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疑案:恐怖伊凡

完结

主演:约翰·德米扬鲁克,Eli Gabay,Eli Rosenbaum,Michael Shaked,Yoram Sheftel,Lawrence Douglas,Ted Henry,Ed Nishnic Jr.,Ed Nishnic,Mark O'Connor,Zvi Tal,Dalia Dorner,理查德·拉什克,Tom Teicholz,Tamir Hod,Gary Holodnak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希伯来语,德语年份:2019

 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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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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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一点想法。

E2 整个庭审是情绪化的,充满了谜团的故事。还是无法确定。但是,哪里会有正常人在被指认成最邪恶的人的时候会流露出那种表情?那种极力压抑的得意和对幸存者痛苦回忆的享受。但是这难道不是我的臆想吗?幸存者们的回忆混乱而令人心碎,但是真实信呢?在没有更坚实的证据下,究竟谁可以给这些人抚慰?但是这个恶魔一开始就是恶魔吗?他又是否也是另一个受害者?

E3 照片的证据,的确让人疑惑。而最后被隐藏的证据更是让人疑窦丛生。对于这样的惊天大案,美国政府背后的操纵,苏联不明所以的帮助,让人不得不想到,是否一切都是为了忽明忽暗的政治局面?还是说每一方都有着不同的诉求?回到案件本身,这次疑犯第一次展现出激动的情绪,他把支持者的来信都张贴在小小囚房中,他记录下每一个来信者的地址。他说“我只希望正义,我没有反对任何人”。 不能否认这些话可能来自律师的嘱托,但是还是让我动容。乌克兰社群在极力帮助他,是因为怕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伊凡,那么怎么能这样让他侥幸逃脱,或者说不追寻真相的话,我们又将何以面目对待那些死里逃生的可怜人?我们究竟要如何面对那些战争中的野兽,在我们知道他是个遵纪守法的新公民之后? 另一个方面,在民愤之时,我们该如何理智?如何专业?如何不去“表演”出一副仁慈的嘴脸?

最后,那份假的证明,洋洋洒洒几页纸,是那些幸存者们的尊严吧,他们内疚于自己的幸存,因为他们不幸中的万幸。我看着那个证人年迈的身躯,痛苦的泪水,怎么能忍心去责怪?作为幸存者,原来是这样的纠结与痛苦。他们挣扎在过往的噩梦,和现实的愧疚。万恶的法西斯!

E5 首先出现的反转证据,叫人大跌眼镜。而最后在德国的审判却始终保留在迷雾之中。约翰是否是恶魔似乎是永远也无法确定的了。每一个“确凿”的证据都是人们想要相信的事情。依旧有一些思考和疑问。

当没有确凿证据之时,我们,作为普罗大众,是追求真相还是选择立场?当人们听到无罪释放的判决时,那种痛苦是可以感受到的,但是难道就因为如此,群众的选择就可以高于个人吗?错判和误杀究竟哪个更甚一筹呢?

参与这场无情屠杀的人,他们是否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自保在生死抉择之下又显得如此理所当然。可是,三万无辜人的生命在毒气室中化为灰烬,那些按下开关的人怎么会没有罪?究竟是恨意蒙住了我们的眼睛,还是理智让我们踟蹰难行? 如果每个参与者都是罪人,判决他们全部才是真正的正义。而美国,则是推出了约翰藏匿了其他的纳粹。这是真正的讽刺。

在最后,很多人早已不在意真相,而是去证明自己的选择。我感到,约翰不过是美国为了遮掩自己假装人道,实则吸取“好纳粹”的人偶。每个人都在迷雾中被政治和经济摆弄。

结尾处,一段集中营纪念碑的留白,不能不引人深思。法律的意义究竟是何?在文明进步之中那些不能释怀的痛苦将何去何从?我们努力翻出白茫茫一片之下的泥沼时,又如何确保真相而非走到证明立场的可怜境地?

战争啊,请永远不要再发生了。

 2 ) 伤痛不会被平伏 它终将是被遗忘

看完《魔卫归隐》这部纪录片,心中就两个字:too much。情绪太多,立场太多,面相太多。

这其实是一个身份确认的故事,确认一个和照片中年少时期非常相似的老年人是否是传说中的集中营战犯。这个指认的分量极重,承担着战后犹太幸存者期盼的正义审判以及长久以来缺失的情绪安抚,同时又需正视这位美籍乌克兰人移民美国之后的一切良民表现。无论最终审判的结果是什么,都将对控辩另一方产生极其巨大影响。

战时乌克兰民众如果为了能在纳粹手下活下去参与了惨无人道的集中营种族灭绝行动,一次又一次的操纵着毒气室的开关,残杀一批又一批不分年龄男女的犹太人,行为是不可饶恕的,但我觉得可以给他只属于战争环境下的生存理解。

