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人 第一季

Apple TV+出品，改编自Mick Herron的同名系列小说

首发于vx公众号：杰拉德

斯劳部门（Slough House），军情五处里最不受待见的部门，这里的人没有被解雇的危机，但大部分的人来到这里都因为曾经犯过比较严重的“错误”，包括部门的boss，一个长年穿着破洞袜子，不修边幅邋遢的老头：杰克逊·兰姆（Jackson Lamb）。

本剧男主卡特怀特（River Cartwright）也是新晋不幸加入这个部门的一员，而他加入的原因就是第一集开头那场“特工演习”，因“被陷害”跟踪错人，导致罪犯最终引爆了“炸弹”，虽然是演习，但男主也因此背锅被贬至此。

角色介绍

人物关系图

1、瑞弗-卡特怀特：男主，身手敏捷，但因训练演习造陷害“被贬”至斯劳部门，自认不受BOSS兰姆待见，想方设法证明自己，并私自调查案件，也将斯劳部门推向危险中。

2、兰姆：斯劳部门的BOSS，表面是一个不修边幅，平时对手下呼来喝去的坏人，但私下为保护手下答应副局长的要求。

3、戴安娜-泰维纳：军情五处副局长，安插内线杰德到斯劳部门，并指派希多监视男主，同时也利用斯劳部门调查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4、霍本：记者，因被戴安娜怀疑偷听并录音了他和弟弟之间的机密谈话，被斯劳部门调查、跟踪甚至暗杀。为了自保，霍本也不得不去找右翼政党人员的帮助。

《Slow Horses》

第一季共6集，目前已播出3集，后续3集每周五更新，虽然更新速度有待提高，但剧情和演员还是让我有动力追下去。同时该剧在已续订了第二季，因此可以期待一下2023年第二季。

另外本剧的演员都大有来头，斯劳部门boss兰姆的扮演者是加里-奥德曼，曾经《哈利波特》小天狼星的扮演者，也在《至暗时刻》中扮演首相丘吉尔，因此荣获奥斯卡最佳男演员。而副局长戴安娜的扮演者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在《至暗时刻》扮演丘吉尔的夫人。

《至暗时刻》剧照

男主的扮演者“老邓”杰克-劳登曾出演诺兰的《敦刻尔克》，而前三集中受伤住院的斯劳部门员工希多也是《头号玩家》女主萨曼莎的扮演者奥利维亚-库克。

《敦刻尔克》中的Collins

《头号玩家》女主

流人第一季是年初时刻收获的最大惊喜。经典多线手法并联，以至于刚开始看的云里云雾，不太明白怎么突然冒出了霍本，后来的国会议员又是怎么回事。到愣头青（很难不这么叫他）一刀结果明白人大佬，才终于引出了故事的面貌，整个故事也在此刻走向叙事线索收束，此后就是精彩的多方博弈，slow horses和本部、匪徒，而本片最精彩处也在于各方内部之间也有不同程度的抢夺，例如匪徒之间、匪徒与嫌疑人。另外一处个人喜欢的也是对于正反形象的对比反差处理，mi5可以为了面子搞内讧、救援、甚至毫不犹豫下令清除哈桑，最初实行了绑架的人反而在后半段一直在积极营救哈桑，也呼应了slow horses与本部对任务的不同行动理解。甚至可以说，绑架团在后半场奉献了许多惊险时刻，因为主角团的去向是清晰的，你知道他们大概率最终会找到哈桑，但是中二病极度患者下一步会怎样可是无法预测的啊（bushi）

实际的故事是围绕女副局长展开，原因在于：

（1）E01中的指挥部小哥当着众人口误，但最终让临机应变的男主背了锅，自己却升职，专门做人员审核工作（估计是重要细节），这背后的故事值得品一品；

（2）男主被放到看起来又low又无聊的SLOWHORSE部门，但实际上老板是众所周知的传奇人物。副局长自己也说，无所事事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估计在后续的几集中会越来越清晰；

