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升起一座悬崖

近几年来看过的最令我反胃的玩意。作为四川地区的居民，感觉到自己的语言和乡土被一个老鸨装扮成了妓女，卖给欧洲人。空洞的“摄影作品集”；各种“获奖”元素的拼贴画。让我想明白了为什么少数族裔会对“文化挪用”如此唾弃；在这帮玩资本人脉背景的人眼里，我们视为珍宝的精神文化只是他们踩着向上走的工具。我喜欢贾樟柯和毕赣，喜欢他们对乡土的表达，相较之下，高下立判。奉劝该片导演，作为一个电影工作者，至少要做到诚实。

首先是叙事，淡化戏剧性的处理不可避免会让一些观众感到厌恶，但该片本意在“传情达意”而非刻画动作性的矛盾。而深挖其中的矛盾冲突有以下几个，一是“归来者”与“元故乡”的矛盾——许多少小离家的人长大后再回到出生地时，和故乡的疏离与链接容易令其产生不适感与归属感的并置。片中的念念就是这样的人，从外再回到故乡时却面临着又要离去的现状，“元故乡”的缺失使得对自我身份认知的障碍开始显现。二是“自然物”与“人造物”的矛盾——长在房屋里的植物与扑面而来的潮水等“自然物”看似“战胜”了环境，实则三峡工程这个“人造巨物”正在悄然长大，而它的用途正是“利用自然物”。以及， 这种以小切口展现个人心理与时代样态的短片确实很适合学生或小成本拍摄。

镜头语言让这个看似现实主义的题材变得十分梦幻。通过轨道而建立起的运动长镜头谱成这首怅然的诗。如念念走进天天的旧房时，镜头从背跟再下摇，最后落幅则在念念脚下的草。切下一个镜头，以这些草为前景做右移镜头展现二人的空间关系。此类自然元素的运动和运动镜头结合在一起带有强烈的”塔氏风格”。此外，还有念念拿着金鱼走进带有蓝色玻璃的楼层时，人物出画，镜头展现环境并来到落幅，人物再入画，这一个长镜头在东方美学气韵之下又无意中展现出某种“大他者的凝视”，即万事万物都在宇宙、天命的“凝视之下”，这万事万物如某个具体的人，如人造巨物三峡工程，如人类的情感，如金鱼这类小动物等等。

安哲的电影中构建了一个充满哲理的诗性世界，而时间与历史，流浪与寻觅是其重要母题。《海边》也有异曲同工之感。中国电影中关于“末世题材”的电影较少，因其现实主义的传统让末世并不易于呈现于银幕之上。而该片对空间的塑造成功地勾勒出这种“末世感”。如在构图上，宜宾的地貌和重庆较为相像，导演将巨型桥墩作为前景，并把人放在远景的景深处，此类的大量框架式构图传达出人在一些自然或非自然的力量前的渺小。此外，在影片倒数第二幕，念念的母亲喊念念该走了，在念念和母亲中间横亘着一条河，此时河中有人竟在游泳。这一处“闲笔”还挺喜欢的，既是自然、三峡工程、人的互文，也代表着贪恋故土的群体正在对这个空间施以最后一瞥。

当然缺点也很明显，如简介即影片，是没有意外的“好”。以及演员表演和台词确实拉胯，虽然戛纳听不懂中文但是演员真有点面瘫的我说。从《水下美人鱼》到《海边》能明显的看到导演的进步，期待一个下一部。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获短片金棕榈

华语青年生力军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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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影视行业打工人

时间倒转到两周前，2022年第75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落下帷幕，陈剑莹导演的《海边升起一座悬崖》获得短片金棕榈奖。中国95后女导演的短片能在5月末的蔚蓝海岸代表华语力量收下这份荣誉，这无疑给国内的影视艺术创作打了一剂强心针。影片的获奖让我们看到，内地华语青年生力军正在崛起，一股年轻的能量在蓬勃发迹，等待着凝聚成势的时代契机。

在跟陈剑莹导演对话的过程中，我们深切感受到她的行动力和信念感。影片的初心源于对于爱和情感的追寻捕捉，也植根于中国这块土地。短片金棕榈是一个阶段性的鼓励，陈剑莹已经在向前进发。创造和工作，才是她的底色与常态。

除此之外，深焦还有幸采访到影片主演、新人演员姚安娜，以及影片的出品人/总制片人、北京天浩盛世娱乐集团创始人、董事长周浩。幕后台前，我们对影片从有到无、各方协力的过程有了更多维的看待角度。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变化之下的创作，众志成城的一次尝试

