组年轻少年的练拳片段,与形成闭环的首尾一道彰显出了宿命轮转的世态常情。久石让的配乐与北野武冷酷中的温情完美契合。无论是坏孩子还是好孩子的青春,都免不了残酷与幻灭,无论是拳击、黑道还是正经服务业,成功圆梦终是稀罕事,三人分别败于冲动鲁莽、经不住诱惑轻信佞友和过于老实顺服这些常人难以避免的人性弱点。好在结尾依旧留下了一点点希望与憧憬:“-你觉得我们完蛋了吗?-胡说八道,我们还没开始呢。”(9.0/10)
我们一切为了适应生活而发生的变化,都是负面的,但我们又不能总像电影里那样告诉自己一切都只是开始,因为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了
人生的轨迹就好像原来就设定好了一样,每个人都不一样又都一样我们不知道走向,但它确实是已经设定好了的,不要抱有什么希望,希望这种东西是最没用的,只有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才能一直在这条轨迹上飞翔,不然就OUT了。
有时候觉得青春的意义在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尝试和荒废,而这又往往会让你发现,青春,或者生命,最终是一场徒劳。你越晚发现这个越好。你收获了这些与没有收获到底会有什么两样呢,活过与没有活过到底会有什么两样呢。
北野武善于表达一种偏激的、裹挟着恶意的真实,温柔但不敦厚,冷静但不客观。
最初只是关注残酷青春类型的电影,却被影片中的配乐吸引...
原声大赞
青春就是一场彻底的失败。没有北野武出场的坏孩子天空,因为偶然而决定下来的道路,因为偶然而到达的高峰,因为自负而许下的诺言,却都必然以失败告终。两个主角,一个次主角共同的失败命运,以及多年之后仍能在操场上回归初始的、千帆已过的淡然之心,力荐。配乐方面佳,拳击背景亦佳,故此评价再升。
#重看#配乐泪目,瞬间落入初看时分的情境,这种回忆几乎与青春回想有着相同的感伤质地,残酷又美好,温情又暴烈,也正是北野武的一贯特征;出发于校园,且回归到校园,时间转了个圈,人世间历练一遭,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只是如果当初明白幻灭的痛会这么惨烈,是否还有勇气奔向前方---当然,“一切都刚开始”。
前半段出奇精彩,孩子虽坏但形象鲜活,象可惜在两人人生走向岔路口之后,故事显得不再那么有力,电影真正精彩的是镜头:叛逆的青春故事和冷静的镜头语言看似不是合理的组合,不过北野武做的恰到好处,大量的重复和符号处理、多次闪前剪辑制造了精妙的幽默感,配乐经典也是不必多提了。
社会推着大家走 一圈又一圈 无论你坚持还是放弃 成功还是失败 美满还是死亡 亦是无法参透。他有他的不幸 我有我的失败 你有你的活该 哪怕曾经你风生水起我天赋满满他娶了梦中情人 人生啊 还真逃不掉冥冥中那所谓的报应。
我就是控制不住的要命喜欢安藤政信
没有想象中的好,一段叛逆青春却有点不痛不痒,不温不火。虽然明白他想说青春以及失去,但并不深切。最后的结尾说青春才刚刚开始——莫名其妙的,没看出来。
心志:我们是不是完蛋了小马:混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Theme这感觉!~…想起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一点也不久石让,反而更教授!~…安藤征信好看库仑定律
印象最深的也就是久石让的音乐和安藤政信的眼睛。
3+偏4。“你觉得我们完蛋了吗?”“胡说八道!我们还没开始呢。”安藤政信那跟班儿样小眼神儿的叫人怎能看着不腐啊==(金子贤有张耀扬的范儿。
看北野武很奇怪,你会在里面看到一个与你的认知完全不同的日本,你会看到所有电影里都有北野武自己的影子,甚至你会看到里面的角色中,总有一个是你,可能不是那个时代最耀眼的人,也许只是那个内心敏感的腼腆角色,永远珍藏着破碎的瓷娃娃,那就是全部的青春啊。
只有看过《坏孩子的天空》之后,你才明白北野武为什么会相中《小武》和贾樟柯。在进入社会之前,确切地说,在拥有一份职业之前,孩子都是一样的。北野武这部带有自传色彩的作品以他熟悉的“漫才”形式讽刺了教育,同时也质疑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世俗道德观。两个从课堂逃到室外的“坏孩子”既是教育系统里的破坏者也是艺术舞台上立法者:他们在无视秩序的前提下又强调着秩序。在北野武看来,教育的利弊显而易见。坏的一面是,规范夺走了人的天性和可能性;好的一面是,规训又令人免于走入歧途。在比学校大无数倍的修罗场里,所有行业都教你在规则之内犯规,不适应的人只能被淘汰出局。命运如题,课堂上的孩子们迷茫而无解。谁不向往自由的操场?谁不期待自己的故事有个不一样的结局?因此正如同年的《猜火车》一样,最终这是一部关于选择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