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jd唯一的了解就是Ceremony,真的绝响,不过我一直听的是新秩序的版本,有个评论说得好,就像讲别人的故事。
Ceremony是什么呢,极度的绝望和抑郁中居然有光。真的失望的时候听是有奇效的,这时候就领悟到它真的是一种救赎。
不太听jd的歌居然是因为ian的唱腔,我觉得怪怪的,但是调子都很好,比如disorder (请不要打我,我真的希望没有人声,可是特么不听人声感觉缺了一块,人真的是蛋疼的动物)看了电影终于知道是怎么唱的了,原来是吃话筒……
从Ceremony 开始讲起是我本期望能拍一下录绝响的画面或是有Ceremony 做片尾,没有想到用了atmosphere,但是也意外的很配,不过也是真的一灰到底了。
这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音乐片,而且爱情线还占了极大的部分,算是败笔吧,也是我扣了星的原因。而且女主都不咋样,没有一个长得比男主好看,比hook好看……大概是为了显示对ian的控制的一个部分,但我认为只能是很小的一个部分。
作为非歌迷,我觉得sam很好的还原了ian,除去那些所谓琼瑶的部分(但是我觉得用jd的歌做bgm也无大碍吧,毕竟是他本人心情的反映)那个病态的舞,令人欲罢不能的痛苦的眼(和我上一个看的超脱里ab一样)然后我大概也要用琼瑶的方式进行一些滥抒情
Joy division 其实一点都不Joy,它的结局甚至是一个tragedy,多讽刺啊。
今年5. 18看到有人在jd专下说,我今天比ian curtis大了。
控制,来源于几个方面。他无法控制的爱情,乐队成名后巡演的压力,他的癫痫和无休止的药物副作用,以及这个世界施加给他而孩子般的心灵无法承受的东西。
导演把重心放在讲爱情上,把ian塑造成一个渣男。就真的是渣,先是和伙伴的女友暗中拉小手最后还结婚了,那时候才十九,又一时冲动要生小孩,巡演遇到那个独立自由的女人又接着沦陷,觉得自己被婚姻,被灰暗的macclesfield控制,再次滑向深渊,自己又两边都不肯辜负,想做正确的事情,却都无力挽回,最后只能让自己消失做结。
天真单纯到偏执。他对家庭的认识是理想主义的,无法推卸的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在左,自由的向往在右,无怪他在climax的时候褪下情潮终于放声大哭。或许真的是早婚的坏处,一个孩子认为光是凭着几个月来相处的激情就希望能度过将来几多年的岁月,只是单纯地爱到不能自己而想要有一个两个人的结合体却没有想到过未来,等到看到Natalie 的那一刻,debbie已经预备好如何做一个母亲,而他完全没有准备。他自己的人生还没有展开,便已经被家庭控制。
没有想到跟annik在一起是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刻,看到新生的Natalie 他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然后是乐队。我觉得每个乐队都会这样,oasis也这样,Liam就在刚开始巡演的那段时间觉得厌倦,Noel认为偏离了自己所想的音乐的纯粹。开始都是希望自己成名的,而真正迎来的时候又都会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听Bowie的少年来到那个台上的,觉得自己已经付出许多,而又被要求更多。就在这个徘徊的当口,他离开了。
unknown pleasure 的封面真的美绝了
突如其来的癫痫大概是让他转变的重要因素。他本是无忧无虑希望能活挺长时间的,听到She's Lost control的那个女孩因为一次发作就去世的消息,是个有心有肺的人都害怕啊。知道必须吃药,吃药也的确能控制,但无法忍受那一连串的副作用,也无法抗拒巡演的压力和酒精的刺激。最终他是被病痛控制了,在最后一次发作后口吐白沫,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这样病态地活着恶心到,他选择离开可以解释一切了吧。
说说ian自己吧。我没能想到理想主义者这么一个精准的概括,我只觉得他还是没长大的小孩。他当政府工作人员的时候是认真热情的可爱。他对世界的看法尚且是简单的,比如父亲就是要做个好父亲,他心中的那个定义是很正派的负责任的人。选择在一切还没开始的年纪就用死亡结束一切,也是个挺孩子的举动吧,无法忍受控制就自己了断。固然是幼稚也是很有勇气,不同于苟活的那种勇气。
他始终是诚实的,他无法欺骗,对debbie最后仍是坦白了,对自己无力改变的他选择了了断。
ian其实是个文青诶,写的词都是那种抑郁的诗,虽然高潮部分略有不足。也长于用文字记录自己的心情,写日记什么的,是很可爱的举动。
他和annik讨论自己喜欢的东西。他说喜欢mancity的蓝。
太像了,我不懂为什么sam居然被豆瓣评了个最烂男演员
厨房里的滑轮转动,一切又回到macclesfield
回到他穿着写着hate的大衣在街上晃荡去上班的时候
回到他对朋友们念华兹华斯的我心雀跃
when I behold
A rainbow in the sky
So was it when my life began;
So is it now I am a man;
So be it when I shall grow old,Or let me die!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
And I could wish my days to be
Bound each to each by natural piety.
