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讲了一个失业者无意中发现了看清世界真面目的眼睛,其后让工友加入,找到了组织,却被警察突袭,误打误撞闯进了发射器总部,破坏了发射信号,其他的人得以看到世界的真面目。
里面有三个主要人物:白人男子、黑人男子、白人女性。
白人男子留着80年代典型的发型,看他不时的秀身材就知道是一个打将。他一开始相信政府到后面看到真面目后开始杀“人”反抗,有很大的转变。
黑人男子一开始就是想要安稳,最后被男主揍了后戴上眼镜才看到世界真面目。
白人女性的行为基本上是花瓶角色,而且是“破坏性的花瓶”,镜头没给她好印象。
整个故事情节非常粗糙,比如外星人都有空间传送技术了,竟然还不能抓住男主,让他在外面逍遥;又比如那一群反抗者聚会完全就是送装备+送人头,明明已经有传送手表了,结果只有男主两个人利用这个逃出来了。
不过,虽然情节粗糙,但它要表达的内核还是很有趣的。如果我们中有一部分是被外星人控制着呢?这个让我想起了《黑镜 第三季》中被植入控制装置的士兵向所谓的“敌人”开枪,却发现他们其实是正常人。
故事表达了对消费主义、集权统治、破坏环境的批判,但同时又将这些过错推到了控制了人类的外星人身上,是否有一种推卸责任、不能正视人类自身问题的感觉呢?
整体上,是一部比较有特色的科幻剧。
约翰·卡朋特,美国恐怖片大师,B级片大师。他指导的影片风格凛冽,类型突出,往往黑暗、阴冷同时又带着些冷幽默色彩。他善于营造恐怖、神秘气氛,制造心理恐惧,不靠传统一惊一乍威胁观众,而是以慢热的方式,引君入瓮,逐渐撕裂其心理防线。技惊四射的《血溅十三号警署》为B级电影缔造出一种全新的流行风格,1979年《万圣节》的重磅推出,则彻底奠定了卡朋特在恐怖片领域无可撼动的大师地位。
被中国影迷翻看度最高的《怪形》,凭借压迫的氛围营造,前无古人的特效模型,炸天的剧本故事,被科幻迷称为电影史上最伟大的第三类接触型恐怖片。他的《天魔回魂》《战栗黑洞》更是轻松挤进影史百大恐怖惊悚片排名。除了对于特技效果的偏执追求,约翰·卡朋特的影片在意识形态上也极为左倾,其影片常以解构主义的方式呈现社会现实的另一面。他最具反抗性的影片,当属1988年上映的电影《极度空间》(They Live)。
《极度空间》以自雷•尼尔森的小说《早晨8点钟》为基础改编,故事涉及外星人对地球和人类的潜在控制。千万不要以为这和美国50年代兴起的,类似于《天外魔花》等入侵题材的电影,它表现的不再是对东方对西方渗透的恐惧和担忧,而是如《1984》式的对集权以及对消费主义的反讽和宣泄。
《极度空间》讲述了这样一个荒诞、喜剧,又恐怖的故事。男主角失业在街上游荡,到处是为找工作而忧愁的底层人民。
他凭借强壮的身体在工地找了份临时工。在黑人朋友的帮助下,去到教堂边的临时聚集地休息。
一晚,警察系统,暴力机关,搜查了教堂,抓走了神父和相关人员,接搜查之名推平了整个底层流浪人群聚集地。
贪小便宜的男主角去到已经人去楼空的教堂,发现了几大箱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只是一些墨镜。他失望的拿走一副,可当他带上墨镜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变化。
那些琳琅满目的广告、杂志和商品在墨镜的透视下全都改变了模样。到处写着“服从”、“消费”、“占有”、“工作”等醒目的字样。更可怕的是,路上的部分行人,在墨镜的透视下,露处原形,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人类,而是外星生物。
他们通过带着手腕上的名贵手表相互联系,利用警察系统控制,消除发现这一秘密的“叛军”。
故事顿时进入到有趣的激烈冲突中。《极度空间》为带上墨镜的男主角安排了两幕“大逆不道”,且违反常规的戏。一场是,带上墨镜,情绪亢奋,流着不安分血脉的男主角,打晕了前来捉拿他的警察,然后带着武器去到银行,对外星人类大开杀戒。
墨镜之下,似乎所有的上流阶层都是外星生物,那些穿戴富足的人都被定义为非人类,或者异化后的人类。
教堂的墙壁上,写着警醒的语句:They Live, We Sleep (他们无所不在,我们沉睡不醒)。
