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是我第一次写长剧评,其实也没啥很深刻的观点,而且是从各种地方看得来的评论和观点,所以如有雷同,见谅。
首先我认为这种比赛方式很有诗意,比单纯肉搏有意思多了,感觉蛮有新意的。比的是精神力。因为神说的话都是有法力的。
比如神说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一样。所以对他们来说,他们说的话是有真实效应的,是会带来实质性伤害的。
言出法随,需要有自身强大实力支撑。
round1:
路:我是可怕的狼,跟踪猎物,是著名的游掠者。
梦:我是猎人,骑着马,猎杀狼。
路一上场就丢出一张兽牌,梦也是很轻松接住并打出一张反制。这两货都先从小牌打起,就是为了让对方吃足普通伤害,看谁更能耗的起。
round2:
路:我是大蛇,能用毒牙咬马。
梦:我是猛禽,能吞噬蛇,用利爪划破蛇皮。
路再次丢出一张兽牌,并带毒。梦也是硬吃下,然后打出一张兽牌。
所以就是蛇咬死马,马上的猎人跌落摔死,然后鹰出现杀死蛇。不过一个是化学攻击,一个是物理攻击。但是打过游戏的都知道,物理攻击往往是一次性的,像中毒这类化学攻击,会连着好几轮扣血,很麻烦的。
round3:
路:我是屠夫岛上的细菌,能摧毁恒温生物。
梦:我是世界,支撑空间,滋养生命。
这一轮路依然持续打出物质层面的牌,而梦君已经开始往精神意识层面走了。逐渐抽象化就格局打开。
但是路大一招又是带毒直接让梦跪了,逼得梦不得不变成世界回血,并没有对路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这一轮。
(这里有翻译成幽门杆菌的 笑死)
(还有说应该说自己是青霉素的也笑死)
round4:
路:我是新星,通体爆炸,毁灭行星。
梦:我是宇宙,包容万物,接纳所有生命。
这一轮,路大直接现原形打梦神。她叫晨光,是光明使者(light bringer)。看样子是想快点结束战斗,一下子从小牌打出王炸的效果。而效果也是杠杠滴,给梦君直接打趴下了。
梦再次抽象化应对,不过似乎也是在回血。
round5:
路:我是反生命,是末日审判之兽,是一切终结时的黑暗。
梦:我是希望。
我当时在b站看到有弹幕说,这里路也开始抽象化,但是依然停留在反对和否定梦神上。
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也可以说还是物质层面,因为她说自己是末日审判之兽。总之这一招很厉害,梦在地上挣扎了好几次,要不是有他的渡鸦嘴炮回血,估计就死翘翘了。
但是梦的反制也很精彩。电视剧里,梦说出hope,圣光照耀地狱,照着路西法脸庞的时候,我都激动傻了。谁又能没有希望的,即使路西法也有希望,希望有朝一日能重返天堂。所以她无法否定梦,因为她否定梦,就是否定希望,否定她自己。
(话说是谁在这里说应该回 i am Batman的,笑岔气了哦)
总之这段斗法还挺原著的,把本来和那个偷头盔的恶魔之间的对决变成和路西法直接对决,让两个老大pk,也比较有逼格。
所以我很喜欢这段剧情,因此写了一段分析
这绝对是我今年看的最好看的一部剧了,谢谢观看。