回到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从外面回来,画着眼线,躺在床上听着bowie。
这部电影在媒体已经有众多透彻的评论,这不过是我在blog里语无伦次的观后感。我觉得个人色彩会有很大影响。喜欢JD的人更会感动。
http://naiq.spaces.live.com/blog/cns!46B91F730D70F4C2!211.entry 现在听Joy Division总会是在主唱Ian Curtis在1980年悲剧性的结束自己二十三年的短暂生命的阴云笼罩下, Ian 低沉的声音似乎带者令人不安的预示。从未取得巨大商业胜利的Joy Divison虽然是对后来乐队影响深远(包括一众平平emo乐队),但始终走在主流边缘,名为’快乐小分队‘ 实际上指的是纳粹集中营作为妓院的一翼,从名字就可以想见乐队会是如何的cheerful,而Ian Curtis主笔的阴愈歌词和如同后工业城市废弃厂房回音的制作,到最后这个我们已经知道的sad ending,已经是把这个depressing的包裹打到最后一张wrapping了。
上周末去看control时正是工作最忙的时候,已经间中无休地做了两个礼拜,天天也是紧张到十一,二点才结束。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略微dizzy的感觉,不知道是疲惫的关系还是那单色调的忧郁太overwelming,又可能是在两者的同时作用下,与虚弱的情况下喝烈酒同理,之后每日在黑漆漆的办公室里电脑前坐下,便不知觉地走入到英国西北郊区那萧杀,低迷的气氛中去。却又为这种幻想劫持现实的感觉沾沾沾自喜。
关于这部片子事先在媒体也有太多报道了,反到会引起一些冷潮热讽出来。影片虽然有种种缺陷,但观影过程中可以深切体会到导演和演员倾注的热情,用‘俗’一点的话说叫做‘真情感人’。因此我是给他打上五星的评价。担当重角的无名演员Sam Riley的indie乐队10,000things可能是很平庸.但他重塑的Ian Curtis形象还是令人过瘾,不但是现场表演将Ian Curtis独有的动作神态学得唯妙唯肖,每一镜头里表现出来的那种气愤,depression,神经质的脆弱和癫痫都是有着巨大的感染力。片中所有JD back catalogue 除了love will tear us apart和atmosphere外都是由银幕上的‘Joy Division'现场表演的,更增加了信服的程度。饰演Curtis遗孀Debbie的Samantha Morton也是独立制作中出名的性格演员,表现一如既往的出色。作为摇滚摄影师出身的Anton Cobijn本人曾经是留住了不少当年JD经典的黑白影象,自然是知道如何运用镜头来表现这样一个传奇,Macclesfield 灰蒙蒙的council blocks是严峻的美丽,而流连的近镜和细腻的生活细节又创造出与观众之间的亲密。
影片是非常stylish,冷眼的评论可能会说并不深刻,将他自杀的原因归咎与病痛,情感,对成功的无所适从可能有些简单化,(实际上真正的原因也只有 Ian Curtis自己知道了)但是对一众四十多岁的评论人(那会是他们年轻时听的音乐)和所有认真听过JD的人来说是会非常感动的。(有趣的是,在一片好评中打低分的是the observer的评论人Phillip French,但他已经是70多岁了,我猜想他当时已是属于另一世界的了)影片前半部是乐队初创时期light-hearted童年怀旧的记忆。如果你有过在青春敏感,孤僻不合群的阶段,躲在房间里一人抽烟听着大多同学没听说过的音乐,沉浸在与众不同的世界里的日子,自然会有更多共鸣。到后半部开始沉重抑郁,到结尾火葬场烟囱里漂出缕缕青烟融入到一片英格兰西北的严峻风景中去,伴着的是Atmosphere揪心的旋律,确实感到脊背透凉,眼眶发热。
在电影院的lobby里看见一对中国学生,女孩在说Sam Riley长得好像,我突然产生了少少妒意,也许和一个与我同龄来自同地的朋友一起观看,可以幼稚单纯地相信影片所带给我们的传奇,不设防地感动到淅沥哗啦,才是最好的方式。
有些人是从黑暗帝国里走出来的,最后注定要回到黑暗帝国里去。比如吉米-莫里森,迪伦-托罗斯,保罗-策兰,柯特-科本。天才死于20多岁的事情已经让人心惊,昨晚终于把那张《控制》(CONTROL)找出来,看了伊恩-柯蒂斯(IAN CURTIS)十二分短暂的一生。封套上说他自杀于24岁,待看过整个片子,最后的字幕是他自杀于23岁,1980年的5月,心又跳了一下。
