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观影数量的累积,越来越难以被打动,越来越难以看到令人惊喜的作品。现在很少看新电影,经常回过头来寻找那些遥远的经典,常常收获久违的感动。这就是一部让我觉得感动,哀而不伤的好电影,光影的魅力又一次把我折服,让我着迷。
这部电影也可以视作卓别林的半自传电影,跟主人公差不多的经历,面临差不多的心境,我几乎都看过卓别林跟基顿的默片,就像从那个时代走来一样所以有更深一点的体会。(建议大家看完他们之前的作品最后看这部)。
卓别林饰演的过气喜剧演员卡尔费罗救下了因(心)病而想自杀的芭蕾舞演员塞瑞拉。在卡尔费罗积极乐观心态的感染之下塞瑞拉克服了心病,重新回到舞台成为璀璨的芭蕾舞明星。
卡尔费罗却在一次次地努力下力不从心,难以重回当年的状态。获得成功的塞瑞拉却假戏真做一心要嫁给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卡尔费罗,哪怕重逢了当年一心爱慕的作曲家,却没有半点想要再续前缘的意思,一心爱着卡尔费罗,催促着尽快去登记结婚。但是年龄的差距让卡尔费罗犹豫不决,虽然也热爱着年轻的舞女,但是却不忍心把她的青春浪费在自己这个老头身上,这样太自私了。
在演绎公司老板为塞瑞拉举办的庆功宴上,卡尔偷偷回去了,把机会留给那个作曲家,他们才是最匹配的。塞瑞拉发现卡尔不见了执意回去陪他,作曲家护送塞瑞拉回去。到门口的时候作曲家情不自禁想要亲吻塞瑞拉,被制止了。塞瑞拉说:“我爱的是卡尔费罗。”作曲家说:“不,你爱的不是他,你只是可怜他。我们才是合适的一对。”“不,你错了,我真心爱的是卡尔费罗,我们是不可能的”……
门背后的卡尔费罗听到了这段对话,觉得要让她死心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她。看到这里觉得挺哀伤的,互相爱慕的人却不能够在一起,比起世俗的爱情这种为了爱人而放弃爱情的做法更令人觉得忧伤心碎💔,不由得想起那首没有作者的诗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如果说之前还不知道舞女是出于感恩,还是真心爱卡尔费罗,那再次重逢的深情告白让我相信确实是真心爱卡尔的。但是卡尔永远不会回头了的。大家决定给卡尔实现他的梦想,再一次上台表演的机会。
这次邀请同样没落的默片时代喜剧之王巴斯特·基顿同台表演。两人都是好莱坞默片黄金时代的喜剧之王,但是同样在有声时代的到来而渐渐淡出舞台(其实基顿更大的原因是错误地选择跟米高梅签约)。
最后的演出选择了他们最擅长的默片方式,虽然表演的内容跟以往巅峰无法比,但是作为他们的影迷,能看到他们在暮年能够同台演出,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在电影里他们是谢幕演出,现实中何尝又不是在告别一个时代!从此世间再无喜剧之王!!!
文 / 杨大侠
1926年,世界上第一部有声电影《剑侠唐璜》在美国上映,默片开始走入历史。
看到越来越多导演去拍有声电影,查理·卓别林骂道:
“拍摄现场有几个人戴着耳机坐在那儿,打扮得像是来自火星的战士;在演员的上方悬挂着几只话筒,犹如钓鱼的鱼钩一般。这种景象是如此的复杂而又令人沮丧。在这堆垃圾的包围中,谁还能有创造力?”
他坚持拍摄了《马戏团》《城市之光》等默片,尽管好评如潮,但也遭受不少诟病。那些看有声电影长大的新一代,看着卓别林的默片直摇头:“他们为什么只打手势而不说话?”