本周的快乐是《睡魔》给的!直接放全集简直太香了!另外惊喜地发现了泰温老爷子和美人布雷妮的身影~ 我一边追剧一边总结了一些实用表达分享给你——
The Sandman 睡魔,在西方传说中他往孩子的眼里撒睡沙,让孩子入睡。
和本剧中美强惨形象大相径庭的是《守护者联盟》里圆嘟嘟萌萌哒且闪闪发光的 Sandman 沙人↓↓↓
既然是睡魔,自然少不了与睡眠相关的表达——
sleep 睡眠
fall asleep 入睡,睡着
dream 梦
nightmare 梦魇
doze off 打瞌睡
doze 打盹儿,doze off 尤其指白天的打瞌睡、打盹儿,睡得较浅,时醒时睡。今年夏天热得要命,一不小心就能doze off~
nap 小睡,打盹儿,可指午睡,短暂休息等。常指在白天小睡。
drowse 半睡半醒,昏昏欲睡的状态。
slumber 表示休眠,沉睡。
repose 躺着休息,休养;也可表示长眠,安息
insomnia 失眠症
sleeplessness 失眠
lethargy 昏睡;嗜睡
sleepy sickness 嗜睡症
这个短语很好理解,“一英寸都不给”就是“一丝一毫都不妥协退让”。这里Old Dracula 直戳我笑点,纤细且白到没有血色的睡魔确实很像吸血鬼啊哈哈
Magus 意为古代波斯祭司阶层的成员,翻译成巫师、术士,用Magus略有装13的感觉,也很符合人物爱慕虚荣的性格,不过更多情况下用sorcerer和wizard比较通俗易懂。
manipulate=-mani- 手 + pul (= -ple- )充满 + -ate 动词词尾,本义是熟练操作,引申为(巧妙地运用不正当手段)控制,操纵或者摆布的意思。
blackmail 敲诈、勒索,近几年常见的心理学词汇"情感勒索"就是:emotional blackmail~
shakedown 和 blackmail 是近义词,二者的区别在于shakedown是勒索钱财, blackmail 不一定是为了金钱利益。
riot 暴乱、骚乱, run riot 意为肆无忌惮、不受约束的胡闹。
curse 诅咒、施咒,hex 魔法、符咒,put a curse/hex on 诅咒,
Things were going sobadly- it was as if I'd been cursed. 事情这么不顺利——我好像被施了魔咒。
condolences 意为吊唁,向逝者的家属朋友表示同情和慰问,通常用复数形式。
如果你也喜欢本剧,不妨帮我点个赞吧,赞多的话我来继续更新~
|本文作者:枫叶依蓝
|审校编辑:Juliet
|总 编:大风哥Wind
人们为何伪装、隐忍?都是因为有梦想。甚至最虚伪的谎言背后也隐藏着内心最深处的某种渴望。梦想给人活下去的动力,一旦梦想失去,目标空虚,就只愿奔赴死亡。
最喜欢第四集里面路西法和梦神的对决。 ——我是狼。
——我是骑着马的猎人,一箭射中狼的咽喉。
——我是毒蛇,可以咬伤马。
——我是猛禽,可以吞噬蛇,划伤蛇皮。
——我是猎人刀上的细菌,可以摧毁猛禽。
——我是世界,孕育万物,滋润生命。
——我是脱轨的行星,可以毁灭整个星球。
——我是宇宙,可以包容一切。
——我是反生命,是一切归于毁灭之后的黑暗。
——……
——该你了,梦神。你还能是什么呢?还有什么能对抗反生命呢?
