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可能体察到了孤独,但他不敢如实表现孤独(查理·考夫曼表示震怒)。夭折的王勃不无残酷地写道:“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王勃,滕王阁序)。
可是孤独其实是个伪命题,首要的,孤独并不是孤立的,它根植于社群和链接之中,这也就是为什么艺术史上最自我最孤独的艺术家能够被理解和吹捧(不一定是大众,有时是少数甚至单个人,另一个人,但总在追寻,不是吗?),悖谬是,如此一来,孤独还能被称之为孤独吗?甚至布朗肖所谓的“本质的孤独”?所以布朗肖会这样写:“当我独自一人时,并非是我在那里,我远离的并非是你,也不是其他人和外界”(布朗肖,文学空间)——孤独是个虚伪概念,更非原初,和艺术一样,孤独是个哗众取宠的表演,而这就是它的根本,因为连同“我”也是个虚假概念,“我”的生成必得有他者的存在,也就是说,我只不过是个虚假的声响,是回音,当我追问我时,只会看见你,进而(如果幸运的话)只会看见无:孤独总是社会性的,而非孤独性的,孤独的生成和解决都指向了他者,指向了另一个,于是孤独就不再是苦痛和不幸,于是艺术,如果艺术不再是寻求他者的艺术,艺术会是什么?
奎因说,“所有的语言都是公共的”,只要你一思考(而思考就是语词,此外无他),你就进入了公共空间。维特根斯坦则说,“真正的私人语言并不存在”,那么,应当追寻的就是这种不存在,寻追寻这一个“无”,当我开始言说“无”时,“无”就已经进入存在了,这一悖谬才是人的真正孤独,人之为人的孤独,“我们读到,上帝是/一部分和一瞬间,一个零散者”(保罗·策兰,《你今晚在哪边》),上帝都不是整全者,更何况是抟土所造的人呢?(更何况精液卵子所造之人呢),“待我成尘时,你将见我的微笑”(鲁迅,野草·墓碣文),于是真正的问题只有:在你化为尘埃之前(“之前”,但这里已经取消了时间,也就是历史/时),你要审问你自己,你为什么要画画?你为什么要写作?你——已经存在了(确定无疑吗?),可是——你,为什么要存在?”
来自(影片结尾的真正)他者:
“在我的黄房子里,紫心的向日葵在黄色背景上跳跃,在黄色桌上的黄色花盆里舒展着它的枝干。在画的一角,签着画家的名字:文森特。黄色的阳光透过黄色的窗帘,把整个房间染成了金色。早晨,当我从床上醒来,这一切闻起来好极了。噢,是的,他喜欢黄色,这个可爱的文森特,一个来自荷兰的艺术家,那些耀眼的光芒点燃了他的灵魂,远离迷雾,渴望温暖,我俩在阿尔的那些日子,我们都是疯的,我们和美丽的色彩并肩作战,而我钟情于红色,我该去哪儿寻找我那一抹鲜红呢?他用最黄的画笔在墙上用力一挥,突然化身为紫。我是神,我是神的声响。”(保罗·高更,1894)
追鲨客 泥嚎挖o(>ω<)o,新的梵高平行宇宙又要诞生,这里目前是挖坑预备役,暂时没多少内容。文艺电影就算请到了隔壁漫威宇宙三反派来加人气,应该不会像《挚爱》那样小火的吧(눈_눈)然而鲨鲨还是跑来开坑了,看到戛纳场给了那么多差评,居然反而有点期待新宇宙的样子:(;゙゚'ω゚'):
诚实鲨还没看过本片( _ _)ノ|壁
原初宇宙阿尔时代,文森特35岁,保罗高更40岁。本片绿魔 62岁 ,天启38岁。emmm …… 汉尼拔医僧 饰 The Priest,imdb没写是哪位,如果出现在阿尔时代(但预告片里的背景看起来有点像圣雷米疗养院内部),应该就是“佛雷德里克.萨勒斯”牧师,文森特割耳后给提奥帮过很多忙,照顾疯哥(当然收费不是白干活)。
看到目前已有评论说导演太个人化风格化不够真实什么什么的,但所有梵高电影不都是这样的嘛。从来没有真实的梵高,只有许多银幕镜子,反映出各自人们心中的印象之影。
这次会是怎样的呢,宇宙不嫌多,砸锅也期待= ̄ω ̄=
片名解密
