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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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瑞秋·哈里斯,吉莉安·雅各布斯,比尔·普尔曼,塔兰·基拉姆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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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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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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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悲伤使我感到快乐

看了孽扣之后,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要发泄出来,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恰好找到这些致郁的片子看。伦敦生活也是,看完了之后像是被戳穿了的气球一样,所有支撑着你让你看上去颇有些形状的东西都被抽空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关于爱情这个词的具体的定义,现在似乎有这样的一个趋势,就是不管什么东西,我都想要为它们找到一个标答,想要按照绝对正确路线一个劲儿地埋头走下去,可是你知道的,这种绝对正确压根就不存在。比弗利和艾利之间的感情,看上去畸形又偏执,因为太过于依赖彼此最后只要一个支端出现了塌陷,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本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敏感内向的弟弟,圆滑外向的哥哥,一个轻佻,一个严肃,最后在那间布满破碎的垃圾和酸臭的呕吐物的房间里,当音乐响起来,我看见两兄弟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僵硬而无意识地向房间里移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他们不过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不同面的分别反映而已,我们自己也是这样,身体里面住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开朗,渴望朋友,渴望新的事物,一个自卑内向,只想回到谁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阴影里面,想把自己彻底地藏起来。有的时候我会想着要把那个糟糕的自己,把其中的一个我不喜欢的自己彻底地藏起来,我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向阳处的我,背阴地里的我,我们是彼此依存的关系。
影片的最后,弟弟试图摆脱哥哥,换上新的衣服,改头换面想要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新的生活,可是他失败了。弟弟卧倒在哥哥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睛真叫人绝望。就好像我们也永远逃不开那个另一个自己。所有试图做出改变的举动都将殊途同归,那就是摧毁自己。

 2 ) 身体恐怖片的女性主义底色——柯南伯格的《变蝇人》与《孽扣》

当约翰·威克把一支铅笔戳进对方眼睛里的时候,你是否感受到眼睛一阵刺痛?当某人的一只胳膊被砍断的时候,你是否感受到手臂隐隐作痛?当一个角色被威胁被伤害的时候,你是否感受到你的身体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如果你有,那你就多少体验到了身体恐怖片的魅力。电影不再只是展示角色之死,更展示对于身体暴力。在“Mutilations and Metamorphoses: Body Horror is Biological Horror”中,Ronald Alan Lopez Cruz总结道:“现代恐怖片调动人对于自己身体及其毁坏可能性的恐惧,而非只是对于死亡的恐惧“(16)。身体恐怖片赏玩肢体,并挑战观众对于人类身体毁坏的承受极限。不像血浆片注重于对于暴力与血肉的画面感呈现,虽然与血浆片确有相似之处,身体恐怖片更注重于探索我们的感知以及我们的大脑会如何接收并解读被视觉化的身体毁坏。

本文意图讲述《变蝇人》(1989)与《孽扣》(1988)两部身体恐怖片拥重复的人类繁殖主题,以及对男性“子宫嫉妒”的呈现,两部电影也因此着重于身体恐怖片“生物性选择”的方面。这样的主题为身体恐怖片增加了另一个维度,将这样的恐惧特别地指向男性观众。因此,作为恐怖片下的子类型,身体恐怖片在本质上具有强烈的女性主义色彩。

Robin Wood在“An Introduction to the American Horror Film”中提到,恐怖片的中心在于三点:压抑,他者,与怪物。关于”他者”,“其不光通过作为对于自身与文化的外来者产生作用,更可以通过作为自身中被压迫(却从未被毁灭)与被拒绝的事物而被憎恨与否认”(111)。2021年,朱莉亚·迪库诺的第二部长片电影《钛》(2021)获得当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奖。电影讲述一个年轻的女杀手在与一辆汽车做爱后怀孕。对于阿列克希亚与汽车间的性行为与身体变形的描绘,以及最终对阿列克希亚生育出一个拥有金属骨骼的婴儿的过程展示,探索了身体与机器的结合。

