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情诗

今天推荐一部来自匈牙利新人导演嘉博·雷兹的电影作品，而且影片是由导演本人自导自演的。

《烂情诗》电影海报

今天推荐一部来自匈牙利新人导演嘉博·雷兹的电影作品，而且影片是由导演本人自导自演的。

《烂情诗》是导演嘉博·雷兹的第二部长篇作品，该片在第十二届欧盟电影展和金马奇幻影展上颇受好评。

这个故事背景是建立在一段爱情故事上，因为种种原因男女主角分手了，男主因此一蹶不振，进而开始审视自己的过往，一直从童年审视到长大，在这个过程中男主发现了很多被自己忽略的东西，他也发现或许就是这些东西让他总是在出问题。

从这个角度看这就像是一部教育片，我们确实需要从大的角度上去看，不要只是关注当下问题本身，这样去看待问题或许才叫公平吧。尤其在面对情感问题时，很多人都会很容易凭心情去做决定，而这部影片就是试图引导我们跳出来公平审视问题本身，而不要只凭一时心情去马上作出反应。

抛开导演要表达的主题，这还是一部非常具有趣味性的作品，尤其值得关注的是导演的剪辑手法。

导演把男主的不同年龄的人生经历杂糅剪辑到一个画面里，在转场上无缝衔接，拼接的很有意思。导演用这些剪辑技巧去衬托着男主的个人情绪，将一个生硬的技术化为电影的一部分，为它加分。

导演很擅长烘托主角情绪，除了剪辑手法上还有很多故事设计上也很巧妙。影片里最后一个故事片段是这样的：男主父亲抱着一个纸箱准备登机，但是他很恐慌，他没出过什么远门，他就找了个角落将纸箱丢掉了，不巧被机场安保发现，就将男主父亲抓了起来，并且找了块空地将这个纸箱引爆，很可笑的是这个纸箱里装的仅仅是薰衣草而已，这让男主和他父亲只能无奈苦笑。这个片段很戏剧化，然而它的作用却很巧妙地烘托出男主内心的情绪，这箱薰衣草是男主打算送给女友的，男主一直很偏执地保留着它们，可是影片一开头男主已经跟女友分手了，如今这箱薰衣草被炸掉了，在男主的苦笑里我们也感受到他的放下。诸如此类的剧情设计在这部影片里还有很多，当然肯定是需要亲自去看了才能感受到的，借此机会推荐《烂情诗》给大家。

以上影评仅为个人感受，我也尊重每个观影人自己的看法。

人和人之间说「你好」和「再见」是次数总是相同的。不过也有例外：如果在说「再见」之前一起死掉的话，那他们说的「你好」就比「再见」多了一次。又或者，他们和我一样说匈牙利语，「你好」和「再见」是同一个词。又或者，他们和你一样，没有说「再见」，而说了「保重」——在你和我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就很怂吧，做不到以不和你在一起的方式留在这个城市，巴黎。巴黎，浪漫之都。浪漫个屁。

分手之后我回了匈牙利。一下飞机就看到巨大的广告牌：「皮皮鸡肉，新鲜相伴」——什么鬼啊，巴黎就不会有这种傻❌广告。我想巴黎了。我想你了。我爸问起了你，我说我和你分手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我说「皮皮鸡肉，新鲜相伴」那样平静。为了证实这一点，我说：「皮皮鸡肉，新鲜相伴」——确实很平静。就像我说我和你分手了一样平静。我爸「诶？」了一下，我没理他。

可能就是因为多看了那一眼皮皮鸡肉的广告牌，触发了某种宇宙的玩笑机制：皮皮鸡肉竟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给他们做个广告片。擦。因为你和我分手了，我说了我愿意。

每次回匈牙利的家都有种奇怪的感觉，特别是一头躺在床上的时候，好像高中水球课上，一头扎进池里，必须换一种方式呼吸，适应新的重力。

闲着无聊在房间里翻东西，竟然找到了初高中时候写的诗。那时候总觉得自己长大之后会成为艺术家，如果做不了艺术家，就做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艺术家。结果呢，皮皮鸡肉找我写广告本子。不过那时候写的诗吧，说实话挺烂的。

所谓长大就是一个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特别的过程，而恋爱让这变得不重要。可是你和我分手了，于是我让我自己难以忍受。就像皮皮鸡肉让我一样难以忍受。但我得给皮皮鸡肉写广告本子。在这之前，我想给你写一首诗。虽然可能会写得很烂，但我想给你写一首诗。这很重要。