抱着需要隐忍一世的决心踏上赴美移民之路,对于主角约翰德米扬约克来说,踏上美利坚土地的一刹那开始,以前的他就死了,怎么可能去承认自己的罪行呢?无论美国或苏联等战胜国对纳粹战犯的掌握细致到何种程度,政府和德米扬约克其实心知肚明彼此不会揭露。美国战后需要大量有体能易服从的劳动力移民,德米扬约克需要一片从来没有经历过纳粹涂害的“净土”来接纳他的新生命。是美利坚成就了这个良民美籍乌克兰人,福特员工,虔诚的基督教信徒,好丈夫好父亲,这是一场交易。

德米扬约克是冷战美苏争霸下利用纳粹余孽来进行彼此体制挑衅的棋子,苏联挑起事端,目的只是为了宣扬美利坚资本主义包庇纳粹余孽,同时利用犹太受难者的民族情绪来加持正义的理由。只可惜苏联没有命数继续这样的政治手段,不然其实蛮有用的。德米扬约克到底是不是照片中的纳粹余孽完全是看美苏两方想要这件事情走到何种地步,政治博弈利用战后情绪,高。对于苏联的挑起事端,美利坚立马迎合世俗要审判战犯的主旋律,取消乌克兰人的美国公民身份驱逐他至以色列或德国去受审判。审判结果对美利坚政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该利用的年轻劳动力已经榨取完,该做的只是配合世俗要审判纳粹余孽的主旋律,跟随就行。其余的余孽会连同苏联解体一起更深层的埋葬在了历史长河里,不会再有人去真正为了正义去揭露。战后美利坚的崛起站在了多少这样的人的肩膀上,我们可想而知。种族灭绝的悲剧从未发生在美利坚的土地上,要让他们去理解悲痛和绝望,定是徒劳。

德米扬约克的犹太辩护律师是片子的另一个亮点,我觉得他是认清这背后其实是政治博弈的人。因此他不会拿自己身为犹太人一定要与纳粹一切事物对敌到底作为自己的立场,完完全全用此次辩护作为了自己辩护生涯的最大亮点,赚够了钱,出了大名。

德米扬约克在慕尼黑还未受到审判已因年事已高去世,持续十多年的审判其实是不了了之了,这样的战后审判有多少呢。

伤痛不会被平抚,只会被遗忘。

 3 ) 律师,政治博弈,人道,笑话美帝

刚看完,情绪有点激动,想到啥说啥了。

1、这人就是真的“伊凡雷帝”。先不提那些证据和幸存者们的证词(多说一句,在我看来他们的证词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有什么能让多位幸存者在这件事情上同时作伪证去陷害一个陌生老人?绝无可能),就说德鲁杨米克(下用德鲁)在整个过程中的表情、表现,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绝对就是伊凡,想象一下如果真是一位普通百姓,会以那样的行为心态经历这一切吗?那些作秀,什么亲吻大地、和幸存者握手、装病、称自己为英雄,令人作呕。

2、谢菲特以及德鲁的女婿等亲人是最大的帮凶(只说个体层面,先不谈政府)。尤其是这个女婿,在完全不了解德鲁的情况下就无脑相信他?拼了命一样比亲生儿女还努力的去帮他打官司?说他没有其他的目的我是不信的。结尾对德鲁外孙的访谈,他基本上算是隐晦承认了自己相信德鲁是伊凡,但他觉得这不重要,这不怪德鲁,说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这样做,他不这样做也有别人这样做,你会这样做我也会这样做。EXM?那为什么就伊凡得到了这个Terrible雷帝的称号呢?为什么说他是人类史上最凶残的侩子手呢?他不仅是操纵毒气室,还用及其非人道的方式折磨虐待犹太人,从中取乐,这也是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情吗?止不住地让我想到南京大屠杀。

3、其实整个事件过程中都有政治博弈的因素在里面,一开始说是苏联为了防止美国的反苏群体联合而行的反间之计,后来又说美国有意识地放过这些移民的纳粹战犯是为了利用他们的技能、知识、生产力与反共主义(这也是我说美帝整天鼓吹的那些东西都是笑话,放之别国是准则,放在自己身上毫无约束)。前者在我看来已经不是事实(基于德鲁就是伊凡的基础上),而后者是真实存在,这说明美帝政府为了自己的发展与强大罔顾人道主义,有意纵容战犯;到了美帝民众的层面,片中不少人也认为去追究几十年前的事情没有意义,just let it go,同样也是罔顾人道主义。我只想说bullshit,如果有一天他们的民族遭到了同样的事情,希望他们的后人在几十年后也能淡然一笑说随风去吧。

4、接着第3点说,我觉得忘记屠杀、纵容战犯这件事本身比屠杀更不人道,因为首先这是对幸存者们的再次伤害,并且是从精神层面的伤害,其次这必将导致屠杀在未来再次上演。

5、最后,伊凡活到了91岁,以清白之身病死在疗养院中,这是对他最好的归宿,也是对所有他手下的亡魂以及幸存者们最残忍的伤害。请以史为鉴吧,不要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4 ) 杀害数万人的「恶魔」,让全世界为之胆寒

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是胜利者书写的,是大国控制的,是蓄意伪造的,亦或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网飞最近出了一部高质量的五集纪录片《世纪疑案:恐怖伊凡》。

揭开的是一个纳粹屠夫的凶残和背后曲折离奇谜团,此消彼长的审判取证,以及特殊时期的政治博弈。

约翰·德米扬鲁克,出生于苏联控制下的乌克兰。

二战时期,加入了苏联红军,但在1942年的一场伏击中,被德国纳粹俘虏,关进了集中营。

到了50年代,举家移民到美国,在福特汽修厂工作,一直到70年代退休,可退休后的他却被指控参与纳粹种族灭绝行动。

他的原名并非约翰·德米扬鲁克,而是伊凡·德米扬鲁克,还有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外号——伊凡雷帝。

伊凡雷帝是谁?

