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城市空间内的住民宛如乍现灵光的线索,其中声音承载了理性,言语则成为无法避免的苦难,只是国王早已在圣杯的诱惑下背弃信仰,衣衫褴褛漫游城市,昔日的荣光变为如今的仆仆风尘,影像的不纯粹被国王视为原罪以否定摄像机定义瞬间的能力纯洁的影像、活泼的声音、蓝色的Isetta、神迹般出镜的奥利维拉。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6254.html
在明亮的日光下,即使声音也熠熠发光。 ——费尔南多·佩索阿
引用佩索阿的诗歌,在里斯本的阳光下,便成为一种熠熠生辉的声音诗学:维达读懂了佩索阿的诗歌,也读懂了这个世界在心灵的自由创作中拥有了友情和爱情,“电影现在也具有和刚发明时一样的魅力,现在也能让人们行动:你的朋友让我心动了;快来完成电影吧,你的朋友会帮你!”维达呼唤着朋友弗雷德里希,呼唤着用心灵拍摄的电影,呼唤着里斯本街头醒来的诗意,终于这种呼唤让弗雷德里希再次扛起摄像机,再次面带微笑看见阳光听见熠熠生辉的声音,再次用两个人的力量结合影像和声音完成电影:在小巷里,有时有轨列车跟在他们身后,有时他们坐上城市大巴,他们看见,他们听见,他们被看见,他们也被听见,在微笑且用心地投入中,“里斯本的故事”成为最精彩的一部心灵电影,“就像头上长了摄像机。”
头上长了摄像机,就是摄像机和拍摄者、拍摄者和被拍摄者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而弗里德里希被维达叫唤着离开那个“垃圾收集车”,就是离开了一种偏执和逃避——那是缺少了一个轮子的车子,废弃在城市的角落里,弗雷德里希就是在这个缺失了完整性的车子里成为了“垃圾影像收集大王”,这一种告别就是回归自我,就是寻找完整,而其实这一种回归和完整不仅对于弗雷德里希具有新生的意义,维达也在走入里斯本的过程中拥有了心灵的自由,而这一切就是实现了从自然到自由的过渡,实现了从孤立到融合的转变,因为头上有摄像机,心里有永远的诗学,感受、创作和体验,从此告别了残缺,告别了盲目,告别了单一。
残缺、盲目和单一,是里斯本没有出现之前的一种生活病。第一个镜头是成堆的照片,是纷乱的信件,是杂错的明信片,它们呈现出的就是一种复数的“一束”,这复数的一束当然会湮没那些有意义的存在,湮没独具特点的个体。这时候一只手慢慢伸了进来,然后寻找,然后发现,然后拿起了一张写给自己的明信片:“维达,快来救我,我需要你,带着音乐器材来里斯本,没有电话和传真,用信件回复我。”这是弗雷德里希从里斯本寄来的一张明信片,里面是呼救,只有将一只手深入到堆放在一起且纷乱的“一束”之中,才能从复数的世界里找到面向自己的信息:这是维达走出的第一步,也是他开始进入“里斯本故事”具有隐喻意义的一个动作。
维达上路了,车上是讲着不同语言的电台,车外是不断变换的风景,从白天到黑夜,从雨天到晴天,从城市到乡村,维达的行程其实也在某种“一束”的湮没中,他不断转动电台但是似乎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各种风景从车外流过,他似乎从来没有用心观赏,在这样的行程中,维达也成为被湮没的存在——在5分25秒之前,甚至镜头里没有出现过正面的维达。这是一种被湮没而带来的残缺,而维达在这段旅程中的遭遇更是一种残缺:他行驶到半路,听到了轮胎爆破的声音,下来检查准备换上备用轮胎的时候,轮胎却不小心掉入了水中;没有水,没有电话,维达被抛入到一种无限的困境中,幸好有一辆中巴经过,上面的人给他的饮料终于让他为汽车加了水,但是继续前行,汽车的一个零件又掉了下来,用来抵达里斯本去拯救朋友的这辆车彻底失去了意义。