伊恩-柯蒂斯肯定是从黑暗帝国走出来的人。他笨拙的机器人舞步相比MJ的太空舞步,更是诡异冰冷麻木,直至失去控制,步向疯狂,这个时候,伊恩的癫痫病也有可能跟着失去控制,发作,倒地,抽搐。
因为伊恩-柯蒂斯,使我领教了这支70年代末期后朋克/新浪潮的摇滚乐队。JOY DIVISION,他们的音乐使现在正在流行的那些音乐显得令人厌憎,平庸无奇,因为一双听过好东西的耳朵是无法再忍受聒噪之音的。听D9附录中的JOY DIVISION的歌,我一再地惊呼:这么好!这么好!
真的想象不出23岁甚至23岁都不到时期的伊恩,他写的歌词已经达到令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整个乐队的音乐感觉,竟让我一再地想到伯格曼电影的那种氛围。
其实那里面感伤并不多,那种黑暗笼罩心灵的重量是硬梆梆沉甸甸的。伊恩感受的生命不是过于轻,而是过于重。
昨晚,看完片子,心境完全被伊恩式的忧郁拖住。演伊恩的演员,从18岁单纯的面孔到23岁阴郁的面孔,跟伊恩本人简直神似。之前因为碟片封套中的主人公高大的,黑色的,绝世而独立的气质,还有那阴郁的眼神隐约渗透着黑暗的内核,那种吸引力很是强大,又让人退却,我一直不想看,但终究是要对伊恩有个交待的。
伊恩说,我们嘴上说我们不会害怕,其实,我们会害怕。他害怕的是什么呢?疾病的阴影是最重要的原因吧,因为癫痫就是一种人体失控的病。伊恩高中毕业在就业中心工作时,看到一个安静清秀的女孩忽然倒地,癫痫发作,他吓呆了,后来他写了一首叫人一震的名曲《她失去了控制》,但不久之后,他自己也被诊断出有同样的病,需要吃大把药去努力控制。他最害怕的是在他的音乐之路走向峰顶之际,而疾病却越来越严重,这种害怕失去控制的不祥阴影一直紧紧跟随着他。
感情是另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在18岁左右就和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黛比恋爱了,黛比是他从好朋友手里抢来的,当高大的伊恩站在窗前吟诵着与其花季年龄不符的忧伤诗句时,他就轻易俘获了少女黛比的心。黛比问这是你写的?伊恩说,是华兹华斯的。这个出身于老工业城曼彻斯特的青年,在曼彻斯特看不到希望,很快就听从青春的简单与冲动完成了恋爱、结婚、生子的一系列过程。也曾憧憬过美好的伊恩对黛比说,我们生个孩子吧,黛比说,好的。于是他们很快就有了个女儿。之后黛比操持家和孩子,脸上不再有那种少女才有的光彩,也许伊恩很奇怪,自己爱上的只是千百个平常的邻家女孩中的一个。当黛比挺着大肚子去找正在演出现场的伊恩时,他有点冷漠地对她说:大腹便便就不要在外面晃。显然那一刻,伊恩眼中曾经美丽的黛比不再存在了。
伊恩说他喜欢的是蓝色,曼城队的蓝色。我们知道老曼彻斯特有两支著名的球队,它们的队服一红一蓝。但蓝也有从明亮之蓝一点点加重到忧郁之蓝的过程。他早期的生活期望是一切简简单单,甚至当乐队成立之初,他还没想过要辞职不干那份普通的事务性工作。他前期的行为看似正常,但一个并不普通的,并且兼带着疾病隐喻的灵魂常要违背他的意愿,挣脱常规而去。紧接着乐队成名,有了光环,巡回演出,生活不一样了,他发现当初想与黛比白头偕老的想法有多苍白可笑。在一个更懂得自己的女孩安妮可面前,23岁的伊恩忧郁地说出:我的婚姻是一个错误。
感情在情人和妻子之间挣扎。他说不爱妻子了,但善良的本性又让他知道对妻子亏欠太多,所以他不同意离婚。伊恩身在摇滚圈,跟当时许多摇滚音乐人的乱性行为相比,他的私生活已经相当清楚了。他没有游戏感情,他发现自己爱另一个女人时就受到自己的良心责备,因为黛比那么简单地把自己交给他了,伊恩的感情问题也是其他男人们的问题,这一点上,天才跟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关于天才的自杀问题,总有各种因果可以解释,但大抵总是离不开天才自身的孤独心灵,伊恩的灵魂就是向黑暗而去的。他走在街上,背影是高大的,恤衫上写着HATE,但恨尚且可以渲泄,随着越来越深刻的忧郁和孤独,他的出路已然明了。
如没有癫痫,没有感情问题,你一样会担心写出这种音乐的伊恩-柯蒂斯,有一天会非正常死亡。
摇滚问题呢,伊恩是听着伊基-波普的专辑《白痴》死去的,自杀那天,他还看了部赫尔措格的黑白电影(我也非常喜欢赫尔措格,只可惜没看过这部伊恩最后一天看的片子)。他被称为是西方“失落的一代”的代言人。相比之下,SEX PISTOL的SID也死于20多岁,但SID只是个楞二的混混,碰巧被马克西姆相中,推上了那个疯狂的朋克舞台,成了明星。如今功成名就的BONO,U2的灵魂,当然却也是JOY DIVISION的追随者啊!