他是二战期间德国纳粹特雷布林卡灭绝营的守卫,曾经手持一把剑,站在毒气室外,把小孩们推入毒气室,切下犹太女人的器官,而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的手上沾满了28000犹太人的鲜血,如果有历史最残暴人物榜,他绝对在前三之列,所犯之恶,令人发指。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又是干什么的?

二战期间总计死亡6000多万人,犹太人死亡600万,特雷布林卡惨死的犹太人达85万之多,占总数的14.1%。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与贝尔赛克、索比堡灭绝营并列为犹太人的三大鬼地狱,这三个地方屠杀了170多万犹太人。

更令人痛心的是,从灭绝营成功逃生的犹太人屈指可数,特雷布林卡有67人在起义后存活,只占总比的十万分之三。

被拘役在灭绝营的犹太人,过的生不如死。

他们的唯一食物就是汤。

2到3支烟换一碗汤,少吃一汤匙就少活一天,因为第二天还不一定有饭吃,如果没有就抢别人的,那些弱小者无法抵御别人的抢夺,只能吃雪和泥浆。

住的营房是单薄的木制结构建筑,木板之间空隙很大,很难抵挡雨雪的侵袭,木房子里三人一铺,上下的间距只够普通成年人平躺进去。

被子是一个个填充着泥沙的布包,床是铺上稻草的木架,枕头是胡乱拿东西堆起来的,一年四季穿的衣服都是单薄的囚衣。

每天的生活只有三种:已死亡、正在死亡、等待死亡。

屠杀他们的方式花样繁多,有活埋、烧死、枪毙、炸死以及推进毒气室,手段之残忍,罄竹难书。

就算死后他们也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他们的金表、项链、戒指和胸针等被送到当铺当掉,充做经费,毛发被织成袜子和地毯,有纹身的皮肤被做成灯罩,脂肪做成肥皂,骨灰则被卖给农民作为肥料。

当营内爆满的时候,他们会挑选一些人作为商品卖给世界各地的大型工厂。

这样的刽子手被审判应该是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儿。

可约翰·德米扬鲁克的判决却辗转四个国家,耗时三十多年,结果一直在反转、反转、反转再反转。

1986年,美国剥夺了他的美国公民身份,并将其引渡到以色列。

在那里,他将接受耶路撒冷法院的审判,毫无疑问,他几乎会被判定死刑。

一来是因为有物证,一张证明他是纳粹党卫军的身份证,二来是因为有人证,连续十一名幸存者指证他就是伊凡。

甚至不惜在法庭上再次撕开自己不愿回忆的伤疤。

“她们都受伤了,血肉暴露在伤口外,血淋淋的肉被割下,悬在后背上。她倒在我脚下嚎啕大哭,其中一个是我的嫂子。”

人证物证俱在,并且他们陈述的有鼻子有眼,约翰·德米扬鲁克应该是那个禽兽魔鬼无疑了。

可约翰·德米扬鲁克辩护律师的一番追问和取证,又让事情出现了反转。

辩护律师问其中一位幸存者,当年如何从以色列到美国的佛罗里达州的,他的回答是坐火车直达,并且不记得自己被杀的儿子的名字。

断定他已经老糊涂了,记忆出现了混淆,并不足以作为证人出庭。

还有一位幸存者。

在庭审时言之凿凿的说自己第一眼就从照片中辨认出伊凡·德米扬鲁克,但辩护律师给出的证据却指出他在辨认时受到了陪审团的有意干扰。

确认他做假证。

以及幸存者罗森保,在庭上他透过复述自己惨痛的灭绝营经历和通过眼睛确认约翰·德米扬鲁克就是臭名昭著的伊凡雷帝。

然而他在39年前签署了一份书面证词,上面清楚地写着:伊凡雷帝,早在1943年的一场集中营起义中被他亲手所杀。

说谎实锤。

在1988年4月18日,裁决日当天,耶路撒冷法院还是依据那张党卫军身份证断定约翰就是伊凡,并判处他被处以绞刑。

听到这个消息后,以色列人欢呼雀跃,但是在其家人决定上诉时,他们便以仇恨点燃更多仇恨,让他们的怒有一个集中的发泄点。

为约翰·德米扬鲁克辩护的律师谢菲特在法院门口被愤怒的犹太民众泼硫酸,左眼只剩下5%的视力。

前法院法官多夫·依旦决定加入约翰·德米扬鲁克的辩护团,为他进行无罪辩护,可在上诉前五天因无法忍受滔天的舆论压力,跳楼自杀。

种种迹象表明,约翰·德米扬鲁克似乎成了替罪羊。

直到1989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介入调查后证实德米扬鲁克的党卫军身份证是苏联方面伪造,目的是为了离间美国及以色列境内的各个民族组织。