(主人,能抵抗反生命的是你呀,你是梦想啊。)
——我是希望,你说说,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希望灭绝。
是啊,宇宙万物相生相克,但希望永不磨灭。
我的胸中挤满了沙石,因此我所想望着的:只是高山,旷野和飞鸟。
且用这希望的盾,抗拒虚空中暗夜的袭来。
网飞为《睡魔》出了一期特别的宣传视频,请马丁老爷子担任采访嘉宾同尼尔盖曼唠了半小时嗑。看两个酷老头对谈是一件饶有趣味的事情:有同道中人的默契,能够互相接梗,马丁提问到点,盖曼回答有料。这也是因为二人的渊源可以追溯到1987年,彼时还是年轻小伙的盖曼正是因为“睡魔”被马丁泼过冷水。
以下为采访部分内容的听录整理,大家可以看看主创大大自己的心路历程和背后思考
省略开头两人商业互吹,马丁对他刚刚看过的《睡魔》先导集赞赏有加,盖曼归功《权游》给了他启发,并且…
盖曼:…也请到了Charles Dance友情出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他是被一把十字弓射死在厕所里。
马丁:没错,不过,你待他的方式也一样粗暴…
盖曼:我承认,可怜的Charles——但就我所知他拿到的片酬不错…
马丁:他领便当的速度正在逼近Sean Bean(大家都知道豆叔这个梗)。我们也杀了Sean Bean,你还没有,请务必在之后的剧集里面让他出场并挂掉…
盖曼:(点头附和)…这一光荣传统我们还没有继承发扬,不过我们在第一季中已经送了不少盒饭了。
马丁:还有Gwendoline Christie,我们“塔斯的布蕾妮”,你将她塑造成了路西法。
盖曼:她在诸多方面是个很棒的演员,我尤其欣赏她的一点是她的“书呆子气”(she's a nerd):15岁就有一米九的个子,爱看书,爱奇幻故事,是《权游》卡司中看过原著的人,对戏的态度很认真…她为路西法这个角色而来,这个角色显而易见是属于她的。
《睡魔》对路西法的设定是堕落天使,但他首先是个天使。我发给Sam Keith和Mike Dringenberg(都是《睡魔》漫画的画师)作为路西法形象参考的照片是民谣时代的大卫·鲍伊,留着电烫卷发——一个仿佛是瘾君子的天使(junky angel),又坏又美。格温多兰演出了这一点,也演出了傲慢和君主气质。而且,当Tom的墨菲斯跟她并列的时候,被衬托得像个小矮人,不仅如此,我们还“作弊”给她装了大翅膀,这让她的身高窜到了两米三。
我有一天对Gwendoline 说:乔治从没有让我忘记,多亏是他,我才有了《睡魔》。
马丁:(大笑)是啊,这不算是我编辑生涯中做过的最佳决策。当时你向我的Wild Cards系列自荐睡魔,被我给否了,然后你把这个人物推给了DC,拥有了现在的一切——漫画,电视剧,奖项…如果在一个平行宇宙或者梦境世界中,我没有拒绝你,你可能到现在就写了十部Wild Cards故事而已…
盖曼:我到现在靠《睡魔》赚了差不多四千美元…
马丁:别激动,可能现在有六千了…
省略两人一段叙旧,如何在各种场合认识,马丁从盖曼的偶像成为朋友的经过…
马丁:我有兴趣了解你是怎样说服DC采纳你的睡魔的。睡魔本身是DC的一个历史既有人物,我印象中好像是“正义协会”成员?戴着二战风格的防毒面具,携带一把麻醉枪之类的东西…所以你是对他们说“我准备重启这个人物”还是..?因为显然你的睡魔跟黄金时代的睡魔截然不同,但你把他们连结了起来。
盖曼:之前有一个由Joe Simon 和 Jack Kirby创造的一个睡魔版本,好像是从七十年代早期出版过四期(查了下实际有五期),但这个人物并不是很成功,他在一个小孩的梦境Dream Dome中活动,有两个梦魇小弟Brute and Glob一起打坏人,比如Lobster Man, Doctor Spider…他的局限性比较大。
我对于“生活在梦境”这个概念非常着迷,这可以追溯到我七岁的时候,读到了Steve Ditko创作的第一部《奇异博士》,其中主角碰上了梦魇…
马丁:对的梦魇,他是奇异博士的第一个头号敌人。之后才是莫度男爵、多玛姆。但梦魇才是早期奇异博士故事中的头号反派。
盖曼:一点没错。可能从那时候起我就深深迷上了“梦”。
我记得我跟时任DC总裁Jenette Kahn和Karen Berger(后来成为《睡魔》系列的主编)一起吃饭,讨论当时我正在为他们创作的漫画《黑兰花》(Black Orchids,一些有关此系列未被采用的概念后被纳入睡魔系列中)。期间,我提到了睡魔——我记得甚至并不是向他们推销这个点子——只是提到我有意向围绕生活在梦境中的人这个概念进行一些创作。几个月后,Karen Berger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决定推出由我主创的月刊漫画,为《黑兰花》造势,我想写哪个人物呢?我举了一系列的名字,但都名花有主了,最后她说:你之前提过的“睡魔”怎么样?我说:哦,行啊。
接着发生了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因祸得福的事件——那是87年10月,英国遭遇七千年一遇的飓风,发生了大规模停电,我完全没法工作了,所以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仅仅是用于构思,不然我就会坐下来写个大纲然后就发出去了。一周后电力恢复,我打开电脑开始写作,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我不会写得出如此深邃、有趣、错综复杂的内容。DC认可了这个故事线,它成为了开篇卷Preludes and Nocturnes的故事大纲,也是剧集前六集的内容。
马丁:你是个常常做梦的人吗?你记得你做过的梦吗?你小的时候会被噩梦吓到吗?
