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看到一半才终于明白过来,根本就是两个演员,而不是通过妆造达成两种形象(脸盲真的无语)。卡洛尔·布盖身上总有一种冷艳而危险的气息,她似乎就是黑色电影中典型的蛇蝎美人;而安吉拉·莫利纳则兼具了异域的神秘与性感的天真,似乎是即使她要伤害别人,也是以爱的名义一并将自己献祭。
原来片中的两个女演员不是故意安排的,布努埃尔只是不满意其中一个的表演,又不好换掉她。结果被无数影评人揣测其隐喻。@阳光代替阴霾
不知道布努埃尔是不满谁
但转念一想,或许正是演员的两种气质给予了电影一种更朦胧的(obscur)氛围。
令人捉摸不清的,正是欲望。占有的欲望、权力的欲望、金钱的欲望、被爱的欲望……在荒诞不经的故事里,在男女间的拉扯与攻心中,夹杂着,无数的暴力、血腥与偶然。
甚至包括警察上门的桥段,也有一种令人不适的暴力感。国家机器不由分说地介入私人空间;富翁试图通过金钱购买女性的身体。只有“爱”不够,必须占有(插入)。
老鼠、苍蝇:管家与侍卫的解释似乎都试图表明这是唯一(最后)的动物。它们的死亡是终结,并不意味着背后有更多的“不洁”。然而,出现在表面的事件,不过是无数潜在的偶一发生。街上随时出现的抢劫、暴动……只要发生的够多,总会碰上的。
莫名其妙的麻袋:贞洁的重负。 橱窗里的女人,从麻袋里掏出一件件洁白的衣裙,精心缝补被污染的白色织品。
这部电影似乎阐释了“爱情是不可能的”这一道理,因为男人与女人相互追逐的是自己的投射物,这投射物在世间不存在,有的只是相似物。白月光因为遥远才成为了洁白无瑕,鹊桥会因为鹊桥难搭才成为佳话。爱情寻找投射物的替代,仔细凝视就会发现那个东西模糊掉了,于是燃起烈火就需要距离与朦胧,或者说距离与朦胧是为欲望助燃的。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因为靠近会让投射物失去最佳显影的距离,欲望总是在够不着的地方最强烈。
没有真切的美只有朦胧的美,如果用放大镜去欣赏一幅画你只看到满满的颗粒,而美在于观看外物的过程激发了自己的内心。
马蒂厄与孔奇塔每一次关系距离的波动都带来孔奇塔形态的变化,导演用两个演员来饰演一人的方式来表现这种变化,它是心境变化的象征。从马蒂厄的视角看,这两种状态是他所体验到的差异,高冷姿态的孔奇塔充满诱惑与拒绝,游戏姿态的孔奇塔过度放纵,这都让马蒂厄无所适从。她就像是一个城门半掩的城池,马蒂厄却怎么也难以攻下,城墙之内处处陷阱,在挫败的时候美人又在向他招手,在即将得手的时候又受了一巴掌。马蒂厄在爱情中是无助的,因为他的内部情结被爱情之火点燃了失去了理智。
人总是不自觉的喜欢“某一类”人,这些类型就是个体欲望生成阶段留下的残留物,一个眼神、一双纤细的手、翘臀、丰胸、丝袜。这些恋物癖寻找着这些欲望的线索,电影中马蒂厄第一次遇到孔奇塔时也被她稚嫩的手吸引了。另外一个吸引马蒂厄的地方或许在于马蒂厄是以服侍者姿态出现的,所谓护士与空姐的魅力也在于她们身上所散发的照顾孩子的那种身影,此种情形下男性内心中的小孩欲望会被唤醒,纵观电影中马蒂厄对于孔奇塔的痴情与天真正是这样一种病态的孩童爱情。马蒂厄的的恋母情结被孔奇塔散发出的“得不到”深深吸引。这是影片多次表达孔奇塔父亲已经去世的含义,因为父亲表示一种禁令,而孔奇塔失去父亲后象征着马蒂厄内心禁令的松动。第二个父权禁令是孔奇塔找到服务员工作后店老板赋予的禁令隐喻。在马蒂厄失恋过程中,店老板训斥孔奇塔“不准与客人攀谈”,但是孔奇塔挣脱了,她当下离职解除了禁令,马蒂厄随即带着孔奇塔离开,这里有一种与父权竞争的心理含义。正是孔奇塔这种不服从他人的人格特质给了马蒂厄可乘之机,但是悖论在于孔奇塔的不服从也针对马蒂厄,她当着马蒂厄的面带着男性朋友住到自己房间就是一种突破约束的心态,她是绝对自由的。这让马蒂厄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遭受严重的挫败。孔奇塔曾对于马蒂厄说,“我谁也不怕,连你也不怕”,她用孩童一般的野性不断的挫败马蒂厄,虽然这让马蒂厄近乎发狂,但是这段恋情之所以牢固或许也恰恰正在于孔奇塔的拒绝,这种不断挫败马蒂厄的情景更加固了他内心的俄狄浦斯情结。在此情况下,代表理智的堂兄是失去作用的,非理性力量永远占据上风。在马蒂厄无法解开孔奇塔的贞洁裤的时候,他绝望的哭了,这难道不像是一个小男生被挫败后的无助吗?