而且俄罗斯又根据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留下的许多集中营守卫的证词中得知,伊凡雷帝并不叫伊凡·德米扬鲁克,而叫伊凡·马尔琴科。

最后以色列最高法院经过一系列艰难裁定,以控方证据不足判了约翰无罪,而且基于以色列法律,即使他有可能是索比堡灭绝营守卫,也无法判处他其他战争罪。

他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美国,美国政府重新赋予了他公民的身份,事情好像就此尘埃落定了。

但在2009年,美国又将已经91岁的约翰·德米扬鲁克送往德国慕尼黑进行审判,德国法官向世人宣布,约翰·德米扬鲁克为索比堡灭绝营守卫。

然而在2012年,等待上诉期间,德米扬鲁克去世。

按照德国法律,他并不算戴罪之身。

事实的真相就此随着历史的尘埃消失殆尽,只留下人们对真相无尽的猜测。

他可能有罪,但谁也无法判定他人性中究竟有多少比例的黑白善恶,特殊历史时期中的人,都被历史的车轮裹挟着向前,很多人都别无选择。

但不代表我们一定要把自己的仇恨报复在他人之上,一旦这样做了,我们也与恶魔无异。

二战过去已经七十多年,很多幸存者和战犯都一一死去,那段历史也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逝。

但作为后辈的我们不应该忘记。

我们的先烈为了全人类的和平大业抛头颅、洒热血;那些无辜的平民惨死在侵略者的暴行之下……

以及那一桩桩刺痛全世界人民的大屠杀,如奥斯维辛集中营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波兰卡廷森林大屠杀,还有为人所不齿的慰安妇事件。

我们应该怎么做?

重视自己的历史,多些关怀和慰问,尊重每一位苦难的受害者,不消费悲惨,不卖弄可怜。

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我们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要求别人的道歉,去义愤填膺的审判别人?

他们等不到的和平与发展,让我们继续接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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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那些自恋者代替了全人类背负罪名

奈飞出品,好片无惊喜吧,来聊聊内容(有剧透)。b站熟肉一口气看完(不知为何缺了一集),我几乎确认这个福特的退休工就是集中营的看守员(纯属个人观点),但是片尾的立意摆在了该有的高度:首先,法律面前,只认人性太流动、太主观,白纸黑字的德国法庭态度,是我respect的。

但是,对于一个纳粹持续近半生的审判,究竟意义何在?

一个福特公司的普通职员,和纳粹时期的普通看守,究竟有多少质的区别?不过是时代的主流价值导向罢了,这让我不禁想到,系统的问题,是否可以归咎于零件?不好意思,在历史面前,是否正义与邪恶是否都是一种存在的必然?

伊凡无疑是被一种美国精神神化了,好像他能挣脱他在的系统一样?——那些文学作品里独孤求败的英雄?更多是后人的意淫吧!听起来越来越有为平庸之恶辩护的意思了。

先给伊凡简单画个像:他太胆小惜命,以至于对别的生命麻木,但这种价值观又反映在,进入和平年代移民美国后,他不惜背叛自己的原律师,只为听从家人的安排。他对家人,我相信是极其依赖的。

我只想说,有多少受害者就有多少加害者,施与受的身份还在不断切换。伊凡的故事,是因为他在集体主义下没有“自我”吗?人,似乎无法不去一生和自我纠缠,人的千回百转,不过是命运让我们每个人无论如何都如此自恋。

不继续施恶,背负恶的人,同样是受害者。某种程度上,我是同情伊凡居多的,每一个恶人的故事,我在被气的牙痒痒的时候,总是会想:他们是代替了全人类背负罪名,我们更应该背负历史的沉重、前行。

 6 ) (BACKGROUND INFO) The Complete Truth is not the Preogative of Human Judge

本文大部分内容来自于英文版维基百科,如有翻译偏差,欢迎指正。本文没有立场角度,仅作为参考,参考链接在文中和文末。

John Demjanjuk

本电视剧的主角——恐怖的伊凡,原名Ivan Mykolaiovych (Ivan——伊凡)生于1920年四月3日,死于2012年的三月17日,他是一个乌克兰裔美国人,从事于(审判前)汽车工人,被指控在二战期间作为纳粹在集中营做守卫。法庭最后判处他监禁因为他与纳粹合作。

