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娇妻

上周看了妮可·基德曼这一部还算著名的《复制娇妻》。反正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影的名字我听了好几年，就是一直拖着没看罢了。电影不算优秀，普普通通还过得过去吧，但里面仍有些触动到我的点。

电影《复制娇妻》改编自75年的同名电影，但也有其原著，作者是写过《罗丝玛丽的婴儿》（又名《魔鬼圣婴》）的艾拉·雷文。75版的资源已很难找，故无法做比较分析（希望有资源的友友们可以拿资源砸一砸我o(*￣▽￣*)ブ），在这里就只能简单分析一下04版。

该片主要讲述了一对年轻夫妇乔安娜与老公从曼哈顿搬到有钱人聚居的斯戴佛后与邻居之间所发生的故事。不少人将其归为女权抑或是有这种倾向的一些类别，但我个人更愿意将其简单的视作一部简单的讽刺性爆米花喜剧，因为当你回顾本片，其实鲜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性感受到了不公而崛起，更多的，是女性对自己群体的打压——俗称：女人为难女人。

妻子们之所以会变成完美机器人，是房太太克莱尔一手促就的，而克莱尔又为什么如此呢？因为她的丈夫出轨了。真正残忍的就在于，男人出轨，女人并没有反思婚姻中两方的错处、并没有对丈夫的行为感到愤怒，而是单方面的去责怪自己，为迎合男人的喜好力图改变自己，甚至为不再让广大天下夫妇再受这份折磨，去改变天下已婚妇女。为求一个完美世界，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复有学识的克莱尔不是站在更高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是用尽所有办法将女人变为男人的玩物。

而为了让男人信服于她，助她完成这个“完美世界”，她又是如何做的呢？依靠男人。女人的身份获取不了男人的信任，他们鄙视女人。所以，她躲藏在丈夫的躯体下让男人们听命于她，而不是靠她本人的面貌。当谎言解开，幕后主使败露，面对这一幕，男人们却纷纷表现出被欺骗、被玩弄的表情，毫不思虑克莱尔曾给予他们的帮助。

只因，策划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

这该是多么可笑，再回头分析这部电影时，你所体会到更多的，不是乔安娜对斯戴佛的反抗，而是被迫同化的人们与自相为难的女人。

《复制娇妻》

影片简介：乔安娜(妮可基德曼饰)与老公(马修柏德利饰)因工作变动搬来斯戴佛田园小区居住，不久后她发现邻居太太们一个个都不正常，她们太完美而显得缺乏情绪及个性，只有她新认识的作家好友芭比(贝蒂蜜勒)例外，芭比是一名喜爱胡思乱想、尖酸、并酗酒的太太，显然还存有人性。她们两人合伙开始调查邻居家庭真相，竟发现她们的先生都串通好，把自己的太太个个都换成卑躬屈膝、千依百顺的复制机器人。

曾经有段时间，我的知乎首页频繁出现这样一个问题“在中国，做女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同大多数知乎题目一样，答案里是各种故事和道理。而这个问题线面，更是以现身说法的负面回答为多，为此知乎甚至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为什么在“在中国做女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中答案多为负面。把这一题目隐隐上升到了典型社会现象的高度。

后面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前者的一个高票回答倒是有点意思，该回答引用了北京大学吴宗国教授在纪录片《中国通史》中的一段话：很多人把安史之乱和杨贵妃联系起来，那完全是重复了古代的一种红颜祸水的这种说法，那是给唐玄宗开脱，男人把政治搞坏了让女人去负责，这什么逻辑啊！

当然这句话被很多人说过，真实出处我也没有细查，只是这句话让我想起陈凯歌两年前的那部电影，《妖猫传》，在谈《复制娇妻》之前，我想要先讲讲一下《妖猫传》。陈凯歌曾在接受采访时亲自解读《妖猫传》，说：“爱就是，要不得不到，要不全死掉”；“女性和少年一直是主题”。