时常在每天的碌碌无为中忽视了生命本身的摧残和狭隘,直至看见了新长出来的皱褶充斥了寒冷拥挤的内心,与现实的灰暗腔调如此遥相呼应时,才在魔鬼的脸上感觉出他褶褶发光所隐藏起来的得意。Susan Sontag 在她的《Illness as Metaphor and Its Metaphors(疾病的隐喻)》中写,“疾病的实体与病人的肉体之间的准确叠合,不过是一件历史的、暂时的事实。它们的邂逅仅仅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客观地看待这种邂逅。”肉体的疼痛用隐喻的方式来诠释它的始发点,而根植于内心的黑暗毒瘤却是由梦境里出现的某些片面场景,组织成纠缠于一生不可预知的暗示。
我想起了Ian Curtis (Joy Disvision主唱,1956-1980)。他18岁那年对着镜子描画眼线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自认为这个似乎是无法抗拒自我的自恋男子,最终却死在了自我主义的独裁里,黑色眼线暗示了他的这场梦境中的邂逅,他以一个自己,去应接另一个自己,他看见镜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同的灵魂,他们扭曲并且伤害,尽管也曾得到过些许自以为是的安慰。
《Control》里的Ian Curtis,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他想象自己是另外一个躲在他皮肤之下的人,做着并不是他希望的但是仍然假装是他的事。(He said, just like it's not happening to me but someone pretending to be me,someone dressed in my skin,I've no Control anymore.) 他长大,他唱歌,他爱与被爱,他觉得流失在自己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成长中灰色现实所带来的痛苦,或者还有一种关于爱的隐喻。对于自己的爱,使他困其于层层的枷锁之下,他试图剥及生命的真相,却溃形于梦境的本原。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他深信爱即是摧毁一切的根源,并且从来不曾怀疑。
Ian Curtis无疑是一个dancer in the dark,古希腊悲剧似的人物。24岁用自缢的方式结束的生命,隐喻着他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最后气息从被紧缚的颈脖中被呼出,如同是驱赶着体内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他对他大喊,他要他走,他要他离开他,他用死亡来获得所谓绝对的自由,最后的胜利。
同样是死亡的选择。我在这个阴冷冬天下午,记起了另一个死去男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在49岁以跳入塞纳河作为自己终点的男人,一个眉梢眼角流淌着对死亡迷恋的男人,一个给自己取名Celan(拉丁语,意为隐藏、保密)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曾经的奥地利诗人。
他在诗中写着,“你曾是我的死亡 / 你,我可以握住 / 当一切从我这里失去的时候”。
语句里泛着黑暗的亮点,他像是幽灵般地将他那些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潜入读者的灵魂中,他不赞美,也不批驳,他静述着梦境,他的文字是滴血的魔咒,看不见伤口,但是在疼痛的体验中愈发地感觉真实。
作为废墟文学的代表,策兰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早年在法国的求学生涯使他目睹了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而本身即为犹太人的他,在经历了与死神躲藏的整个二战岁月后,他肉体的伤口开始愈合,但他却任由内心的伤口逐渐糜烂。痛苦造就了他,他没有选择去逃避,而是从痛苦的根茎里妖娆蜿蜒出死亡的花蕾,他“走向黑暗,沉入他心的枯井中”。策兰的诗中包含着大片的隐喻,难言则隐,难直言而喻。他似乎在与人对话,但言语之中却充满着绝望,他自言自语,流落在被自我放逐的荒野中,这或曾也是他在梦境中反复追寻拷问的另一个灵魂。
