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没有生在那个封建的年代,也欣慰当代女性的地位逐渐提高,也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礼数。
其实美好经历的和跑掉的带喜一样,因为家里贫困被迫嫁到黄家,上面有强势的大奶奶欺压,中间有圆滑的大少奶奶冷眼,此外还要遭受着下人背后的闲言碎语甚至污蔑。终于某天遇到一个情投意合,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男人,冒死准备着逃跑计划。只不过一个顺利的逃出了这个压抑的大家庭,另一个被发现了,并冠以勾引二少爷的名义被浸了猪笼。
男人无情,女人痴情是李碧华的写作风格,当然也清楚的写照了过去男男女女的命运。不论是《胭脂扣》中的如花十二少,还是《我家那女人》里的美好景生,女人总是把自己的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将命运堵在唯一的一个转折。但男人终究会屈从于家庭的安排,然后迎接未来的任何可能性。
美好虽死,但还会有下一个美好嫁到黄家,经历同样的经历,遭遇同样的遭遇。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唯有逃跑和等待。
像带喜一样找一个可靠的人协助自己跑出皇家,在此期间需要足够的隐忍,强大的内心和不甘命运如此的觉悟。
要么就是等待,忍受当前直到大奶奶去世的那一天。当然,如果黄老爷先死那命运会更惨。
至于景生,最后的片段是带着东西走出了家门,而没有选择听父亲的话初中毕业就留在家里娶妻生子走大哥的路。这或许是片子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某种意义上是家里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了思想上的觉醒,是家里的女人成就了他的未来。
1980年的片子,讲1920年的事情。辛亥革命过后的乡下地主家,聚齐了各式各样的人。守在家里的老爷太太,从省城返回的小少爷,卖身做侍妾的茶墟女······擦不出矛盾,实在不可能。影片的叙述方式直白沉郁,但没有特别突出的矛盾冲突,若不静心观看,会觉得单调无聊。这是它的缺点,也算是优点。我想这一系列不是为商业而生,同时期香港影坛“79浪潮”的作品是开始注重市场的。但要说艺术,又差些颜色,处境有些尴尬。
只能找到黄敬强导演零零星星的资料,他所导演的基本是这样带有历史沧桑意味的作品。刚好来了个喜欢在时光里凄迷爱恨的女编剧,这部作品就此开始。
不过这个剧本放在今时今日也有可讲的东西,如果再经加工,能成为更好好的作品。这是李碧华早期写的剧本,她的个人风格已经展现。她钟爱传统的戏曲,老爷做寿那天戏台上演着《西厢记》,红娘正说着私会牵线之事。她喜欢信物,二少给小奶奶买了个嫦娥奔月的公仔,小奶奶以后不也想着要奔月。她设下的伏笔细腻巧妙,赌博的人、打更的人,后来都推动着故事的大方向。她喜欢提“命”,算命先生的神机妙算也没法让小奶奶逃过劫数······而我们,有幸从一部又一部的作品中认识这位行踪神秘的女作家,想象着她,还有她书中的梦,看着她的文字和光影碰撞出一个又一个世界。
不知道是怎样的机缘,《我家的女人》是李碧华和哥哥的第一次合作。不知李碧华第一次看见哥哥时有什么感觉,或许并没太多感觉。谁又能想到,两位以后的合作能留住这么多芳华绝代。哥哥同李碧华说过想重拍《我家的女人》,虽然暂时不能实现,留着这隔世的信物总会有新的缘分。
多年过去,每个人的生活都在继续着。但有某个交集点的人总会在相同或不同的时间点驻足,抬头看看天空。星星眨着眼地闪,但不够亮,月亮虽有阴晴圆缺,但恒远常在。嫦娥对着月华清清静静,悔不悔不是我们能够猜想的。