没有自由驾驶去往里斯本的车,这是维达旅行中的缺失,就像他受伤的脚一样,在厚重的石膏里,永远无法和另一只脚组合成完整的行走系统。坐上马车、搭乘卡车,维达终于来到了里斯本,终于找到了弗雷德里希的住所,但是当他进去,打开的门,亮着的灯,放着的胶片,似乎证明主人在场,但是这一切变成了某种虚幻:弗雷德里希根本不在,这是一种比残缺更甚的存在,那就是空无——残缺和空无组成了维达里斯本之行的困境,但是,真正的困境在于一种异化的存在:维达一直在等待弗雷德里希“回来”,但是弗雷德里希总是无影无踪;维达看到弗雷德里希拍摄的很多关于里斯本的胶片,看上去是一种在场,但是很多胶片没有声音;维达遇到了那些讲葡萄牙语的孩子,不管是男孩杰还是女孩苏菲亚,都拿着摄像机不停对准维达拍摄……
在场却不在场,这就是一种存在的异化,就像维达房间墙上的那句涂鸦的话一样,“啊,并不是所有地方的所有人”,看起来是指向了所有人,是一种丰富,是一个总体,但实际上,所有地方的所有人,就像是“一束”信件、照片和明信片一样,就是一种湮没的存在,它无法指向一种具体而真实的存在,它其实意味着残缺,所以他骂不停拍摄的杰是“愚蠢的拍摄傻瓜”,一种完全盲目的拍摄从来不是为了寻找意义。所以在“一束”的世界里,在不在场的异化中,需要的是那只伸进来找到自己需要的手。维达开始看房间里留着的胶片,那些影像没有声音,所以作为拯救者的维达,就需要制造声音:他向那些孩子展示自己拟音的技法,房间了出现了狮子的吼叫,响起了落水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孩子们感受到了声音的魅力;维达拿着声音收集话筒,到里斯本大街小巷收集各种声音,它们是孩子们的叫喊声,是市场上讨价还价的声音,是广场上鸽子觅食飞翔的声音,是电车经过时叮咚的声音,是磨刀老人工作时的声音……这些都是里斯本人们生活中真实的声音,而且维达将这些声音收集来之后,开始为弗雷德里希留下的无声胶片配声——当影像开始发出和自己有关的声音,那些影像便开始活了。
维达收集声音,为影像寻找声音,这是一种拯救,但是在弗雷德里希并未真正在场的时候,这些声音的出现其实只是在技术层面完成了电影,甚至因为它们的真实,在另一个意义上也失去了艺术之美,就像维达在夜间读诗的时候听到蚊子嗡嗡叫的声音,他只能用手上佩索阿的诗集去拍打蚊子,“啪”的一声,蚊子死了,嗡嗡声不见了,但消灭蚊子声音时诗集和墙之间的碰撞声也永远不是诗集中所说的那种熠熠生辉的声音。所以,维达寻找、发现和体验到的声音,只是声音最原始、最基本也是最直接的呈现,它们是自然的一部分,但永远无法上升到艺术的自由。而这正是弗雷德里希不在场的一个原因,他留下了影像,这是他所谓的“实验影像”,“我是个失败者,我不想回家,我要融入这个城市,看见城市的一切,拍摄城市的一切……”弗雷德里希不想回家,是因为他要在街头寻找意义,而他制造的实验影像就是每天背着摄像机,完全以盲拍的方式记录里斯本的一切,这是一种自动拍摄,在弗雷德里希看来,自动拍摄就是真实拍摄,就是在找回电影失去的那部分。
维达收集的各种声音,和弗雷德里希自动拍摄的影像,都是在捕捉自然,不管是声音和影像,都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这种行动的一个意义是为了反抗电影的资本化和商品化,在维达跟踪邻居男孩终于发现自己也成为弗雷德里希自动拍摄的对象,当维达最终找到寄宿在垃圾车上捕捉真实影像的弗雷德里希的时候,弗雷德里希告诉他的是:“以前的电影讲述故事,给人们看某些东西,但是现在的故事却是为了卖出电影而被拍摄,一切都变了,影像背叛了世界。”电影不再讲述故事,故事变成了商品,这便是弗雷德里希对于电影的忧患,所以他用纯粹自动拍摄的真实映像来拯救电影,这些影像在他看来是不掺入感知的影像,是不被污染的影像,但是这种行为他又称之为“失败”,是因为他在自动的真实映像里也找不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弗雷德里希在录音中曾经发出的疑问是:“摄像机捕捉了一瞬,用胶卷就能证明这一瞬的永恒?”
