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湖

——Adam Cooper的力与美


Bourne改编的新版天鹅湖看点再多，要素再多，恐怕也比不了Adam Cooper这个名字的吸引力——第二幕出场那一刹那，已经让人竖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精准，每一条肌肉纹理都在有力地表达，整个人突破了“舞蹈”的极限，升华为“美”的代言。

最初的最初，古希腊那些雕塑家们偏爱的就是男性的躯体，不懈地在坚实与柔软间寻求平衡。Bourne的天鹅湖以男性作为主角，对一直以来展现女性柔美为主的芭蕾舞剧是一个颠覆。在我看来却更类似于回归。对美的探寻的回归。

比起妖邪的贵族少年，我更喜欢在王子将要投湖自杀时出现的白色天鹅。那么自由，那么健美，代表了一切值得希冀的东西，强烈地吸引住了王子，还有这个世界。两人小心翼翼地试探，接近，犹疑，到共舞，穿插在天鹅们的群舞中间，每一个舞姿都足以定格为经典，让人如痴如狂。
自此以后，Adam Cooper成为了无法超越的sexy icon。




——传统颠覆


男版天鹅湖除了备受争议地启用雄性天鹅之外，整体都不局限于传统芭蕾舞剧。不再只靠舞蹈来展开，而大量使用布景，道具，表情和肢体动作来展现剧情，更接近于舞台剧。例如屡次出现的热吻镜头，王子粗鄙的女友的诙谐细节，皇家生活的刻板与荒唐等等……以第一幕最甚，舞台化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舞蹈化。

至于动作编排，也和传统意义上以轻灵柔美为主的芭蕾舞有别。尤其是在第三幕中大量融合了不同种类的舞蹈：国标舞，踢踏舞，甚至是弗拉明戈舞等等，将芭蕾舞的表现力大大扩充。这一步实在非常大胆，虽然可能会为崇尚经典的观众所诟病，但也为芭蕾舞的进化打开了思路。




——戏剧张力

新版芭蕾舞剧的冲突与张力，主要体现在了王子的身上。身份尊贵又敏感脆弱的王子自幼得不到母亲的关爱，又为母亲生活的荒唐感到苦恼，潜意识里为自己塑造了“天鹅”这一意象：自由，强壮，优雅……有着自己向往的一切品质。在众多解读中，我倾向于赞同天鹅从来也不存在，只是王子对自己的抚慰。
王子对母亲的恋慕之爱，对粗野女友的肉欲之爱，对天鹅的性灵之爱，将童话故事改编得复杂丰满。

第三幕是整个戏剧最有张力的部分。尤其是邪魅的贵族青年将天鹅的标志抹在脸上，扬唇一笑，在王子面前模仿起天鹅的动作那一幕。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王子的绝望和崩溃。曾经的偶像的坍塌，曾经的恋慕被背叛，在所爱的天鹅与母亲热吻时，冲突尖锐到了顶点。

不得不说Bourne除了编舞用心外，对整个戏剧的改编都是极花心思的。王子露骨的俄狄浦斯情结，病中崩溃后将医生护士看作总管和母亲的化身，房中突然出现的天鹅群将大天鹅拖到床上噬咬，还有结尾处皇后抱着王子，而死去的天鹅怀抱着幼年的王子……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看都是有迹可循的，十分有趣。

传统的舞蹈剧很难表现这么多层次的感情，而这一版的舞台化甚至电影化，都为丰富的表达铺好了路。

Bourne的公司叫作Adventures in Motion Pictures，没有辜负它的名字。不论外界如何褒贬，AMP的天鹅湖将被大家永远记住。

起初听老师说到男版《天鹅湖》的时候，以为仅仅是从原版男女性别的变换，但是在欣赏舞剧的过程中，发现与以前道听途说的《天鹅湖》完全不同。从性别到剧情，到整个故事的内核，都已经全然是一个新的面貌了。