看《我家的女人》,那感觉就好比在很想搔痒的时候却怎么也脱不下来靴子。鲁迅当年曾慨叹向秀的《思旧赋》刚开了头就煞了尾,很不过瘾,所以最近看这个剧我老是想起鲁迅,他充分表达了我的郁闷。虽然我绝不是为了进行艺术欣赏而看这个电视剧,我只是想看一看1980年的张国荣,可是呆扳的画面,不够火候的情节,使这个文艺故事距科教片仅剩一步之遥,张国荣为它蒙上的一层文学气息,也几近湮没在人物本身的懵懵懂懂与不解风情之中。
但是,如果回看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香港电视荧屏的风烟,《我家的女人》几乎是为数寥寥的不为收视率而生的作品,它给香港电视剧坛带来一股清新的空气。
那是香港电视硝烟翻滚的年代,不用说看节目,只看各台对艺员的争夺就已经很有娱乐性了,风行一时的“佳视”在电视台的混战中莫明其妙地败落和消失也折射出香港电视竞争的残酷。1980年还是香港长篇电视剧盛行的年代,也是武侠剧成为热潮的滥觞期,电视剧中广泛运用刺激打斗、紧张节奏和夸张手法已经成为争夺收视率的市场守则。在长剧、武侠剧、成长剧、复仇剧成为风潮的年代,出现《我家的女人》这种单纯寻找艺术感觉的电视短剧简直不可思议,它的制作者们很有视收视率为粪土的气概。
《我家的女人》在香港那个日新月异的澎湃年代,突然给香港人讲了一个发生在民国时期中国南方的浸猪笼的故事,似乎暗示了香港和内地在文化上的血脉相连。故事在张国荣饰演的“景生”从省城学成回家时开始,又在从家离开的场景中结束,这中间他经历了重大的挫折:和父亲的小妾(美好)相恋,被发现后,美好被族人浸了猪笼处死。小妾的牺牲影射了上世纪20年代中国内地的新旧两种文化难以兼容的碰撞,给当时的香港观众打开了一个历史视角。单元剧《我家的女人》属《岁月河山》系列,这个系列剧在香港开创了历史剧的先河。
由于不是长篇剧,《我家的女人》缺少宽阔的空间来营造全面的人物性格、烘托现场气氛和制造经典场面。在狭窄的电视短剧空间里,一个天真烂漫的学生变成满怀心事的青年,同时另外一个美丽的生命很容易就消失了,一切像快餐一样结束。电视剧一开始,景生激动而仓促地走在几只鹅和一些呆若木鸡的村民中间,这次从省城回家,他完全被“民主与科学”、“人权”等新思想占据,好像还看了陈天华的“警世钟”和严复的“天演论”,总之,他被洗脑了。他不满意长辈的封建思想,他只和新来家的美好比较投缘,懵懵懂懂地相处了一段时间,可能他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美好就被装进猪笼投河了,电视剧结束。
如此沉重的题材,灌入一个只有两集的电视剧中,难免隔靴搔痒,但是《我家的女人》努力地加入了话剧味和文学气息,这种想找艺术感觉的电视剧,在当时的香港是一次有勇气的尝试。虽然这些尝试带有斧凿痕迹,但可贵的是,它向人们证明,香港的电视剧也和任何一种文艺作品一样,有庸俗和高雅之分。
《我家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艺术作品的初级版本,有醉生梦死的趋势却又浅尝辄止,很多地方流于粗糙和简陋,它的形式在很多地方没能为内容很好地服务。黄老爷家的居住条件,那简直可以叫人扼腕叹息:砖墙,木板床,吃饭还要坐条凳,寿宴每桌只有脸盆装的鸡肉。这些布景欠缺基本的美感,实在难以营造气氛,好似乡间采风摄回来的写实纪录片。主要人物处在被摆拍的状态,尤其是美好被叫去饮茶那组镜头,黄家人在茶桌前的姿势十分僵硬,把封建家庭等级制展现得过于直白和袒露。至于景生和美好的关系,基本没有铺展开来,有被扼杀在摇篮的感觉。美好在被浸猪笼前,没有任何关于心理活动的展示,傻呆呆地就进了猪笼。
关于《我家的女人》稍欠火候这一点,我猜张国荣可能有同感,他曾试想过美好浸猪笼前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刻下“景生”二字。