盖曼:我在童年、青少年时期一直到二十出头都做噩梦,然后我开始写作《睡魔》。问题来了,那时候我一做噩梦,就会非常兴奋地醒来,我保证床边放着纸笔,可以趁着热乎劲立即写下来。这个情况持续了十八个月,之后噩梦就离我而去几乎再也不回来了。我个人有个理论是,不论是谁给我送来噩梦,这个人一定对我的反应失望透顶——这个不应该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吗?他怎么还兴奋得手舞足蹈呢?!
我从来不向我的梦借鉴情节,但我会借鉴画面——我需要在《睡魔》中插入一个恐怖场景,正好梦到了这个,那就它了!我喜欢这样。
马丁:我曾经一度做非常生动的梦,但一觉醒来就飞快忘记了。我觉得这样让我浪费了很棒的故事和灵感,所以我也试着在床边放了纸币便于记录。有一天我醒来,发现纸上记了点啥,一看,写着“紫色靴子”….(大笑)之后我就放弃了。看来你对于梦的记忆比我强得多。
盖曼:对我来说只需要画面就够了,我从不指望梦中的故事情节有任何意义,但我很愿意偷来一副梦中图景——被一个头是意大利面的怪物在城堡里追着跑(飞天面神教?),这是于我有用的。
马丁:你的创作以睡魔为起点,之后又不断丰富,加入了其他的无尽之人,让睡魔不仅仅是一个孤零零的人物,而是有了一个家族。这些人物是怎么来的?他们是在什么阶段走进睡魔的故事的?
盖曼: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甚至在最初就写下了他们的设定。我的初衷是在我的漫画中呈现在一般的漫画中前所未有的东西(I wanted to write things in my comic that I didn't see in comics),融入我欣赏的作者的东西。此处正好提到罗杰·泽拉兹尼,他对我创作《睡魔》意义重大。
马丁:是的。他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朋友,史上最伟大的科幻作家之一(代表作《安珀志》,一生共获三次星云奖和六次雨果奖)。他生前住在新墨西哥的Santa Fe,我搬过去之后和他成为了密友,他对我来说就像导师一样。他才华横溢。
盖曼:甚至在我没遇到他之前、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深受他的影响。我记得我当时这么想的:我得为DC漫画写个至少某种程度上像个超级英雄样子的故事,我从未写过超级英雄,而且其实也并不想这么做,但我记得《光明王》给我带来的震撼,其中罗杰吸收了印度教神祇的一些方面进行人物创作,他们给人感觉有点类似于超级英雄。我想,何不像这样做,吸收我自己喜爱的元素,比如我在《安珀志》中喜欢的家族关系,转化为自己的内容——他们是神,甚至比神更强,所以他们都有无边法力,然后他们是一家人——我觉得我在漫画中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罗杰是在达拉斯的一次展会,我跟他在一场签售活动上坐在一起,我非常卑微地送给他一本《睡魔》,对他说:都是从你那里偷师来的。我们就是从那时起成为朋友的。
马丁:我知道罗杰喜欢《睡魔》。他不幸于1995年英年早逝,你飞来参加了他的葬礼。我记得是Jane Linskold,也是一位很有才的作家,她谈到罗杰的时候说:她希望当罗杰弥留之际,带走他的是你的死神(when death came for Roger, it was your death),他会愿意的,因为他很喜欢你这个版本的死神。
盖曼:巧合的是,我跟剧中扮演死神的Kirby Howell-Baptiste进行过一次比通常的主创-演员之间交流严肃得多的谈话,我对她说:Kirby你要知道,在过去35年间,一直有人告诉我,是你创造的死神帮助我接受了我的孩子、父母、兄弟姐妹、朋友等等所爱之人的死,想着你的死神让我能够与悲痛和解。我现在把个机会送给你,从此以后,看过《睡魔》、见过你扮演的死神的人会告诉你,当我的所爱之人离世的时候,我想象是一个像你这样的死神带走了他。