第二年,大卫·柯南伯格的《未来罪行》(2022)入选第75届戛纳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连续两年对于身体恐怖片这一类型的高光让人不得不着眼于这个被严重低估的类型。在《感官游戏》(1999)上映后的二十多年后,柯南伯格再次回到了科幻与身体恐怖这一类型,《未来罪行》讲述索尔与卡普利斯这一对行为艺术家的故事。在近未来,人类淘汰了痛觉,部分人类开始长出新的未知器官,索尔和卡普利斯的表演则围绕在观众面前通过手术摘除索尔体内的新器官展开。通过对手术过程与新型身体装饰的展现,电影提供了一种新的未来可能性。《钛》当然可以轻松地被划归为恐怖片,而《未来罪行》虽然毋庸置疑是关于人类身体的探索,看着却并不那么像是恐怖片。那么,身体恐怖片到底怎么才能是恐怖片呢?据Cruz所言,身体恐怖片,又叫生物恐怖片,是一种“展示对于人类身体侵害”的类型。通过对于人类身体功能的摆布以展示对于人类身体漠视是身体恐怖片的核心。在“Enfreaking the Classic Horror Genre: Freaks”中,Angela Smith提到了弗洛伊德的“uncanny”,通常指“对于死尸的接触或表现,眼部受伤,身体残缺,疯狂,与癫痫”会刺激“恐怖与畏惧”和“排斥与焦虑”。(85)这样的恐惧感生发于“这些生理或心理的表现与婴幼儿时期或原始的思绪与恐惧的链接”。这也非常好地说明了为什么身体恐怖片可以被归入恐怖片这一大类。

《变蝇人》讲述一位名叫塞斯·布伦多的科学家试图发明一对隔空传送机。在他终于能够成功传送活物后,他决定将自己进行一次传送。在传送过程中,一只苍蝇飞进了传送机与他一起通过了传送,导致他与苍蝇在基因层面的混合。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像苍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最终,在他最后又一次通过传送机后,他怀孕的女友维罗妮卡(“罗妮”)杀死了他最终成为的怪物。我希望首先指出罗妮怀孕这一情节的重要性。维罗妮卡的身孕是第三幕中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因素,在她梦到自己生育出一只巨型虫卵后她决定在半夜前往医院堕胎。塞斯得知这一消息后为了拯救他的“孩子”而劫走了罗妮,企图带着怀孕的罗妮一同通过传送机以实现终极混合。全片的第三幕几乎完全围绕罗妮的身孕展开。其实,生物繁殖的主题在全片都十分引人注意。科学家塞斯想要做的,在本质上就是重新制造自己。他所发明的传送装置的运作原理便是通过将所接收到的元素在另一传送机中重组,以实现隔空传送。塞斯的实验,或说是发明,则纯粹是受到他本人从小就晕车而试图逃避任何交通工具的启发。当赤身裸体的塞斯爬出阴部形状的传送机时,塞斯获得了重生。整个传送机的设计与实验暗示了塞斯对于能够在没有女性身体参与的情况下复制生育繁殖的渴望。

同样在八十年代,《孽扣》讲述一对同卵双胞胎妇科医生,贝弗利与艾略特·曼特尔。当贝弗利开始对他们的病人克莱尔,一位拥有三个宫颈口的著名女演员,产生情感依赖时,他同时感受到了兄弟间的情感纽带受到的巨大威胁。开始贝弗利的一场噩梦,梦中,贝弗利与艾略特拥有相互联结的身体组织,而克莱尔则在试图将其咬断。贝弗利开始对于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担忧。克莱尔需要离开数周去他地进行拍摄,而贝弗利则以为克莱尔有了外遇,他陷入了严重的药物滥用与抑郁,使他开始拥有精神问题与幻觉,相信他们的一位女性病人拥有变异器官,并试图使用“先锋性”的手术用具。两位双胞胎为了挽救他们的诊所与事业开始了轮流的药物滥用,最终导致贝弗利在对艾略特进行他们想象中的“双胞胎分离手术”时艾略特的死亡,而当贝弗利意识到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双胞胎后,也死在了艾略特怀中。整部电影围绕着三人之间的权力关系展开。第一部分着重于双胞胎与克莱尔之间的关系,而第二部分则注重于双胞胎之间的关系,双胞胎最终的死亡则标注了他们想要分离对方这一意图的失败。贝弗利用于分离艾略特的手术器材与他设计用于“变异女性”的手术器材是同一套,双胞胎最终的分离暗示了婴儿与母体的分离。将这两点进行连接,则很难不将这些手术器具与对于女性身体的检查相连。这套用具在两次使用过程中,虽然表面上服务于不同目的,本质上却都是对于女性身体的检查,第一次是字面意义上的,第二次则是隐喻暗示。双胞胎主角著名妇科医生身份也描绘出了《孽扣》的女性主义色彩。作为专业于开设对于女性生育能力的诊所医师,双胞胎的主要职责便是让女性成为母亲。如片中特别提及,诊所的业务仅针对于女性生育,也因此将建立了仅针对于不孕不育女性的医患关系,生育繁殖的主题也再一次被强调出来。克莱尔对于贝弗利的吸引力来自她的身体畸形(三个宫颈口),因为这肯定了贝弗利脑海中“女性都是畸形的”这一幻想。这样的厌女倾向导致了贝弗利企图在他的病人身上使用异乎寻常的手术器具。在“The Camera and the Speculum: David Cronenberg’s Dead Ringers”中,Marcie Frank提出,克莱尔之所以能够对于双胞胎之间的关系产生威胁是因为“她点出了一层可能性,他们之间的分离蕴含着他们与他们母亲的分离”(436)。曼特尔兄弟最出名的成就便是发明了“曼特尔牵引器”,让医生们能够在没有助手帮助的情况下牵拉身体组织以窥探深层器,而这样的器具则进一步点出了《孽扣》中寻找子宫与女性繁殖能力的主题。