2002年,他跟朋友提起要重拍《我家的女人》,并在同年5月为此事去找过徐枫。之前,在为香港中文大学做的演讲中,他说,《我家的女人》是好戏。在生命的最后一年多,他几次提起《我家的女人》,就仿佛在向艺术致敬。
在一篇魏绍恩写于1980年的文章里,他说到张国荣,大意是,张国荣是那种可以随口颂出莎士比亚的古英文名段,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现实中的人。看《我家的女人》,我感受到了他这样的气质,那是一种迥异于现实世界的梦幻气质,并且他追求梦幻,更为重要的是,他在后来的20多年沧桑岁月中,坚守了这种气质。《我家的女人》中,看他写出的“天演论”、“进化论”那些字,真是一点也不觉得吃惊;在他去找美好说话之前,站在厨房门口故意摸了一下自己头发的那个动作,换做别人简直不可想象!或许他当时还没有多少表演的经验与技巧,但《我家的女人》证明了他是天生的演员。就像《我家的女人》在各种形式的限制中努力融入文学感一样,张国荣也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做到了一个能及的极限。
可能在电视剧中,艺术从来都是戴着镣铐跳舞,《我家的女人》勇敢地担当了这样一个舞者,并且非常幸运地找到了张国荣这个梦一样的舞伴。那还是张国荣的青涩年代,但是香港当时已经有人在该剧中惊奇地发现他蕴藏的潜力。看了《我家的女人》,我不再惊诧他后来的《胭脂扣》和《霸王别姬》,有种绝尘的气质,原来他早已具备,哪怕是在他还没找着北的时代。
《我家的女人》的制作者是香港电台电视部,这个单纯的制作部门由于受香港政府的扶持,没有收视率的压力,在那个时期曾经尝试着制作了重视艺术感觉的电视剧,包括《沙之城》、《屋檐下》和《我家的女人》。在这些电视剧中,香港电视固有的东西不那么显著,公式化成分较少,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具备多元化的因素,容易引起人们的深层关注。当年的香港电台电视部,聚集着一批有责任感的文化精英,那个找到张国荣出演《我家的女人》并说服他剪短头发的编剧,就是后来赫赫盛名的李碧华。如果站在收视率和人气的角度很俗气地考量一下,张国荣完全没有必要出演这个剧,但是他同意了。这部剧当年在国际上拿下多项大奖,包括一个演员表演奖,但是他没有因此走红,之后的几年,依然是他风烟蔓草的岁月。
《我家的女人》是在空间并不宽阔的电视媒介中进行的一次艺术性尝试,这是它的价值所在,同时,它也是张国荣艺术气质的端倪初露,这是它的看点所在。这是张国荣拿到生平第一个表演奖项的作品,他深以为荣,恋恋难忘。
那是香港电视剧时代的风尘年月,也是张国荣年轻时代的烟尘辗转,然而“桃源一向绝风尘”,风尘年代总有人在坚守自己的家园。所以在今天,可以有一部并不完美的短剧能像小溪一样在我们心里安静地流淌,所以可以有一个人让我们遥遥地回望。
玉阶空伫立,长亭更短亭。
鲁迅的小说拍成电影什么样?我想也就是这样吧。这部电影背景是1921年,清朝亡了不过十年,民智未开,所以当时受过新学教育的青年们都要面对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这种题材在国外电影节总是受欢迎的,就像早期张艺谋的那些作品,所以虽然只是电视电影的作品,也在国外电影节拿了两个大奖。
编剧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李碧华,在一期回顾的节目说过,李碧华最擅长收集资料,为这个影片做了很多的资料收集。剧组也是长途跋涉,在香港与内地的边界找到了这么原始的景开始拍摄。所以里面的风俗和场景都很写实,不是影视城拍出来的货色。影片也给了很多镜头给那些场景,可能有些观众会觉得拖慢节奏,但我觉得对古旧气氛的烘托恰到好处。
里面可圈可点的还有演员的表演,就连群众演员都很自然,带着鲁迅小说里的那种乡下百姓的拘谨,又有日常生活的自然,能整体做得这么好,导演的调教绝对功不可没。