和你分手之后我发现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虽然我明明和你在一起了那么久。那年我们去法国参加婚礼的路上经过了一片薰衣草田，花开着吗？我只记得你穿了一条黄裙子，或者我连这个都记错了。我很想问你确认一下，可是你和我分手了。其实我给你打过电话，是一个叫Henri的男人接的。你怎么会和叫这种傻❌名字的人在一起。我嫉妒他。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在想那片薰衣草田。布林也一起去了婚礼，我问他记不记得当时花有没有开。他说花开着。那你记得吗？如果在你的记忆里，那片薰衣草田的花没有开，那它到底有没有开呢？算了，我还是继续写皮皮鸡肉的广告本子吧。晚饭之后突然想吃甜的，我爸给了我一块巧克力。我一咬下去，是薰衣草味的。

陆陆续续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情，老师同学朋友初恋之类的，很多也记不清了。得继续写皮皮鸡肉的广告本子，给你的诗还没有一句。说到诗，我爸前几天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看个东西。那是一本红皮笔记本，他说里面是他年轻的时候写给我妈的诗。我翻开来看，擦，只有一首。

皮皮鸡肉的本子写好了，他们还挺满意的，没过多久就准备拍了，我去了片场。没想到会在那个时候接到你的电话。你问我我在干嘛，我说，「我在拍一个儿童电影」。那一刻，卡通皮皮鸡的扮演者正好穿着巨大的鸡套装，提着鸡头从我身边走过。「那挺好的」，你说。「你呢？」我问。「也挺好的。我有事先挂了。」你说。「什么事？」我问。「没什么，就这样，我挂了。」你说。原来分手之后的人再联系，既不说「你好」，也不说「再见」。

皮皮鸡肉对广告很满意，他们给了我一份工作。我穿了西装，听我爸的话还打了个领带，去皮皮鸡肉公司签合同。最后我没签，算是某种最后的英雄主义吧。然后我就回巴黎了。一到巴黎我就在酒店躺下了。为什么回巴黎呢？我不知道，某种最后的浪漫主义吧。这么讲好像太假了，但我一想到我会去见你，就觉得我不会去见你。可能还是需要给你写一首诗，或者一些薰衣草。

还是写诗吧，虽然我是个烂诗人。

1

喂！导演你是在炫技嘛？

影片中接连出现的缤纷视觉效果让观众惊叹，这让我们想起了与这部电影同年出现的法国反性侵电影《不能说的游戏》。二者在影片中都运用的大量的转场，影像风格的混乱处理将主人公不同的人生阶段串联在一起。而这种视觉错乱感间接的表现了主人公在现实中年时期混乱糟糕的生活。

碎片绚丽影像表达方式不光暗喻着主人公现实生活中糟糕的生活，它还增添了影片的喜剧氛围。《烂情诗》主要讲述中年感情事业不得志的颓废大叔回忆年少那个充满梦想，古灵精怪自己的故事；而《不能说的游戏》主要讲述了幼时被性侵的女主如何打开心结，勇于为自己发声的故事。

《烂情诗》

《不能说的游戏》

两个故事的基调与内核其实都是压抑痛苦的，但是导演们都企图通过充满新颖的拍摄与后期处理方式，让影片的整体基调尽量变得轻盈丰饶，让观众有一种丧中带甜的欣慰感。

2

转场所带来的叙事争议

近一个半小时的电影，运用大量转场，炫酷视觉讲述了男主在人生四个阶段发生的不同故事。所以，电影的镜头节奏很快。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四段时空的碎片化拼接，让部分观众抓不到影片的主线。因为主线被碎片化时空打碎了，时空碎片中发散的事件架构并未形成有效的契合，所以部分观众会觉得“这个电影太乱了，一件事情都没有讲清楚”。

但是当我们仔细去梳理影片的叙事结构时，我们发现导演其实是将影片分为两条线——现在的自己与过去三个时期的自己。过去的自己的叙事线其实是在隐晦推动现在的自己的叙事线前进的。男主是由情感内陷展开一系列的时间回溯的，而所谓的空间则是以情感-时间逻辑坍塌的方式重新组接的。

所以如果观众在影片开端就可以清晰的将两条线区别来看，我们会发现，这部影片其实讲的故事还是很常规的，人物有成长，有矛盾阻碍，只是故事的呈现形式不太常规。

3

超现实主义的对内聚焦

这种充满创新性与趣味性的影像其实是导演“私人化电影”的一种体现。导演在影片中自编自导自演，他讲述的基本都是他主观对生活的看法，他所精准捕捉到的画面几乎都是自己飘渺的记忆乌托邦，所以导演这种在主体内部进行对话，为外部视角提供少量而普遍的情感共鸣点的方式，很容易导致影评呈现两极分化的结果。