John_Demjanjuk in the court

P.S. 一部分乌克兰人在二战期间(Ukrainian collaboration with Nazi Germa),曾与作为占领者的德国纳粹合作,最初的合作原因包括乌克兰人对于地区独立的期盼,国家主义的复兴,也包括对苏联的反对的热情,尤其是因为苏联在1932-1933年间在乌克兰造成的大饥荒(Holodomor),在这场大饥荒中,造成了350万的乌克兰民众丧生,这一灾难在乌克兰的和平时期的历史是绝无仅有的。同时,在二战欧洲战场爆发前的几年内,一部分乌克兰人被苏联政府处决,原因是因为苏联国内的大清洗,同时被处决的乌克兰被冠以与纳粹德国合作的罪名。并且在苏联政府的大清洗中,不成比例的处决了乌克兰的知识分子,还有其他的少数族裔,比如犹太人,鞑靼人,罗马人以及波兰人(题外话,看到这一段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波兰发生的科廷惨案)。然而,由于纳粹德国在占领乌克兰期间的不友好的行为,包括驱逐了数以万记的乌克兰人,并将其作为努力,也导致了一些之前与纳粹德国合作的乌克兰人的态度的转变。

伊凡生于乌克兰,在成长过程中经历了乌克兰的大饥荒时期。在二战中,在被德国人抓获前,他被苏联红军征募,在1942年他被德军抓获。虽然他宣称在1942-1945年间,他作为俘虏一直关押着,但根据法庭的证据,他服务于纳粹德国,在不同的集中营中担任警卫。在1945年,他加入了俄国自由连队——Russian Liberation Army

P.S.俄国自由连队是一个二战期间主要由前苏联人组成的,并听命于德国的部队,该部队是有Andrey Vlasov,一位前苏联的将军(以投降并叛变于德国人)指挥。

在战后,他进入了 Displaced persons营地,该营地在二战后主要建立于德国、奥地利和意大利,主要接受来自于东欧的难民以及在纳粹德国的集中营生活过的幸存者。在1952年,他从西德移民到了美国,并且他将Ivan的名字改成了John。他曾经生活在Ohio州,并且从事于汽车工人知道退休。

在20世纪的70年代,他被指控作为Trawniki men 一员,即在纳粹德国成立的位于边境的用于关押苏联红军士兵俘虏的集中营,该成员规模大概在5000人左右。被起诉的起因是是因为被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发现了他,并且他在集中营中被冠以恐怖的伊凡的名称——“Ivan the Terrible”,该名称是被集中营的其他看守所起的外号。而这一名号的原型是俄国沙皇的时期的伊凡四世Ivan IV,在美国的审判中,最终以他被从美国驱逐出境,并被遣送到以色列,以反人类罪(Crimes against humanity)被起诉。在1988年,他被判处死刑,但他始终宣称他是无辜的,并坚称证人(作为集中营的幸存者)认错了人。在1993年,之前法庭做出的死刑判决被以色列的最高法院撤销,基于对“Ivan the Terrible”的名称的有依据的怀疑。虽然法庭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的确在波兰的索比堡纳粹集中营(Sobibor extermination camp),以色列法庭最终还是撤销了死刑判决,并在1993年的九月,Demjanjuk被遣返回了美国的Ohio州。

在2001年,Demjanjuk在德国以参与了超过两万七千九百人的谋杀行为而起诉,这些人被谋杀于他在波兰的索比堡集中营作为警卫工作的期间。他在2009年被美国政府驱逐到了德国。在2011年的三月12日,他最终认罪,并被判处了五年的监禁。根据历史学家Lawrence Douglas,除了一些严重的过失以外,德国法庭给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且公正的裁定——“to a worthy and just conclusion”。在定罪后,Demjanjuk被释放了,并等待德国的上诉法庭的裁判(原文是He was released pending trial by the German Appellate Court)。他随后居住在德国的Bad Feilnbach的护理机构,并于2012年的三月17日去世。因为关于他的起诉并没有最终完成,所以他的临时定罪被宣布无效,最终他的记录上没有犯罪记录,并且从法律性被定性于无罪。

以上是维基百科中的简介,下面会对在以色列的审判以及在美国的第二轮的起诉和驱逐进行一些简短的介绍,只翻译部分内容,原链接会在文末。

在以色列的审判

起先被认为是Demjanjuk工作与Krawniki的纳粹真实证件,但稍后被认为苏联KGB所伪造的

在1983年的十月,以色列对Demjanjuk提出引渡要求,并于1985年的七月8日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在起诉中,由于对于他的纳粹工作证件的真实性的怀疑,怀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工作证件中的编号1393,在1942年的六月到七月间被SS的指挥官Odilo Globočnik盖章,该指挥官作为奥地利的战争罪犯被起诉,并作为纳粹党在党卫军中的高层指挥官。但该印章,因为这名指挥官在1942年的三月就被解解雇,因此这一印章也被随之销毁。而由前苏联KGB提供的三张身份证件也被证明是伪造的,这三张证件曾被用来比对Demjanjuk的工作证件,以证明其工作证是真实的,因为Demjanjuk的工作证件可能是伪造的。并且根据一些党卫军的证据显示,党卫军直到1943年才接管Trawniki营地。最终以色列法庭表示:

the record before us lends no support to this very serious charge, and we reject it. Witnesses fully qualified to testify on the subject stated their opinions that the Trawniki documents were authentic. Even if this documentary evidence had been rejected, the eyewitness evidence alone was found sufficient. Since the district court did not rely on the "Trawniki card", its validity is not before the court.