“永恒之门/在永恒的大门外 Sorrowing Old Man ('At Eternity's Gate')”是梵高在1890年圣雷米疗养院(精神病院)完成的一幅石板素描改油画。原本素描是他在1882年海牙学画时代完成的,画名叫“孤苦的人Orphan Man”(许多梵高的画名,是他死后多年别人为了归类整理取名的),模特是一名叫“桑德兰”的领救济退伍老人,来给文森特做过无数次模特,当然,是为了额外收入。
这个姿势是文森特很喜欢的表现悲伤的pose,西恩也摆过好几次。
桑德兰的Orphan Man系列练习文森特画了一堆,之前分享的全集图包的“Drawings”文件夹里都有://www.douban.com/note/649964749/
《挚爱》里换成了马泽尔医生演绎这个pose,我们都知道下一秒被丧病逆转成喜剧了。
以下摘自《梵高传》van gogh:the life 第35章 “竞赛”。非本人原创内容。要打请打作者。
在黄屋子,两人几乎没有一天不在争吵中度过。从高更抵达的那天起,生活中的小矛盾就让主人和房客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高更不止否定阿尔和阿尔人,他还埋怨这儿不分四季的寒冷、吹不停歇的风和糟糕的食物。黄屋子的杂乱令他震惊,文森特“混乱堪”的画室更是让他痛恨不已。(“他的颜料箱从来装不下那些挤过的颜料管,当然也从没合上过。”高更后来回忆。)卧室虽然被“精心布置”,但因为对几处家具的不满,他很快又购入了一个带抽屉的柜子和一系列家居用品。他把文森特精心挑选的床品扔了出去,换上了从巴黎寄来的床单,还让人寄来了陶器、餐具、银器和蚀刻版画。每样物品都是对倾注了文森特心血的“艺术家之家”的指责和鄙夷。
高更的一切都与文森特的期望不符:他低矮的前额(根据颅相学,这是愚钝的标志),他莫名地带在身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罩和五个孩子的照片。艺术观点上的对立已经蔓延到两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尽管文森特事先许诺不与客人“吵架”,但从居家琐事到就餐选择,他们都会起冲突。前者由高更照管(文森特的女佣会来帮忙),至于后者,只有高更自告奋勇下厨时,才能迎刃而解。而文森特是个整天只知道混迹咖啡馆和小酒馆的家伙。他试着学习做菜,就像曾经想用“理念”作画一样,最后不了了之。“文森特想要做汤,”高更回忆,“天晓得他是怎么搅拌的——无疑就像他画中的颜色,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尝的。”从那以后,高更包揽了所有厨房的活,文森特只做采购,各司其职。
他们也为钱争吵。前证券经纪人高更发现黄屋子的日常财务也和文森特的画室一样混乱无比。他很快建立起了一套与他的画风一样繁琐的记账体系。他在前屋的桌上放了两个钱罐:一个用来买食物,另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喝酒、嫖娼和吸烟),以及“房租之类的隐形花销”。“从钱罐中支取的钱款”必须如实登记。无法遵从预算的文森特却擅自向提奥要了钱,随随便便就打破了这项协定。高更透露,财务问题是“文森特最为敏感的问题”。
高更很快摸透了他的对手,并制定了策略。“你哥哥有点儿激动,”来到黄屋子几天后,他写信给提奥,轻描淡写地描述了文森特在沉寂许久过后爆发的热情,“我希望可以让他逐渐平静下来。”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不让文森特继续陷入过度的兴奋(虽然他已经答应和文森特“彻夜长谈”),高更常常闪烁其词。“他似乎总有所保留。”在第一封报告近况的信中,文森特向提奥表达了自己的困惑。文森特将昔日的伤痛和对未来的遐想和盘托出,高更却只和他讲当年做水手时听来的故事传说。文森特对他的客人多加赞赏(“令兄甚爱夸人。”高更羞愧地告诉提奥),高更却总保留自己的看法。“我至今不知道高更对黄屋子装潢的看法。”几周尴尬的沉默之后,文森特抱怨说。
