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于这样一部有关心灵救赎的电影,竟能拍出如此与众不同的味道来。这部带着散文电影样式的影片,借助真实的历史背景,生动塑造了两个只能在小说中栩栩如生的人物,现在看来毫不逊色于纸上的风采。
那种想要肆无忌惮地扩张人物心理及情绪的意图得到了畅通无阻的发挥,看奥利弗.西斯贝格拍摄的《帝国的毁灭》时,我就对他的执导方式产生了好奇,他的镜头似乎总是在捕捉一切有用的注脚,以达到尽可能人性化、客观化地服务于他的主人公。在这部《天堂五分钟》里,这种动机愈发明显,影片独出心裁之处就愈发张扬。
作为政治暴力犯罪片,本片没有在视觉上寻求同类影片常挖掘的刺激与血腥,反而从人物内心活动的大幅度跳跃上,营造了更多的“想象暴力”,这种令人窒息的不安伴随影片始终。
一段新闻资料,电影回到75年的北爱尔兰。画面在枪火、燃烧弹、浓烟与逃避的人影中晃动,那不是虚构的场景,那是真实的历史再现。从恐怖的追忆中回到现实,33年过去,曾经笼罩着氤氲灰蒙的花园小街,幻化做标志文明与和谐的现代化高速路。
乔坐在电视台派送的专车上,正赶往节目录制现场,这是一次特别的会面,乔要在电视节目现场秀上对峙仇人,一路他的思绪在混沌与矛盾中游离,他的生活在33年前被一个叫利特的十七岁少年毁掉了。乔目睹了利特开枪射杀哥哥的全过程,那对他而言就如置身冥界的五分钟,催生颠覆一切而求得解脱的天堂五分钟。之后父亲悲伤成疾去世,哥哥自杀而亡,母亲也离世,而乔孤单留在世上,承受着母亲对他永远不会收回的诘责与恨。而这趟不寻常的旅行,将要到达的目的地正是记忆中永远不能放下的,折磨他半生的死角。即刻,在节目现场,乔将洗涮屈辱的人生,还家人一个公道,也要成全自己一个解脱的未来。
利特坐在另一辆车上,沉稳从容地向司机及屏幕前的观众讲述自己,十五岁时加入当地黑帮,十七岁时加入了新教徒反对天主教的极端恐怖组织UVF(正式成立于66年,针对天主教平民实施暴力、残害的恐怖组织。),为了证明自己在组织里的价值,他策划了这起杀人事件。杀掉乔的哥哥以后,利特被判了无期,做了12年牢,出狱后靠到处演讲,出售自己的罪责,过着物质上丰足的生活。然而,利特值得救赎的的关键正在此,精神上,他的的确确是在苟且偷生,远离了快乐与平静的利特,其实过得就像地下的老鼠一般。
俩人都到达电视台录制现场后,本片的重头戏算开场了。首先要描述一下这样一个具有讽刺八卦意味的节目秀——“生活受害者”,受访的嘉宾有过“爱上驴子的男人,睾丸无法分开的连体双胞胎,被卡在椅子里的胖女人……”现在轮到了受最大冤屈的牺牲品——乔。西斯贝格在嘲讽谁?媒体?其实是我们这些用传统与道德支配桎梏他人的看客,所有和谐与美好都可按照绝大多数人的意愿“做”出来。电影中,大媒人身份的电视台及那个充当中间人的可爱、善解人意的女剧务,她们就是观者的眼睛与心。轰轰烈烈地起始,无声无息地回落,一切推波助澜的外物都成了笑话。这样的设置,足显西斯贝格的远见。不论是我曲解还是无中生有,我喜欢我所感受到的笑话。爱恨情仇只能靠当事人面对现实,自由地选择消彻底融或永远凝结,旁观者的掌声与拳头有什么立场?其实什么都不是。本片是这样摆脱误区的,这令人欣慰,乔与利特都离开了电视台,节目秀被晾在一边,他们决定正式勇敢地独自解决恩怨。
利特托人送纸条给乔,两人约定在乔的旧居,当年出事的旧屋了结一切。从电影的一开始,乔就带着一把匕首,他用冰冷的匕首给自己有可能会不小心忘却的仇恨注入生命,他决定亲手杀了利特。而结果又是一波三折,经过决斗,一同死一次后,两个人重生。西斯贝格这样控制节奏与气氛的技巧,在整部戏里多处可见,并不做作,反而有层层跌进,强化心里冲突的作用。
同时,在影片中那些压迫心脏的小小声音一直让我难忘。在钟摆的滴答滴答声中,在消去杂音后胸廓急促回收与扩张中,在利特独自面对镜头辩解、忏悔、呼吁时,声波撞击墙面发出空旷的声音,都营造了被追逐的无助感。