另一个揭示俄狄浦斯情结的地方在于一次“角色倒错”。当马蒂厄在塞维利亚的金屋藏娇计划开展以后,孔奇塔当着马蒂厄的面与年轻的男性朋友做爱,遭受当头一棒的马蒂厄与年轻人的竞争关系揭示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内在动力,这个三角关系的情景成为了“儿子战胜爸爸”欲望的实现,这与马蒂厄从咖啡店老板手中夺走孔奇塔是同一结构。马蒂厄通过受虐之痛变相的成全了“胜利的儿子”,这是他之前一直在做的事情。自己成了自己的敌人,施虐与受虐形成了死循环,这就是典型的神经症状态。
病态的爱情有一个特点就是欲望无法获得转移,孔奇塔是马蒂厄心中的那个“原初客体”,那个“不可能客体”的移情。在马蒂厄失恋后两个月魂不守舍,觉得自己无法再爱上别人了,觉得自己没有她简直无法活下去。这种对于病态爱欲的追求直接导致现实感的混乱,街道上到处的凶杀与暴力就是马蒂厄内心世界所遭受的震荡。片尾一个炸弹直接在观众眼前爆炸,这种内心的震动直接传递给了观众。
《朦胧的欲望》高明之处在于观众也陷入到朦胧之中,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爱情是真是假。开篇处就非常的朦胧,当助理陪着马蒂厄查看房间时,有带着血的垫子、湿内裤、鞋子,这场景会让人产生关于性的联想与猜测,会认为孔奇塔将处女之身献给了别人而马蒂厄来晚了。当你觉得孔奇塔是高冷独立的女性时,又总会看到大量的欺骗与玩弄,两个分裂的形象交替出现。电影的总体视角以马蒂厄为中心,观众的困惑与马蒂厄的困惑是同步的。
马蒂厄陷入情结的进程是以电影中几个符号的递进来展现的,第一次是被孔奇塔的朋友向他打劫了800元路费,这象征他在情感上遭受了“劫持”。第二次是马蒂厄贿赂孔奇塔妈妈时房间里老鼠被老鼠夹打住,这是马蒂厄被爱情死死掐住的象征。第三次是失恋后在餐厅看到酒杯中溺死的苍蝇,这是溺死于爱河的马蒂厄的精神状态。第四次是马蒂厄在赛维利亚遇到送葬队伍,这“心死”的状态,整个情感发展是逐步加深的。在塞维利亚的奇遇再次开启了新的情感卷入,此后的情感模式变得更加激烈,两人开启了施受虐的模式。孔奇塔真正意义坠入爱河是在马蒂厄为她的表演而发狂的时候,她对于马蒂厄的终极测试似乎完成了,她为这发狂举动而获得了确证,于是决定“献身”。
陷入爱情的马蒂厄立刻背负上了一个麻袋,这是影片的一个重要意象。影片中有两次路人背着麻袋走过的镜头,第二个路人背麻袋时是在马蒂厄与孔奇塔将要同居时出现的, 镜头左边是马蒂厄与孔奇塔,右侧是背着麻袋的男人,这是对称的关系,马蒂厄与背着麻袋的路人处于相同的心理位置上。火车到站以后有一个运输包裹的车,有一个镜头是一整车的麻袋,因为观众与火车听众处于相同位置,所以言下之意是说此种情感模式诸位之中大有人在。这种情感模式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类现象。