微妙的安抚和令人烦恼的回避简直让人心力交瘁。长时间的示好之后,文森特需要时刻警惕,揣度高更的心思。他把他的房客想象成潜行追踪的猛兽,“伺机猛扑”。但当文森特尝试挑起争端时,高更只会以嘲讽的口吻回答——“是的,先生,是的,‘长官’”,并哼上一支曲子,这支曲子讲述了警察隐晦地蔑视愚蠢老板的故事。
主人与房客之间的日常摩擦和暗中的敌对也呈现在油画布上。那年早秋,高更创作了一幅讽刺画,画中的文森特坐在悬崖边,几乎摇摇欲坠。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太阳,对眼前的危险视而不见。贝尔纳把这幅画寄给了文森特。文森特只一笑而过:“看起来我头晕得很。”这次羞辱令人很难相信文森特还会愿意在12月初给高更当肖像画模特。但高更的预备素描簿说明了一切:文森特坐在画架前,盯着眼前的油画布正在作画。他显然很不自在,也许因为高更作画的速度和漠然的神情——他从没享受过玛丽·纪诺曾享受到的温存目光。 接下来几天出现在高更巨幅油画布上的图像令两人原本半掩半隐的矛盾尖锐化了。高更的直觉很准,他选择刻画工作中的文森特,后者正在描绘自己最钟爱的主题:向日葵。这个时节,这些绚烂的花朵早已在阿尔的花园里凋零,但高更认为,在文森特的臆想世界里,它们永远不会凋零。一瓶向日葵静静地放置在文森特的画架旁。他心无旁骛地盯着花瓶,每当需要专注时,他总以他特有的方式眨巴着斜视的双眼。在素描簿上,高更刻画的文森特阴郁呆滞,撇嘴闭唇,下巴前突,状似猿猴。
要來跟大家聊的是一部「傳記式」的電影,也是這次有入圍奧斯卡「男主角」的電影,
這一部講著那位偉大藝術家「梵谷」故事的,「梵谷:在永恆之門」,在去年那一部「梵谷:星夜之謎」,耗時六年用六萬張手繪油畫完成,而不同於星夜之謎,「在永恆之門」用著「寫實」並且第一人稱的主視覺完成,一樣說著梵谷混亂人生,卻又是完全不同的描繪著梵谷。
故事就是相當傳記的呈現著梵谷生平最後一段時光,整個劇情得軸線從印象派的藝術大師文森梵谷(威廉達佛 飾),自殺前最後的瘋狂時光來鋪成,
一個就算被人嘲笑,被人說已經是神經病的那位藝術家,在那樣精神耗弱的狀況下,創作出許多震撼人心、舉世聞名作品的畫家,在那個他最為衰弱,卻又是最為靈感洶湧的時候,他的心靈與世界,又是怎樣變化的?
這是一部傳記式的電影,但更像是一本梵谷的日記般的詮釋,他記錄著在他生命中重大事件當中時,他怎樣面對與看待的心境,以及那些時間,他所創作的美麗吉光片羽。
梵谷其實是一部很文青的電影,很像一部梵谷的紀錄片,利用第一人稱的視角來拍攝與解析著那個傳奇藝術家,那個不斷震動的畫面呈現,然後截斷式的黑屏與自白般的口白,導演用一種自述的口吻來說明梵谷的心境,然後那一幕一幕如畫的畫面,在導演的鏡頭呈現下非常令人驚艷,不過確實這部電影太藝術了,雖然看著梵谷跟高更在聊那些畫家們是相當有趣的,但他們關係跟互動內容真的像是在上西洋藝術史。
另外加上手持、特寫鏡頭的頻繁,環繞式的文青重複對白,以及刻意增加的旁白與大量的梵谷內心戲,確實讓這部電影很不「親民」,雖然他用了許多我們熟悉的畫作當引子,但卻用了很不一樣的角度去解釋梵谷的行為,是用著相當不同於大眾認知但卻有可能的角度去切入,像是梵谷沒有大家想像中瘋狂,梵谷的善良跟溫柔,他用了這樣比較不同於世俗的角度來說著,梵谷為什麼精神崩潰、為什麼要割下耳朵、怎樣的原因住進療養院,而他的的內心世界又是怎樣?並且去了解他為何作畫?