在“More Human Than I Am Alone: Womb Envy in David Cronenberg’s The Fly and Dead Ringers”中,Helen Robbins指出,《变蝇人》与《孽扣》的主角们都受到了子宫嫉妒的折磨,子宫嫉妒则是一种“根植于对于女性生殖能力的嫉妒而导致的性无能感受”(135)。《变蝇人》与《孽扣》的故事都以一个想要复制子宫与女性身体的男性科学家展开。塞斯·布伦多渴望通过一对女性阴部形状的传送机器重塑自己,以完成对于自己的生育,而对于贝弗利与艾略特·曼特尔来说,他们妇科医生的身份给予了他们掌控人类繁殖的能力。

两部电影中对于女性角色的塑造也同样值得关注。《变蝇人》中的罗妮是一位性自由的女性,她显然拥有对于自身浪漫关系与性关系的明确掌控。她作为片中的女性主角为两位男性角色提供足够的行为动机。她的前男友,斯塔塞思,在全片中都在尝试与罗妮复合,暗示了他对于繁殖能力的渴望。而同样作为罗妮在报社的编辑,斯塔塞思认为他对于罗妮作为报社记者的权力掌控同样可以作用于作为一位女性的罗妮,他不光要控制罗妮对文字的生产,还要控制罗妮生产的能力。塞斯传送自己的行为最终导致了全片的悲剧,而这一行为完全是因为塞斯误以为罗妮要与斯塔塞思复合而产生的嫉妒。同样的,在《孽扣》中,贝弗利陷入严重的抑郁与药物滥用是因为他误以为接通电话的是克莱尔的外遇对象,而事实上他只是克莱尔的男同性恋秘书。男性主角对于失去女性的明显焦虑在两部电影中被精细地呈现出来。在《孽扣》中,女性身体是被观察与审视的对象,作为双胞胎医生的妇科病人们,女性身体在接受手术时被相机捕捉,在接受检查时被人观看。对于手术器具的错误使用与对女性生殖器的检查强调了对于女性身体与器官的观看。全片以男性角色的视角出发,但当我们跳出这个既定的框架重新观察这部电影,我们可以看到真正重要的东西。对于女性身体的观看,既是通过诊所医生的眼睛,同时也是通过屏幕外观众的眼睛,观众成为了另一个身体与器官的观看者。观众被放在一个需要与男性角色共情的视角时,观众也受到了对于失去女性角色的控制的焦虑。在《变蝇人》与《孽扣》中,女性角色被尽量地与会制造恐惧的“他者”角色区分开,事实上,两部电影都有共同的叙事:男性科学家对于实验的失控。塞斯·布伦多在传送自己时犯了大错,而贝弗利·曼特尔没能正确的理解女性身体。对于控制女性繁殖能力的企图都以悲剧告终。

值得注意的是,生育繁殖是在《变蝇人》与《孽扣》中重复出现的动机,而这个主题则与身体恐怖片这一类型完美契合。如Cruz所言,身体恐怖片有其自身与通常恐怖片不同的强项,而其中便包括“性选择与怪物女性(monstrous- feminine)”。在Barbara Creed所作的“Horror and the Monstrous Feminine – An Imaginary Abjection”中,她提到,“恐怖片修饰羞耻的其中一种方式便是通过将母系形象建设为一种羞耻”(49)。如此一来,当我们再看作为恐怖片下子类型的身体恐怖片,本质上便是描绘母系形象对于父系形象的威胁。人类的动物化刺激了父系形象对于重要性与权力丢失的恐惧。《变蝇人》中的人体畸形带来了对于人类动物化结果的担忧,对于母系形象的羞耻同样通过前文所提到的子宫嫉妒得到展示。在《孽扣》中,不孕不育的女性主角被作为男性角色对于失控的焦虑源头展现,一个不孕不育的女性已经足以使男性产生焦虑,《变蝇人》中人类与昆虫进行了基因混合,则能够激起男性受众对于在繁殖过程中自身重要性缺失的恐惧。