1970年,他以跳入塞纳河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应该是“五月风暴”发生过后的两年。我无法知晓后来选择定居在巴黎的策兰是如何看待这场思想上的革命变迁,但是他以与水结合为一体的死亡方式,在隐喻的定义下,或许是一次灵魂母体的回归,回到最初子宫里的状态,也是最初孕育我们的生命海洋。以蜷缩的姿势来完成轮回的仪式,在慢慢地与之融为一体中,放弃了焦虑、恐惧与孤独。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灵魂的逃逸,而是再次地获取,他和Ian的不同在于,他能给与自己的全部,就是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心灵饥渴,他不需要通过放弃生命来寻获自由,死亡是他回到梦境里精神上自己的唯一方式。
“有些人就是他们生命的本身,有些人只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不晓得该如何去对待。拥有了生命的同时,就会有放弃它的诱惑。诱惑越是强烈,越是感觉自己只是自己生命的房客,不晓得该何时归还。”依然是Susan Sontag的话语,出自《黑暗之匣》。
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就像是一个匣子,里面藏着美丽与丑陋,希望与绝望,但在黑暗里只能靠摸索去辨认,去猜测其中危险的记号。好像是博尔赫斯的诗句写的那样,“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我相信这个你,即是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本身,在梦境与隐喻中存在的另一个渴望得到诉求的自己。
Feb.18th 2008
在1979至1980年间,Anton Corbijn曾是Joy Division的舞台摄影师。这是一个真正见过Ian Curtis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塑造了Ian Curtis的人。正如本片所展现的那样,每一个乐队都必须寻找属于自己的名字(从Warsaw到Joy Division),寻找属于自己的专辑设计封面(从最初的朋克图腾到后来著名的极简主义黑白山丘图像),在现代唱片工业与乐迷文化中,乐队名字与专辑封面设计都极为重要,因为正是这些因素构建了乐队的形象、音乐风格定位与受众群体。同理,一个乐队需要一个形象,一个与之匹配的形象,一个看似看得见摸得着其实却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像,只有拥有了这个形象,一个乐队的神话才能被建构起来。对于Joy Division来说,他们的形象就是Ian Curtis。他苍白的脸庞、瘦弱的身体和抽搐的舞台表演与乐队冗长、压抑、绝望的乐章相得益彰,彼此辉映。
在07年,两部音乐传记电影必将改变此类型电影的走向。一部是现在说的《控制》,另一部则是以崭新手法展现Bob Dylan人生的《我不在那里》。把这两部电影稍做比较将是个有趣的事情。《我不在那里》把Bob Dylan分裂成几个不同的人物,每个人物都象征着他性格或人生履历中的一个侧面:这个“真实的”Dylan是一个复杂的、多面的形象;而《控制》虽然仍然用比较传统的手法让一个新演员饰演Ian(而他的表演达到了惊人神似的程度!),但看完本片之后,我们(至少是我,当然,我了解到他是一个孤独的人,但哪个所谓的艺术家又不孤独呢?)仍然无法了解到Ian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并不是说《控制》拒绝我们进入Ian的内心。电影中有大量静止静音的长镜头,仿佛是拒绝我们进入人物内心的一种手法;但本片同样有许多特写和正反打。因此,我个人觉得,导演这种手法的目的在于告诉我们,我们之所以无法进入Ian的内心,正是因为他本人也无法进入自己的内心。Ian能在了解自己的路上走多远,我们也只能走多远。在这里,导演Anton Corbijn对人物的尊重是难能可贵的,他并没有试图去阐释人物的古怪行径,并没有想为观众提供一些符合逻辑的解释,黑白粗颗粒的画面如同纪录片一般记录下Ian日常生活中的琐碎细节,但并不用任何心理分析、精神分析的手法来圆满这个本来就圆满不了的故事和人物。