闪回时,乔脑中母亲歇斯底里的怒喝是相当暴力的画面,在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力,那不亚于目睹凶案所感受到的恐惧与心理阴影。我猜想,乔的人生若一帆风顺,他或许会成为著名的足球明星,像利特一样衣食无忧,名声远扬,而事实上,毁掉的不止是他的人生,还有他的生活,作为半辈子蛋盒厂的工人,后半辈子恐怕也只能如此。当然,还要提到一个更加严酷的政治宗教问题,即使没有遭遇这些,当时动荡不安的社会环境,还是会打乱所有人的生活,哪一样都不是儿戏。
影片最后,乔还是原谅了利特,这就是电影,也是艺术。为身边的人活着,当然没错。可是那些受过伤的心真的能愈合吗?但愿!为他们祈福。
关于北爱的故事,无论放置于何种光影介质中,它都将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残忍而严肃的政治、民族、宗教话题,在风雨飘摇的历史长河中,落尽繁华,饱受沧桑,有诉不尽的荣耀与屈辱,也有熄不灭的热情与希望。怅惋于幽怨的曲中恨,沐恩自先祖凯尔特的灵与魂,广袤的绿王国,伟大而可爱的民族。
我是十分热爱这个民族的,爱他们的热情、勇猛、善良,爱他们无穷无尽的艺术生命,爱他们神秘而悠远的传说。
我知道《勇敢的心》这一曲来自苏格兰高地,空中缭绕回旋的风笛,即使多欢喜,都不能混淆爱尔兰人与苏格兰人,就像不能混淆一对哥俩的名字。
我还有过无知的幻想,幻想《风吹稻浪》里,那决定性的投票是另一种结局,那样后来的血雨腥风或许就存在于小说里了。
我看《饥饿》的那一晚,凌晨两点多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几点昏黄的灯晕,竟怎样也挥不走那瘦骨嶙峋的躯干了。
每每听小红莓的“zombie(僵尸)”一帧帧画面塞进身体的细胞内,悲伤随歌喷涌。
写有关这里的文字,对我而言就像不懂绘画的我,剖解梵高的抽象画一样,因为完全明了,有时文字存在的意义旨在凸显苍白衬托下的不可企及,根本无法实现平等客观的视线交换,没有经历过,再多诚意,也触不及真实的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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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影是2010年上海国际电影节6月13日晚上看的。这届电影节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乌龙之旅。其中一件就是这次,这场电影,我是拿着同一时间大光明电影院《最后一次飞行》的票,跑到世纪大上海看的。
因为电影节一下子买了很多票,每天都要把当天要看的拿出来。那天中午检查了一下晚上的电影票,嗯,不是和平影都,是大光明,然后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要从人民广场站19号口出去。下班后,地铁站买了个煎饼果子,出发去电影院,乌龙的来了……大上海进场检票的时候,检票的GG多看了我的票子几眼,然后还是撕票放我进去了;进场找位子,票面上写着"1楼12排1座",我一看,什么一楼二楼的,明明只有一层啊;印象里购票时看到1号是在中间的好位子,可是等我找到12排,发现中间是大数字,最后在靠墙的边上找到了1号。电影开始,银幕上打出“爱尔兰电影《天堂五分钟》”,当时我就震惊了,“什么?不是《最后一次飞行》?”,我心说不会是放映员放错了吧,再看看周围人,都很淡定的样子,于是认定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换片,而且别人都知道,就我自己不知道。看完电影,我还是去售票处找工作人员核实:“请问你们今天晚上6点45分的片子为什么调整了呢?我买的是《最后一次飞行》啊,怎么换成《天堂五分钟》了?”工作人员拿过我的票子开始念“大光明……”电光火石中我意识到自己走错电影院了!尴尬中,我问售票GG,那我这场没买票就进去看了,怎么处理呢(潜台词是要不要补票)?售票GG说,反正这场也演完了,你本来要看的那场也演完了,就这样吧(估计心里偷笑得不行),我说完谢谢迅速遁了。