回到开头Robin Wood对于恐怖片核心的总结:压抑,他者,与怪物。当我们着眼于身体恐怖片,这里的他者性成为了更为隐喻层面的存在,男性的焦虑与嫉妒以女性的繁殖能力作为驱动,而在动物界,雄性在生物繁衍中的必要性便可以被画上一个问号。从《变蝇人》与《孽扣》中,我们已经可以窥探到当男性受到子宫嫉妒时是多么令人恐惧。也因此,身体恐怖片作为一个类型,在本质上刺激着一层专属于男性观众的恐惧。

 3 ) 孽扣——死亡的半身

贝弗的噩梦是我认为看用镜头语言表达双胞胎的最佳,既是链接他们生命的脐带,又是丑陋的寄生物。

他们并未一致,而是将不擅长的部分交给自己的孪生兄弟,他们的锚是对方,将自己可以固定在飘摇的人间。 直到这个女人——克莱尔出现,三个宫颈口或许是三种需求,她想要一个孩子,贝弗需要爱,埃利需要他的兄弟。 贝弗薄弱的社交在他遇到克莱尔时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不会与之交流,他与她的链接来自他的兄弟,他的不安感在克莱尔不在他眼前是扩展到最大,同时他也害怕她会破坏他与埃利的链接。只有用药品来修复那些因恐惧而产生的裂痕。 而埃利,他优越的社交也许能掩盖他的恐惧,可是他心中已经开始破碎,三人跳舞时,他没有触碰贝弗,但是他借用女人的手抚摸他的兄弟。他看着他倒下,没有惊慌,却在女人给贝弗人工呼吸时,推开她,拒绝她触碰自己的兄弟——他的半身。 其实他比贝弗更加的脆弱,当贝弗爱上克莱尔时,他的锚已经不仅是系在他的兄弟身上,但是埃利从始至终只有贝弗,所以当埃利再次离开的时候,他彻底破碎了。暹罗双胞胎中,昌因为恩的去世而死亡,也许按照电影埃利是恩,但是我认为贝弗才是恩,贝弗因他而破碎死亡。

克莱尔问埃利是否恨她,他并未回答。但是我认为他是的,他恨这个分开他与贝弗的女人,他恨这个得到贝弗的女人。 埃利与贝弗连接,他们是困在两具肉体里的同一灵魂。最后贝弗将他们分开,可是他的灵魂已经死去了一半,他同时也迷失在人间。 题外话:我总是厌恶打破平衡的东西,克莱尔是个不稳定因素,她的插入打破了双胞胎的平衡,这总是让我感到难受。

 4 ) 最深的恐惧

我个人非常喜欢。因为本片深刻地描绘出了人最深的恐惧——对自己最亲密的人的恐惧。本片的前期剧情铺陈特别好,但是在中后期故事情节有些乏力。结局也令我有些困惑(不知道是我理解不够还是编剧的问题)。且听我后面(挑有特点的地方)细说(剧透):

1、克莱尔出去拍戏后,贝弗利往他宾馆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男秘书,于是贝弗利对他说了很多克莱尔的老底。这个处理非常棒。但是此后贝弗利一直以为自己被绿了,一直把误会当成真实并作为情节的主要矛盾(之一)就太狗血了。

2、中后期没用和重复的场景太多,简直是凑片长,该删。比如:我记得有一个场景里贝弗利(还是里奥特来着)在改盥洗室刮胡子,不知道你刮胡子有什么好演的——无用;一个场景中贝弗利问哥哥为什么要管他,他举了暹罗连体人的例子交代他们的关系。而之后另一个场景,里奥特的情人又问他为什么要管弟弟,他再次表达了他们的关系——两个场景情节重复。

3、后来贝弗利订做了个手术工具,一开始说是给身体构造不一样的女性用的(他也在一次手术准备用这些工具),而他后来又在克莱尔家说是拆分连体人的。很矛盾(也可能因为他已经疯了)。

4、克莱尔出差回家又与贝弗利见面完全没有意义啊!只是生硬地想与前面克莱尔出差呼应。

5、(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理解问题)结局搞不明白哥哥和等等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哥哥和弟弟要做“分离手术”?为什么要分开?难道他们不是想要在一起?弟弟要求哥哥戒药瘾然后怎么没交代了?

6、别看我举了这么多缺点,本片还是挺不错的,挺有想法,挺惊悚恐怖的。

 5 ) 哥原来你是真骨科

9-10月香港电影节发烧友展feature的主咖导演,戴维·柯南伯格,选着看了两部,一部最流行,一部有铁叔。其实是为了这部电影才买了同天的《美国舅舅》(出来一趟尽量多看点),后来研会团建也定在这天,又赶场了。“孽扣”这译名有些人觉得是雅译,不过在我看来和原标题“Dead Ringers”有点关系但不多。Dead Ringers本身就是一个富有意涵的比喻,冒名赛马,“死”和“环”也构成双关,an exact duplicate,有血缘关系的doppelgänger,跳过三人行我直接快进到骨科万岁!