作为传记电影,《控制》更加难得的是它并没有想一个“故事”的形式来容纳人物一生的企图,换言之,它并不想讲述一个有开端、高潮和结尾的故事,它并不想虚构一个人物的成长和衰亡。《控制》是一个反情节化、反高潮式的电影。我们所能见到的只是围绕着一个重要事件的起因和结果,却见不到这个真正重要的时刻。片中甚至没有一个让情感暴发和让情节陡回的时刻。例外当然是展现Ian舞台肢体的那些细节。但仍然,我们无法捕捉到联系日常生活与舞台之间的纽带。这是一部呈现断裂的电影。
说到断裂,也许是身为摄影师吧,Anton Corbijn在本片中的许多镜头一开始看起来都像是一桢静止的照片。在这些镜头中,时间仿佛被抽空了一样;突然之间,人物轻微地动作打破了沉寂,而我也相信,这部电影之所以如此有力,正是因为这些静止和运动不断变换的影像,以及它们之间的断裂。
日常生活中的Ian,舞台的上的Ian,还有不断在旅行中的Ian。旅行对于《控制》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情节,电影中无数次地展现了在车中一起旅行的乐队。他们不是在去演出的路上,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可这条路却从来没有终点。
他只有23岁的人生,有过音乐、爱人和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爱这黑白,喜欢前45分钟,一种不为什么的平铺直叙,简单到流水帐,接近生活本身,看不出它有什么目的,命运会带我们去向何处,直至你向生活发问为什么,事情就变得复杂。改编自Ian被出轨的妻子写的传记,所以难怪越往后成了苍白的三角恋故事。
3.5。忘记在哪儿看到(豆瓣?),说历史上从来没人拍好过音乐传记电影。那人可能是被《波西米亚》气到了吧,当时就想到《莫扎特传》这个反例。音乐人传记电影是传记电影(剧情片)和音乐电影(一种musical)的杂交类型。确实太多电影拿捏不好这座天平的尺度,剧情讲得稀烂琐碎,不讲理地并排摆上一堆tracks企图强行用音乐说话。《控制》也一样,前半段起奏太快,但好在它后半段的生猛情绪拉了回来,夫妻二人的积怨生活才是全片的重点。高对比度黑白影像也让电影积郁许久的情绪逐渐爆炸,也是Ian分裂的人格和生活的美学隐喻。从“控制”到“失控”,Joy Division的故事确实很适合电影,尤其是一直有“厨房下水槽”、工人阶级电影传统的英国电影,黑白影像也让人想起很多60年代的英国“新浪潮”电影。
令人着迷的忧郁,黑白镜头下同样美得醉人的Alexandra Maria Lara。
托Ian的福Sam Riley靠这片一下子红了还娶了德国媳妇 本片最大赢家非Sam Riley莫属
Joy Division或者Ian好,和影片的好坏是两码事
1.因為New Order才是真愛所以一直盯著主角以外的另三人看不是正確的觀影方式。2.畫面美,但是無論是敘事還是思考的深度都令人失望。3.請控制住你想沖著Sam Riley喊“Pinky”的衝動。
anton corbijn对音乐有着无比的敏感力,但当音乐不控场时,拍的就有些像滥俗爱情剧了
lan无疑是个负心汉,混蛋爸爸,但是他的脆弱与敏感又让你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混蛋。他的老婆太倒霉了,下场也太凄凉,女人爱上男人的最终结果都是这样,这也为我自己是同性恋找了个借口。摇滚明星都是这样,成名了就得换身边儿的女人。
相爱了,结婚了;癫痫了,自杀了。
又是一部只听OST就可以五星的电影 开场就是个david bowie般的少年 男主独白都好美 导演很细腻 不过后期真的被懒哭了 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一个黑白的年代 但是全片黑白 _(:з」∠)_
对于摇滚,本人完全不熟悉。但是这部黑白色的影片借助男主角卓越的演技,将伊恩·柯蒂斯23年短暂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达的淋漓尽致。从一个画着眼线听着摇滚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受众人欢迎的摇滚乐队主唱,从一位目睹他人抽搐的旁观者到发现自己有同样病症的患者,男主角经历了自己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也经历了组乐队、做主唱、引起共鸣、不堪重负直至自杀的一切。 23岁,对于才华横溢的柯蒂斯来说,是既短暂而又漫长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整个摇滚界来说,绝对是短暂到令人心痛的... 鉴于本片完美地