自动摄像的实验影像,是达到了真实,是对于自然的一种记录,但是它不是艺术,它无法达到永恒,这是弗雷德里希的困境,也是电影的本体论疑惑。所以在这种困惑中,维达开始了探索和寻找,他从声音的收集入手,是让那些无声的影像获得了声音;他看到了隔壁的乐队,听到了乐队演奏的音乐和那个叫特蕾莎的女孩唱出的歌声;他们还给了他一副望远镜,他看见了远处的湖远处的船,“河流和歌曲是一体的。”特蕾莎说,它们是在缓慢的流动,它们走向更远的未知,那里有友情,有爱情,有冒险——维达开始迷上了他们的音乐和歌声,当乐队开始了外地演出的旅程,维达开始想念他们,而特蕾莎留下的那把特殊的钥匙,并不是为了打开弗雷德里希一直开着的大门,而是打开了维达的心灵之门;而当维达在弗雷德里希的真实影像中陷入关于永恒艺术的疑惑时,特蕾莎回来了,但是她又要马上走了,当她和维达再次挥手告别时,维达才知道自己爱上了特蕾莎,于是他对弗雷德里希说:“电影让人们行动,你的朋友也让我心动。”只有在音乐、歌声以及如河流一样的旅行中,才会拥有真正行动的感觉,这一种心动便是触及了心灵,激发了自由,而声音也在从纯粹自然到心灵自由的过渡中达到了永恒意义。
里斯本有佩索阿的诗歌,佩索阿的诗歌里有“熠熠生辉”的声音,熠熠生辉的声音来自心灵深处,这用心的、诗意的声音和影像,便组合成了具有诗学意义的电影,于是弗雷德里希从垃圾车上下来,告别了自动拍摄的实验,于是维达受伤的脚康复了,在诗歌的感受中,在心灵的触动中,在自由的体验中,完成了关于“里斯本故事”最完整、最动情、最鲜活的文本,并不是“所有地方的所有人”,而是“就像头上长了摄像机”。
里斯本是真实的自然的,用摄像机纪录看到的里斯本是主观中的里斯本,而将摄像机背在后背,纪录自己看不见的景物是一种较为客观的方式。Friedrich希望的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摆脱掉自己的动机性,这也是二十世纪许多艺术家尽力达到的一种效果,亦带着一种对主观局限的恐惧。在摆脱主观的聚焦后的影像似乎更为真实,然而这样,不过又陷入另一种主观性之中,摄像镜头不过是你背后的眼睛,同面部的眼睛一样地局限。在无目的的行为本身就蕴含了目的,如同盲人摄影抑或固定镜头的摄影,也都在这一行为本身中赋予了某种期许,因为摄影本身就是一个聚焦的主观的行为,如同绘画,写作。
电影是留住某个特定的瞬间,还是某段记忆?片中片的黑白影像太美、佩索阿的文字太美、音乐太美。看完瞬间爱上里斯本。/2019重看,却对这个电影毫无印象
一部声音的电影,优美、舒缓、步履不停的电影,不用担心结果的电影。对早期胶片电影工艺有所展示,菲利普和孩子们的关系让我想到今年的《狮子彻夜未眠》。观者的情绪跟随音乐,跟随影像中的影像,就像在城市里游荡的录音师跟随谜一般的孩子,银幕内外的双方一同去寻找某种真实,存在于胶卷上的记忆中的真实。经过结尾一场对话,又回归到对电影本体的思考,乐观主义者与悲观主义者的交锋,不被观看的影像就是纯洁的影像吗?眼睛到底是污染源,还是心灵的窗户?文德斯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拍出的正是与世界相和谐的影像。“想变成所有地方的所有的人”,但最终你只能是自己。要满怀信心,摄影机不要停!