1940年,卓别林放弃了对默片的坚持,拍了《大独裁者》——自己的第一部有声电影。几年后,他又拍了《凡尔杜先生》。他曾对有声电影如此深恶痛绝,但他最终还是成了有声电影的一份子;他的坚持,终于败给了影史的无情。
1952年,卓别林第三部有声电影——《舞台春秋》在英国上映。尽管后期他还拍过两部电影,但毋庸置疑,《舞台春秋》是他最后的致意,是他舞台生涯的谢幕作品。
《舞台春秋》是卓别林的自传体电影,他在里面饰演一个小丑演员,表现其早年的风光,以及晚年的狼狈。
这尽管是一部有声电影,但当中最精彩的地方,却是小丑在舞台上一言不发的无声戏。
那是卓别林对默片的最后的坚持。
有声电影,是电影发展不可阻挡的逆流,是默片导演无以名状的悲哀。
而卓别林表现出的,是哪怕无法阻挡世界的改变,但至少别让世界把自己改变;一个人可以为生活做出退让,但他至少能选择忠于自己的最后倔强。
1952年,《舞台春秋》拍完,卓别林带着家属坐船去欧洲各国举行首映。
有一天,当船行到大西洋某处,他收到来自美国政府的声明:卓别林不得再进入美国过境;一旦入境,无理由抓捕。
《舞台春秋》拍摄于美国,却无法在美国上映。直到20年后的1972年,美国解除了对卓别林的封禁,《舞台春秋》才在洛杉矶等城市陆续公映。
20年里,卓别林就像一名流浪汉,在美国政府的驱逐下,东躲西藏。
其实,早在1920年,卓别林就成为美国政府调查对象。
那时候,美国正在经历失业率攀升的失业潮,大街小巷塞满流浪汉。
当时的卓别林刚来到美国。他接触了一种叫“共产主义”的东西,兴奋地说:
“我想要每个孩子都有足够的食物,脚上穿鞋子,头上有屋顶。共产主义将改变一切,消除贫困。”
彼时,卓别林已拍摄《流浪汉》等好几部默片,其主题无一例外是对贫苦大众的同情,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他说:“我就像一个永远被一种精神所困扰的人,一种贫穷、贫困的精神。”
在当时,“在世界的遥远角落,有从未听说过耶稣基督的男人和女人;然而,他们知道并热爱卓别林。”
为此,美国联邦调查局开始对这名有共产主义倾向的“流浪汉”着手调查,但卓别林不是共产党员,联邦调查局并没查出什么。
逃过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后,卓别林开始新一轮演说。他在1942年,以“同志”的身份,向群众说道:“共产党是像我们这样热爱美、热爱生活的普通人。”
有人问他,是否认识奥地利共产主义音乐家汉斯·艾斯勒,他回答道:
“艾斯勒是我的朋友,我为这个事实感到骄傲。”
几个月后,艾斯勒被美国驱逐出境。
卓别林的好日子也很快到头了。
1947年,他第二部有声电影《凡尔杜先生》在美国上映。
片中,卓别林饰演的凡尔杜是一名受尽剥削的银行职员,诚诚恳恳工作30年,却被银行辞退。凡尔杜为了生活,走上犯罪道路。他被捕后,被处以死刑。凡尔杜说:
“杀了一个人就说这人是罪犯,杀了几百万人却说他是英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权势就能获得成功……”
这句共产主义意味深厚的话,成为美国政府反击的武器。《凡尔杜先生》在美国被禁,卓别林则被禁止在好莱坞工作。
他心中很是不满,在巴黎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名为《我向好莱坞宣战》的文章,痛陈他所遭受的打压;但等来的,却是封杀20年的声明。
《舞台春秋》是卓别林在受到政府打压之后、被驱逐之前这段时间拍出来的。这部电影没有了从前的尖锐,没有了政治上的倾向,可以看出他的屈服——对有声电影的屈服,和对美国政府的屈服。
但是,他还是在片中,借小丑之口说了一句:“我就是那个流浪汉。”
他依然是那个被贫穷、贫困的精神所困扰的“流浪汉”。
在美国当局面前,他既小又可怜,如同沧海中的一叶飘萍,来去无所凭,生死不由己。
他无法选择所处的时代,但他选择了为这个时代做点事情,为穷苦的大众做点事情。
他无法改变被驱逐的命运,但他选择了在他那颗流浪的心上,烫下了蜉蝣渡海般的决心和诗意。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在卓别林时期,他有一个强劲的死对头,这个人叫巴斯特·基顿。
1920年,卓别林已在全球颇具名气;彼时的基顿刚进入影视行业。由于基顿从小就耐摔扛打,电影公司派拉蒙让他从事动作喜剧片的拍摄。
那两年,基顿拍了19部喜剧短片,他以杂耍功底,迅速征服了美国影迷。1923年,派拉蒙决定让他拍摄长片,出资帮他建立了“巴斯特·基顿电影公司”,并授予他所有自主权。
那时候,卓别林也刚建立自己的电影公司。由于没有经验,卓别林的公司初期遭遇很多问题,拍摄的几部电影要么没完成,要么不能过审。三年时间,仅完成一部作品《巴黎一妇人》。
而基顿免费拥有自己的公司后,以平均一年两部电影的速度,迅速占领了美国电影院喜剧类型片的荧幕。他的代表作《待客之道》《福尔摩斯二世》等,均是在那段时间完成。
与卓别林的小丑妆容不同,基顿是天生的冷面笑匠;与卓别林的人文情怀不同,基顿所展现的,是高难度的动作演绎,和相当超前的特效运用。如果说看卓别林的电影是让你流泪,那么看基顿的电影则是让你一身冷汗、心跳停止,成龙的动作喜剧,很多点子,都是套用的基顿的电影。
这种耳目一新的喜剧表演方式,在卓别林缺席的那几年,让基顿一跃成为上世纪20年代最受欢迎的喜剧明星。
一时瑜亮的基顿和卓别林,成为喜剧电影的死对头,他们从不让彼此进入自己的电影世界,各自在自己的领域,让自己的作品登峰造极。卓别林曾在公开场合表示:“基顿的才华,让我嫉妒。”
但是在《舞台春秋》里,两个多年的死对头同台了。
卓别林饰演的小丑,和基顿饰演的钢琴家,在电影最后一场戏的舞台上,你来我往、你争我夺,尽管只有短短十分钟的双雄对峙,却让人笑得前仰后合,成为影史上的经典一幕。
为什么几十年的“仇人”,最终却和解了?