一部分没有进入到导演私人影像世界的观众觉得故事幼稚，愚蠢；而另一部分可以进入到导演的世界，并且可以与之共情的观众会觉得这是一个纯粹，赤诚，天真的影片。所以关于这部影片是否浮于表面的问题，其实是因人而异的。

When I remeber you,

But I can’t remember love,

Was it only yesterday,

Or many moons ago,

When I turned and walked away,

Where did it go,

Losing childish things,

I remembe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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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人类总是喜欢谈论爱情和梦想，性的欲望和实现自我的欲望是流淌在人类血液里永恒不变的因子。

然而，这部上映于2018年、来自匈牙利的爱情电影让我忍不住思考，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烂情诗》

也许这个故事能给你一个答案。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谨慎观看）

“爱是一种奇迹，而奇迹永存”

据影片主角托马斯最亲近的姑姑瓦利所言，爱是一种奇迹，奇迹永存。

那爱又是怎样的奇迹呢？我们还得从影片的开场说起。

前两分钟，导演用两句独白将我们定位于巴黎这座城市的一座公园，接着用了两段假想的分手桥段和一段真实的镜头表达了一个事实——男主托马斯和女主安娜的分手。

托马斯一直在想，如果是他提的分手，或者是他们两个人可以好好谈谈，是否结果就会不一样。

可是没有如果。提出分手的是安娜，而他依旧对安娜耿耿于怀。

接着在如同时钟敲击的音乐里，托马斯思考是哪一天开始出现问题。

导演在此处用快剪将每一个托马斯与安娜见面的瞬间拼接在一起，起初托马斯的回忆还在追逐于安娜与他不合的瞬间，但很快更多的快乐的回忆就涌上来，悲伤与快乐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

在短暂地回忆过后，导演又将我们拉回了现实，眼前的托马斯即将回到匈牙利的老家。

在老家，他将再次面对喧闹的晚宴，还有那些纷乱的回忆。

影片全程在现实、想象之间跳跃，用超现实主义的镜头将过去三个年龄段的托马斯与当下的托马斯联系起来，过去与现在进行对话、幻想与真实交织。

诚如多年以后，托马斯在餐桌上看见死去的瓦利重新出现在他的身旁，他问：“瓦利，你不是说爱是一个永恒的奇迹吗？”

而瓦利看着他，露出笑容。

“我从没说过那样的话。”

所以爱究竟是怎样的奇迹？也许它根本就不是奇迹。

“我们对爱情一无所知”

虽然表面上看影片结构很乱，杂乱无章的回忆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但其实回忆并不单纯是“回忆”。

主角因为某些发生的事所以想起过去，过去的回忆在发生，此时现实的时间也一同流淌。影片本身的故事线也是基于此，以托马斯分手后的生活为一条时间线，其他所有发生在过去的事情都是基于情感而出现的回忆，都是服务于托马斯的感受诞生的。

因此影片归根到底只有一条线——托马斯的情感。

没有比超现实的画面与转场更好的展现情感的利器，年少时的无知、少年时的胆怯、青年时的无知，童年被成年的目光审视，事不关己地发生。

直到童年对成年发出质问，打破了二者的边界，这时观众才清晰地意识到一个早已明晰的事实：我们的过去正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在回忆过去的同时，过去也在想象我们。

公交车上，青年托马斯质问眼前的成年托马斯

基于托马斯对爱情的思索，影片向我们再现了他曾拥有过的三段恋情。

第一段，是一位同样要去参与合唱团选拔的姑娘，那一天他因为声音太轻被老师单独请出来在众人面前唱歌，他没有被选入合唱团，那个姑娘也一样。

第二段，是一个自己一直不敢靠近的姑娘，那一天他鼓起勇气跟着她一起下车，鼓起勇气对她说爱她，下一秒又突然退缩说自己只爱到昨天为止，现在不爱了。

第三段，是一个向他写情书的姑娘，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但却因为两人在厕所隔间内被数学老师抓获，她的爸爸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从此他再也没见过她。

导演特意模糊了幻想与现实的边界，同一扇门在不同的地方作为不同的意象多次出现。

第一处是老家的房门，姑姑瓦利和托马斯深夜聊天时从此推门出来，瓦利叮嘱他把门关好以防暖气流失；第二处是安娜和托马斯两人在大街上搬着门，中途停下玩起了“任意门”的游戏；第三处是他赌气用力关上房门，把门弄坏了。

同一扇门

这扇门首先出现在过去，将托马斯和他最亲近的姑姑连接在一起，他们一同走出那扇门，在房间谈话，而后来和他这么亲近的是安娜。门代表着联系，瓦利和他，他和安娜都被这道门联系起来，成为了最亲密的人，只有关好门象征着感情的暖气才不会消失。