尽管故事从王子开始，由王子之死结束，王子贯穿始终，但我仍然固执的认为俊美的天鹅才是舞蹈的灵魂。Cooper本人曾对角色本身加以解释：“天鹅是没有性别的，我只是王子的一个想法”。那么也就是说，事实上，王子内心的幻觉——抑或解释为潜藏的自我——本我——是整部舞剧的“眼”，而舞剧的结局——王子沉睡于天鹅的怀抱里，也就糅合了爱情、幻想、逃避、崩溃，使其有了多变的可能性。

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彼得潘》描写了永远长不大的岛屿——永无乡。儿时的梦魇和压抑的宫廷，冷淡的母亲与病态的依恋，自以为的“恋人”和欺骗的爱情，让王子在幻想中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强有力的的男性形象——他的天鹅诞生了，他懦弱的感情得以安放，天鹅就是他的永无乡。从王子与天鹅的共舞，试探与靠近；到仿佛是天鹅的邪恶化身的总管之子与女王赤裸的爱欲纠缠，王子失败的挑衅让他在世俗的嘲笑下崩溃，他的永无乡坍塌了；睡梦中出现的天鹅是不是他的救赎？他心中已不再视天鹅为他完美的神祇，然后梦境也失控了——当天鹅被失控了的群鹅反噬，王子才是真正的悲痛欲绝，而极致的悲痛使他解脱了——对他而言，死亡已经是最好的解脱。冰冷的、甜蜜的、死亡的拥抱，王子永远沉睡在他雪白的永无乡。

从舞剧中我们可以清楚得知王子的性格：懦弱、神经质、社交恐惧、病态的恋母。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这些性格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现实却并没有给予他这种宽容，女王母亲对他的冷落与不满，社交场合上对他的嘲笑都使他的这种性格特质放大，再放大，而这种性格又使他更加频繁的遭遇冷落和嘲笑。里士满大学的俄国教授Yvonne Howell说：“如果一个社会对自己的政治、社会、经济、文化认同方面感到十分不安感的话，人们就会通过强化性别属性来掩饰这种不安感。”显而易见的，王子缺乏那种典型的“男性特质”成为他备受嘲讽的原因。放眼今日，又有多少男人因为同样地原因日渐消沉直至崩溃。Emma Watson在联合国的演讲中提到“我看到年轻的男性承受着重大的精神压力，但不能向他人寻求帮助，因为害怕被说成是不像个男人。”“我见过有些男性因为扭曲的成功观而脆弱，产生不安全感。男性们也没有享受到平等的权利。”这也是女权运动——也可以说成是性别平等运动——的真谛，男女同样需要平等的权利。王子的悲剧何尝不是时代的悲剧？

豆瓣上男版《天鹅湖》的简介是这样的，“The unhappy and unloved Prince is mocked, betrayed and rejected by everyone around him. When he decides to commit suicide by throwing himself in a lake at a city park, a beautiful Swan emerges from the water. The Prince and The Swan become close friends, but their friendship is destined to end in tragedy.” 它用了“close friend”以及“friendship”这样的字眼，我不相信写简介的人看不出来王子与天鹅之间的感情纠缠，那么之所以用了亲密友人这样的说法，想必官方对同性恋还是有所忌讳的。而无疑，同性恋的议题也是非常具有热度的话题。李银河“坚持十年提’同性婚姻合法化’议案”，尽管尚未成功，但是我们可以从社会对于同性恋的包容程度看出风气的逐渐开放。

从经济学调查研究上来看，对同性恋的态度与其经济发展水平的关系相关，统计数据表明，对同性恋的接受度与经济发展的基本指标——人均经济产量关系密切，为0.72。同时，对同性恋者的态度还与其他一系列经济社会发展指数相关，如创业水平（0.69），生活水平及生活满意度（0.72），人类发展指数水平（0.55），城市化水平（0.56）等。而实际上这些关系是双向的，很多学者都指出，经济的发展会引导人们对不同群体持更加开放的态度。根据政治社会学家Ronal Inglehart的观察，发达社会的价值观基本都朝着更加世俗、理性、活出自我的方向发展；相比之下，欠发达社会则多坚守传统的、偏见很强的、与宗教相关的价值体系。同时，社会的包容与开明也会反过来激励更多的新鲜事物、新鲜思想，从而促进经济增长。这大概也是男版《天鹅湖》自1995年首度上映二十年以来，第一次在中国演出，并且是在上海演出的原因吧。