原来,在基顿事业巅峰时,他的《将军号》这部电影票房遭遇票房滑铁卢,派拉蒙方面收回自主权,并建议基顿加入米高梅公司。
进入米高梅后,巴斯特没有了技术班底,也没有公司的全面支持;同时,米高梅不知道如何用这位技能高超的动作演员;更糟糕的是,有声电影的到来,电影拍摄严格要求拥有完整的剧本。基顿之前的默片,大部分都是即兴创作;同时,作为一名默片演员,要完成一份充满台词的剧本,其难度可想而知。
高超的动作,最终败给了动人的人文情怀;卓别林仍在关于自由和电影的道路上奋进,而基顿沦为一个酒徒。
但真正的英雄,从来是惺惺相惜;真正的大师,也绝不会真的仇恨另一位大师。看着基顿的落魄,卓别林对于此前的恩恩怨怨,一下释怀了——拥有一名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高手寂寞。
所以,他邀请基顿参演《舞台春秋》,在他们都是年过半百的年纪,共筑这场史无前例的辉煌。
卓别林和基顿,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他们都有自己的尊严,自我的傲慢。
但他们选择了相逢一笑泯恩仇,这种选择,是英雄惜英雄,是对彼此的仰慕和敬畏,是不输于友情的情感,是大师之间最完美的谢幕。
“让观众笑,是很开心的事。”这是《舞台春秋》里“小丑”卓别林的一句台词,也是他的一生。
1914年,当卓别林第一次戴上黑色大礼帽、穿上灰色大礼服、打上蝴蝶结、蓄起小胡子,第一刻出现在处女作《谋生》的镜头面前开始,“让观众笑”的初衷,就如同他的一身打扮一样,从未变过。
在《寻子遇仙记》中,他要传递父爱,但让观众从头笑到尾。
在《淘金者》里,他将淘金路上的北风呼啸,变成了荧幕前的哄堂大笑。
在《城市之光》中,他把流浪汉的辛酸,用搞笑的情节填满。
在《大独裁者》里,即便对于杀人如麻的希特勒,他也想尽办法让其变成诙谐角色。
到了《舞台春秋》,他的身体发福了,皮肤粗糙了,脸部松弛了,他也摘下了两瓣胡子;但当他以小丑形象登上舞台,他的小胡子又出现了,活力又恢复了,俨然如同他年轻时候的风华,一举一动,都让人忍俊不禁。
影片最动人一幕,莫过于当小丑和基顿饰演的钢琴家打闹完毕后,小丑突然心脏病发作。
当时,他被卡在一个大鼓里,浑身伤痛,内心更痛。工作人员叫他马上就医,他却让工作人员把他抬到舞台上——他要去谢幕,此生最后的谢幕。
他坐在大鼓里,笑着对观众说:
“我还想继续演下去,但是……我卡住了。”
观众们哄堂大笑。
谢幕完毕,小丑被搬到后台的床上。
这时,他的妻子要去舞台上表演。他用最后一口气,让工作人员将床抬到能够看到妻子的角落。
他躺在床上,看着妻子在舞台上奋力地跳啊跳。他脸带笑意,永远闭上了眼睛。
小丑的一生,其实就是卓别林的一生。
卓别林年轻时,部部默片都是票房保障;到老了,他的作品连儿童都嫌弃。
小丑年轻时,如同众星捧月、洛阳纸贵;到老了,沦为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卓别林因为当局打压,从美国搬到瑞士。
小丑因为不再受欢迎,从挥金如土变成租房子住。
卓别林没多少朋友,圈里尽是死对头。
小丑过气后,也被一个个新人所取代。
这些,是无论小丑或卓别林,都无法对抗的不可抗力。
但是,不管生活多艰难,不管处在沼泽还是云端,他们都选择了“让观众笑”,并将其燃烧至生命最后一刻。
“让观众笑”的背后,是喜剧演员无数的泪水,也是生活赐予每个人的艰辛与痛楚。
但是啊,哪怕生活和命运给了我们再多无情与责难,哪怕病痛和死亡对我们如同附骨之疽般的纠缠,至少,我们还可以笑。
或许我们拼了一辈子,却输了一辈子,但那些在暗夜里的坚持、在绝望中绽放出的笑、在落魄岁月里达成的和解,让生活有了意义,让生命有了色彩,让黑夜有了光。