在各個時期不同題材又是怎樣選擇?真的很像一篇西洋藝術史的詮釋,喜歡的人會喜歡看著這些藝術家都還活著一樣的訪談,聽他們討論他們認知的繪畫,他們對於繪畫的追求與執著。
但我相信,大多數的觀眾會覺得疲憊吧!
然後要真的稱讚的是,威廉達佛真的是影帝呀!
那種恍惚跟瘋狂,還有那個藝術家的纖細,都詮釋的絲毫不差著。
雖然跟當時的梵谷相差了至少25歲,但那些歷盡滄桑的複雜,以及落魄潦倒的神韻與為藝術亢奮的狀態,都被相當完整與精彩的呈現,甚至扮裝後的達佛和梵谷的自畫像的相似度之高也非常嚇人。
另外雖然戲分不多,但這坎城影帝麥斯米克森、金球影帝奧斯卡伊薩克,這樣的卡司真的非常驚人呀!而奧斯卡伊薩克演出的高更瀟灑而率性。
以及麥斯米克森的那個宛如諮商師的牧師,確實互動很少,但都很有味道!
另外,還有演出梵谷弟弟的魯柏佛蘭德跟威廉達佛的對戲也是相當精彩的,尤其威廉達佛瞬間像是孩子一般的需要安撫,還有魯柏佛蘭德跟他的親情都很真實。
這部電影很有趣的解析著梵谷在追求永恆的孤獨與執著,甚至相當大膽的說著「梵谷可能不是自殺」的角度,整部電影透過大量的光線、調色、晃動來呈現那宛如梵谷的油畫的視覺感,也許從那個鏡頭中看出去,不一定是梵谷所認知的世界,但確實是另一種可能性,也確實是導演所看到的梵谷的世界,電影的節奏相當緩慢,故事的劇情其實不多,也有相當大的留白空間,這確實不是一部商業的大眾電影,但如果是對藝術有興趣的朋友,並且對於電影的留白、長鏡頭運用有興趣,又或是想要看看威廉達佛那種深沉演技的觀眾,那請你睡飽了,再進電影院看看這部很藝術的梵谷吧!
親愛的網誌先生,這其實是一部很排斥假文青的電影,所以,如果你不是個骨子裡的文青,我想就不用進電影院浪費兩百塊了!
以上!