从社会学和经济学的解读回归到舞剧本身，我还记得看完整部舞剧内心的震动，急促的、暧昧的、美妙的感情，悲壮的、凄美的、绝艳的音乐，“久久不能平静”这个被用滥的描述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写到这里我想起，我还没有对饰演天鹅和黑衣男人的Adam Cooper加以一千一万的溢美之辞，看这部舞剧的时候，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他，用倾倒形容也不为过。在网上搜集资料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评论这样写道，“如果要我用这双画画的手去为他擦地板，我也心甘情愿。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看他跳舞，天鹅的幻影，趾尖竖立在心灵的水面上，舞蹈在沸腾的血脉间，直至脆弱的心脏盛不起负荷而完全破碎。 ”

那种雄性、强壮却精致到无与伦比的美丽动人，他的面容仿佛冰雕玉琢，有着钻石般的闪光。他身为天鹅时兽性的、警觉的、天然的动作，从警惕到接受的舞姿；身着黑衣时邪恶的、放荡的、残暴的诱惑和魅力，野兽一般的眼睛。美到让人嫉妒，所以最终，一切归于白茫茫的静寂。

连绵的雪山环绕静谧的湖泊，小王子沉眠在天鹅的怀抱中，所有俗世的烦扰都已经离他们远去了。说成是逃避也好，懦弱也好，小王子已经达成了自己人生的大圆满，别无所求。而天鹅也怀抱自己的人性，沉沉睡去。

一切自始至终都是王子的幻象。
在他的梦境里，有他需要的全部：自由，力量，爱和温暖。他们以王子睡床上怀抱的美丽天鹅的姿态出现，犹如童话般纯净美好。但对于年幼柔弱的王子来说，这一切又恰恰如一场噩梦，对照出他真实的痛苦与无奈。加深他对生活的困顿和失望。

在他想要自杀时出现的天鹅，是他内心深处对美和爱的深情期望，这使他又一次唤起对人生的渴望。他再一次看到了天鹅，不再是年幼时的恐惧，不再是无尽的彷徨。这一次的天鹅，带给王子对爱，对自由，对力量的莫大满足。于是他跳起欢快的舞步，亲吻街道上的陌生人，没有了犹豫的撕掉昨夜的遗书。

其实没有什么‘黑天鹅’，舞会上的黑衣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浪荡公子。给了王子致命打击的，是重叠在浪荡公子身上的王子对美好的幻想。他对母亲形象的彻底倒塌，对爱情受到欺骗的不满，对束缚的痛恨，对生活的厌恶……一切的委屈终于在沉默中决堤爆发，于是有了他的狂乱和反抗，而这种反抗只能让他更加看清自己的软弱无能。

卧室里出现的天鹅是他对生活的最后一次幻想，但对于现在的他，一个连自己都不再相信自己的生存价值的人，这种幻想已经不再是美好令人向往的了。天鹅的厮杀，是他精神世界痛苦挣扎的意象，曾经赖以生存的憧憬再一次变成可怕的恶魔。曾经象征美好的群鹅也变得可怕，精神世界开始反噬，头鹅的死变的不可避免。而对于此时的王子，与生相比，死亡反显得如此温暖。不再有束缚，不再有挣扎，不必在意什么价值。他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纯洁无暇。