要说说张国荣了,我想很多人还在看这部片子,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这也可以说是张国荣第一部有艺术水准的电影。 他与王家卫的缘分,也起于这部电影。阿飞正传上映的时候(1990),电台采访王家卫,墨镜王说喜欢张国荣早期的表演,就是看了张国荣演的《我家的女人》,反而觉得张国荣后来演的英雄本色那些太过用力了。
张国荣在里面的表演有着本色出演的自然,哥哥本身也是大家族,父亲也有两个老婆(不过那个是恶毒的后妈),所以身上带有一种养尊处优的公子气。戏里面的大哥跟父亲吵架说的自己没花什么大钱,至少没去过省城,张国荣那种委屈中带着点惊吓的样子,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儿子,所以老妈赶紧出来劝架了。张国荣在采访中也说过,当初父亲最疼他这个小儿子,自己成绩不好还被送到英国留学,家姐成绩好还得靠自己半工半读。所以猜想家里也曾上演过类似的桥段。
电影从张国荣回乡开始,回来的时候面上充满了欣喜,眼睛都闪着光,离开的时候眼神里却有一种悲凉和愤怒,有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物似人非。
至于男女主角是否有爱情,这个也是见仁见智。张国荣扮演的景生第一次看见女主角,更多的应该是好奇,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总是让人会多看两眼的。第一次交谈源于那张飞出来的练字的纸,两人同时准备掀帘,四目相对,镜头外都能感到两人怦然心动的感觉。后面的相逢更多的是景生主动,无处诉说无奈似乎只有同龄人才能倾吐。景生的对她的好,自然也是能感应到的,比如照相的时候,其实只是为了让美好也能照一张相,所以兴师动众叫齐所有人,又赠送面人,又关注她选布料。得少爷如此关照怎么能不春心荡漾呢。那个买面人的镜头,窃以为是张国荣拍的最美的镜头之一,明眸皓齿,标致的脸型,青春洋溢的笑容,至今未见过美得过他的少年。
出事的那次,美好哭着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其实景生很紧张,不敢动,所以美好又缩了回去,哭诉在他家的委屈,景生大概歉疚加同情,搂住了她,于是事发。虽然说很冤枉,但两人如此发展下去,迟早也要出事的。
最后以女性的牺牲来完成这段悲剧,最后大家可能没有想到是死刑,至少我没想到,所以结局让人如鲠在喉,是一个足够力量的结尾。
今天在整理哥哥资料的时候发现他在1980年拍的一部剧集--岁月河山之我家的女人,编剧是李碧华,原来两人的渊源可追溯到这么早,八十年代初期张国荣拍了一系列青春电影:喝彩、失业生、柠檬可乐、烈火青春、鼓手、第一次等等,那个时候应该也是香港电视充斥武侠、青春、复仇、成长主题的时期,所以这部片子的出现格外“扎眼”,太文艺,太不追求收视率,完全不符合当时的影视“主旋律”,这部片子颇有封建社会中的静默人生的感觉,像鲁迅,或者沈从文等等中国现代作家笔下的封建社会与小城。刚接受新思想的少年的活力与怯懦,勤劳善良的少女的生命韧性与无私的品行,已经都出现在这部片子里了。为给七十岁的老爷冲喜而新娶进门的少奶奶 美好,受尽老爷家上上下下的冷眼与淡漠,唯有张国荣所饰演的刚从省城读书归来的二少 景生,对她表现出了真心的关切。美好虽口中说认命了,却仍心有不甘,应是亮丽明媚的青春就这样白白断送在这深宅大院冷眼人中,美好在默默垂泪时被景生撞见,他递给他手绢,温柔的安慰着:或许以后就会有好日子呢。美好扑在景生肩头啜泣,偏偏这一幕被人发现,美好被莫须有的通奸罪名浸猪笼而死,二少景升再次离家。