哪怕我们生来都是哭着开场,但至少我们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大闹一场,在死去之前笑着离场。
多年后,当你垂垂老矣的时候,你回过头看这一生,会发现——
你的坚持、你的和解、你的大笑,为你此生写上了最完美的故事。
(END)
卓别林杀死了夏尔洛。。。又一部类牛满面的片子,如此美好,如此忧伤,时间是最好的剧作家,也是生命最残酷的部分,卓别林是能够体味这一点却依然执著生活的伟大的艺术家
CC和BK的encore合作,私以为这是CC最杰出的片子,亦真亦假,各种优秀(When you're sober/The glamour of limelight, from which age must pass as youth enters.)
对舞台的留恋和告别,最后和巴斯特基顿的合奏真是让人笑中带泪⋯⋯
卓别林真是在有声片中把一生的本领全施展出来:配乐、提琴、作诗。还有默片的肢体跟表情。求的只是在观众心目中呼唤爱。即使像女主这样一遍遍地说「我爱您!」也挡不住时代车轮。在笑声和掌声中离世就是大师本人的期望吧。第一次在大屏幕上看这个催泪一级。PS:美国广电局是肿么看出「赤化」倾向的
从默片时代的王者,到有声时代的看客,卓别林自编自导演自己的故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在卓别林面前,女主就是我们每个迟来的观众。所有伟大喜剧的内核都是悲剧,搞笑的人往往是最抑郁的。然而即便注定是一场悲剧,他也笑着走完了。最好的卓别林。
九月的第一部电影,就决定是你了:1.在初看巴斯特·基顿《七次机会》、重温查理·卓别林《摩登时代》《城市之光》后,想起这部两人难得合作的《舞台春秋》,拖了两三天,终于来观影了(巴斯特·基顿原来只是配角,戏份少得出乎我预料);2.辉煌的时代过去,萧条的境遇到来,坚持不懈的努力换来了厚积薄发的昙花一现,舞台的焦点最终还是从年迈老者转移至后起新秀;3.爱慕女主的青年男子其扮演者是查理·卓别林之子悉尼·卓别林;4.《舞台春秋》1952年在英国伦敦首映,然而据说直到1972年(20年后)才在美国洛杉矶上映,进而提名并获得1973年第45届奥斯卡奖剧情片最佳原创配乐(查理·卓别林亲自担当作曲),因而成为奥斯卡奖历史上首映与获奖间隔时间最长的影片。
他以为自己还能赢得热烈的掌声,然而观众全部走完了。他以为自己还是一块金字招牌,事实是他已经老了。表面上是在卸妆,实际上是在偷偷抹眼泪。他一生为别人带来快乐,却没有人能给他带来快乐。泰丽叫观众假笑,但他们却露出了真挚的笑容。就算被摔断脊椎也不能把真相告诉观众,因为他是喜剧演员,他的使命就是为人们带来快乐,哪怕这种快乐是用他的痛苦换来的。卓别林在本片演一个落魄的演员,基顿比他更惨,演的角色连名字都没有,演员表上写的是Calvero's Partner(卡尔费罗的搭档)。人们忽略了卡尔费罗的存在,把灯关了,留他一个人默默被黑暗和孤独吞噬,这一幕太心酸了。风烛残年的卓别林和基顿看着风华正茂的泰丽翩翩起舞,这一幕更是让人如鲠在喉。一个时代结束了。PS:卓别林仍然不是奥斯卡评委的菜,只拿了个配乐奖。