（个人评论，转载必究）

一：那一段旋律，催人泪下，荡涤心灵。
喜欢这部舞剧很大的原因是老柴天才的创作音乐，这一段主旋律，用着空灵悠扬的双簧管主奏，伴以竖琴、小提琴和大提琴，奏出凄美动人的主旋律。那双簧管吹出的刹那，有一股清泉注入你的心底，慢慢流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配着竖琴的拨动，让你打开心扉，小提琴和大提琴合奏加强着音量，越来越强，一个欲扬先抑的变奏，再用提琴合奏重回主旋律，像是情绪的积淀，越来越多直到再次爆发，便是心灵的几次大飞跃，完全张开的自由，放肆的跳动和舞蹈……而这部舞剧竟然无瑕地和老柴曾经用在童话故事上的音乐完美结合，马修巧妙地赋予芭蕾舞剧充分的戏剧性，利用戏剧化的音乐充分地表现出角色的心理和情感，柔和的小提琴独奏配着头鹅的独舞，柔美舒畅，却又不失力度；越来越加重的旋律与提高的音调积聚后迸发出欢快的小提琴高音，便是王子与天鹅欢快的共舞，飞跃、旋转、奔跑，原谅我对小提琴美丽的陶醉，但这音乐怎么可以这样优美，优美到荡涤人的心灵于无形之间。老柴用了几种风格各异的舞曲：匈牙利舞曲、西班牙舞曲、波兰舞曲……更是被马修完美的融合入剧情，有欢快的舞会，有暧昧的对舞，有激昂的斗舞，就这样不留痕迹的成为表现剧情，表达情感的利器。虽新版内容与童话大相径庭，但音乐出人意料的不谋而合，甚至是一个眼神，一个舞步，都是那么的契合音乐，融为一体，这正是用舞蹈编织出一场梦生醉死，无限拓展也是真实证实了老柴的经典之音。
        二：那一抹幽蓝，沁人心脾，绝美梦幻。
那片幽蓝，是梦境，还是现实？是幻象，还是真实？是梦幻，还是凄凉？但这幽蓝绝对是这部舞剧的主色调，当那幽蓝伴着月光布澈，湖面上游出那只天鹅，迎着月光，游入这迷离梦幻的幽蓝，这蓝，便被赋予了绝美和梦幻，更渗透着纯洁美好，浪漫而神秘，温暖而醇厚。不论再闪亮光彩的灯光，都比不上这幽蓝来的温柔自然了。因为这蓝的每次出现都是王子对天鹅美丽的欣赏和陶醉，当幽蓝最后出现时，天鹅与王子便得到了心灵的真正契合和宁静。
        三：那一个王子，孤独脆弱，真实如我。
每个人从根本上说都是孤独的，没有人可以解救你，你不可能让别人完全体会到你自己的感受。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底的天鹅，那是美好的象征、是自由和希望，我们都在不断追逐，但那就像西落的夕阳、像灿烂的烟火，迸发在那刹那间，却不可能被我们永远拥有。王子也一样，尽管他从小被教条和冷漠束缚，尽管他被初恋欺骗、被小人算计、被众人嘲笑、被绝望打败去结束生命……庆幸的，他还是遇到了天鹅，那个他心底里一直存在着的美好。于是，他仰望着天鹅，被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于是，他尽管被天鹅们攻击也紧紧追随着头鹅，直到头鹅放下防御，与他翩翩起舞，他们快乐，潇洒，自由自在，仿佛彼此就是全部的希望，仿佛世界从此没了阴暗，一片纯洁。但美好总是转瞬即逝的，王子被stranger和母亲恶狠狠地拉回现实，不仅如此，stranger更是将他心中那美丽纯洁的天鹅形象彻底打碎颠覆，王子心碎了，王子疯癫了，看着王子蜷缩在角落被众人耻笑，我们自己又何尝不会有如此的孤独无助？看着王子对着被群鹅撕咬的头鹅无力维护只能举着一只手探向天鹅泪流满面，我们何尝又没有这万念俱灰之境？只剩心酸和同情了，于是王子死去了，还好他的灵魂得到了平静。