《极度空间》用夸张和富有想象力的故事隐喻了集权的控制手段和方式。影片中,电视的作用极为重要。80年代末,正是电视崛起的时代,《娱乐至死》《消费社会》《电视》,麦克卢汉的媒介论大行其道,都在关注电视这个新兴媒介对于人类和社会的影响。在影片《极度空间》中,电视成为了洗脑的工具,同时也是这群反抗者揭露真相的传播渠道。
但控制着传播权的外星生物,对此严加看管,异常重视。第三幕高潮,主角一行人来到了外星生物的总部,其中电视媒体部占据了相当大的空间。而最后男主角也通过摧毁电视信号发射器,揭露了“真相”,让所有外星人在人类社会中“显形”。《极度空间》中将电视传播作为了集权控制的手法,控制不再简单的体现为暴力镇压,而是以意识形态的宣传,以精神控制的方式,潜意识的发挥功效。
意识形态论的提出者,赫伯特·马尔库塞在其经典作品《单向度的人》中指出,
发达工业社会以各种方式成功地压制了人们内心中的否定性、批判性、超越性的向度,使这个社会成为单向度的社会,而生活于其中的人成了单向度的人,这种人丧失了自由和创造力,不再想像或追求与现实生活不同的另一种生活。揭示了当代发达工业社会型的极权主义特征。
《极度空间》里有一场被众多影迷吐槽的戏。男主角为了证明带上墨镜就可以看到真实的世界,与黑人朋友大打出手,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将近20分钟。
这在当时的电影中可谓反类型的代表场景,这种夸张的方式,即是对当时电影形态的反叛,也是为了提醒影迷,要唤醒被控制的人有多么的不易。男主角的黑人朋友,期初再三提醒不要搅乱他的生活,他只希望安心在工地赚钱,可平日里,他又为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而担忧不已。但来到外星人总部时,他才彻底顿悟,
外星人笼络了社会上流人士,以金钱和名誉作为交换,让他们帮助其控制其他人类,垄断各行业的资源,像他这种底层人士几乎没有出头之日,只是廉价劳动力而已。
通过电视宣传,消费主义大行其道,加上娱乐至死的社会氛围,大多数人都抱着影片中黑人的思维在生活,成为了马尔库塞笔下的单向度的人。马尔库塞认为正是发达资本主义社会造成了单向度的人。这样的社会是一个极权主义的社会,它压制不同意见和声音,压制了人们对现状的否定和批判。在发达资本主义社会里人民群众已丧失了革命性,这就是极权主义的最好证明。影片中,美式英雄主义拯救了社会,消灭了拟态现实,让外星人在各个领域显形。
可当现实从电视社会进入到网络社会后,新的“极度空间”也许正在悄然形成。约翰·卡朋特的《极度空间》中,有阶层区隔的社会本质,有上层控制的集权手法的体现,有权力者与暴力机关的合谋,外星人到底隐喻了谁不言而喻。《极度空间》是约翰·卡朋特作品中,意识形态倾向最为明显的一部作品,“They Live, We Sleep”的警句,穿过几十年的时光,依然能够叩问心灵,发出回响。
总的来说,这部电影用我个人的理解,它更像是一部地球正史纪录片,因为其所讲述的事,和我们现实世界的契合度至少超过90%。
当以太执政官来到地球后,它们知道如何控制人类,其大体分为两大类:
1.信息隔离。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媒体和官方报道等渠道,严格封锁与否认所有来自地外的宇宙信息,包括生命的真谛,宇宙的真相等等。
而当所有的信息都被阻拦或篡改后,执政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比如通过媒体给大家灌输“弱肉强食”的思想:
“大家看看吧,地球动物圈的动物都是互相厮杀,而人类也是属于动物圈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互相争斗和残杀不如我们强大的动物,都是理所应当的”。(而这,就是地球上人类社会从古至今所有痛苦的最主要根源之一。)
但执政官不会告诉你,宇宙里真正的高等文明,都是非常有爱的,因为严谨的秩序,强过混乱的无序无数倍,这才是真正力量的源泉。
2.权威服从。
地球人类在经历累世的被迫轮回里,为了让人们强制签署负面的灵魂契约,基本上都遭受过轮回体系的折磨,折磨到你屈服为止。