演员,摄影,色调让我觉得是在他身边的一个画童,静静的看他画画。同行的镜头,绘画时没有过多台词,静静欣赏,都让我赏心悦目。但我分了三次都没能看完,手持镜头需要再减少一点,对白的节奏,与信息传达再有效一点,感觉会更好。之前有看评论说,这片子十分论文。确实是。台词能有一代宗师那种节奏就会颇为不错了。
梵高说: 有部电影是说梵高的,叫《永恒之门》,电影里梵高的作品无人问津,没有人愿意欣赏,梵高也没有一个可以共鸣的朋友,如果不是有个做生意的弟弟,估计他的悲剧要发生的更早,在他死后作品才被人发现,给予肯定,是那个时代辜负了梵高。当一个人过度沉醉于文艺就会是悲剧,因为大众看不到真正的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和了解,自己也不会去迎合世俗,结果就容易被人当成异端。梵高总是以自己为主角光环,坚持着自己的作品风格,感性而激情,也就加深了自己在世间的孤独,痛苦。电影里很多村民都厌恶梵高,当他是一个疯子,假如疯子可以画出旷古绝今的画来,这些所谓的正常人却不会,那我只能说,这些人生如畜类,死亦如畜。村民除了说三道四,还会在孩子们那对他进行丑化,直接把童真的孩子拉入深渊,孩子们都憎恨梵高,经常拿石子去抛砸他,最大的犯罪就是怂恿孩子的加入。当梵高被送去治疗,院长拿着梵高的作品,表情不屑一顾,根本不觉得这是美术,就因为自己看不懂,所以就否决了天赋,医院除了了救人,另一种便是敛财,这是历史定律,医生成为不了文艺大师,甚至会把别人与众不同的想法看成是疾病。 梵高的处境是在一个肤浅的环境里,这样的环境我是很有感触的,人类是否觉悟,是取决于文艺的激情,追求和接纳,就像先秦周代前,诗歌就是天下的风俗,任何阶层都会写诗,我们看到的《诗经》并不是全部。觉悟不是说人类因为被压迫,剥夺了反抗就是觉悟,反抗不过是发泄不满,重新掠夺而已,这和野兽觅食没什么区别,这不是什么意义上的觉悟,只有具备了文艺的基础和狂热,这些才是觉悟,所以西方文艺复兴就是一个觉悟的时代。 我的处境和梵高差不多,文艺的朝圣之旅一直艰难险阻,从小到大这样的追求一直被人剥夺,打压,排挤,生命被威胁,我也自残过,即使现在也是生活在一个被人监控和举报的环境里,因为他们肤浅,所以诞生野蛮,狭隘。历史上优秀的时期都是文艺作品很发达的,因为人的想象没有被否决,或者桎梏,比如唐宋,文艺就很发达,只读半部《论语》的赵普都有机会表现自己,唐朝也一样,唐诗没有一个朝代可以超越,现在那么多富甲天下的企业家死了几百年后有谁记得,可是李白再过一千年也有人记得,精神文明的东西永远高于物质建设。恶劣环境就没有文艺的生机,一切都是镇压和排挤,剥夺生命,把文艺带上枷锁,比如前清康乾时期,到处都是文字狱。人的文艺如果被剥夺,那么人只能选择另一种暴力发泄,不是威胁社稷,就是扰乱秩序,人也容易成为强盗和小人。世界上很多华人居住的地方都会叫唐人街,而不是叫清人街,是优是劣一目了然,真正的盛世就是让每个人可以尽情的想象,发挥在文艺当中,那些随时,刻意剥夺,驱逐文艺的环境根本不是盛世,而是暴政。
这是一部初看有点怪的电影。
手持的拍摄方式一开始让我有点难以接受,特别是梵高在冬季阿尔勒房子里画靴子那段,感觉不是很有必要…但是后来再没有这样离谱的镜头,而且也慢慢习惯了。
画面里法国南部小镇的自然风景总是那么的美好,完全无法移开注意力,但一转到人的身上镜头就变得剧烈摇晃。后面才明白到,一半模糊的镜头或许就是梵高眼含热泪的第一视角,手持的镜头反而很好地表现了他内心的复杂情绪。
威廉达福的演技也是那么的神乎其神,感觉长得也很像,他的肢体、神态、语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从他身上能感受得到作为一个画家不被人认可的自我怀疑和痛苦,甚至至友都随之离去的悲拗。
他是如此纯粹地热爱着艺术,单纯又善良,愤怒又难过。电影里的配乐也是跟电影中自然风景一样的让人印象深刻。最后的结局真的到来之际,还是忍不住心底泛起一阵惆怅。