        四：那一位stranger，黑暗邪魅，倾倒终生。
他总是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你知道他四处留情，即使你知道他风流不羁，但那种桀骜不驯的霸气仍是倾倒众生，勾人魂魄。他邪恶却绝色，他风流却潇洒，他多情却热情似火。当他用惊艳的舞步飞快旋转和扭动时，他的黑皮衣飞扬煽动着你的心，他的魅惑邪恶之笑骚动你的心，他的帅气旋转而精准座落桌面让你目不转睛屏气惊叹。他与所有女舞者缠绵起舞，他与王子充满火药味的对舞，他与皇后领着各队舞者霸气竞舞……但最为惊艳的，莫过于他涂上天鹅标志的油彩，邪魅一笑，学起天鹅舞姿来的挑衅，就这样赤裸裸的痛击王子刚获得希望和慰藉的心灵，毫不留情的让它变得伤痕累累，痛不欲生直至癫狂。这天雷勾动地火的舞蹈，太吸引却太致命，让人直呼过瘾！！！
        五：天鹅！那一只天鹅，强健又轻盈，活泼而温柔，自由而潇洒。
头鹅，毫无疑问是剧中的核心灵魂，Adam cooper的表演已入仙境，不断带来惊艳和震撼。他用流畅的表演融入丰富的情绪，展现刻骨的精神，带动自然的舞姿，每一次跳跃尽显自由，每一次旋转优美潇洒，每一个眼神摄人心魄。仅仅是出场的几个大跳，已经轻盈活泼得惊艳众人了。接下来的独舞柔美却不失力度，双人舞更是轻快动人。颠覆了传统芭蕾的呆板舞姿，在这里，他就是天鹅，就是一个充满野性与力量的动物，于是他成了天鹅，挥动强壮的臂膀有力却那么柔软，表达亲昵就用脖颈俏皮可爱地蹭蹭王子，想要飞翔便轻盈跳跃高空旋转起舞，他几次爱惜地用天鹅的翅膀搭起王子的双手，让王子环绕在他的身上仅仅怀抱安抚，他面对群鹅发起的攻击充满了攻击力，尽力保护着王子，却无奈王子被欺凌，他痛苦地仰天大叫，心痛地抚摸着王子。他被群鹅撕咬攻击，鲜血染红了破碎的羽毛，翅膀已经抬不起来，他挣扎着抬抬断了的翅膀，虚弱地探向王子的方向，眼中尽是痛苦和担忧，最后无力的死去。看到这里，泪水早已湿透眼睛，强壮的那么有生命力的天鹅啊！我多么怀念你最初的样子，是那么的强健，那么的舒展优雅，你是如此强大，却又是如此弱小，但我愿意相信你始终在的，你不会离开我的！我愿悉心守护你，我的天鹅！我愿投入你有力温暖的怀抱，我们一同度过一切……cooper用他深入灵魂的舞姿演绎出这只天鹅的一切，唯有惊叹，唯有震撼，唯有感谢！如此的天鹅才是原本的样子，cooper的每一次挥舞手臂，每一次扭头摆腰，每一次足下生花，都妙不可言。The swan , i want you,i believe you and i love you …
        最爱最后的谢幕，让我们将戏中的陶醉享受抒发在热烈的掌声中，也带我们出戏。当看到cooper和王子的扮演者携手谢幕，开心轻松的神情时，我不禁心中一颤，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舞者最有成就感之时吧，向他们致敬！随后主演一一上场谢幕，观众们起立鼓掌，掌声雷动、延绵不断，台上不断有鲜花撒入，随着越来越重要角色的谢幕，欢呼声此起彼伏，王子的谢幕引发高潮，而cooper最后的谢幕更是赢得所有人最真挚的掌声表达所有敬意。最后所有演员拉起手共同谢幕，鞠躬甚至到一百八十度，没错！这是敬业的他们留下的精彩作品，这是他们用心倾力奉献。多谢多谢！虽未能亲临现场欣赏，但幸好我没有错过，请让我也献上最真诚的掌声！
        活着的意义也许就是追求这些美好的事物。是这部舞剧让我认识喜欢上了舞蹈，也让我被cooper深深惊艳和折服，当我看到他本人的采访视频时，亲切活泼的形象与舞剧中判若两人，但都是恰如其分，多么的完美！
        即使无人共勉，即使希望总是美好却虚幻的，即使终要回归现实，但至少我们经历过，至少我们追求过，至少我们发梦过，这不就够了吗？
        The swan lake，一场美丽的梦。<图片1><图片2><图片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