傻气的电影我也看了不少了,但傻到这个程度也是世间罕见。只有文德斯才能写出这么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剧本还好意思找Vogler来演,还安排人家全程紫色老头衫又断腿。纵然如此,Winter捡起那把破伞时依然感动不已,晓得过往一切文德斯都有记在心里。In broad daylight even the sounds shine.
音乐真是棒极了,女主角在月光下歌唱真是美爆了。旁白又像是一部《论摄影》和《反对阐释》。
电影百年的回眸和反思,电影不等于视频,它的创造性被挤压,文德斯试图用一种声画分离的操作保留影像的纯粹,也就是“影像不可见的文库”,创作者和观众双重消失,影像免于遭受视线的污染。佩尼欧拉说的没错,这是一部哲学电影。
文德斯的电影实在太舒服了,和爱丽丝城市漫游一样,这是里斯本的一副画卷,并且这次的画笔和颜料是声音——“城市交响乐”,怎能少了声音!第一次见到电影以录音师为主角的,不乏幽默又动人的细节(给孩子们猜声音那段简直是我见过最美的画面之一),文德斯在电影百年写出的这份情书,浓烈真挚
这应该是一篇格林童话,还很闷。第一天,遇到一个铁匠,用会发出声音的盒子换了辆马车;第二天,小侏儒听着他的口技,咯吱笑出了声;第三天,城墙上的鸽子掉入了水池;第四天,那个拥有美丽声音的公主故意丢了一把钥匙在地上。有些事情就如那永远抓不到的蚊子一样,一直在耳边嗡嗡嗡作响。音乐真美。
像冒险故事,骑士在胶卷和城市之间的空隙寻找国王留下的足迹,散落在城市空间内的住民宛如乍现灵光的线索,其中声音承载了理性,言语则成为无法避免的苦难,只是国王早已在圣杯的诱惑下背弃信仰,衣衫褴褛漫游城市,昔日的荣光变为如今的仆仆风尘,影像的不纯粹被国王视为原罪以否定摄像机定义瞬间的能力(实际正相反),向伪神祈求一种“全知镜头”以统领混乱不堪的影像世界(本质是用现代性观点驳斥后现代主义)。骑士说,醒来吧万能的王,面对文明,享受过程,拥抱感性。国王只是抱着圣杯眼含热泪,不自然地从嘴里吞吐出召神的咒语。骑士见状按下录音键,录下国王不在场时土地沉睡的声音。
048 Win.Wenders.-.Lisbon.Story.(1994).DVDRIP-MKO+Extra 不合时宜的悬疑背景音all.over.the.place 除了Madredeus的演出 虚无的完全不着边际 还有Pessoa的诗..