（3）新案件的一些来龙去脉已经在E03交代，但猜测，实际上E01开头的案件和新的这一个是有所关联；

（4）E01男主祖父和男主的对话场景，表面上是在给男主提一些实用建议，实际上可能更具深意，甚至可能祖父已经大概感知到在发生什么。

最后，不知道是和剧情的逻辑有关，还是只是为了更有看头，这个小部门里，两两成对，也是挺神的……

不管是碟中谍系列的伊森·亨特，亦或者007系列的詹姆斯·邦德，银幕上的特工总是无所不能。

他们上天下海执行着各种攸关国家存亡的危险任务，并总是能在途中邂逅一段佳缘。

新近播出的英剧《流人》所展示的特工更像是这一经典形象的对立面。

故事背景设置在距离英国摄政王公园不远的一处破旧公寓，这栋乍看毫不起眼的陋室，实为MI5（军情五处）的一处办公点。

它有个特殊的名字，名叫泥沼之家（Slough house），特工们更喜欢称其为“绝境之地”。

后者比较符合他们的实际境遇，因为来这办公并不光荣，他们都是被总部发配至此的沦落之徒，并被同行扣上“下等马”（slow horse）的蔑称。

导致他们被发配的原因，大多和他们身处一线经历过的失败任务有关。有些涉及严重情报泄露事故，而有些看上去更像是职场中权力游戏的牺牲品。

和失落特工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里的话事人。

掌管废柴特工收容所的家伙大有来头，他曾被视为英国情报处的王牌，人称兰姆，英文写作lamb，这个名字还有另外一个寓意——“羔羊”。

至于原作者Mick Herron为什么要给主角起这么一个名字，随着故事的层层推进，答案将很快揭晓。

和之前介绍给大家的戛纳主竞赛电影《破裂》（点击蓝字复习）如出一辙，《流人》的叙事语境同样放置在难民浪潮冲刷下，国内矛盾层出不穷的英国社会。

区别在于，《破裂》对准的是难民问题引发的法国内部民意分裂，而《流人》则更像是对社会极端事件背后的解密和“黑镜式”反讽。

后者呈现给观众的客观环境的确不假。

难民大量的涌入的确导致了英国本土失业率激增，经济一路下行，再加上贫富差距日益扩大，让英国社会积累的民怨必须找到一个泄愤的出口。

于是，移民不幸成为国内矛盾的靶子，右翼势力顺藤摸瓜大打种族牌的做法，不但令其在民间得势，甚至有成为主流的风险。

英国政府眼见大事不妙，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为了打压右翼势力，他们想办法策划了一场针对穆斯林移民的绑架案。

这起看似由白人种族分子发起的绑架案，实为政府安插右翼团伙的内鬼一手牵头。

绑架案宣扬的民粹观点，恰恰成为政府打击右翼势力的借口，甚至还能借此提升自己在社会的公信力，可谓一举多得的面子工程。

然而，绑架案并未按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按照最初设想，打击右翼团伙后，负责接应的内鬼将配合警方解救人质），种族分子比他们想象的狂热和精明：

对方不但发现了内鬼并将其残忍杀害，还决定履行一开始对外公布的承诺——将清白的穆斯林人质予以斩首。

剧集最大的看点并不来自种族矛盾和宗教信仰差异引发的悲剧，反而来自对政府内部一黑到底的露骨描写和尖锐讽刺。

尽管身为情报处的传奇人物，兰姆依旧被权力的核心阶层视为眼中钉。

除了在其身边安插眼线处处盯防，任务失败后甩锅他部门的做法，更是呼应了兰姆的名字，让故事呈现出某种不真实的荒诞感。

挥向“羔羊”和他“羊崽”的屠刀并不来自被英国编剧向来视为假想敌的俄罗斯及穆斯林世界，反而来自和兰姆同种同源的自己人，讽刺意味不言自明。

与此同时，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也隐隐传递了这样一个事实：

那些被媒体报道的“真相”也许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真实，它们总是被巧妙地包装在一起看似偶然的突发事件之中。虽然打击右翼的必要性给政府的此类手法起到漂白作用，但仍旧是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部分。