1913年,Rolf Leslie在《女王六十年》中扮演了27个角色。技术发展,分拍、特写、替身、特效,实现一帧画面中出现一人分饰两角的正面早已不算难题,倒是仍然考验演技。粉丝乐见喜欢的演员炫技,多多益善,一言蔽之,《孽扣》,我的想象界老公double(没有投入太多感情所以只是想象界)。Jeremy Irons,我的欧美神颜,终于有机会在大银幕上看他,即使很咯噔但我还是要说妖孽啊有点姿色就得了不必每一寸都这么有味道!铁叔不愚钝也着实美丽,他演Elliot那种花花公子衣冠禽兽不要太过散发魅力了!

本人面对“艺术”时常陷入失语状态,这部电影也很难说(但为了铁叔我仍试着articulate)。一开始其实是抱着看烂片的心态来的,虽然豆瓣评分半高不低7.8,但我真的很怕一些高概念,尤其恐怖片还是没有逻辑的烂片高发地诶(另一方面,这个电影有原型就更离谱了)……忐忑开场,片头血红底色上一系列古典风格的版画交替,诡异的器械——医用还是刑用?、剖腹的女人、连体的婴儿,生育不是神圣的而是令人反胃的,配上变态必备的宁静悠缓古典乐,我心想这把稳了。

因为《孽扣》的分类是心理惊悚,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没计划看到什么血腥场景,直到突然出现梦魇里女主咬断连接兄弟俩的粗壮脐带那幕——柯南伯格不愧是你!你就不会放弃身体恐怖的老本行对吧!随着Beverly逐渐癫狂,全片最恐怖的地方莫过于他穿上鲜红肃穆的手术服(非常宗教仪式性的服装),只露出一双镇静的眼睛,看似正常地开始一场产科手术,助手们战战兢兢待命,铺开医疗器械才震惊地发现全被替换成了非人非法的器具,却阻止不了权威的医生拿起它害命。到结尾兄弟同归于尽,恐怖也并非在开膛破肚的场面,而在人选择了默许顺从疯癫、对疯癫视而不见,可疯癫是个阈限状态无法长期存续。Bev是为了所谓的自救动手的,以为断脐是赎回自我的途径,最后不过应验了从暹罗那对双生子开始的诅咒不可违逆,双生子永远同生共死的宿命。

谨慎更时有厌烦对文艺作品中“厌女”意识的审判,但这部片某种程度上确实显然厌女,可我并不感到不适。倒不是因为畸爱与性别无关,不,相当有关,兄弟俩做的破事可不是性别调转得来的——很难想象一对姐妹共同猎艳分享男人,男人发现自己被两个女人嫖后出离愤怒。这部片的厌女体现在女性是个彻底的他者:稳定关系的颠覆者、血缘系谱上的外人、染色体里的异类。Bev迷失后执着于攻克子宫“变种”的女性课题,同卵兄弟不过是个更大的男性homosociality的荟萃提纯具身。因为性别是生物最根本的身份,而双方间存在被欲望与文明掩饰的天然敌对,所以我不惊讶也不被冒犯。

Claire,正如后面会提到的《蝇人》中的Veronica,在故事中不是客体,而是敌军。她滥交、嗑药、为了自己想要孩子。她和Bev几乎第四爱,是亲密关系中的掌控者、被依赖者。即使面对Elliot,Claire也不落下风:Elliot(应邀)单独去片场化妆车找她对峙时取景很妙地隐藏了她侧脸的暗面,女人虽然坐着比站着的Elliot矮,却一直笔挺地仰起头,而直到她突然转向镜头,我们才得以看到她另外半边脸上凶狠的特效残妆。和Veronica一样,Claire当然也对Bev投入了感情,但仍然随时可以抽身而去,这让她获得了权力。

再回到开头,作为一部双胞胎题材的类型片,除了兄弟俩对生育(或女性身体,而不是“女性”)的异常热忱外,一切都高度可预测,换句话说,conforms to rationality。哥哥外向、弟弟内向,理所当然的互为矛盾表里,阴与阳,光与影。抛开对象要找相似的好还是互补的好的争论吧,同卵双胞胎,你的最优选,样貌相似性格互补,seek no longer。换句话说普通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兜兜转转跌跌撞撞半辈子,他俩倒省事儿,娘胎里就定了。可以想象,在这般稳固互补的关系里,他们不需要外部的介入(比如社交),养出变态癖好也不足为奇(虽然Elly又很会社交)。