(简言之就是那份工作证件对于法庭的起诉是无效证据,即使目击证人坚持认为证件是真实可信的。虽然证件是无效的,但是目击证人的其他目击证据是足够充分的。因为之前的地区法庭没有依靠这份“Trawniki”工作证(起诉Demjanjuk),所以这份工作证件不具备合法的法律效应。)

最后关于Demjanjuk的起诉被撤销,他于1986年被从以色列遣返(回了美国)。

在1986年的十一月和1988年四月,Demjanjuk 被以色列的地区法庭起诉了两次。在公诉人的证据中,Demjanjuk于1940年被苏联红军征募,并于1942年的五月在克里米亚半岛的东部地区被德军俘虏。在1942年的七月,他被关押于德军的战争俘虏集中营中,公诉人宣称,他在关押期间,主动与德国人合作,并且稍后被派遣到了位于Trawniki的集中营,在期间被训练成为一名监狱守卫,并被给予了一支枪,一套制服,和一张有着他的照片的工作证件。被指认的证据来自于三名在集中营中从事把毒气输送到死亡舱室里的囚犯的证词。

除了这份证件的真实性的怀疑以外,另外一个有争议的证据是Demjanjuk身上的纹身,他承认他身上的疤痕是一个关于党卫军组织的纹身,在战后被抹去,像很多士兵所做的一样,害怕被苏联红军所处决(电影我们的父辈里也有一个桥段,即苏联红军在俘虏德国国防军和党卫军时,会直接处决掉抓获的党卫军俘虏)。该纹身一般用于参与党卫军的外国志愿者部队,以方便士兵在被救护的过程输血和给他人输血(Waffen-SS foreign volunteers and conscripts)。但并没有证据表明工作于Trawniki集中营的看守需要接种这种纹身,这一纹身也有可能是他加入自由俄国部队时候纹上的。

关键证人的自我矛盾,在这名关键证人通过直视Demjanjuk的眼睛(划重点:直视眼睛,言外之意就是从容貌无法认定),认定他就是恐怖的伊凡。但是这名证人稍后供认“恐怖的伊凡”在1943年的Treblinka集中营的犯人起义中被杀。

在1988年的四月18日,耶路撒冷的地区法庭以不容怀疑且极度认定有罪的(“unhesitatingly and with utter conviction” guilty of all charges)态度认定Demanjanjuk就是恐怖的伊凡,并被判处绞刑。在上诉期间,Demjanjuk所关押的牢房里可以听到监狱为了对他实行绞刑的绞刑架的安装的声音。

但是在1993年的七月29日,以色列的最高法庭,推翻了地区法庭的裁决。这一推翻裁决的证据来自37名工作于Treblinka集中营的前警卫的证词,以证明恐怖的伊凡即是“Ivan Marchenko”其人,但是伊凡的在1942年的照片与Demjanjuk在1942年的照片不符。并且其中21名警卫给出了两人相貌之间的差别。

在以色列的最高法的宣判中,有如下言辞:

The main issue of the indictment sheet filed against the appellant was his idenfitication as Ivan the Terrible, an operator of the gas chambers in the extermination camp at Treblink ... By virtue of this gnawing [new evidence indicating mistaken identity] ... we restrained ourselves from conviting the appellant of the horrors of Treblinka. Ivan Demjanjuk has been acquitted by us, because of doubt, of the terrible charges attributed to Ivan the Terrible of Treblinka. This was the proper course for judges who cannot examine the heart and mind, but have only what their eyes and read ... . The facts proved the appella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extermination process. The matter is closed - but not complete, the complete truth is not the preogative of human judge.

(这段话说的真的非常的棒,看不懂的可以机翻一下,然后查查词典)

在1993年,Demjanjuk被释放并被允许返回美国,同时美国政府也承认在对Demjanjuk是否是恐怖的伊凡的事件中起到了错误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并与1998年的二月,由美国地区法庭的法官Paul Ramon Matia,美国政府重新赋予了Demjanjuk美国公民的权利。

但在2002年的二月,Demjanjuk的美国公民身份又被法官Paul Ramon Matia取消了,因为美国的司法部门发现了足够的证据表明Demjanjuk的确曾经工作于纳粹集中营。他的听证会于2004年的十一月由美国的最高法庭举行听证会。

在2005年的十二月28日,一位美国的移民局法官命令Demjanjuk离开美国并去德国,波兰或者乌克兰。他随即采取了上诉。在2008年的六月19日,德国政府宣布会寻求对Demjanjuk的引渡申请。在2009年的五月11日,他被引渡到了德国。35名原告参与了对他的指认,但都其证词和指认都有一定的怀疑性,并且其他的一些工作在集中营的警卫也指出Demjanjuk与被认为的那个警卫并不像。在2012年的五月3日,Demjanjuk's的律师指出,通过检方提供的证据和目击者的供词,至少应该有六个不同的Demjanjuks(可见供词为啥有不可信的程度)。但是在2011年的五月12日,Demjanjuk,已经91岁高龄,仍旧被指控参与了27,900名犹太人的屠杀的行为,并被判处5年的监禁。但德国法庭也指出,他在德国的审判期间已经被关了两年,在以色列的审判中被关了八年(后来被以色列最高检撤案了)。所以他最终被释放。