除了拿英国政府部门开涮，对待被其利用的右翼团伙，《流人》的编剧也毫不留情。

绑架人质窜逃期间，为了解闷，右翼团伙提议让脱口秀演员出身的穆斯林人质讲一个笑话，但这则笑话背后却深刻反映出发达国家的虚伪和脆弱。

一方面，他们大力反对外来势力对本国资源（福利/领土）的占用，并乐于将其渲染为一种入侵行为，鼓励本土和移民对立；但另一边，他们又充分享受外来文明带来的馈赠，甚至形成一种理所当然的无意识剥削。

之于绑架案中双方所处的立场，剧集不但呈现出穆斯林人质所处的被动地位，结合他的巴基斯坦裔身份，这简直就像是西方文明和殖民地之间跨时代隐喻。

不光人质和绑架团伙的关系充满历史隐喻，如果仔细回溯这场绑架案的动机，同样能在官方的政治诉求背后找到微妙的历史延续，当中牵扯英方的南亚殖民史，以及它和巴基斯坦如今的国际关系。

《流人》虽然讲的是一群落魄特工在难民危机后经历的二三事，但总体看下来，更像是对英国社会当前问题的政治性解剖。

透过slough house团员的遭遇，我们看到了一个严重割裂的英国社会，那远比媒体上公布的民粹恶行更叫人后怕，即便，它是以正义的名义。

撰文 / Zed

策划 / 轻年力量

Slough House系列小说现在出了七本主线外加三本番外，第八本也快出了。电视剧第一季就是原著第一本Slow Horses的内容，读了之后感觉总体挺还原的，改编得比较合适。原著和电视剧一样有很多神经病笑点，记录了几个有趣的地方。

1、第一幕小河测评，他们用的火车站就是国王十字车站，小河追人的时候路过了九号站台和十号站台之间，这会儿脑子里还在想哈利波特梗。我猜小河是狮院的。

‘Potterville,’ River muttered to himself. He passed under the bridge, and turned left too. A brief glimpse of overhead sky—grey and damp as a dishcloth—and River was entering the mini-concourse that housed platforms 9, 10 and 11. From its outside wall half a luggage trolley protruded: platform 9 3/4 was where the Hogwarts Express docked. River passed inside. The target was already heading down Platform 10.

2、这书在描写“破屋有多穷”和“兰姆有多胖”这两方面都完全不吝啬语言。破屋刚出现时有一段描写，说破屋小楼旁边其实有一家中餐馆，但是菜品少得可怜，兰姆觉得迟早有天那里就只剩蛋炒饭和糖醋排骨了。这难道就是你们在剧里出现康师傅方便面的理由？

to its right, the New Empire Chinese restaurant, whose windows are constantly obscured by a thick red curtain. A typewritten menu propped against the glass has yellowed with age but is never replaced; is merely amended with marker pen. If diversification has been the key to the newsagent's survival, retrenchment has been the long-term strategy of the New Empire, with dishes regularly struck from its menu like numbers off a bingo card. It is one of Jackson Lamb's core beliefs that eventually all the New Empire will offer will be egg-fried rice and sweet-and-sour pork. All served behind thick red curtains, as if paucity of choice were a national secret.

3、这里提到小河在观察兰姆上楼梯的动静非常轻（stealth），小河觉得自己那么瘦可能都做不到那么悄无声息，要知道兰姆胖得跟孕妇似的（书里真的花了大量笔墨写兰姆有多胖哈哈哈）。

Lamb was leaning in the doorway, his cheeks glistening slightly as they tended to after exertion. Climbing stairs counted, though he’d not made a squeak on them. River could barely manage such stealth himself, and he wasn’t carrying Lamb’s weight: most of it gathered round his middle, like a pregnancy.

电视剧应该是把这段改成喜剧桥段了，就是小河领着垃圾咣咣上楼、兰姆吐槽“特工动静怎么那么大啊”那一幕，剧中台词也用了stealthy这个词。

原著在这里应该是暗示兰姆其实是个训练有素的优秀特工，而剧集则是考虑搞笑，我觉得剧集这样改编也很巧妙，毕竟原著这样的文字描写如果仅靠视听语言传达的话很难让观众注意到。