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普遍都本能的排斥,甚至惧怕以任何形式接触到真相的原因之一。
很简单的例子,如果你养了一只狗,但这只狗很爱跑出家门去疯玩,而你在狗每次想跑去玩的时候,就使劲打狗腿,如此这般几十上百次。
到了后期,甚至你仅仅只需要对着狗举起手,狗自然而然的就会瑟瑟发抖了,而这种情况,我称为“灵魂创伤”。
而这种情况,对应在电影情节里,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导演要拍摄男主和黑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冗长情节了,因为导演想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
“在地球这个隔离圈内,想要唤醒其它人,你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瑟瑟发抖的鸵鸟,你想要把它的头拔出来,那你就要忍受它尖利的喙。”
综上所述,或许大家就能想明白,明明大部分人都害怕打仗,但人类历史上的每次战争,都是由那些金字塔顶端的极个别家伙,来统御下层成千上万倍于它的普通人,且屡试不爽。
照理来说,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10人军队里,哪怕有3个人明确表示不想打仗,都会对整个军队结构稳定性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如果有5个人不想打仗,这个军队还能继续维持下去就会是个问号了,而如果有超过5个人(即50%)觉醒了自由意志,那么这个世界就解放了。
简言之:
“任何独裁性质的权利,都是建立在底层的不团结之上。”
所以,人类的基因必须被修改,以此来为盲目的权威服从打下一个必需的基础。
而当“信息隔离”与“权威服从”这两大主要拦路虎联合作用时,地球上能觉醒自由意志的人,基本都是属于修仙小说里那种“有奇遇”的人了,因为这是在与整个社会的常规价值观体系作斗争,这种情况下的觉醒,质疑与思考是必不可少的。
《极度空间》( They Live,1988)由后世称之为“B级片大师”导演约翰·卡朋特(John Carpenter)最巅峰时期作品,而导演70-80年代以低成本制作,与主流片有所不同,他的风格擅长以文戏交代剧情,到高潮位才成为冲突和火爆场面,导演用慢节奏让观众随着剧情发展。他的主要题材恐怖和科幻,为人所熟悉的《怪形》(The Thing,1982)、《纽约大逃亡》( Escape from New York,1981)、《血溅十三号警署》(Assault on Precinct 13,1976)、《妖魔大闹唐人街》(Big Trouble in Little China,1986)及《夜雾杀机 》( The Fog,1980)不论商业和评价也是受人欢迎,随着时间过去也被影迷称为B级Cult片。
主角罗迪·派珀(饰Nada)为一名失业人士片中由公路前往城市,步行中在公园一名神父在街以神理论,表示社会仍是打压自由,Nada转眼有两名警察监视。导演用这开埸方式已表明这城市进入独裁世界,这简单直接方法,观众容易明白电影主题。首先神父言论令警察惹起质疑,足以讽刺警察是极权统治的权力其中工具,警察奉命当权者执行任务,已经没有独立思考已成为奴隶,作为B级科幻Cult片尽示大胆呈现作风。同时80年代不少B级科幻Cult片也有相似情况境下,尽是讽刺资本主义的恐怖制度,导演保罗·范霍文(Paul Verhoeven)《机械战警》(Robocop,1987)同样地把资本制度腐败,沦落大企业取代政府所做一切。大片商没有政治正确之下,所展示题材宽容地拍摄。