在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海边升起一座悬崖》展开了一次离别前的重游。影片有一个相对奇幻的背景设定，陨石撞击地球，海底火山喷发导致江边小城有被吞没的可能，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不得不面临迁徙的选择。离开故地前，女主角念念要去跟儿时好友告别，她独自穿行在街巷楼宇，游走之间，小城的人们呈现不同的样貌，熟悉之景在被摧毁之前幻化出别样的景态。

谈及影片故事跟她个体经验的联系时，陈剑莹说道，“我的成长经历确实是一直在不停地离开一个城市，到下一个城市，然后不停地跟某一个地方、某一些人告别。”

2020年来袭的疫情打乱所有人的生活节律，重创世界各地的电影行业。当时陈剑莹的长片项目已经启动筹备，这个需要在异国取景拍摄的故事，不得不按下暂停键。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幕后工作照

陈剑莹没有停止工作。

疫情环境反而激发了她，“大家的生活都面临新的变化，我反而更想抓住之前可能忽视掉的美好情感。”影片牵扯梦境、现实、过往和想象，主题跟风格于初期阶段就在陈剑莹脑中有了具象，“片子传递一种具有中国诗意的浪漫主义，会有点超现实的感觉，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

选择宜宾，是因为当时筹备的长片本要在此取景。这座留存时间之痕的江边小城，给陈剑莹带来讲述故土故人的灵感。宜宾是一块新旧分明的宝地，其独特的城市肌理为影片提供了层次分明的视觉基础。这个在片中被架空的地域，成为一个寄托离愁别绪的广泛载体。念念即将要离开她所亲近的土地，在离别之际的驻足里，过往的回忆悄然混入眼前对于现实的辨析之中，时空秩序就此打破。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影片的中文名也是早就确定的，灵感来源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陈剑莹说自己有抄写记录诗句的习惯，《海边升起一座悬崖》是对“我的爱深沉和缓有如大海，朝着她升起一如攀上她的悬崖”的改写。采访过程中，陈剑莹非常强调“爱”和“情感”的重要性，这也是这一诗句里饱含的元素。波德莱尔的原文是大海向悬崖升起，陈剑莹把顺序反转，悬崖更加主动地从水中生长出来，契合着影片的超现实气质。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她把拍摄这一短片的故事大纲等文字材料递给天浩盛世娱乐董事长周浩，公司的支持来得很果断且迅速。去年九月份写作剧本，十二月底开机拍摄，三月初完成后期，五月份戛纳世界首映。一支制作精良的短片作品，应运而生，闪耀蔚蓝海岸。

陈剑莹自己显然做足了准备，而天浩盛世娱乐作为出品公司，给予她足够的表达空间的同时，也招徕行业内优秀的主创加入其中，辅助导演一同创作，最大程度地实现她的构想。主创团队拥有相当宽松的施展空间，整个片子能够呈现出的一种轻盈的态势，跟创作的自由度得到尊重不无关系。

天浩盛世娱乐创始人、董事长周浩；《海上升起一座悬崖》总制片人、出品人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追求一种流动感，与水紧密相关。陈剑莹选择在相对萧索的南方冬季进行拍摄。看多了影像里南方夏日充沛的雨水和令人躁动的湿气，会对影片捕捉到与水有关的元素更觉新鲜和印象深刻：淅沥的小雨、冷清的江面、被潮气侵蚀的老楼墙面、在水份滋养下生出的植被……南方的冬天还留存着绿意，这份尚存的生命力，更衬托出离别的感伤。

与水的流动相呼应的是，摄影机运动达成了一种自在自主的游荡感。在飘忽的、超现实的环境里面，摄影机既跟随念念，又时不时会打岔，走近走远，就像在念念记忆的缝隙之中遨游。跟摄影指导席冰一起，陈剑莹做了详细的分镜，进行了大量的轨道设计。时空的打散和组合，不是随机的灵光一现，而是精心打磨后的效果。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剪辑真的是一次二度创作，”陈剑莹很感谢剪辑顾问秦亚楠和剪辑杜俊霖的帮助，“因为剧本层面其实已经非常丰富了。剪辑更多的是在做取舍，做强调和突出，去达到放大影片气质的作业。现实与梦境，真实与记忆，其实都在每一场戏的节奏里。”

“每个镜头留多长，什么时候切换到固定机位，我们都思考了很久，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办法。如何通过素材的拼接去让幻觉的部分有一定逻辑，达到带领观众进入念念的幻觉和回到她的过去，回到她最珍惜的地方，然后再抽离出来，回到现实，花了非常多心思。”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幕后工作照

影像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是不会撒谎的，这股认真劲儿渗透在画面之中。富有层次的蓝绿色调，细节真实的老茶馆，连玻璃的破碎形状都是美术组布置过的。造型、作曲、调色等前后期各个部门，也都用他们的丰富经验和专业精神，为《海边升起一座悬崖》保驾护航。