而在后续，那扇门坏了，瓦利的原话是：“热力已经散尽了，但你又能做什么呢？”很显然，这一扇来自过去、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与安娜回忆中的门是对他们二人感情的象征，门坏了，暖气散尽，托马斯与安娜的爱再也回不到他们静静躺在门板上的那天了。

或许爱情正如影片中贯穿始终的诗，青年时候他为暗恋写下的诗，成年后他想为安娜写的却从未写下的诗，父亲曾为母亲写过的情诗……那些愚蠢、不理智、稚嫩的诗歌，有些永远藏在箱子里，有些甚至从未被书写。

姑姑瓦利曾让他把所写的情诗寄给报社，而他问她你觉得值得吗，瓦利反问。

“我不知道，但漫无目的地写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他写了信，却没有寄给报社，而是扔进了垃圾桶。而多年以后的托马斯放弃了稳定的工作，站在昏暗的旅馆里，突然决定写下那首一直想为安娜写下的诗歌。

生活中总是会发生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情，也许我们做了很多努力，但事情结果依旧不尽人意；也许我们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在其他人看来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也许我们注入全部的情感，却仍然只写下一首烂情诗……

但那又怎样？不要试图去了解我们生命中的一切，去体验，去感受。

我们对爱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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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情诗

Rossz versek（2018）

匈牙利 / 剧情 / 喜剧 / 爱情 / 2018-10-04(匈牙利)上映

片如其名，讲述的青春与成长，在已经成为社会人的男主脑中各个年龄段的自己常常跳出来与其对话，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人和事插叙进行，跌跌撞撞还是活成了自己年少时讨厌的样子，你看看，人都是会变的，年少时爱写的诗长大了再翻看多半会觉得矫情；青年时讨厌到常常拿脑袋去撞的广告牌现在竟然是赖以生存的职业。

小时候什么都很重要，老师的一句话，同学的打闹，女同学轻轻地一个吻。渐渐长大你越来越轻越来越微不足道，家庭晚餐上的一言不发，朋友聚会上的无所适从，恋爱关系中被淘汰出局，只有工作貌似需要你，但是是你讨厌的广告，是你爱的人在的巴黎没有的鸡肉打折信息。

你散落的鞋带成了捆绑我的绳

那年写下的诗成了青春的挽歌

雨中奔跑的少年如今困在匈牙利的广告里

蒙马特高地小摩托上的我爱你消散在风中

我站在巴黎夕阳下

不敢去见你

只能给你写一首烂情诗

单从故事层面来说，这个电影并不动人，无非是一个失意又失恋的中年大叔在不停喃喃自语。

但是故事不新颖不代表电影乏味，导演从一首烂情诗入手，把中年男的人生四个阶段，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巧妙地串联起来，并置于同一时空，配以快节奏的转场和酣畅淋漓的剪辑，让这个电影变得意趣横生，观感极佳。百老汇影厅内的笑声此起彼伏，我后排一个女生笑得都让我入不了戏了，我觉得这就是电影有趣最直接的证明。

从剪辑上来看，这个电影实在是太零碎了，即使是同一个镜头，都会代入不同的年龄和时间，有时稍不留神你根本看不转场的痕迹，不得不说，这需要深厚的剪辑功底。需要说明的是，剪辑零散但是故事整体有条不紊，没有给人一种理不清的感觉，反而观感极其顺畅，这真是对导演的一大考验。正是这些零碎的片段，一一撷取了男主成长历程中那些烦恼和欢乐，甚至还有一丝丧甜的感觉。总体来说这就是一个有点颓丧的故事，只不过喜剧和笑料消解了影片这一主题。用这样一部电影来结束本届欧盟影展，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喜和意外。有些片段到现在还在脑海中浮现，比如公交车上的集体演奏，鸡圈里的摇滚梦，和女朋友把门框搬到大街上，用脑袋去撞海报.....电影虽然叫烂情诗，但整体是个大杂烩式的叙述，有作者电影的一些元素，也有着类型片的整体框架，蒙太奇的运用也是恰如其分，技法很炫酷，看得出导演对影像有着非一般的掌控力，我觉得如果换成别的导演肯定玩脱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里面很多手法并不新颖，都是前人玩剩下的，但是这部电影好就好在杂糅得恰到好处，结尾收回来回到前面的主线上，这实属不易。拍一部电影有创意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但能不能执行下去或者让想法变成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记得有一个回旋楼梯的镜头，男主一直往上走一直转圈，这个创意非常可谓绝妙，备注一下以后学习和借鉴，还有门的妙用，都是打破时空重新组接的好方法。

（以上仅记录一些心得，非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