画太阳的男人,达福的演技已臻化境。只有画家才能更好的理解画家。不能理解本片豆瓣分为何如此偏低
就像梵高和高更撒尿的时候说的,我们看的并不是同一片天空,所以我们看的也可能不是同一部电影。
动画版的真人版,那些第一视角的镜头很考验演员,基本达标了…但是要拍摄这样一个人,仅仅达标不够
我是如此讨厌看传记片,但这部片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可以排入心目最佳传记片行列了(毕竟我是如此讨厌传记片嘛),此片除了半模糊滤镜让人觉得画蛇添足外,其他节奏控制得恰到好处,空镜头配大量的钢琴,然后通过生活中细碎的对白来试图解释梵高的艺术观,包括和院长的神学探讨,得出他的人生观,除此以外,哪怕是他与高更的那些对话,导演也试着去解释而并去芜存菁,可以说全片是带有强烈目的性的,《至爱梵高》太做作因为更像一篇情书,而这部片观感好很多则是由于这种解释性的浸润在全片当中(就像是画面调色部分已经强烈到你明显地能感受到它了),这样就让一部传记片摆脱了传记片的桎梏(为了讲那些故事而讲那些故事,又必须遵照着现实发生的样子去描述)。很有意思。
我愿意看一部没有对白只有配乐只有蓝天只有金黄的稻田只有风的电影。戴着草帽,走你想走的路。
如何像梵高一样去看去感受。
感觉湿娜宝就像个小孩一样呀...给梵高也增添一种孩童般脆弱和敏感的气质,妮福很好,despite年龄~影帝确实。全程想起基督最后诱惑XD 表达方式什么的我觉得没啥好喷的,问题还是剧本,说得太多太白了。恭喜Niels在这部里没被剪掉哈哈。
梵高也成为‘一千个人…’那种角色了。看上去像是个传记,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影片试图用自然环境中的色彩、模糊的视角以及晃动的摄影来构造主角眼中的世界及精神状态,而不是任何具体的情节。台词方面由于大开上帝视角又是英文为主,时常出现脑残对话。以影片这种状态来说,无对白版就已经足够了。演员方面很喜欢文森和提奥,其他的明星都是画蛇添足。
其实是明信片电影了,无所谓每个画面都是可以截图放大往墙上挂的。。。。各种金黄色闪得视神经高潮了,不带性欲的视觉Porn......
灾难片
Go west Vincent.
梵高大概属于最难拍好的题材了,拍出来不是陈词滥调,就是刻奇,要么就是名画cosplay。导演挺努力了,美感也是有的,但还是……没什么新意
情感深厚,意识超前,表演一流。就是晕车患者要忍耐一下。
评分过低了 片子拍得特别宁静 和梵高给世人“疯子”的image背道而驰 在自然风光下随意的跟拍长镜头 让人更好地接近这个爱画画的中年人 镜头怼得近但不咄咄逼人 达叔演得真好啊 厚积薄发 功力深厚 很能让人信服他的演绎就是梵高
一次不太成功的梵高片。全片大量的手持、移轴镜头和大段的独白试图让观众走进梵高的内心,但台词写的实在有失水准,甚至引发了笑场
当了一回梵高
世界待他真残酷,唯一的温暖就是哥哥,义无反顾的支持。
显然导演没想讲梵高的故事,他只是把对梵高的理解,借用第一人称的梵高之口说出来。论文式的观点不是问题,让角色不说人话,满口都是观点,这就不是传记片了,这是论文电影。用生活流的方式拍名人传记,除了诡异的第一人称视角,还加入了很多手持摄影跟拍镜头,加上后期的调色,小清新的滤镜用的很夸张。其实这些想法都没有问题,只是组合到一起,就有点撕裂了。这不是梵高传记,纯粹就是导演意淫。
以大量空镜头、移动镜头和纯音乐营造梵高的想象世界,即使在今天梵高在世俗眼中也不过是金钱的价值,其精神世界依旧孤独,正如本片被大部分观众所不理解而被抨击,从这个角度看天才(电影内外的角色与制作者)都是孤独的。
印象中威廉达福不是第一次出演梵高,这部新作没太多新鲜的内容,只有满眼的作者风格,导演恨不得把当年《潜水钟与蝴蝶》里的手法全盘搬过来,不过还是没能拯救这个比较空洞的人物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