周浩觉得陈剑莹相当于目前电影市场的“一个新科状元”，作为出品人和总制片人，他强调对于新人导演的信任，以及电影这一集体艺术，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专业人员好的配合。可以说，这是一次众志成城的尝试。也是在天浩盛世娱乐团队的把控和整盘运营之下，一支克服时艰、载着情感的短片作品才能在戛纳领奖台上受到世界瞩目。

生力军崛起，年轻一代的前行之路

念念由新人演员姚安娜饰演。陈剑莹希望跟新人演员合作，她很欣赏姚安娜身上的内在力量。两人同属一个公司，合作顺理成章，过程也顺畅自然。念念情绪起伏不大，处于一种游荡、观察和思索的状态，观众要跟随她的节奏去进入影片构筑的超现实叙述中。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为了演好角色，姚安娜提前近半个月进组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在勘景的时候，有天下午去到一个桥洞，长长的桥洞下摆满了麻将桌，一眼看不到头那种，桌子上是茶水瓜子这些。当地人在悠闲地喝茶搓麻将，非常有烟火气。”她回忆拍摄时候的体验和与导演的配合，“筹备期间，除了在导演的帮助下一起给念念这个角色写人物小传，还给‘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希望在开机前能够充分的将人物立体化。”

“但越是简单的角色越难演绎，尤其是对于初次表演的我来说，通过一些简单的对白与肢体要去展现出角色对家乡、友人难以割舍的情感，我觉得这还是有些难度的。”姚安娜在采访中坦言道，“念念跟自己某些地方还是挺贴合的。我心中的她是一个内心略带矛盾的姑娘，从小按部就班的生活与成长，对‘过去’模糊，对‘未来’迷茫，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又可以瞬间成长，其实很像我们生活中的很多人。” 片中的念念，对于她所处的时代与时间，有些道不明白的愁绪。初出茅庐的演员，年轻的电影作者们，何尝不都是如此。

《海边升起一座悬崖》电影剧照

今年戛纳总共有六部华语短片入围不同板块的三个单元，除了《海边升起一座悬崖》荣获短片金棕榈，黄树立导演的《当我望向你的时候》赢得本届酷儿金棕榈最佳短片，李家和导演的《地儿》则在电影基石拿到二等奖。一股青涩但又不容忽视的年轻力量开始被更多人感知到。这群崭露头角的青年创作者普遍还在探索社会的阶段，他们大多在国内外专业院校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往往拥有超越同龄人的眼界和视野。尽管影像风格和处理的主题各有侧重，他们通过作品展现出的创造力和野心是类似的。电影不是自我感动的工具，这些近期在节展亮相的华语短片，能得到国际评委的认可，便一定程度上印证了这些他们的作品具有向外的感染力。

陈剑莹在戛纳

这群华语电影的生力军正年轻，还处于一种未定型的状态。他们也还在创作初期，运用影像这一媒介，通过短片这一形式，他们在自觉地传达各自对于中国这片文化土壤的体认，感知自己与周遭环境的联结，在时代不可控的浪潮变迁中找寻关注的对象和表达的切入口。

就像陈剑莹在卢米埃尔厅的颁奖台上用她的母语表达的那样，“我真的需要感谢的其实是我的祖国、中国的这片土地。我在影片当中描述的其实就是我站在中国土地上所感受的那种，诗意也好，深情也好......”

“我希望这个金棕榈奖，

能掀开的是一个时代的篇章。”

当日韩电影在戛纳主竞赛长片部分连续三年风光不减，有人会不禁感叹华语电影的式微。如果说长片方面的荣誉连连，尤其反映着韩国电影因大胆开放而热闹兴旺，产业的中坚力量越发壮大，他们的文化输出也愈发自信；那么华语短片的屡屡获奖，我们该如何看待和分析？短片的夺目是否能照亮一些现实，让我们能够隐约辨析出，在华语电影的发展前路里，希望和困难隐匿于何处？

“短片是风向标，它跟长片还不太一样，短片更多是遇见未来。”出品人/总制片人周浩号召行业能够多给这一代的年轻孩子机会与支持，“我希望这个金棕榈奖，能掀开的是一个时代的篇章。”短片金棕榈不仅是一个奖项，更是“一个时代信号”，是在提示中国的电影产业，要去让更多支援加入进来，扶持中国电影的进步和成长。