历史上杨贵妃的死一直是一个迷，在我看来谜底其实很简单，不是说清楚具体死法，而是清楚她到底为何而死。只是主旋律下，人们不愿意相信《长恨歌》中的宠爱，政治和权力占了多大比重。正如《复制娇妻》中幕后主使极力追寻“男人为主导，女人受宠爱，一生一世幸福美满”的“田园牧歌”生活，而不愿接受老公出轨年轻秘书的现实。《妖猫传》中，极力想要表现的，是男权社会中柔弱女性所拥有的大爱。在唐朝，在花萼相辉楼；在当代，在美国stepford；在现实生活，在中国知乎；在这些时间和空间里，问题似乎有所不同，但是在本质上又是归一的。

空间和时间是人类感知世界的两个重要维度，以《复制娇妻》为例，女主角在职场的受挫，让她从都市竞争激烈的职场转移到了轻快明媚的乡间小镇，她的社会关系由职场的竞争关系、都市爱情关系转变为全职妇女读书会和家庭亲子、婚姻关系等。她的生活重心被迫由收视率、节目策划、主持转变为精神调养、穿花裙子和逛商场。甚至她自己也在尝试改变，质疑曾经的强势是否有必要且是否违背了一定程度上的婚姻法则甚至是性别法则，但是这种质疑很快就被自己一贯的理想和信仰否认。

这样一种空间上的转换使她从一个看似自由平等、尊重女性的社会到了一个完全以男权为主导，女性作为第二性的附属地位的社会关系网中，由此她上演了一出与男性更确切说是与绝对男权主义者的空间权利争斗。很长一段时间内，男主外女主内的公领域与私领域的严格划分是女性主义遭受的空间上的一个巨大障碍。西蒙·波伏娃说，女人首先要骄傲地，痛苦地开始她在放纵和超越方面——即在自由方面的实习。弗吉尼亚·伍尔夫在她的著作《一间自己的房间》中说：“一个女人如果想写小说，就必须有钱，以及一间自己的屋子。”这是女性空间诉求的基础，于现在而言，远远不够，但是于现在而言，也仍然是个问题。

《复制娇妻》同样还展现了女性主义在时间概念上的冲突。幕后女魔头（原谅我记不住名字）她强烈希望爱情能够回归到传统性别观念的时代，因此在当代美国社会创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伊甸园，而所有的实验对象就是新时代女强人和她们红花光环下的绿叶男人。

事实上，她的初衷和理想并没有错，即使在现在社会，女性独立不代表着她就一定要在职业上拥有超高的业绩水准，不代表一定要极其洒脱自如地面对情感。在很大一部分所谓的女性主义者看来，女性的独立几乎等同于割离，几近残忍地要求自己克制已取得所谓的事业上或者说性格上的成功与强势。在我看来，女性的独立是有权选择自己存在的价值，一个爱情至上者她渴望被宠爱渴望被保护渴望全身心依靠男性追求一生一世这并没有错，但是前提必须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错的是，替别人做选择。没有人有权力将时间拨回去让一群对自我价值有清晰认识的独立女性回归男权社会。

从历史这一时间线的角度来看，不论我们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理解，男权社会存在且长时间存在有其历史发展的必然性，这与文化社会的发展和生理学人类学的发展都有紧密的联系。而且可以说这一历史事实是现在女性主义发展必需的社会条件。事实上，《复制娇妻》是上世纪70年代女权运动的产物，它在艺术表达上还是比较激进的。虽然经过30多年的沉淀，加入了现代化元素，但是其中的主旨仍然不变。我相信生活本身是最夸张的剧本，但是《复制娇妻》夸张手法探讨的仍然是上个世纪关于女性权力的问题。这一点问题，我必须提到妮可基德曼主演的另一部女性主义力作《The hours》（中文翻译《时时刻刻》）。