后来打给同学说这事儿,她大笑,评价是“这就像是你会干出来的事情”……可我还是很崩溃,为啥检票的GG会放我进去呢?莫非他其实看出来我的票不对,但他以为我确实想看这一场,想蒙混过关,于是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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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完毕,来说影片。
一开始小青年们进行暗杀的时候,一度让我想起来色戒里那群说“再不杀就要开学了”的热血青年,同样是荷尔蒙旺盛热血青春,后者是扛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大旗,前者则是宗教斗争——对宗教了解太少,不敢有太多评论,但窃以为还是某几个人用宗教这个由头来煽动其他人,进而为自己谋求利益。他们渴望出风头,其实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或者说,并不是恐怖分子那样的亡命之徒。无论是阿里斯塔尔出门前对于枪到底放哪里的犹豫,还是几个同伙在车上遇到军车经过时的慌乱,都让人觉得他们这次刺杀是那么荒谬。刺杀很顺利,然后也成功地毁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在两人坐车去电视台的过程中,穿插着一些镜头,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刺杀这件事情对乔的影响有多大,他长达33年活在哥哥被杀而自己虽目击却没能阻止进而成为母亲责骂和愤恨的对象这种痛苦中。于是他整个人表现得神经质,絮絮叨叨,易怒,表面顺从心里却在咒骂每个人。而杀人犯阿里斯塔尔却沉稳,冷静,克制,而且他是一个成功的社会活动家,用自己的经历规劝那些误入歧途的孩子。两个人截然相反的性格,各自表现得精彩纷呈。我甚至忍不住用《Lie to me》里看到的一些要点去判断他们的真正情绪,比如阿里斯特尔在演播厅等待乔进来的时候,吞咽动作、口渴喝水、手指相扣,说明他在紧张;而乔面部的一些变化,也吻合他起了杀心的设定。所以我不得不感叹,真是两个戏骨啊。电视台的直播因为乔的爆发而不了了之。
于是阿里斯特尔用自己的方式跟乔进行了结,男人的方式。两人回到事发的地点,从门口到楼上短短的一段距离,镜头的运用,让人觉得十分紧张,我不由想起了《精神病患者》那场浴室杀人戏,不见血腥的恐惧。这里很让人感动,阿里斯特尔不是为求一死而来,死对于他自己反而是种解脱,但是如果乔亲手杀死他,乔就更加没有机会过正常的幸福生活。他用最简单的方式,厮打中让乔把内心的愤懑抒发出来,头破血流之后,说“enough”,说出当年刺杀的真相——没有任何正义的理由,只是为了出风头——残忍却是事实,他提醒乔把心放在自己的妻女身上,而不是浪费给一个已经对他造成伤害的人。不是请求原谅,只是站在乔的立场上,希望他放下仇恨和怨怼,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只觉得,相比那些为了自己心灵不再受煎熬,一味只想求得受害者原谅的忏悔,阿里斯特尔这样的方式,真的很令人感动。因为原谅一个杀自己亲人的仇家也许真的就不可能,而杀人者本来就会承受永远的心灵谴责和忏悔,对于真正悔悟的杀人者来说,除了被害人更让他愧疚的恐怕是受这件事情影响而失去正常生活的人。受害者能走出阴影,积极生活,我相信杀人者心里背负的罪恶肯定也会少一些。有一个细节,阿里斯特尔的家里空旷,冷清,他孤单一人,时时日日自咎,而乔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所有元素,温柔体贴的妻子,两个可爱灵巧的女儿——到底谁更可怜?幸福其实很近,只是乔被仇恨蒙住心智,自己拒之门外。对于两人来说,乔放下了仇恨回归家庭,而阿里斯特尔也终于可以不再背负包袱,没有和解,却各自完成了救赎。
片子里关于两人,除了性格上的对比鲜明,也有一些有意思的相似,像轮回一样。阿里斯特尔杀人前处理枪的紧张,乔在电视台处理刀的紧张;阿里斯特尔在互助小组里侃侃而谈,乔最后也坐在了小组里。乔甚至试图用一个笑话来做开场白,尽管不好笑;他没说两句就掩面痛哭。会笑会哭,说明他真的走出来了。辛德勒先生老了还是那么帅啊,演技更是炉火纯青了,饰演乔的演员没见过,但两人可谓不分伯仲。