陈剑莹在戛纳闭幕式

随着《海边升起一座悬崖》入围戛纳并获奖，天浩盛世娱乐的“浩淼计划”浮上水面。天浩盛世娱乐没有高调地铺开宣传，周浩形容浩淼计划为“一个内部的军团式的计划”，要集结人才为一批“军团”，支持创新和创作。“天浩盛世娱乐是有时代使命，这是真心的，每年我们都要拿一部分资金出来，去支持一些新的力量。”周浩还谈到，公司经营和运营签约的艺术家们，不论是导演、演员还是音乐人，要给予他们前行的力量和支持，经纪团队的存在，是要帮助艺术家们在市场里做到最佳的选择和方向把控，释放他们能够释放的能量。

“浩淼计划”签约导演陈剑莹

也就是说，年轻创作者是否能够崛起和集结成势，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行业对待他们的方式。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无论是在戛纳这种海外最重要的电影盛会，还是在内地层出不穷的短片节展，新一代青年电影人早就跃跃欲试了，但在给到他们展现作品的机会之余，整个行业应该怎么与这些生力军接轨、磨合、协同，找到共同促进的方式，怎么在不抹灭创作者个性的同时，为他们找到接入市场和迎向更宽阔受众的通路，将是一个长远的命题。

在被问及短片金棕榈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激励还是压力时，陈剑莹回复到，这部影片已经拍摄完成和告一段落，全新的挑战和征途在等待着她。这个奖项对她而言，将会是她在创作过程中遭遇低谷或困境时候的力量和信心来源。这份对曾经的她的认可，也将支撑她往未来进发。而在天浩盛世娱乐的呵护和帮助下，她如何迈往下一步，如何向商业化的院线电影进发，实在令人期待。

故事的背景是陨石撞击地球引发海底火山喷发，一座江边小镇随时有被海水倒灌的危险，人们纷纷逃离，由姚安娜饰演的念念在临行前一天，决定跟儿时好友告别，以她的视角去讲述这座城市记忆中的故事，她的角色放在城市接近于局外人，却又是当事人的客观位置上，使城市曾经的样子渐渐清晰起来。这样的讲述方式更具有引导性，使观众跟随故事发展去了解全貌，引人入胜。

导演试图利用飘渺的线索，创造和重建过去，她认为那些被遗忘的空间与渺小的人类也许可以以另一种形式永恒共存。

电影的中文标题《海边升起一座悬崖》来自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我的爱深沉和缓有如大海，朝着她升起一如攀上她的悬崖”。这里的爱可以展现的是对记忆中城市，人，故事的爱，而当自然变化的时候，人类最后时刻能抓住的仅仅是回忆而已。

这也是主角念念名字的来源，念念不忘的念念。

短片的拍摄极具导演个人风格，在柔和却又清冷的色调中，主要是利用不同层次蓝色和绿色，运用水和玻璃的元素去营造了一种超现实感，再加入合适的构图，使得画面舒适中又带有末日型的疏离感。尤其是在拍摄落水的镜头中，一改正常落水拍摄水下镜头的逻辑，陈剑莹导演将画面拉回到对城市的回忆中，呼应短片主题对“记忆”的表达。所以在结尾处，当警告响起“潮水来了，请大家远离岸边”，念念朝着岸边走去，和城市记忆融为一体。

一个短片大可不必纠结逻辑

我看到了充斥岁月痕迹长满植物的建筑里突然爬升的电梯，看到如画的潺潺流水和远方拔地而起的烟囱，这些细腻矛盾具有冲撞的的创意联想都恰似迷茫而矛盾中的我们。

这种氛围在传递，在叩问，你究竟要什么，留住什么，又为了什么而勇敢，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留白是中国人擅长的东方美学技巧，温润而凛冽，而超现实的架空却是西方自由主义下的乌托邦的产物，但这两者揉合在一起却并不觉得违和，因为美和感动和爱都是共通的。

如今的影视内容大多都很缺乏氛围感，而导演用她创意的构想，将美术、音乐、摄影充分发挥到了极致，将它们集中渗透输出了属于Story脑海中海边升起一座悬崖，诗歌、超现实、女孩、告别、不易察觉的挣扎、悲悯、乐观

也许海边不是常见文艺“直男”“直女”会特别青睐的片子，觉得其玄虚无辑，但应该会是不善表达却能引起某种情绪共鸣的短片

纯路人，最近看了一场半个小时左右的线下陈剑莹导演作品集的放映，五十的票价，本怀着欣赏和长见识的眼光去参加的放映，结束后我开始怀念起三十块钱能买到的一个半小时的电影票。

叠个甲，导演加油，希望能拍出更成熟的作品。

写了也算“比较多”的字数，批评是希望有进步，仍抱有期望，而不是无脑黑和乱喷之下的不成熟的情绪宣泄，请理智看待。

补充一下，这篇短评是标题党，有些以偏概全和阴阳怪气，而且对学院派的定义相当浅薄，在这里道个歉，想了解学院派的朋友可以去了解下美术史上的学院派，这里就不多做解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