《时时刻刻》影片根据伍尔芙的小说《达洛维夫人》，将剧情巧妙的设置于三个不同时代的女人的一天，1923年的女作家伍尔芙、1950年的家庭主妇和2001年的纽约当代女性，她们遇到的丈夫和爱人，虽然有忧郁偏执的一面，但多是宽容且善良的。但是女性内心的孤独和苦涩，是男性难以相通的。三位女性在心理上的贯通，却使她们之间形同镜中影像，隔着不同时空彼此映照，从而隐喻了女性精神独立的漫漫长途。这部电影表现了经过30年的研究，女权主义已经由激进转变为冷静沉着的思考，女性的压抑不再只来源于男权压力，更多来自于自身对于自我的困惑和情感与权力挣扎的孤独感。

关于女权主义的激进，我有几点想要补充：很多人会试图区分女权主义和女性主义，事实上，二者是feminism一词在国内的两种译法，早期女权主义运动更多的同政治权利紧密相连，比如投票权、教育权等，可以说，女权主义是女性主义第一阶段的历史用语。到后来女性主义者注意到了两性关系对于女性发展的重要意义，是一种从公领域到私领域的进步。他们开始讨论性别角色、性别暴力等问题。

回到《复制娇妻》电影本身，电影除了呈现女性主义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冲突，还有两种人物性别理想的冲突。以幕后女boss为首的男权至上，女性第二性的追求；还有就是以女主角为首的追求女性经济独立爱情独立的理想。我没有经历过婚姻，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去谈二者的对与错，只是在影片最后“男主妇”们在商场里窃窃私语而女主人命令不准对话的场景虽然有可以搞笑的成分在，但是在我看来却让影片的立意变的单薄了。事实上，我们需要争论的不是决定权在谁手里，而是谁的决定权。影片有一个让我很难忘的场景，就是当女主乔安娜与丈夫面对面争论是否要植入芯片将其改造的时候，女主是一个乞求的姿态，决定权完全掌握在丈夫手中，而女主的筹码则是两个人的感情和女主的眼泪。虽然丈夫最后的选择让人感动让人叫好，但是我们却忘记了，本身的决定权其实并不在他。更何况在这个家庭里，担当经济支柱角色的人是妻子。

这让我想到的是，2017年的孕妇跳楼自杀一案，当舆论谴责丈夫妈宝男，婆婆恶毒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探讨的应该是这个字该由谁来签，这个古装剧里常出现的“保大保小”的问题，这个决定最直接的利益方是谁，是孕妇本人，而她被剥夺了这一决定权。我想这不是单纯个人的问题。以及从去年开始不断出现的网约车事件，意外与偶然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往往有其必然发生的可悲性，我看到过所谓顺风车司机对女乘客的并不端庄的评价，而如果并非爆料作为乘客根本无法看到这一信息。当然，网约车评论事件里的选择权已经不只是对于女性而言了，只不过好巧不巧首当其冲的仍是女性，这便也就不是巧了。

如果说，我的社会性别期待，在这一个方面，在自己身上，就是作为女性个体希望得到的对于自我价值的认识的充分尊重和对于自我选择的决定权。

这是大三时候因为蜜汁姐姐的性别文化课程的要写了这篇文章，今天在电视上又偶然看到这部电影，就稍微改了一下，也顺便发出来听听大家的看法，关于《复制娇妻》，关于女性主义。

从小到大，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止一次希望：自己能变成电视剧中漂亮性感、温婉大方或高挑帅气，清俊阳光的完美形象？

或者，在不止一次在争吵后的深夜里，辗转反侧地幻想：

自己的另一半，能再瘦一点、再高一点、再漂亮一点，

多一点包容与耐心，多一点自知之明，少一点抽烟喝酒的坏习惯、少一点懒惰啰嗦和鸡婆？

今天，团子要为大家推荐一部电影，叫做《复制娇妻》。

01.完美外衣下的恐怖真相

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高挑美丽，事业成功但脾气暴躁的女强人-乔安娜，因为一档节目的意外，而被公司辞退。

大受打击的她一蹶不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家庭，她决定和丈夫来到一个位于郊区的豪华小镇，重新开始。

