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车内(又是车)固定镜头组成的电影,消解镜头语言的复杂度,而加重文本的重量,但这又不仅仅是单用文字的呈现就能够代替影像的
②这次阿巴斯把镜头对准城市,是一部关怀女性的电影。
③一种平缓的戏剧性。女主角在片中闪现了人物弧光。但不认为亚明是绝对的男权显示,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求爱的孩子,他不懂什么是所谓“男权”,他只希望被爱,或者是似懂非懂地学着真正男权的男性的思维来审判女人,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他只是渴望被爱。女主角在亚明那里没有被绝对的压制,她也在慢慢学会处理同儿子的关系。
瞧瞧10的对话:
儿子:“我只是个孩子,我不能属于自己。”
(正是我想说的,亚明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妈妈:“我没说过我要用我的丈夫去代替你的爸爸。”
儿子:“这一点非常清楚,你说话可以不用语言的。”
(阿巴斯给本片留了诸多空白,在这段对话中我们可以作很多想象去填满,作不同的理解,他给观众空间,让观众去创作一个专属于他的电影。)
妈妈:“你是个天真的孩子,应该爱每一个人。”
(实是一句自私的话,我认为她或许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没做好妈妈的身份,或者是她不会处理这种复杂的关系,但她爱她的孩子。我不认为应该把这部影片理解成纯女性主义电影,儿子也不是什么男权本体的隐喻……但每个艺术作品都需要不同的阐释,“我认为”是在表达我的观点,我不赞同非逼着你认定我喜欢的那个哈姆雷特,我的想法很可能都是狗屁。阿巴斯的这个空白就是让你把你的思想填进去的。)
妈妈:“这是个离婚的好办法,我们这个社会该死的法律让女人一点权力都没有!为了离婚,女人不得不说她被打了,或者说她丈夫是个瘾君子!”
妈妈:“女人没有生活的权利!女人必须死才能生活吗?我想叫的时候就要大叫,我不得不说!”
妈妈:“我要喊,我像个怪人一样。”
(此时妈妈还在大吼大叫。现时的社会现状、社会对女性的忽视甚至蔑视。阿巴斯在为女性发声。)
关于妈妈的转变,从情绪失控地大吼大叫,到在5的时候披黑方巾,到温柔地请求儿子吻她。
④女性戴的头巾。9时姐姐觉得被头巾包裹住很热,拿纸当扇子往脖子里扇风
⑤自然化、生活化的表演。
⑥阿巴斯是这么想女人,才在本片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设置这种女性角色吗?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什么出租车,也根本不是什么出租车女司机跟乘客的对话。别人的评论乱写,一群人就跟着乱喊。女人是一个离婚的中产阶级女人,自己的私家车。她车上的乘客都是她生活中的人,分别是她的儿子;她的亲姐姐或亲妹妹;出于好心顺路搭上的要去寺庙祈祷的老太太;错把她当成找小姐的男人而上了她车的妓女;另一个与她同去一家寺庙的女人,她离开寺庙时顺路带她。 十段对话并不是独立的,叙事一直在推进。 阿巴斯抵达了记录和叙事的最边缘。一如戈达尔所说,他终止了传统意义上的“电影”。同时也宣告新生。
女主最近爆出本片是她执导,被阿巴斯强暴两次,惊天大新闻
真是上车不说去哪里,下车不给钱....
interesting film from "a history from below," but it is not clear whether the woman driver is a taxi driver at first sight, no indication.
又是一部车内戏占据主要部分的片子。小男孩和妈妈咆哮式的争吵,反而难以睡着。
缺席的男人一直在场,强烈的在场;成熟得不自然的孩子:我只是个孩子,我不能属于我自己,你一定要走那条路;冰激凌的诱惑是母亲的黔驴技穷;对人生头头是道的人,指路的姐妹,后来因为失恋哭得泣不成声;被妓女教育太依赖丈夫了,批发&零售的区别,看着她上了另一辆车,后来用她的话教育别人:我们因过于依赖而不幸,是什么在阻碍你成为你自己呢?然后走错了路…还没找到心灵的平静的朋友:人们祈祷是为了逼上帝赠予礼物;最痛苦的是承认这件事情带来的伤害,为什么你把面纱裹得这么紧?原来她把头发剃了,又哭又笑的结尾只有音乐抚慰
请结合《十段生命的共振》一起观看。离异的女人、失恋的女人、失去丈夫与儿子的虔诚女人、以及醉酒的妓女。儿子不能接受母亲再婚以及他眼中的继母是要为家庭奉献一切的女人,直指男权。失恋女人以剃光头的姿态去反抗男权,剃发意味抛弃依附男人。妓女的“给予与索要论”。“我们都不快乐,无法独立。”
“为什么不让观众干点活呢?”《Ten》将主要情节一笔带过,而将传统电影中被一笔带过的反作为主要情节(的横剖面)。全程都要求观众的智力投入和情节拼图。文学上同时对应尧斯和伊赛尔,海明威和卡佛,以及昆德拉——Ten不仅制造空白,旁涉空间和女性主义,在形式上也同时完成了一段首尾呼应、戛然而止的复调乐章。伟大的阿巴斯。(以及,发现生活本身所蕴含的戏剧性,是柴伐梯尼,也是阿巴斯,消解虚构与现实。