导演的手法很写实,没什么花哨的东西,大概这就是欧洲电影跟美国电影的不同?但影片因为这种克制和冷静,更能打动人。看豆友们纷纷表示不明白玛丽昂歌迪亚夫妇为啥接了《最后一次飞行》这个不知所谓的片子,我也许得庆幸走错电影院这次乌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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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原来爱尔兰人说“是”不用“yes”,用的是“Ai”。
PS2:本次电影节购买的唯一一部法国片被我阴差阳错换成了爱尔兰片,于是错过了法语电影。顺便发现我竟然选了五部德国片,而且还是《柏林苍穹下》没买到的情况下。
在那个动乱的时代,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急于给自己寻找一个组织,认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阿里斯特尔加入了tartan帮,在那个组织里,天主教徒的死微不足道,他们认为他们做的都是对的,即使是杀了人,也认为这是在酒吧里为之自豪的事。就像他在被采访时所说,思想已经被限制,没有人阻止他,告诉他这是错的。而那个亲眼目睹阿里斯特尔杀死自己哥哥的乔,背负着母亲仇恨的眼神度过了十余年。
而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阿里斯特尔背负着杀人的罪恶感,在监狱之中才有人告诉他,他的行为是错的。他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乔的脸,他为此无法拥有自己的生活,他需要救赎。我的确为他感到心痛,他的所作所为,年代需要负一些责任,但他杀了人的事实也不会为此被掩盖。他杀了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更让人心疼的是乔,在等待和阿里斯特尔见面时,乔的颤抖、自言自语,听不见身边人的说话,一心只想复仇,都是真真切切的。那种心情,大概我们都不能完全去感受。
所以阿里斯特尔选择去和乔见面,其实他想到过自己的结局。他说:乔想要的从来不是和解。但最后,乔接近哭泣般说: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好父亲,结束了,结束了。那一刻,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其中需要多大的力量支撑着自己。我不是个圣人,不会觉得这样的宽恕是理所应当,而是认为乔所做的,真的很伟大,真的。他放弃了自己的天堂五分钟,选择了宽恕,解脱了自己,把自己还给了生活,也让阿里斯特尔拥有了自由。真好,真好。
没想到,看电影时憋回去的眼泪,写影评的时候掉了。
英国片,一如既往地沉重,就是重得我看完后,我就一直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时间真的是能够冲淡一切么?真的就能把内心的感情抚平,包括有的仇恨,有的爱慕,有的同情,有的低落,有的甜蜜。有些是可以的,有些一定是不行的。
两个爱尔兰人: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被害者的弟弟,三十三年后面对面。说出来就这么一句话。复仇么?以牙还牙?宽容?凭什么?
那个妈妈,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很深刻,她把满腔的抱怨和责任在事发当天就全部抛给了他的另外一个儿子,大声问,“你为什么不阻止他(那个杀手)”那个弟弟就一直背负着这个愧疚整整三十三年,直到见到那位杀手?为什么妈妈能这样?