这个叫做斯坦福的小镇，没有贫穷、没有犯罪、没有悲伤，生活在这里的一切，仿佛都充满了阳光。

人们住着豪华的别墅，开着豪车，丈夫和妻子们相亲相爱，街坊邻里友好亲善。

而且，这里还充满了各种高科技。有会和你互动，但不用清理排泄物的机器狗，也有能根据你的体征来分析身体各项指标的智能家电。

初来乍到的乔安娜一家，觉得这里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的主妇都穿着“得体”的连衣裙，梳着精致而一丝不苟的发型，走着模特一样端庄的步伐，脸上每时每刻都带着无比灿烂的微笑。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怪异，但是却没有证据。直到她遇见了两个和她抱有同样想法的朋友。

一个肥胖邋遢，但才华横溢的女作家芭比，和一个骚气十足、超级毒舌的同性恋罗杰。

三个人想要通过举办“读书会”来融入当地的社区，却发现受邀的主妇们，在分享自己的读书心得时，和念一本教科书无异。几个人的怀疑进一步加剧。

此时，三人团中的唯一男性罗杰，被邀请去当地的男性俱乐部，乔安娜和芭比跟着罗杰潜入了俱乐部的地点，本来想要了解这个男性团体的秘密，却一无所获。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罗杰竟然失踪了。更意外的是，几天后他在小镇的集会上出现，原本阴柔的他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了一个自信阳刚的政客。

更恐怖的是，她在自己家里发现了一个写有自己名字的遥控器，而当她在网上搜索自己的邻居的时候，竟然发现完美大方的主妇们：

有的是航空公司的CEO，有的是最高法院的候选人，无一例外都是事业上非常成功的女强人。

惊恐的乔安娜想去找芭比商量对策，却发现原先乱成垃圾场的芭比家，竟然一夜之间变得一尘不染。

不修边幅、大口吃冰激凌的她，还染上了金发，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和小高跟，体贴地满足孩子的一切要求。

最可怕的是，在劝说乔安娜时，芭比不小心把手放在了燃气灶的灶火上，她不仅没有受伤，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大惊失色的乔安娜驱车前往学校，想要接上孩子逃离这个诡异的小镇，但孩子已经被丈夫接走。惊惶无措的她，又驱车来到了家里，结果发现空空如也。

走投无路的她，来到了男性俱乐部的房子，却发现小镇上的所有男性，都穿着同样的制服，等着她的到来。而其中，就包括她的丈夫。

男人社团的领导，迈克向乔安娜和盘托出一个“女人改造”计划，可以把原先衰老、肥胖、暴戾的女性，改造成一个年轻、性感、温顺的完美机器人。

镇上所有的女人都接受了这样的改造，而乔安娜就是下一个目标。

绝望恐惧的乔安娜向丈夫沃尔特寻求帮助，却没有动摇沃尔特坚定的心......

02.什么造成这些婚姻的畸形

看完电影，你可能会觉得：这群人的婚姻生活真的太畸形了。

那么又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畸形呢？

大多数人认为，是经济发展后，男女之间社会地位和影响力角逐中的失衡，以及传统的男权主义和新女性观念的一种不对称。

但在婚姻中，团子认为归根结底是 ：爱与人性的问题。

影片中，乔安娜的丈夫沃尔特第一次参加俱乐部聚会时，沃尔特说：“这里的生活，就像是每个人梦想中的那样。你们的太太，都非常-”

然后镜头对准正在玩游戏、打牌、喝酒的男人，他们耸耸肩、很有默契地哄堂大笑，然后接续着话茬说：“肥胖？啰嗦？”

而在乔安娜发现了一切真相后，沃尔特对她说：“你一直比我强，学历比我高、舞跳得比我好，挣得比我多，口才比我好，甚至床上功夫也比我好。我们娶了超级女孩，不得不成为你们的支持者和附庸。却一直被忽视。”