导演约翰·卡朋特(John Carpenter)前作《纽约大逃亡》( Escape from New York,1981) 同样讲出未来世界纽约资本制度已失去文明和秩序,当强者建立监狱和军事用地,抛弃纽约荒废城市,让人们使出大逃杀的生死存亡。导演也一针见血反映社会的急速灭亡,不差本片主题。当主角Nada 透过地盘工作朋友基夫·大卫(饰Frank)能够在贫民区成为归宿,这区来自不同基层人士生活,而这区范围外,高楼大厦,五光十色。导演用这镜头可能暗示上流同基层分别,导演并没有表明清楚,从旁观角度看可能想讲上流社会的生存主要有钱、有世和有权,才能得到享受丰富上流生活。而基层社会没有这方面,唯有社会放弃而放在贫民区生活,自生自顾生存。可看这安排镜头,导演可能想令观众能够反思,当权者所作所为,究竟是否能够愿意听人们声音?导演就想这只方式,令观众自我讨论的。
片中电视从播放主流影片,忽然突然转播抗争人士宣传,贫民区人们,看到这传播想转台,并且责骂他们是搞事分子,可见导演用简单安排,人们生活仍相信和沉睡,主角Nada可见抗争人士一举一动,有可能主角慢慢思考当中,贫民区给警察暴力清场,Nada 开始体会社会不是正视问题,而是为了社会发展,而放弃基层人士?留待观众思考。片中使用暴力驱逐人们,不择手段,埋没人性服从当权者执行,并且在暗角里警察私下滥暴抗争人士,严刑迫供,为得到招供,已经失去理性地警察职责。同现今状况,相当有共鸣感,依然不变。
Nada 看见还有一箱多些黑色眼镜, Nada 拿了一副后并戴上看见完全另一世,画面黑白,不论书、公示和宣传单张简单字眼“服从、不可独立思考、沉睡、多看电视,不可想像”等字句,而且还见上流人士变成外星人样子,主流电视台报公布消息,积极正面,埋没事实,相当阴谋论。Nada 从这刻开始,慢慢几乎觉醒了,而 Nada的朋友Frank 仍然安分守己,只要努力能够有成材。完全同现今社会很多像 Frank 相似人们,也认为政府所做一切永远是对,只要相信自己地方执行者,人们永远沉睡和不可思考,坚守本分。虽然导演这样安排没有讲明清楚,这样出场安排,两人互相打架,究竟一定要在面前行动表示,能够觉醒?还是选择沉默?当然最后Frank 也觉醒了。导演安排这阴谋论,完全令观众体会了当权者实行禁制令,足以令人们有洗脑杀伤力。
最后两人觉醒,途中遇见同路人,并且原先可以反抗极权统治,可是为了个人利益,出卖而出动警察暴力捉拿抗争者,人性贪婪,为自己未来生活,区区连诉求声音也灭绝,可见人性阴暗面,不尽一切而放弃改变自己地方。两人闯入电视台,破坏电视塔,成功唤醒人们。结局当然是大团圆,两人牺牲性命,换取地方改变和自由。今天再看眼见所发生的一切,依然仍是会发生。人会如何处理自己地方,就是靠明理人士不同声音向当权者说。当权者是否能够听见自己地方人们声音,究竟真是能够如此理想?留待观众思考了。
反乌托邦题材,剧情疯疯傻傻,动作版的《一九八四》。但从另一个视角来解读可以说是双重嘲讽!也就是说社会底层的民众一直是用有色眼镜看着有权有钱的人!有权有钱的人都是如同外星人一样存在!控制着底层民众。PS:为戴眼镜一事,两哥们居然上演兄贵摔跤。。。笑喷~~~~
事关人类生死存亡的关头,导演让两个大老粗打了7分钟的架。
哈哈哈 So wild!即使是烂的地方都烂得那么有范儿,这算是一个时代的魅力了吧……
虽然有些地方非常糙,但不得不佩服卡朋特的想法真的很酷,戴上墨镜就能辨别是谁要把人类洗脑毁灭地球,所有的广告都变成“要听话,闭上眼,等死吧”,还启发了黑客帝国呢,就问你怕不怕!然后@陀螺凡达可 短评里的问题,齐泽克说过的,俩人为啥互殴那么久,因为接受真相是艰难并痛苦的(大意)😂
《看的恐惧》,世界其实不是你眼中的样子。卡朋特难得在片中放入些许黑色幽默的星点,肉搏甚至比结尾世界还原本来面貌的真相揭示还要有趣。对日后具有相同救世主气质的matrix也有影响。
3.5。第一部卡朋特。资本主义焦虑、反向殖民思维、极权控制的1.0幻想甚至带有仇富和反智色彩的社会意识杂交产物。所谓“They live,we sleep”,局限性无疑在于They和We的分立,但对Live和Sleep浅白大胆的呈现足以带来最直观的冲击力。B级属性真是双刃剑,决定了制作上被后浪超越的必然,也决定了气质的无法取代——和早期的范霍文一样,那种放任恶趣味于开创性奇观中自由飘散的气质,为他们所共有。
所谓的怪物就是个丑陋的资本家,只是在这里反映在了外表上,科技发达。人类是个无产者,艰难地抵抗资本主义的剥削。故事想法不错,铺垫太长,也讲的不深入,细节没到位,其实是搞笑片来着的吧
仍然想不通两个男主互殴那段为嘛那么长...