从这个角度看,Claire在剧情里的作用同样老套,基本可以落进四种经典形象中的荡妇分类,诱惑而毁灭。当然,stop blaming women, blame yourself! 让我震惊的是,直到影片结束,我回问一个重要问题:如果不是Claire,是什么让Bev跌下悬崖?Claire充其量是把他推到悬崖边上,或者,让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身在悬崖。那么,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外界因素,恐怕只有药了。是的,回看才惊觉药在故事里扮演了如此重要的角色(而不是只是烘托迷幻氛围)。

不过,让我在第一次观影过程当下便大受震撼的是,当Bev因Claire出轨而备受打击,Elly邀请他和自己的女伴夹心三人跳舞,名场面。痴情的弟弟拒绝了,独自走到阳台突然倒下,哥哥明明一直看着他,此时却只愣傻地说出一句“他昏倒了”,还是女伴赶紧跑过去查看。Elly的停滞设计得很有戏剧效果!人命攸关,女伴紧急给Bev做人工呼吸,Elly这时才冲上去将她狠狠推开(姐说真的这还不分?!),大喊:“别碰他他是我弟弟!”,然后换自己上。

哥,我的哥,原来你是真gay啊?!哥我之前说骨科好骨科妙我说的都是赛博骨科(就像网上骂人骂的是你赛博母亲)、口嗨骨科、隐喻骨科啊!!你怎么突然来真的!!!虽然我当然知道,用gay来形容你和你弟,浅薄了,但妹妹我看不懂,我大受震撼!

这次之后,Elly明白自己已无法改变Bev,但他不肯放手,他的论据是 “我们流着同样的血”,且不止步于这句可以用在任何血缘关系的隐喻上,他进一步说“他血液里的东西会直接进入我的血液”。这是一个液体的指涉,下面会谈到。山不就我我便就山,Elly救弟弟回来的方式竟然是synchronize himself。在他看来,无论共同清醒还是共同谵妄,重点在共同,只要他二人同步,一切便会迎刃而解,几十年来的正向强化经验让Elliot将这点置为颠扑不破的真理。那么,正常人如何主动拥抱疯狂,大概是遇事不决LSD……药,在这部电影里真的很重要。

最后,让我们重新检验一遍影片开头,1954年多伦多,未满十岁的Mantle兄弟的对话。因为我对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感到困惑,所以我断言这一场戏导演是刻意让人无法区分哥哥和弟弟(……)

他们的对话逻辑和结论大概是:鱼可以在水中产卵受精,所以不需要性,如果人也可以做到这样的体外机制(which现在我们确实可以做到),人便也不需要性。这里的潜台词是,性的唯一目的是繁殖。其次,人的性行为其实是一种内化,内化什么?内化我们在环境中缺失的水,这有两个意思,一是性行为中会分泌的液体,二是女性孕育时身体内的羊水,人一生唯一一次沉浸在水中的机会。最后,如果人生活在水中(即我们不再需要肉体接触也能繁衍),那将会诞生另外一种形式的性,这种性不需要触碰彼此(即不是为了繁衍),那是什么形式?简单来说,直男的把戏,目的是促进前面提到的homosociality,再说简单点,兄弟情。(callback+punchline,收工!)

 6 ) 两身一生

他不是世上的另一个他。

他是他的孪生子,也是他的倒影。世界上根本没有艾利之外的贝弗,也没有贝弗之外的艾利。这不是“两生花”的模式,而是那喀索斯的变体。那水中的另外一朵花,不过是岸上这一朵的影子。由此,它们生来就达成了默契——所谓性格上的互补,体现的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对整体的“保全”。这种“各司其职”,对他们两个的生存才能实现最大化的利益。

这是一个精神上的连体婴儿,却在肉体上各自独立。于是,灵肉纠结的老麻烦又出现了。原本他们企图制造出“一个人”的假象,用“一个身体”去分享和对待身边的一切(在经艾利诱导之前贝弗一直是处男,无疑是“双身合一”的重要暗示),直到出现了无法跨越的障碍:性可以分享,而爱是不能的。爱只能属于一个独立的个体,来自他/她独一无二的心灵和灵魂。他们都跟克莱尔发生了关系,却只有贝弗爱上了她,她后来也确定只爱贝弗。值得玩味的就在化妆间那场戏,艾利对此流露出的是悲哀而非嫉妒:在一个“二人世界”的模式里,他必然成为畸零的累赘。

这回连柏拉图都要哭了——在他生活的年代,连体婴什么的一生下来,就直接作为怪物处理掉了。所以他著名的“另一半”理论说的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吊诡的是,艾利和贝弗的身体在事实上并不相连,那种依存感完全是灵魂上的。这反而比肉体的联系更难以分离。尽管在其中的一个发生问题时,另一个会启动一系列自救策略——艾利逼贝弗戒毒、冒充他去就手术台失态向医学委员会申辩、试图治疗他——但一切全然无效。一同嗑药、相继崩溃,如同冥冥中的宿命,早在他们在子宫中由同一个卵子分裂开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注定了。