他们改造妻子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想要获得更多的“爱与关怀”，想要梦想中“完美”的幸福。

而现实中，他们遭到了忽视，失望而愤怒的他们，觉得是自己的妻子的某种缺陷（身材不够好、事业心太强、太自我为中心），才导致了婚姻的不幸。

但其实，导致他们走极端的原因，恰恰是他们自己的缺失和自私。

著名心理学家，弗洛姆曾经说：“现代社会，人们学不会爱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认为，爱是一个对象问题，而不是能力问题。想当然地认为：爱本身十分简单，困难在于找到爱的对象。”

每个人的婚姻，都会存在问题，比起归咎和杀害，人们应该做的是沟通和理解，或者索性干脆脱离。

但影片中的这群人，却选择把自己代入受害者思维，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在了妻子的头上。

然后一错再错，自私地通过控制和改造妻子，来满足自己对幸福与爱的渴求。

而更丧心病狂的是，违背妻子意愿，抹杀她们的自主意愿和思维意识，把她们变成自己的傀儡与附庸。

这种做法，本质上也已经超越道德范畴，构成了谋杀，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长久。

03.科技能否取代婚姻中的亲密关系？

而除了女权和男权思维的冲撞，其实这部电影，某种程度上也探讨了人与科技这个话题。

当科技足够发达，可以满足各种幻想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取代婚姻中的亲密关系？

影片中的完美妻子们，是一个便捷版的提款机，是高阶版的充气娃娃，也是超高效率的而且赏心悦目的保姆。

她们精致、美丽、顺从、没有脾气，没有要求、没有压力。

她们变成了丈夫生活中的某种家电，某种发泄用品。

她们可以成为丈夫想要的一切，唯独不是她们自己。

婚姻的本身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的结合，是一场平等基础上，你来我往的较量。

一个人说爱你，一个人选择嫁娶，本质上都存在一种心灵上的共颤。

而当鲜活的人变成了机器，两性中的亲密关系也就不复存在，原本应该存在的爱，变成了一种共生的依赖。

这种依赖，也许能在短时间内让一方愤怒而空洞的心得到抚慰，但绝不能让它得到满足。

用不了多久，沉浸于虚幻的幸福中的那颗心，又会因为新的空虚而骚动起来。

影片开头，有个场景，暴躁独断的乔安娜又和丈夫吵架了。愤怒的沃尔特想离开，被乔安娜挽留下来。两个人坐在楼梯上。

沃尔特问她：“你为什么爱我？”

乔安娜说：“因为你英俊、优秀，也因为你下电脑围棋时候各种可爱的小动作。”

而影片末尾，乔安娜也这样问沃尔特：“这些机器人会像我一样，说：我爱你吗？”

犹豫的沃尔特向迈克求证，得知机器人可以用58种语言表达。却又被乔安娜反问：“你觉得她们是发自内心的吗？”

机器人可以用一万种方式来表达爱，用火眼金睛都挑不出错的效率来取悦你，但他们永远无法用超出编程和定义的方法来打动你。

而真正能触达心灵，填满空虚的，只有流淌在同样脆弱敏感胸腔间的情感。

因为对方的某个小动作，而觉得无比可爱，因为承受重压时候的沉默支持，而心生感激，因为一顿争吵后的道歉，而不再委屈。

沉默、争吵、脾气和情绪，都不是完美字典里的词语，但种种不完美，却是真实的，也只有这样的真实，才能让彼此独立的两个人，走向真正的满足与幸福。

尾声

这个电影改编自小说，有两个版本，1975年的是悲剧结尾，乔安娜最终被改造成了机器人，恐怖和讽刺意义更强；2004年也就是今天推荐的这版，大团圆结局，虽然抨击力度减弱了，但也放大了爱的力量。

巧合的是，两个版本上映的时间，都是女权主义活跃的高潮时间，但团子认为，电影本身，一定不是鼓吹女权和男权之间的抗衡，而是这种博弈下：爱与人性的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