麻袋意象在片尾中揭示出了内在含义,这是些女人的衣服,象征着符号化的女性,不是个别的某个人,而是某类型的人,声控的背负声控麻袋,足控的背负足控麻袋,这是欲望的一个“内在模板”。众多模板中有一个病态的模板叫做处女情结,处女情结是小男孩战胜父亲的一个幻觉,因为第一个占据者的位置其实是属于父亲的,在俄狄浦斯情结中小男孩一出生就发现妈妈已经被爸爸占有了,他报复的方式就是寻找处女。但是这是儿童心态,一个虚弱的人企图伪装成强者,一个失败的人执着于夺回胜利。影片中将带血的裙子缝合起来就是将破损的处女膜给修复上,突破了“第一占有者”的位置后欲望会有所变化,马蒂厄所执着的东西在于自身情结,这被孔奇塔看在眼中,她失望而轻蔑的走开了。
孔奇塔有一个直觉是准确的,她说如果把贞操给他就失去了爱,第一占有者的位置是对于马蒂厄的终极诱惑,她希望用延缓给予的方式更持久的占有马蒂厄。
但是孔奇塔的智慧并没有控制住情感的发展,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爱情中的放肆与试探多么疯狂,那是她的儿童心态导致的。孔奇塔妈妈道貌岸然实则对于女儿不管不问,她利用女儿的美貌骗取钱财。在塞维利亚的时候,马蒂厄给抱着小猪的女人一笔钱是对于这种关系的洞察与讽刺。女儿没有获得妈妈的尊重,爸爸的约束力也是缺失的,这导致孔奇塔的玩儿心特别大,她没有一个边界感来束缚自己。孔奇塔评价妈妈是说她即便意识到女儿去卖淫也会说“看她多可爱”。这样的妈妈也导致孔奇塔跳色情舞蹈毫无羞耻感,因为她是天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当马蒂厄赶走了客人以后,孔奇塔的思维方式是恨马蒂厄赶走了客人这样会让她被解雇。她认为忠贞就是守住处女摸,但是在内心中她所认可的忠贞其实是心的忠贞,她是智慧与幼稚并存的一个人。
太精彩了,布努埃尔用两个演员饰演一个角色,表现女主角的两种极为矛盾的人格,一个冷艳,一个娇媚,但相同的是这两个人格都非常了解男人。 你以为男主人公想要爱情,又以为他只是拥有蓬勃的占有欲,他看似深情却又是个渣男,表面是个法国绅士却也许是个真的衣冠禽兽。而女主人公从头女表到尾,她太了解男人了,对付男人的方法仿佛永远都用不完,想要钱、房子、优渥的生活都是垂手可得,但同时又有本事让男人得不到她,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她真的就是一个表脸的物质女吗,似乎又没有那么简单。 老鼠、苍蝇、抢劫、爆炸,一切都那么随机突然又那么处心积虑,让人觉得隐喻十足又摸不着头脑。他们的欲望是朦胧的,男主人公的肉欲隐藏在表面的深情下面,女主人公的深情隐藏在表面的物质下面。而且这个故事由男主人公叙述,其真实性本来就值得商榷,这个故事本身就是朦胧的。 全片都是对资产阶级赤裸裸的讽刺,以一种超现实的拍摄方式展现出来。故事本身具有荒诞性,穿着贞操带的冷艳女主与穿着(或者不穿)裙子跳舞💃的热情性感女主转换得让我这个脸盲症一脸懵逼。隔着一层的欲望最为致命。 西班牙风情和法式浪漫在电影中结合得毫无违和感,真是太迷人了。 再次赞美两位女演员卡洛尔•布盖(Carole Bouquet)和安吉拉•莫琳娜(Ángela Molina),真是美得淋漓尽致。 Bravo!!!