Accused Nazi death camp guard John Demjanjuk holding a paper with number 1627, the number of the Soviet secret service KGB files Demjanjuk s

在2011年的六月11日,乌克兰当地的一家报纸报道,在二战期间的苏联红军中,在乌克兰的一个地方,(被认为是Demjanjuk的家乡)曾经有两个Ivan Demjanjuks参加了红军。其中一人在1971年自杀,在得知苏联的KGB要对他进行审问。一位苏联红军的退伍老兵指出,在1980年早期,KGB去了John Demjanjuk's 位于乌克兰的家乡,把他在故乡的家中的所有的照片和他写给他的母亲和妹妹的信件都带走了。

最后,根据德国法庭规定,如果被起诉人,在法庭最后给出审判前(并完成了上诉环节),被起诉人如果死亡,那么之前的判罚是无效的,即Demjanjuks是无罪的。

后续的一些故事

在2013年的四月6日,德国的针对纳粹德国的纳粹党员的司法调查部门Central Office of the State Justice Administrations for the Investigation of National Socialist Crimes承认,在对50名的前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看守的起诉中缺乏直接的目击证据,法庭仅仅依靠书面记录形式的证据进行了审判,就像Demjanjuk的案例一样。

在2012年的三月17日,John Demjanjuk思域德国Bad Feilnbach的针对老年人的护理养老院,在他死后,他的亲属申请让他葬在他曾经居住在美国的故土上。犹太教组织反对这一提议,并表示他的墓地将会成为反纳粹活动的集会地。在2012年的三月31日,John Demjanjuk被葬在了不公开的美国某地,现在被认为是在Ohio州的Parma。

在2011,美联社发现了一份1985年的美国FBI的文件,证明“证明John Demjanjuk工作于死亡集中营”的证据是苏联人伪造的。但因为保密的问题,美国政府并没有公布这一份证据在之前,直到因为保密时效过了才被公布。在2012年的六月28日,虽然在Demjanjuk的遗属中他想重新获得美国公民的身份,在美国法庭中,因为他已经死亡,所以他的遗属中的动议无效。并于同年的九月11日,美国法庭终审拒绝了他的重新获得美国公民身份的请求。

在2012年六月初,一个自称是Ulrich Busch的人,给德国的检查机构写信声称他曾经是Demjanjuk的医生,并给了他药剂以帮助他死亡以逃脱审判。并要求检方对这一事情进行调查,但是在2012年的十一月,检方决定关闭调查,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一事件的真实性。

本文主要内容的维基百科的原文链接——John Demjanjuk

上文最开始的一部分有的地方的日期写错了,将就着看吧,实在懒得去找具体哪个日期写错了,因为是午夜两点开始写的(国内豆瓣可能有时差),所以把五月看成了三月好像(May and March)也可能是三月看成了五月。

最后分享几篇卫报的关于他的报道(实在不想打他的名字了),还没有具体看,过两天好好看看报道讲的是什么

2019 - The Devil Next Door review – murderous Nazi or victim of mistaken identity?

2012 - John Demjanjuk, convicted Nazi death camp guard, dies aged 91

2011 - John Demjanjuk found guilty of Nazi war crimes

2009 - Timeline: John Demjanjuk

 短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你已91岁,也要为当年在集中营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代价。

8分钟前
  • 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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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多次审判的“悬案”中夹杂着太多的国际政治因素和民族立场,全球关注外加电视直播的庭审,把以色列推到了不能出错、追求绝对司法正义的极端,导致辜负了他们的幸存者和民众。最后的重点还是回到了美国,二战受益最多的国家,他们的司法体系中有人相信真正的正义,要追查到凶手咽最后一口气为止。但缓缓揭开的事实全是利益,吸收精英纳粹造火箭,修改移民法接受纳粹当劳动力的都是美国政府。其实很讽刺,主张纽伦堡审判和释放日本甲级战犯的也都是美国,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就是可以挑选任何角色来扮演吧。

13分钟前
  • 低等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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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最喜爱的纪录片之一。b站已有~可以看了~

14分钟前
  • 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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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集后半部分把整个片子的立意拔高了一个层次:谁纵容/利用了恶魔 又在几十年后将他们弃之如履?答案不言自明

17分钟前
  • 半糖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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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协助操作机器的行为,都等同于参与谋杀和剿灭犹太人活动。"这样的话从那些名义上伸张正义,实则依旧是机器协助者的嘴里说出来,也是很讽刺了。普通人,被裹挟在历史浪潮中,无力挣扎,艰难求生。

18分钟前
  • 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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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子孙都不像是有反省之心的人。可见基因里就有这种对生命的冷漠。

19分钟前
  • coreofonion
  • 还行

是的 就是91岁还不"放"过你

23分钟前
  • 朱朱朱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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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辛普森:美国制造》好看,是因为这个故事里没有“人”。或许是因为创作者不想造神,或许是因为约翰·德米扬鲁克从始至终表现出的只有冷酷和漠然,这个故事缺乏人性挖到最底部的震荡,也因此而缺乏神性。但最后一集确实很厉害(毕竟庭审的几集太冗长),几乎每几分钟都在抛出一个新论点,结局也实在太有力,甚至感到热泪盈眶。无论历史从哪个角度讲,那些幸存者再一次被辜负了。