很直白很浅显的批判,但卡彭特是第一个这么拍的。作为一个备受群众喜爱的人民艺术家,卡彭特对于无产阶级的政治正确的迷信显然妨碍了影片的批判进入更深的层次。当然这片子本来就是拍给红脖阶层看的。不过影片最大的问题仍是,现实中更本不存在“他们”这个敌人,催眠与被催眠的都只是我们。
讽刺资本主义和消费主义,但讽刺得过于直白,真正好玩的是街机一般的拿枪扫射外星人的畅快感。顺带一提,只有我觉得这片子有很强的同性恋意味吗?黑人出场时的粉色背心,与男主角的深情对视,两人漫长的互殴过程,同住酒店,最后插足的女第三者还是个可耻的叛徒。
主题延续了《天外魔花》式的对于被“渗透”和被“操纵”的恐惧。尽管很多细节停留在只言片语的阶段,但作为科幻动作片,完成度让人满意,男一号的塑造让人信服。
4.5卡朋特扩展了1984的极权主义主题,反而将八十年代末泛滥的消费主义进行了结合,以一个对资源过度浪费的阴谋论来统领这个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故事,其实通过眼镜这个物件,我们很容易发现背后的讽刺的意义,和外星人的战争比起来,更加困难的是人类自己之间的达成共识吧,所以那段打架戏拍了那么长时间,媒体在传播着虚伪的话语,电波控制着人脑,卡朋特对媒体价值的批判同样是深刻的,最后的封闭空间中的战斗让观众也看到了卡朋特标志性的剧情设计,不管是十三号警署还是《怪形》的科考站,《极度空间》中的地下迷宫同样能发挥幽闭空间恐惧的最大效能,不过《极度空间》中插科打诨让严肃科幻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卡朋特老爹的阶级斗争科幻大电影,何其滴销魂啊,哈哈哈。
失业青年发现世界处于被异族媒体洗脑的反乌托邦之中,于是奋起反抗。55分钟左右有一段近似长镜头的经典对打,非常nasty。地下集会和被抄窝这段会让人想起V中的相似桥段。
多数自以为是的电影学者面对大众传媒的影响力就像特么的戴了墨镜的黄毛儿一样
用科幻的外衣去影射现实,失业青年发现真相毅然决然地化身铁血战士拯救世界的段子看上去如此熟悉,卡彭特在结局还好好地拿自己开涮了一把;虽说那个影响走势的节点看上去有点太顺畅而显得生硬,但这种令人皆大欢喜的结局真令人爽得很。
想了解美国中产阶级,就看伍迪·艾伦,想了解美国蓝领阶层,就看罗伯特·奥特曼(或者卡佛),尼玛想了解美国失业人士、进城务工人员都在想啥,就得看约翰·卡朋特啊。哈哈哈
2.5。重看節奏好慢⋯針對意識形態機器、虛假意識的直白批判,直接扣在雷根政權;可是同時又以複製著雷根政權對外戰爭路線的藍波式掃射,對付毫無發言主體性的外星人們,主角也以十分老派的逃避主義、個人主義英雄(工人階級)形塑,一口充斥性別主義的言語羞辱,噴在「醜陋」他者臉上。覺醒墨鏡。Kurt Russell式反英雄——狼狽與笨拙——的一個高峰,如:反浪漫,主角與紅髮女郎(Meg Foster,如Lauren Bacall有著Village of the Damned那些邪惡小孩或者Cat People的Nastassja Kinski的眼珠,構成的類外星人詭異形象)疑似將擦出愛情火花,但第一次被打下樓,第二次碰上爆炸,第三次發現她是反派;垃圾車翻找墨鏡;跟黑人buddy打架的白痴段落(飾演主角的這位本身是摔角明星),打超久,只為逼對方戴墨鏡⋯某種bromance的滑稽感。
当十岁的我看完《世界未解之谜》和那一期讲UFO的《新闻调查》后,上露天公厕都会抬头看看天空。当十四岁的我把自己关在屋里连看了三季《X档案》后,在人群密集之地,总会下意识的去看每一个人的耳朵。到现在,我还在想:妈的外星人快来毁灭地球啊~
有些科幻乌托邦。戴墨镜突然觉醒的男主感觉自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于是开始了反抗之旅,最后还是没能改变世界。故事非常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好在很有隐喻效果。在没有清醒的时候我们不知道周围人是人是鬼,亦或是外星人,就连你最信任的女人也会背叛你。就算你知道一切真相,你就要反抗吗?还是适应大环境,装糊涂?反抗的话实力不够肯定被灭,没了你地球照样运转。女主眼睛的确像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