9.25 这部电影展示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景象,这种拍法在1977年布纽埃尔(Luis Buñuel)的这次灵光一现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试过。本片原定女主角是玛丽亚•施耐德(Maria Schneider),她在贝尔托鲁奇(Bernardo Bertolucci)的《巴黎最后的探戈》(Ultimo tango a Parigi)里给出了比较出位的表演,但是开拍本片三天之后,她就因为片中太多的裸露镜头和布纽埃尔闹翻了,以至于剧组不得不停止拍摄,预算一边河水一样地流走,布纽埃尔一边和制片人在酒吧里喝闷酒。结果天性不走寻常路的西班牙大师没有像一般导演那样,再找一个女演员重新开始,而是想到用两位女演员交替出演同一个角色。在制片人的支持下,他就真的这么干了,留给做理论研究的人们一个连戏瑕疵(continuity flaw)的活生生的例子。电视剧《西游记》由于演员日程安排问题而不得不使用多位演员出演唐僧一角,只能依靠变化盲视(change blindness)效应来期许观众观剧时的代入程度能保持恒定;而同样是受迫改变原先拍摄计划的布纽埃尔,虽然抛出了非常生鲜的两女饰一角的想法,但是经过精心的安排之后,他把这道生菜炒得不仅熟能入口,还保持了十足的野味。 美艳的孔齐塔(Conchita)由两位女演员卡洛尔•布盖(Carole Bouquet)和安吉拉•莫琳娜(Ángela Molina)合力出演,一个内敛、冷淡、端庄,下身所穿着的贞操带让疯狂迷恋她的马蒂欧(Mathieu)躁急难耐,体味了难以形容的挫败感;另一个外露、热情、性感,为了刺激马蒂欧,宣泄她对他本能的抗拒,与另一个更年轻的情人在他面前柔情蜜意,翻云覆雨。她们让孔齐塔这个女性角色性格的两面被突出地暴露出来,布纽埃尔让两人根据剧情需要交替出现,塑造了一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当马蒂欧对她的情感难以抑制的时候,孔齐塔的冷淡立时浇灭他的欲念之火;当他对她激情减退,趋于平静的时候,孔齐塔的热情又立时重燃他的生命之光。他对她的狂热追逐永远都是隔靴搔痒,像幽灵一样,抓不到,逃不掉。当孔齐塔带着鼻血,又颤微着把马蒂欧买给她的别墅的钥匙拿出来,交给他,对他说爱他的时候,一个女人对男人所能使出的诱惑已臻顶峰,他在这种若即若离的吸引中快要耗尽心力,但在受到最痛苦的挫败和侮辱之后也不能心甘情愿地放弃。 这种对男女之情的极具创造性的表达方式,难以掩盖,甚至突出了角色形象的略显单薄,观众随着男主人公情绪波动而产生的代入感被略显疏远的人物形象所阻挡,无法达到一个足够震慑的高潮。过多的对白和对人物有距离感的刻画是法式抒情小资电影一贯的不足,这一点也许是侯麦(Eric Rohmer)在自己的电影中进行大量哲学意味的思辨之后,能够在众多同辈法国导演中与众不同的原因之一。本片也许难比基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ślowski)在《两生花》(La double vie de Véronique)中的一女饰两角更加触动灵魂深处。然而,布纽埃尔在《朦胧的欲望》中所打造的孔齐塔是具有历史意义的,本片无疑非常具有实验性,它的意识在当时足够超前足够个性,可以让它在为艺术扯大旗的电影著作中拥有一席之地;但它并不像很多实验电影那样生硬晦涩,散发着未经加工的原材料一样的气味,它反而被布纽埃尔进行了非常实在的艺术处理,在打破观众对角色的认同和对幻觉的信任,赋予观众批判性的眼光的同时,体会到相当程度的共鸣。它与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的美学一样,都是从观感角度出发的创作观的胜利。
不努埃尔你到底多无聊啊
男人无论什么年纪,对女人的身体和处子之身的迷恋,都是无止尽的,上了年纪的的人,更甚。没有男人在乎女人脑袋里的东西,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更不在乎里面有没有东西,当女人做出他们不能理解的事时,就会说一句:女人心 海底针。
一贯的,拍摄手段上采用布努埃尔宗教象征哲学,每出现一种生物,即为象征她的一次将要出现。老鼠在房间里他不介意,苍蝇在食物中他无所谓,猪被别人抱在怀里他很欢喜,最后被劫匪抢去财产的他终于还击。影片结尾定格在他们观一店员修补一血染的单布,当他们争论时,爆炸了
两个演员饰演的同一个角色,一个法式冷艳一个西式的浓烈啊,换来换去还真有点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不过两个人都太贱了是真的。。
男人对什么样的女人最有欲望——贞洁处女+脱衣舞女的合体。老布的片是对规律、秩序、历史等名词的最大反动