我不想说任何赎罪不赎罪的。这种话题太深。两名演员的演技真是一流。被害者的弟弟一直表现是狂躁的,而杀手却是出奇地平静。人物的描写非常有层次地被剥开,直到他们面对面,打了一架,往S里打的那种。
我很喜欢结尾。因为我的悬的心终于放下了。
电影讲述的是20世纪后半叶的北爱尔兰的一段混乱的时期。
阿伦斯泰尔在17岁时就杀了人.在那个混乱时期的爱尔兰,只算得是冰山一角。但是,只是这射出的一颗子弹,就毁掉了乔的整个家庭。凶杀发生时,乔还只是一个踢着足球的小男孩,他眼睁睁的看着阿伦一枪杀掉了自己的兄长。当时,他的眼睛里充满的是恐惧、无助,而阿伦并没有对这个无辜的小男孩下手。乔的父母都因此事不久去世,只有乔活了下来。阿伦也因此蹲了牢房。
他们都步入中年后,电视台策划了一场关于两人的会面,为的是二人的和解(好像和湖南都市的《寻情记》有类似之处?)阿伦很明白乔要的不是一句简单的“sorry”,乔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而乔面对摄像机也是紧张得不敢进入房间和阿伦面对面。乔最终逃离了现场。而阿伦被告知“乔是想杀你”之后仍然决定主动约谈乔以求得和解。看来矛盾的和解并靠不住媒体,也许当事人的私下沟通会更加有效。
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乔在准备复仇是别匕首的姿势和阿伦在影片开头时别手枪的姿势惊人的相似。也许是制造出一种“复仇是永无止境的”的意蕴吧。还好,是和解打断了复仇的恶性循环。
阿伦主动约谈乔之后,果不其然,乔不顾妻子的阻拦,还是想着报仇,在自己兄长被杀的旧宅(已成废墟)里再次出手,但刚开始不敌阿伦。阿伦在打了乔两拳,压制住他的气焰后便收手,直说“enough”,表现出阿伦想要和解的立场。乔不听,于是又打起来。二人摔下二楼,元气大伤。阿伦这才得以顺利讲述自己杀人的前因后果。乔默默抽起一根烟,算是默许了和解。
回到家后的乔与妻子和女儿一起看电视。女儿对他可爱地一笑,他一时呆住了,随后浮现出了僵硬的笑容。对乔来说,他终于卸下了复仇的重担,选择了和解。这在影片中是乔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个笑容,改变了乔和阿伦。阿伦搬家去了离乔很远的一个城市。随着乔打给阿伦的一个电话,只有一句“We are finished “,也使得阿伦彻底解放了。
患有脸盲症的我在两人和解的情节把两人的身份看反了。我以为乔是少年时的杀手,他长得比较凶残,而阿伦长的比较文雅,于是我认为阿伦是小时候的那个受害者。然而后来再看,并不是如此。果然外貌还是靠不住。
本片名为《天堂五分钟》。原本是乔的伟大的复仇的五分钟。却因为和解,双方回到了生活的正轨。
下了好久终于看了,相当他妈好看
不断救赎,可能对英国的民族情感了解不够,但电视节目制作单位也真绝了,让谋杀犯和受害人亲属见面 ,这种情绪冲突也是表达的主题,可是挖掘深度不够;片头1975年时,李小龙海报
大闷片
多好的情境啊 !!!
揭开疮疤本身就是一次再次施暴的过程
连姆的片儿,怎么也得捧。
嘿,有没有搞错,这分明是个短小精悍的黑色幽默片喏~~
两猪脚演技真棒
是我喜欢的复仇题材,中间那段要会谈挺有意思的,后面的结局很乏味,但也是皆大欢喜型!
not a good time for serious movies...
爱尔兰口音很诡异
西斯贝格一如《帝国的毁灭》里面平淡如白开水的叙事风格,结尾的拖沓做作给本片大打折扣,格里芬内心独白故作腔调。比起《帝国的毁灭》,这电影真是、、、
时间并不是一剂良药,能够抚平一切,它也会让回忆变得更沉重。
关于原谅、心灵的救赎~
时间并不是一剂良药,能够抚平一切,它只会让回忆变得更沉重。两个很棒的男演员互飙演技,一个会讲故事的导演。
不喜欢导演讲述故事的方式 而且就故事本身也兴趣不大
【正大星美】电影节的尾巴。好闷哦。全剧就看见两位在彪演技,太彪了。
三十三年的光阴,要埋葬多少哀伤,才能解开一个心结。
在电视台安排下的两次见面拍得太有张力了,连姆·尼森和内斯比特的表演也很有气场,还有那个叫安娜玛丽亚·玛琳卡的漂亮姑娘,每次出现都能镇住场子。
冷峻而克制,即使最后的打斗都显得异常压抑,镜头的应用着重纪实感,两个主人公的飚戏也在极度紧张的气氛中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