这段让我觉得兰姆大概是兔逊，胖，看着懒，还很凶，但其实是个高级猎手。

4、兰姆骂小河是废物的那段，书里说小河当时已经在目测兰姆的椅子和窗户的距离，气到想把兰姆扔下去哈哈哈。

River had measured the distance between Lamb’s chair and the window. That blind wasn’t going to offer resistance. If River got the leverage right, Lamb would be a pizza-shaped stain on the pavement instead of drawing another breath;

5、这里从斯坦迪什的角度回忆了过去，兰姆年轻时是MI5的王牌，而且很有魅力，如果让她和他一夜情都会毫不犹豫（实际应该没有发生过，因为用的是虚拟语气）。小说里提到斯坦迪什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想必也不缺追求者，所以她能欣赏兰姆，说明兰姆那个时候的魅力不小，容我想象成狗爹的小天狼星。

A couple of years later, the world was upside down. Partner was dead; Slough House was up and running; and Jackson Lamb was king. And for some reason, Catherine Standish was beside him. Lamb had asked for her specifically, she discovered, but he never gave her one hint why. And she’d never asked him. If he’d had designs on her, he was years too late; there’d been a time when she’d have slept with him without giving it much thought, or remembering it afterwards, but since drying out she’d been more particular, and had slept with precisely no one. And if that ever changed, it wasn’t going to be for Jackson Lamb.

6、“兰姆的密码是password”这个梗是原著里有的。

7、总体来说剧集里的兰姆应该比原著更损一点，比如楼梯上的误杀发生之后，明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书里兰姆只是说“现在觉得抱歉啦？”，剧里改成“你要是故意想杀他他可能还死不了”。剧本真的太会改了哈哈哈。

’We didn’t mean to kill him, though.’ ‘Yeah,’ said Lamb. ‘It’s all very well being sorry now, isn’t it?’

8、记一个有趣的比喻，“他敞开手臂量了一下她这问题有多愚蠢”。这里是兰姆发现事情不妙然后来斯坦迪什家找她的时候。

‘Are you alone?’ she asked. He spread his arms as if to measure the stupidity of her question.

9、这段描写挺有意思：兰姆笑的时候，树叶的阴影在他的脸上晃动，他看起来就像是戈雅（西班牙画家）的画。

Lamb threw back his head and laughed a silent laugh, while leaves' shadows flickered across his wobbling face. He looked like someone Goya might have painted.

10、再次提到兰姆上楼梯的动作悄无声息，谨慎是他的第二天性。

Lamb took the stairs: quieter, more reliable, than a lift. Such caution was second nature.

11、剧里提过几次的“莫斯科规则”和“伦敦规则”，书里给了比较清晰的解释，莫斯科规则是“小心背后有人捅刀”，伦敦规则是“保护自己准备甩锅”

If Moscow rules meant watch your back, London rules meant cover your arse.Moscow rules had been written on the streets, but London rules were devised in the corridors of Westminster, and the short version read: someone always pays. Make sure it isn’t you. Nobody knew that better than Jackson Lamb. And nobody played it better than Di Taverner.

12、在戴女士的办公室，兰姆被戴女士威胁的时候想要恶心她，书里只是挠胳肢窝，剧里改成站起来挠屁股，太损了哈哈哈哈。

Jackson Lamb reached inside his coat, and had the satisfaction of seeing her flinch. Her expression turned to distaste as he scratched his armpit. ‘Think I might have been bitten at the canal.’

13、小河找到文件夹来戴女士办公室的那一幕，兰姆悠哉地抽起烟，小河就一直等到兰姆点头才打开文件夹。小河真是狗狗。

He was fiddling with his bent cigarette again, and seemed at least as interested in it as in whatever River’s folder held. But still: River waited until Lamb threw him a barely perceptible nod, before he went on.

14、剧集最后留下的悬念，斯坦迪什心心念念的查尔斯是被兰姆杀死的，原著第一部最后有一句可能交代了原因——查尔斯曾经为了金钱背叛。但是没有更具体的解释，估计会在后面几部解释。

Lamb has known greater treacheries. After all, Charles Partner—one-time head of Five—sold himself for money.