玩弄男人的女人確實很聰明,是對父權最大的羞辱,可是這樣的女性形象卻依舊是負面的。節奏拖沓,但有幾處反常規和超現實主義確實耐人尋味,還有無處不在的恐怖活動,其實兩性關係的本質就是危險恐怖的。PS.我臉盲么,完全分不清飾演女主角的兩位演員,在我看來分明就是同一位。。
尼玛还真的是不同人演的,我说怎么女主看上去老是不一样呢。。。
1.男人的爱情就是占有和性,女人的爱情就是怀疑与不安;2.分分合合,爱情就是一场战争,一触即发,一声爆炸。
原来片中的两个女演员不是故意安排的,布努埃尔只是不满意其中一个的表演,又不好换掉她。结果被无数影评人揣测其隐喻。
4.5。到处都是隐喻,出现四五次的麻袋、酒杯中的苍蝇、家里老鼠夹上的死老鼠,显得与上流社会格格不入。更牛逼的是,女主角由两人扮演,一个清纯,一个性感,清纯时,是男主角的欲望,性感时,是女主角的欲望。管家适合说相声,出场必抢戏。
在布努埃尔的电影里,欲望和幻想是贯穿其中的,尤其是中产阶级的“性趣味”和宗教人士的假仁义。片目的另一个翻译“欲望的隐晦目的”更贴合布努埃尔对欲望的挖掘,中产阶级男人对女性的欲望是性和占有(“两女饰演一人”在男人面前单一化的对女性的“性”目的),而下阶女在男人面前的欲拒还迎、反反复复,是对男性欲望的玩弄,也是自我欲望的肆意放纵,两个女性角色的反复转换,也包含着女性自我的欲望(财富、爱情、控制欲)的达成。总之,男人和女人,就像逢场作戏的情侣,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你进我退、此起彼伏,反反复复。欲望就这样像一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最后踢爆了。
欲望则是价高者得。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只有打她,操她,不给她钱花。女人折磨男人的方式却有许多种啊。
布努埃尔遗作,魅惑神秘依旧,永远得不到的女子+灾难与犯罪的无边之城。1.通篇男性视角,二人共饰一角并无规律地轮换登场,女性对于男性的变幻莫测、反复无常由此彰显出来,时而奔放热烈,时而拘谨纯贞。2.套层叙事结构,由火车上的男人给同车厢者叙述作为外壳,时而中断,与故事中女主若即若离的举止一道撩拨、耍弄着观者。3.广播、报刊及多次突发的情节,昭示着一个恐怖袭击与意外灾难频仍的世界,与男主求爱中的屡屡受挫遇阻平行并置。4.兀自插入的、反常而超现实的小元素:麻袋,捕鼠器中的耗子、酒杯中的苍蝇、怀中的猪头婴儿、尝试缝合的血衣。5.你永远也无法理解女主的内心意图,一如永难企及、似近实远的欲望,一如老布不可索解的古怪意象。看本片的过程也恰似被不断当头浇水泼面~ 6.可惜阿佳妮和玛利亚·施耐德回绝了片约。(9.5/10)
聪明女人永远用不完对付男人的办法
开始以为是部凯子教科书,发现不是。后来以为是部仙人跳教科书,发现也不是。再后来以为是要讽刺自以为是的资产阶级,发现也不完全是。再后来以为是要嘲讽做婊子又立牌坊的绿茶婊,也不完全是。以为是要把爱情中的各种“作死”和欺诈全面展示一遍,特么也不是,都是,都不是。
从某种角度来说 男性多少有点可悲的自知之明 他们以为女性会爱他们的社会地位 爱他们的资源钱财而不会爱他们作为人的本身 所以在他们眼里 女性应当被占有毕竟她们的生理结构是这样的 即使不同性格的女性在爱情中也多半阴晴不定若即若离毕竟不这样他们怎么欲罢不能(仅从影片所展现的出发//视频网站的马赛克加工者大概也深得女性“引诱”男性的奥义 即便角色穿着的是白色蕾丝低胸睡衣也要打上一层“朦胧”的马赛克以便恰当勾起其猛烈的“欲望”//也许都应该写上一本《忏悔录》
布努埃尔最后一部,整体一般,但开篇结尾精妙。相对于双人饰演女主,倒尤其喜欢“火车上说故事”这个情境设置,人物分布也非常有趣(作为大资本家的男主/叙述人、心理学家、法官、审慎的中产阶级家庭妇女),可惜导演后来似乎自己先把这个结构忘了。“老妪垂泪绣罗裳”的终场将主题(女性以欲望的延宕来翻转权力结构)揭示为失败(男主受骗后的愤怒无法推导出其对女主的爱情;而女主一旦将身体设立为最后的堡垒,也就注定了其最终的失败),于此同时整体背景里的70年代激左暴力行动也被呈现为无关要紧的失败。
男人的欲望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女人的欲望隐晦朦胧,耗尽千般揣测也触摸不到真相。你永远得不到我但你一直都拥有我,最后爱情就变成无穷无尽的欲望和自圆其说的谎话。一半是无辜一半是恶毒,角色的不停变换让人细思极恐,真正令人不战而栗的恐怖分子就是这样的女人吧。“浇她一桶水总比杀了她要好!”
爱情一定需要反复试探吗?爱情一定要做爱吗?爱情一定要甜言蜜语吗?男人的爱情和女人的爱情区别真的那么大吗?爱情究竟为了什么?而欲望呢?难道那一切不是因为欲望吗。
你的爱只是对她的欲望,而她的欲望却是对你的爱。两女饰一角的想法确实很棒,不断的角色转换让欲望也变得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