那么,女人呢?她们并不是传说中的“另一半”,而是与双子相对的单子。“三个子宫”的设定在某种符号的意义上强调了克莱尔的单数属性:她是一个不能生产的肉体,一个绝对单性的存在。她拒绝同时接受艾利和贝弗的“合一”,一定要将他们区分开来,并把艾利当作贝弗的束缚,怂恿他应当挣脱这个“障碍”(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艾利的女友对3P毫不在意的态度)。而这套貌似“正常人”的逻辑恰恰让连体儿在直觉上感到了惊恐和威胁:爱情将割断他们之间的脐带,将他们肢解。贝弗的焦虑和崩溃正是来源于这种两难:爱情难以自拔,兄弟也不能割舍。他不得不面对的是,自己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还有另外一个心灵与他永远如影随形,包括最私密的时刻。

既然灵魂无法切割,那么最克南伯格风格的医疗器械最后只能落在肉身上。艾利的生命被终止。也可以说,这是贝弗的自杀。在影片一开始就暗示了这一点:“他们跟我们不一样。”没错。普通的人只有一个身体、一个生命。而对他们来说,身体有两个,生命却是唯一。

(从视觉效果上说,最赞的无疑是鲜红色手术服。除了大卫·克南伯格的片子,还真是见不着这个)

 短评

本是同根生,SM何太急

8分钟前
  • 杂技演员
  • 推荐

有三个子宫的女人,跟一对双胞胎兄弟搞上,这种故事能拍这么闷也真不容易。不过柯南伯格以前用英国演员都用的太赞了,艾恩斯和费恩斯在他的片子都是神演技,2010年后则是用了两个,就制造了两颗存在感超强的老鼠屎。。。

10分钟前
  • 芹泽虾饺菌
  • 还行

那些超脱视觉层面的惊悚感似乎已经无法浅略的表层概括去形容,那些感官刺激已经化作纯粹的感知“状态”。影像里的无法察觉的是早已嵌入精神的虚化纽带,我们也只能在联结的神圣“仪式”中逐渐获取直达颅内高潮,一种超越肉体超越感官的无解感觉。我们观望着,凝视着,那个在极度糅合融解的精神“境界”里无限抗拒下的异化躯壳,混乱中的无限纠缠,难以得知肉体的割裂是否是精神畸变的“映射”。难以得知那个在被梦魇侵袭中的脐带啃裂的是否精神分离的崩溃...

13分钟前
  • NanSLi
  • 推荐

一个铁叔就够性感了,两个铁叔性感无敌。尽管故事无趣,性感铁叔和舒服摄影让我老老实实看完,兄弟二人的家、诊所是我最喜欢的场景,装潢有一种《2001太空漫游》式的科幻风格,整洁,冷淡,很多蓝色灰色米色,仿佛铁叔不是医生而是舰长,驾驶着双生号漂泊在太空中。很多导演都热衷于发掘双胞胎隐含的情色意味,比如格林纳威的《一个Z和两个0》、贝托鲁奇的《戏梦巴黎》,也是通过第三人的肉体介入,完成了双胞胎的联结仪式。《Dead Ringers》国内译成《孽扣》,日版叫《戦慄の絆》,三版译名一比,孽扣赢了太多吧。

18分钟前
  • Syfannn
  • 还行

Croneberg的才华需要一个疯狂在尺度内的剧本来实现。Jeremy Irons的神经质表演天赋让我心碎……

22分钟前
  • Nightwing
  • 力荐

器官美 一个人格分裂到双胞胎之中 互相侵蚀到死 看着巨缓慢巨压抑巨冰冷 看完浑身不自在 Jeremy Irons 蛋疼 Cronenberg变态

24分钟前
  • 琧婯
  • 力荐

柯南伯格的psychological cult总有种一以贯之的独特气质;以及,双胞胎作为doppelganger的恐惧极致,其实是最容易、最好发挥的那类题材,也最容易俗套,却被jeremy irons演成一出宿命式的悲剧(采访里他总否认自己故意接演类似的人物,我看这就是天性使然

26分钟前
  • N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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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米·艾恩斯主演的柯南伯格的两部片子是柯南伯格个人元素相对较少的作品,这里主要指的是视觉刺激上,但内在主题上还是相通的。这一部艾恩斯大叔一人分饰性格不同的双胞胎,过足表演瘾,但影片太文艺了,看得人直打呵欠。女主也太丑了,记得她演《迷情记》的时候还惊艳了一把的,老得可真快啊。