红屋顶、半山坡、石阶梯,去里斯本捕捉声音,读佩索阿,相遇暧昧女歌唱家,穿街走巷,寻找灵感,也寻觅爱情,小女孩男孩陪伴,关于摄影似是而非的讨论,一个人随心所欲漫游散步式电影。人生如旅,荒凉浮生。4G蓝光。
文德斯实在是越看越温柔 外柔内刚的那种温柔 他也是德国新电影运动中另一个时时刻刻给电影写情书的爱人//在这个文本中 以录音师为主角 排除掉视觉的影响之后 声音在叙事性和信息量上的特性便自然而然地被强调和放大了 无论怎么创作或是创作什么样的题材 人主观性的选择始终无法回避 世界宛如一个永不关闭的更沉浸式的VR空间 创作者很难也几乎无法重新复刻这个混乱肮脏也美好可爱的世界本身//“以前的电影讲述着故事 给人们看某些东西 但现在的故事都是为了卖出电影而拍摄的 在我的眼前都改变了 想给人们展示什么的 技术渐渐失去 影像背叛了世界 为了那点钱 我为了抵抗这些 所以想拍摄电影”//“拥有预言能力和全部知识 可以移动山 就算有很深的信仰 我等于不存在 是的 等于不存在”
莫名想起尤利西斯的凝视。文德斯的创作关键词就是焦虑:最开始是在德国社会里,然后转移到其他国家;开始产生创作焦虑,然后通过一系列艺术家的纪录片来化解。“录音师”这一形象的关键就在于“选择”:他只能将麦克风对准一个地方,扩大某种声音,忽略其他声音,而这也是艺术家始终面临的问题,无论有多大野心和能力,始终无法截取世界的全貌。文德斯说服自己了吗?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关于声音的梦幻
文德斯对待电影的心和梦。
#资料馆留影##文德斯影展#又见吕迪格·福格勒,只是比“公路三部曲”老了太多了,故事构思巧妙,借“寻找失踪导演”讨论了“电影要不要拍”“公映的电影就一定比没有公映的电影好吗?”等,看得出wenders对当导演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假如片中那个想要放弃拍摄事业的失踪导演就是他的化身的话,而且wenders一定是太爱里斯本了(只要他爱上一座城就一定会为这里拍一部电影),不光讲故事还顺带记录了不少当地风光,满足一下他摄影的爱好。ps 葡萄牙的民歌好听风景也好看。
I could spend the rest of my life in Lisbon
被不靠谱导演诓骗的录音师从德国开车车到葡萄牙漫游里斯本,新时代的城市乐章。纯洁的影像、活泼的声音、蓝色的Isetta、神迹般出镜的奥利维拉。小孩带着摄影机到处拍类似《狮子彻夜未眠》,更好的是导演重新振奋,与录音师Winter一起拦住电车(抽帧?)。
1.一部关于电影收音师的影片,与帕尔玛[凶线]构成对话关系,街边与自然平凡而又为人忽视的声音与工作室里精妙构建的声音,一同形塑了我们的记忆与想象。2.一部直面公路的电影,开头4分钟透过前车窗的主观镜头蒙太奇不啻是对跨国界欧洲漫游最美丽的速写,各色风景、天光、建筑与道路尽收眼底,恍若一场永远在路上的典仪。3.一部探讨影像真实及主客观性的元电影,间或插入的黑白老式手摇摄影机拍下的影像片段与片中导演将摄影机固定在背后看似无目的而客观的拍法形成对立。4.一部聚焦音乐的电影,葡萄牙民谣乐队Madredeus主唱Teresa Salgueiro悠远空灵的歌声宛如天籁,她与男主间似有若无的情愫则显得恬淡而疏离。5.一部进入佩索阿的诗电影,在明亮的日光下,即使声音也会熠熠发光,一如里斯本七彩的老房子,一如永远打不着的那只嗡嗡嗡的苍蝇。(8.5/10)
里斯本的风景和佩索阿的幽魂,用脚步丈量城市,用声音倾听城市以及用镜头记录城市。谜一般的故事,一部关于电影的电影,一个对电影的天问,用你的心创造有价值的东西吧!真好。。。文德斯真的是个诗人。
记得小时候曾捏着袖珍收音机躲在被子里偷偷听电视剧,少了画面的剧情,声音变得突兀和敏锐。片中的收音师走遍了里斯本的大街小巷,采撷朋友默片影像中需要的声音,用耳朵代替眼睛去感悟这座城市,也为我们呈现了眼睛所忽略的生活中的小细节,声音的灵动是城市的脉搏。片中Pessoa的文字贯穿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