只是现在看这部片子略显单薄了,好些情节无法铺展开,起承转合也太过粗糙,没有时间来做铺垫展开,心理的描写被打断掠过,总觉得景生与美好之间应该有更多的细腻的描述,但是张国荣在这部戏里的演技已让人刮目相看,一些内心的矛盾与犹疑处理的恰到好处,好遗憾,哥哥本应有更广阔的空间来给他发挥,或许他自己亦有相同感觉,所以在2002年的时候,哥哥跟朋友和李碧华多次提起要重拍“我家的女人”,由他来执导,他设想过美好在浸猪笼前在胳膊上狠狠刻下景生二字,在同年五月份的时候哥哥去找过徐枫,他为香港中文大学做演讲的时候也说“我家的女人”是部好戏。
这部戏里哥哥的几个镜头,躺在床上沉思时的一个转身,在见美好前用手摸了摸头发的动作,已经初见胭脂扣中的气质,难怪李碧华一直心心念念要同他合作。这部戏也是李碧华游说哥哥演出,她说:“大概八年前,港台有剧集唤《岁月河山》,其中一辑,唤《我家的女人》,那个坚持找张国荣主演又说服他剪短头发的编剧仔便是我。是一个民初的浸猪笼故事,自省城学成回乡的二少爷恋上了父亲的小妾,那时最怕改名字,偶翻元曲,见到“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便给女的改为美好,男的唤景生。“女人”赢得外国奖项,不过男主角没有红。”在哥哥辞世后,她曾经写过 :“因为你跟小思(卢玮銮教授)和仙姐(白雪仙)提过,你很喜欢廿年前在港台演过一个电视剧《我家的女人》,想重拍。那是识于微时的我们第一次合作,还夺国际奖。所以去年五月一日我千方百计把你约到徐枫家开会,她乐意支持。我建议把剧本重写,情欲去尽些。你想用张柏芝,喜欢她的外形和演技,还很贴合剧中「十清一浊」的命格。但那个晚上,你眼神惊恐,有气无力,紧张不安。而且蜷缩在沙发,像个虚淡的影子。徐枫是「抑郁症」的祖宗,她知道你很不对劲,嘱你一定要看医生服药,而不是集中力气去驱邪。。。”现在读来,只剩心里唏嘘。。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年轻的哥哥。马上又要过生日啦~
越来越不喜欢这个世上的大部分人类,无论男女。
可能篇幅的原因稍显粗糙,但原生态的历史纪录太难得,二十出头的张国荣几乎本色演出,又凸显惊人气质和才华,因此片被王家卫看中也不足为奇,可惜虽然他去世前一年多次提到重拍却没有实现。
最让我感触的还是女主 尤其是那句 我嫁到黄家来没过过好日子 连小人都不如啊 哭戏哭得肝肠尽断
22岁的哥哥
说实话 未经雕琢的演技反而显得浑然天成
嗯,好!
一个女人最大的无用是哭声 就像一个男人最大的无用是沉默一样
听说有情欲戏才想看的,结果只是抱了一下?!很生活化 展示了很多民俗 以及 丑陋 拜山,小妾进门,炒春饼,浸猪笼
中国的传统社会向来不缺乏对女性的戕害,但是真正用影视表达这一过去常态的作品却寥寥可数,这部现在被忽略的电影,如果不是因为张国荣在里面饰演男主角,估计早就石沉大海。但是电影中对于民国初期历史场景的还原度、风俗的考究和人物形象的塑造,着实让人观后留有余味。
朴质又华丽。
李碧华也
旧社会封建礼教对女性的束缚和折磨。女主有些镜头有几分神似翁美玲啊。哥哥真是翩翩佳公子,年少英俊,温柔倜傥,像美玉一样温润的少年郎。
很古朴的片子!挺我记得好像还有温美玲!
景生和十二少的感觉太像了。也许这就是为张国荣的《胭脂扣》奠基的吧。整部片子的粤语很好听,原汁原味的中国乡村风俗!而且都是李碧华的剧本..
二少在低头忙碌的佣人边走着,很是无忧无虑,镜头拉远,这时的乡村好闲适。待到它显出吃人的真面目时方觉沉痛。
小哥哥~
良辰美景奈何天
确实很像《湘女潇潇》,但觉得美好比潇潇更惨,她不该遇上景生,景生只能给她希望和绝望,景生太文弱什么也改变不了。
老香港乡下地主家斑驳的庭院宅门比不得老北京四合院的红墙瓦琉璃,但几百年来的毫无变迁呈现出压抑的厚重感。故事就如同这几百年没有变迁的村子一样,那么平淡无奇却更显压抑。李碧华笔下的男人多情却不带裆,正是他们这种不敢反抗,生如此,死如此,习以为常的被压抑,让人产生更多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