28分钟前
  • st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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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难懂的柯南伯格,含义的表达相当模糊,更注重过程的构造,释放了不同维度的诠释可能。可以看做一个整体的悲剧,本能要求他们作为“同一体”存在(甚至物理的、神经的强制同步),社会分化要求身份分离而存在,自我和本我无法共存只能选择其一,反复的拉锯运动,然而向哪个方向运动都是“向生而死”。

32分钟前
  • 醍醐灌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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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伯格是拍摄生理恐怖片的天才,生理、心理病变是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题材。本片中,杰瑞米·艾恩斯炉火纯青的演技令人叹为观止。创作者对贝蒂·戴维斯版[孽扣] 的致敬显得极富胆量。孪生兄弟的灵魂从连接走向分化,因分化而失落,最终在疯狂中融合。可见精神追求是否也只是生理冲动的一种呢?

36分钟前
  • 少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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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要鉴赏Jeremy Irons我就看一遍这个...JI x 2,何其天才的发想!从道貌岸然居高临下到梨花带雨撕心裂肺,过山车式体验满足你每一个情感需求。从本质上来说这对兄弟都是孩子,成熟妇女带来的影响力是毁灭性的。PS告诉女主双胞胎真相的贵妇是Kiefer Sutherland的妈妈

37分钟前
  • parad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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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卵双胞胎的互补合作与双爱相杀。杰瑞米·艾恩斯一人分饰二角,将性格迥异的孪生兄弟俩演绎得力透银幕。为人体器官搞选美比赛(评价内在美),用于变种女人的妇科手术器具,蓝夜里女子咬断脐带的梦魇,白日里的红衣主刀医生,竞相服药的堕落之环。PS:柯南伯格依然如此着迷于“非正常的身体”及其对心灵的异化影响。(8.5/10)

41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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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专访提到了Dead Ringers。铁说:有一天导演给我发邮件,说他把电影给了一个对我的作品很了解的朋友看了,之后朋友给导演留了一张字条说:Jeremy Irons was wonderful. How did you find the other guy? 说完叔叔开心的笑了,我就化了

43分钟前
  • D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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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坚持的是协调一致 甚至不惜用奇情方式去维持它 选择女体先占有再分享给贝弗利 肉体传递赠予双子彼此间的和谐 冰冷器具和女人的下体 手术衣的大片鲜红的血腥和柔软 一个破坏因素的出现 龃龉发生了 药物趁虚而入 我消沉 你亦侵蚀 先决斩断隐形的器官联系 不是惊吓而死 而是灵魂衰败了

48分钟前
  •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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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烦恼,掰不开的孪生子。血缘的许诺更胜于爱情,既想彼此独立又无法忍受差异,论什么叫作相爱相杀。Irons分饰两角无缝连接,从迥异到细微差别都很精细,若即若离的混淆里有一种凄美。这么一想好多精分专业户都弱爆了。印象最深是婴儿床般圣洁的病床,真是我见犹怜。克莱尔差评,三星半。

53分钟前
  • Super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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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连着看了两遍。。我真twisted.. Jeremy Irons你就收了我吧,你就是我理想的怪蜀黍。

56分钟前
  • Screamy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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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这字幕一定是腐女做的。。还在字幕里额外加个括号说什么“我也想”。。。

57分钟前
  • 库洛洛鲁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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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很诡异的题材,排除过于科学化的关于妇科的医学学术研究,艾恩斯刻画的双胞胎更像是一个人的性格分裂。这是一个死环,弟弟沉沦,哥哥渴望施救却受制于心灵感应。我不认为最后二人都是清醒的,他们早已陷入幻觉,陷入拯救连体双胞胎的幻觉。怎样拯救,动刀切割呗。

59分钟前
  • 王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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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10)如果说双胞胎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同步性,那爱人之间的“契合”能否达到同样的效果?Claire 取代Elliot成为Beverly的依赖对象,她的出现为兄弟的等式加入了新的化学反应,而她对Beverly的影响也间接附加在了Elliot的身上。《孽扣》中的双胞胎吞噬现象发生在母体外:上半场Elliot更具优势,到了下半场则是Beverly占了上风。Claire的精神分裂体现在她的身体畸形,至于这对双胞胎,他们是分裂后的两个不同个体,还是拥有两种人格的同一人?

60分钟前
  • K45P3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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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要做爱?因为人不生活在水里。鱼不需要性爱,它们只要在水里释放精子和卵子就好了。人不生活在水里,所以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中安排了一个海,通过做爱到达。以一种歇斯底里的逻辑安排结局,这就是大卫·柯南伯格吗……故事讲的是一对双胞胎妇科医生干了一个女演员,然后他们的人生因此改变。

1小时前
  • 恶魔的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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