比起阿巴斯其他现实主义的作品来说还是逊色一些,大概是先看了《出租车》再回头来看这部就觉得比较平常,虽然这部以女性出租车司机揭示伊朗女性的生存地位以及更深刻地在透视生死离别,家庭婚姻孩子等万象社会问题,比帕纳西只有政治性更为深刻,但可能这样的拍摄方法已经习惯了。侧面正反打两个固定长镜头,唯一的车外视角来自于目送妓女上另一辆车。十段倒叙的片段,大多是由歇斯底里,嘲讽讥笑与悲哀伤痛有关,摄像机正视着人们的脸,是隐瞒,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置之事外的恐惧,生活的疲倦,生命的疲软。关于儿子出现的片段大概是最长的,但时刻伴随着纷争与吼叫,可这背后不就是人们的恐惧,控制和彼此职责吗?阿巴斯没有做任何的角度引导,大概是不同的观众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不同的人生吧。表面上看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面具和内心的溃烂是相同的
今天中午吃饭听到最不舒服的一句话,女人就应该怎样怎样。必须要让人之所以为人,人生存的意义大于家庭、政权和她的子女,人就是人,无论男人女人。
只用了两个机位,特意消解画面性,这种有意为之在凸显对话的维度的同时,也耍了小聪明
第三部(假的)阿巴斯,再也不会看他的片了,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啰嗦怪,知道了这部片背后的剽窃/霸凌/性侵事件之后只想把他坟给炸了,什么狗逼
一个漂亮得像女明星的出租车司机,离了又再婚,和儿子关系紧张,又对生活有点体悟,说得出如果你不爱自己就无能爱别人之类的话。电影讲的是她与她的儿子、姐姐、去朝拜的老妇人、妓女、失恋女人等乘客在路途中的对话。我还是时不时还要找个文艺片来自虐,但又发现自己已真心看不得闷片了。2012.1.8.DVD
很多片开场就能把你震住,但是阿巴斯的片总是平平淡淡一直到结尾才陡然来那么一下,本片又是这样的模式
去之前群里说此片极催眠,全程看下来却颇得胃。对切单人近景镜头给得连海报都要把两个镜头拼成一帧画……笑。除了接孩子、妓女下车等短暂时分,我们一直在跟随车子行进,大量双人对话却只拍一方,偶有对切。而这个只拍一方却并不是长镜头,而是同一机位的分段连缀,每次剪辑时背景能看出明显的跳接,很有「精疲力尽」之感,难怪戈达尔赞不绝口 (不是。这种跳接将对话压缩得极细密,逼仄的近景与高浓度对话跟中心思想无疑是契合的。该舒缓之处也是极松的,安排了多处等人与犹豫迟疑,不会令精神紧绷。这种谈话并不推进剧情,可以说没有戏剧没有高潮可言,但人物却随着谈话逐渐堆砌丰满,体验比单向灌输的樱桃滋味好得太多。
女性主义。就伊朗而言实在是有些难了,所以电影也只是电影而已。母子俩之间的争吵看得我真是溃掉了。。。“我以为我喜欢的一切都可能发生,我从来没想过不可能。”
@小西天。三星半。半个车厢,主副驾驶,呈现伊朗女性面对的窒息环境。儿子是唯一的男性乘客,但恰恰是由他口中说出的话语更能传达男权影响的根深蒂固。台词太满,观众注定会看得很疲惫。看阿巴斯谈电影的那部《樱桃的滋味》,里面自陈:“有时候,当剪辑一部电影时,我希望切到一个完全空旷、无声的场景,持续五分钟。这种效果类似于小说里的空白页,给读者一些时间停顿并思考…”《十》就太缺少这样的空白页,妓女在路边等车那场唯一的车外戏,让我长长出了口气。想到下一场是《伍》,喧闹过后是沉寂,大盈之后又转为虚。有趣。
1. 这个出租车上发生的对话,这里乘客的生活,女司机的生活完全可以发生在中国,我们过多的强调了文化差异,无视了生活内容的惊人相似。无论是生活水平、感情遭遇、家庭状况,你看不出这个伊朗跟北京、上海有什么不同。2. 贾法·帕纳西2015年拍摄的《出租车》应该是像阿巴斯致敬的作品,那个片子谈论
人生无聊之事,十之八九。如果只是为了听这些强迫与观众的对话,干嘛不去读一篇论文。
阿巴斯的又一开拓之作。1.以斜对副驾驶与驾驶座的两个固定机位贯穿始终,全程将视角局限于车内空间这一“非场所”,车外行人、楼宇与景致亦透窗映入眼帘,可谓以小见大、管中窥豹之举。2.主要以看似日常实则暗藏机锋的对话与真实自然的表演打动观众,唯一的男性乘客——儿子也在不自觉中呈递出了男权视域下对女性的苛刻刻板要求(无私奉献的贤妻良母),其他如为情所伤的女性、解放自我的妓女等角色也都以不同视角言说了女性情感与生存状况。3.除了对道路母题的钟情,阿巴斯也又一次消弭了虚构搬演与真实纪录的界线,而最让我有共情感的,莫过于等待司机时无聊而悠闲的时间。4.以同时充当片名与故事序号的[10]起首,由小男孩开篇,又以男孩上车的故事[1]收尾,完整回环,九九归一。5.妓女终于搭上另一辆车的场景,是唯一的车外镜头。(8.5/10)
阿巴斯并不是伊朗社会的当代批判者,《十》只是将汽车—摄影机摆在了德黑兰的城市空间中,不同于荒野的沉思性,城市是人类的聚群以及社会,制度等大他者的居留地,汽车的行踪与视听空间则勾勒着路程的地理学,绵延往复,通过路程,在与若干人(或者若干“意义”)相遇之后做出反应,这样,主体与空间(挡风玻璃上飞奔而过的城市)在逼仄的车厢中完成了某种形式的互动,现实主义:相遇的影像。《十》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男性世界”,但小男孩则是男性世界的缩影,同样是“前夫”的在场,它将成为前夫的那辆压倒性的吉普车,这也是影片中唯一一处激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