过段时间继续读第二本，希望能在第二季开播之前读完前3本。

真是越来越爱英剧了。 不管是什么题材，不愧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有足够长的时间体会人类这个物种，对于人性有掘地三尺的挖掘。 很多身居高位的人凭借的并不是能力，而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只在乎自己的得失而不管别人的死活。 这点在Diana Taverner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极致。 首先以假绑架一石三鸟的这个计划本身真的就只有又蠢又坏的人才想的出做得出。 正常人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动脑子做事前都会过脑子，看看这事会不会害人，看看这事有没有什么可能产生差错的风险。 首先，不考虑随机因素，一切都按照最完美的状态进行，所有的人都目标一致，并且一丝不苟、不爽毫厘的执行各自的任务，包括和MI5处于敌对状态的独立之子们。绑架这件事对被绑架的人也会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也是巨大的，别提劳民伤财。这种政治不正确的策划就算能取得成功，也会在有道德底线的上司那里被枪毙掉。当然这部剧里Diana Taverner的上司也不是什么好鸟，批准并在发生差错时就想着甩锅。所以是一路黑。 其次，这种牵涉了很多人，并且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嫡系部队的策划一定会因为人的因素产生偏差。 比如slow horse特工，直接搞砸了。 比如独立之子的一匹黑马，直接不按照常理出牌，既然要杀人就一路杀到底，杀卧底，杀同伙。完全打乱了Diana Taverner的计划。 更别提Diana Taverner自己还是个大嘴巴，到处乱说，我简直无力吐槽了，这什么脑子，这是什么专业素养。 所以，这种漏洞百出、到处都是薄弱环节，随便哪个环节出错剧全盘皆输的事也只有利欲熏心的人才会干。 实话实说，按照这个case的复杂程度，牵扯了那么多的人，就算这种case的参与者就算都是自己的忠实能干的自己人，出错的概率都很大。更何况还有非自己人，包括前slow horse, 包括极端人士，想要严格执行Diana Taverner的计划完全不出错的可能性为零。 反正听见了也不怕，确认露馅了还可以杀人灭口。 Diana Taverner作为老牌特务，专业素养简直差得没谱了，不光光是大嘴巴，特工必备的基础技能也是烂出翔。 被菜鸟River Cartwright跟踪了一天都没有发现。 大家千万别认为这是因为River Cartwright跟踪技术太强了，所以很难发现，并不能说明Diana Taverner的特务能力差什么的。 不是的。 剧里还特意强调了River Cartwright说最近的一次距离只有3米。 另外后面River Cartwright自己被Sid Backer跟踪也是没有发现，要说River Cartwright自己这方面的技术很神也说不过去。 Diana Taverner因为River Cartwright无意中偷拍到了她和Black的接头照片。就设计把River Cartwright给坑了。 坑就坑吧，问题是Diana Taverner设计的这个坑实在是很弱智。 故意把白衬衫、蓝T恤给说成蓝衬衫、白T恤。 以至于被坑的人时候很容易就发现自己被坑了。 有人说这是情节上的一个弱智bug。 因为当初River Cartwright当初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回放一下录音就可以澄清了。 我觉得并不是。 这就是一个足够不要脸的人能够想出的招。靠的就是够狠够不要脸，而不是什么高深的技术。事实是River Cartwright根本就不会有机会拿着什么录音去澄清。 我们以为演习的时候对话应该全程录音，事实是可能根本就没有录音。 就算有录音Diana Taverner也可以让录音消失，随便找个临时工犯了错就可以了。 就像最后对待那个不当心听到她谈话的记者一样。 另外，足够聪明的人在做事时才考虑到某些因素可能会戳穿自己的阴谋。 有些人其实就是又蠢又坏。 在做坏事之前也不会过一下脑子，想一下做坏事除了给自己带来的收益之外，如果有差错了会有什么后果。 就这么一个专业能力奇差，就只顾着投机取巧，出了差错就不择手段的找别人垫背的主，是MI5的2nd chair。 而能力好，道德水平高的Sid Backer上来就领了便当。 Sid Backer为了防止泄密，所有的号码都设置成姨妈。这除了需要想到，还需要一个好脑子，能够记得住所有人的电话号码。 当然，我希望Roddy Ho的结论是真的。希望她还活着，只是被秘密藏了起来，作为一个暗子发挥作用。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英国人懂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