对于玩儿摇滚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娶了一个你以为爱她的女人,更致命的是当你和她生了孩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最苦逼的是在你事业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时候又爱上了另一个为你着迷的女粉丝,等待你的要么是众叛亲离,要么就是投入死神的怀抱。
孤独的灵魂在现实中挣扎,音乐、家庭、爱情、还有疾病,哪个都逃不掉。男女主角的演技实在太耀眼,在黑白的画面中,一抬头一眨眼都充满了情绪。Ian Curtis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摇滚明星,他更像一个内心脆弱的孩童
看的时候出现了似曾相识感,估计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画面(摇摆胳膊、风衣咬烟)印象太深,现在看可以和《盛夏》、《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比,用音乐赋形的记忆,如果没有original的歌,电影就只剩下模仿。谜一般的Ian Curtis,把课桌上的IAN加成IAM,把She lost control加上's,把Warsaw改成Joy Division,现在看来,他的境遇似乎叠加了青年的丧与中年危机,就像那个黑色电影式的镜头,从家具的阴影中走出一双男孩的明亮眼睛。而在暗沉、无色的音乐里,你能感到他的敏感在bassline中sweat,却像他的妻子和情人一样,无法触及。如果电影在那声惨叫后变为彩色,我会觉得更好。PS,原来She's lost control里的声音是喷雾剂。
没人敢为Joy Division涂上颜色,他们天生黑白
整体是否会误导观众对ian的感觉?结尾的上吊是否没有一点传奇性?法国小姑娘是否长地太标志,黛比是否太肥,从而造成误导?是否让孤独的他一个人待的时间过于短暂?ian的性格是否仅是电影表现地如此?他的迷茫和手足无措是否远远大过于孤独?他是否仍然觉得那个梦幻的天堂无比灰暗和可怜?他是否
Ian的悲剧我感觉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早婚造成的,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却要承担突如其来的家庭压力,所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出去抽烟。更悲剧的是他老婆根本不懂他(谁又能说自己懂Ian?)。电影又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他老婆的回忆录,讲他的性格和挣扎的部分远多于音乐部分。
优酷的在线,把man city翻成曼联就罢了,后面接着翻“曼联的那种蓝”,不觉得奇怪么?这是个原则问题啊
早婚的乐手得癫痫、用血签下的合约、最喜欢的颜色是曼城蓝、死时仅二十三岁。Ian Curtis少年时喜欢David Bowie和Wordsworth呵。
IMDB 8.2/10 (2,446 votes) 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同时它拥有绝对优秀的摄影师,他没有让人失望,横贯整部电影的都是美丽的镜头,在深刻有力的故事情结以及人物发掘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60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 ★国际摄影师工会奖 最佳男主角Sam Riley、最佳女配角Samantha Morton ★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