卓别林真正的谢幕之作,也是喜剧色彩最弱的电影。英雄迟暮,浮华落尽,但小丑仍旧要在人前强颜欢笑,及至孤独面对空场的观众席。戏里戏外的重叠,更令人无限唏嘘。卓别林(以及唯一一次与他共演长片的基顿)终究是不适合于有声片的“过气”艺术家,而他作别美国的那一刻,也标志着一个时代的无奈终结。但最动人的,莫过于特瑞与卡瓦罗跨越年龄、身份与物质俗世的爱情,这份爱起于绝境中的相互扶持,却并未随时间而改变分毫。两人在酒馆重逢的场景,最简单的台词凝聚了最热切浓烈的情感。卡瓦罗说,没有人想长大...万事变移...但我知道你永远会爱着我...这正是让我心痛的地方。他的回绝与离去,恰证明了至纯至真的爱,是在放手与别离中彰显;她的爱则如圣母般澄澈无暇,虔诚笃定得可历一切试炼。可惜,死在舞台上,是他唯一可能的结局。(9.5/10)
关于基顿和卓别林的高下之争可能永远不会得到结论,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伟大的基顿只有一位,伟大的卓别林却有两位。一个是初生的朝阳,一个是冬日的夕阳。小罗伯特唐尼为了模仿那血红的夕阳,整整当了十多年的失意演员。但我想,他是没有后悔的,因为没有人会去后悔热爱过纯粹的生命。
如同费里尼的《卡比利亚之夜》一样,影片真正做到了“哀而不伤,乐而不淫。”
卓別林最後一部催淚彈。Limelight更像是個人職業生涯的告別。寫之以實動之以情。默片時代造就了卓別林。一旦有聲該退則退。和女主之間的情感也處理的很好。據説Keaton也是很有名的喜劇明星不認識不評價。
-如何面对生命和光荣的消逝 如何独自面对虚无而不觉孤独-
对于我来说这部电影在1小时53分才开始。潦倒的基顿和无法在有声电影游刃有余的卓别林最后的谢幕。女主就是我们这群观众,以最不可能的爱去一遍又一遍对卓别林说着“我爱你”。基顿更是悲凉,无声无息的出现,无声无息的退场,甚至不能拥有死于舞台的权利
Very sad,尤其是和Keaton合奏的一幕,两个时代的结束。
自你那天走了人類變得很無聊
直观感受当然是不如卓别林在默片的才华与成就,他拼了老命要施展出自己的多才多艺,可是,终归要错过有声片时代的欢笑与掌声。对现代装老年斑的卓别林有点陌生,而只有回到舞台上,依靠丰富的表情和灵活的肢体,他又变成了那个熟悉的流浪汉。
9。50年代,卓别林和基顿都已风光不再十几二十年了。终于听到基顿的声音了,最打动我的是不卓别林,而是客串的冷面笑匠,那个以前片子里永远看不到愁容的基顿,现在已经沦落为客串角色了。
锐利不再,温柔依旧。叙事上存在一些赘笔,卓别林依然在探索有声片的表达方式。他借此片回顾舞台生涯,投射晚年心境。依然有那么动人而无望的爱情,他昂扬的生活态度让我振奋,失意的眼神又令我心碎。可惜基顿只在最后出现,两个伟大的演员同台献上默剧表演。喜剧演员最好的谢幕,就是死在观众的笑声中
高处不胜寒。卓别林最后一部自传式电影。其实纵观大师的电影史会发现一种奇妙又十分有韧劲的东西注入在他的表演中,那就是他从未一成不变又从未改变……一种血液涌动的生命感,他一直在传递着这样一种鲜活的情感。他从未一成不变,他为时代状况呐喊过,他为人类自由呐喊过,他为贫穷饥寒呐喊过,他为人世荒诞呐喊过,他为孤独忘我呐喊过……他从未改变,无论何时何地何种逆境那个戴礼帽的男人总是迸发着人性光芒,无论微弱与渺小。剧情的爱情线有些对应《马戏团》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她好,竭尽他所能给予、所能付出的一切对她好,《马戏团》中他把身着舞裙的少女推给了适合她的男人……万般酸楚,无私于此,戴礼帽的男人独自惆怅这一切……戴礼帽的男人再次把身着舞裙的女孩推向另一个男人,但这次不行,她知道了爱的样子。
(9/10)罕见的卓别林和基顿在同一部电影里出现,不过基顿的戏份仅有片尾的最后一次演出。有意思的是,这段高潮却是无声的表演,他俩的舞台终究属于默片,而这部作品,其实也是在宣告他俩的时代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