26分钟前
  • 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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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选择搭配理想国《零年:1945》。最后一集带出来的很多问题点到为止有些可惜,其实前面都只是个案的展示与戏剧重演。历史的悲剧和周期性的阵痛(叠加伤害)还可以再拓展至少两集。制片人名单里面多少犹太人。集中营幸存者回忆起创伤记忆老泪纵横却已经忘记了自己小儿子的名字。记忆是我们所仍旧记住的还是我们已经遗忘掉的?

29分钟前
  • 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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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屠杀已经过去五十年了,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善罢甘休?”(嫌疑人的家属说

31分钟前
  • Be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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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想先看一集,结果一口气全部看完。太精彩了。后人对历史真相的漠然令人毛骨悚然。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对社会又有没有危害为什么要追究……尤其是当事者的孙子口口声声自己是history buff,看了大量资料,却还是归结在当年祖父did whatever he has to to survive and that good enough for him?! You don’t deserve sympathy. Owning up to your crime is the first step to repentance.

35分钟前
  • Jacintt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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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婿半个儿!

39分钟前
  • naked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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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犹太人对待那场民族浩劫坚持追查到底的精神真是让人尊敬;2.乌克兰人不愿面对历史而表现出来的民族主义真是让人不舒服;3.家属在一旁问这都过去大几十年了怎么还这么纠结让我很生气,中国人在二战法西斯受害者的角色上就是容易跟犹太人心有戚戚焉吧,于是义正言辞地跟他说明战后责任论是不管过去多少代都应该追究说清楚的;4.有一集讲二战后回到以色列的集中营幸存者们其实心理压力和愧疚感巨大,想起文道原来推荐的一本书讲有名的犹太作家活到晚年还是受不了内心煎熬最终自杀,一下子对上了;5.虽然最后的反转一开始就预料到了——Netflix的show难道只为了重述一个历史大乌龙么?!——但看到最后还是很感触,不论是法律角度还是心里层面,这一次的追究纵然没能让罪人获得应有惩罚,但多少幸存者因此获得了一点closure

42分钟前
  • 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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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当为迫于形势下的选择负全责吗?如今的守法公民理应为几十年前沾染的鲜血赎罪吗?历史遗留的仇恨可以逮着机会在任意一个带有嫌疑的人身上发泄吗?一个犹太人无论是出于沽名钓誉或者追求真相的意图为纳粹辩护是遭人唾弃的民族叛徒吗?美国人都会认为国家为了建设和反共为罪犯提供庇护是可耻的吗?很多重要问题非常可惜地找不到标准答案。

47分钟前
  • 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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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带来的恶该由执行任务的刽子手承担吗?仅凭证人半个世纪前的记忆作证词,关键证据上仍有疑点,这样的证据足够判定他有罪吗?……这个审判有很多让我感觉不妥的地方,然而家属问“大屠杀都过去几十年了,你们什么时候肯善罢甘休”,well,NEVER!

52分钟前
  • kissdemon
  • 还行

30年演技炉火纯青,以前有现在有未来还会有。

56分钟前
  • 年华似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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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但老實說我覺得可以更短。整個格局是想製造出如《OJ: Made in America》的紀錄片,延續和荒謬的法庭戲、當事人訪問、社會反應等都學足,但人物方面,深度卻大不如OJ。主要是因為主角太冷靜,沒有OJ那種衝動和個人魅力,而且故事的戲劇性也不如OJ。其實這部紀錄片中,主角是否真的是伊凡不是重點,應該多從外圍出發。因為周邊的人比主角更有趣,而且也可探討更深的人性層面。

60分钟前
  • Mr. Fahrenheit
  • 还行

网飞在他的热门大剧和话题影片光环之后,其实还有一系列质量相当之高且稳定持续输出的纪录片。本片就是其中之一,一场横跨三十多年的世纪审判,审判结果数次反转,受害者,行凶者,投机者,旁观者共同完成了这场辗转四个国家之间的博弈。真相重要吗?重要。但它有那么重要吗?好像又没有,最后一集结尾部分升华了这个历史悬案。历史一直不由真相组成,而由故事组成,我们都只选择自己需要的那部分,看着很像纳粹的人光凭记忆就可以指认定罪,纳粹科学家也可以成为太空工程师国之栋梁,然而一个伊凡尘埃落定,还有无数个伊凡,也许就在你我身边。

1小时前
  • 风雨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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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牛的编剧都不可能编出这么牛的剧本,这居然是一个人的一生。他到底是谁?其实他自己的供述里全说了,但还是要证据而不是感觉。

1小时前
  • 陶子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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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犹太辩护律师,一副沾沾自喜投机油腻的样子,想必当年集中营里也不缺这样的人。但真相为何,还是一笔糊涂账。

1小时前
  • cal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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