马丁:我想起你之前在某次大会上讲过的有趣段子,关于你的朋友泰瑞·普莱契爵士(代表作《碟形宇宙》,《好兆头》的联合作者),有次他坐飞机,飞机上有位女士Cosplay成了你的死神的样子,他对此不为所动,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吓尿了。
盖曼:我觉得这个故事最有趣的一点是,确实有人在这架飞机上去世了…如果是我在这架飞机上,我至少会花一秒钟思考:真的么?怎么可能?
马丁:跟我们讲讲电视剧的筹备过程。跟我一样,你也很幸运有多部作品被搬上银幕,但我感觉这次你的参与程度比以往都要高,是吗?
盖曼:绝对的。三十多年来,《睡魔》的影视化一直没有成功,项目不论好坏都半途而废,原因是任何把三千页的漫画塞进一部两小时的电影里的企图坦白说是都注定要失败的。如果你为了拍电影大刀阔斧地删,那就不再是睡魔了,或者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有人抓着你衣领子说“让我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关于睡魔重要的事情全都告诉你”(盖曼真的用了很快的语速,很形象)。
在这些统统失败之后,David Goyer(《睡魔》制片&编剧之一,包括诺兰的蝙蝠侠在内的众多超级英雄片编剧)找到我说,现在是电视的时代,你刚刚亲自操刀完成了《好兆头》的电视改编——我担任制片,为泰瑞写了剧本,他已经不在了,但死前让我承诺去做这件事——David说,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人家信得过你。然后他去找华纳兄弟说:和尼尔合作,为流媒体电视平台制作一部《睡魔》,你们觉得怎么样?他们觉得这主意很棒。我们做完推介之后他们说:我们的独家优势是有盖曼本人坐镇,这是之前的改编都没有的。
很幸运,因为我亲自参与,Allan Heinberg(《睡魔》的另一位制片&编剧,代表作《欲望都市》《实习医生格蕾》)也上车了。他不仅是漫画、影视剧的资深编剧,还是全世界头号《睡魔》粉丝。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说:很高兴见到你,他说:其实我们早在1996年就在Four Colors Images Gallery(听写,这个地点没查到)就见过了,你当时给我的Brief Lives(《睡魔》第七卷)签了名。这是他作为粉丝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马丁:你们三个一起工作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盖曼:网飞把这个项目从华纳手里买过来之后,他们到我在Woodstock的家中做客,我们花了两天时间坐在一起讨论第一季准备怎么做,偶尔做点笔记但绝大多数时候就是纯头脑风暴,然后我们一起写了第一集。做法很简单,一共六十页,David写了开头二十页,Allan写了中间二十页,我写了最后二十页。
有这个先导集奠定基调,Allan召集了一个编剧小组,有时他会给我打电话说:编剧这么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不行啊,因为这个那个,何不换这种方式也能取得同样效果?他说:啊谢谢你,这就是我想跟他们说的!总算有你告诉我该怎么说了。我和Allan发现我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关于《睡魔》该是什么样,什么是行之有效的方式,要把它影视化需要做出哪些改变。因为漫画是漫画,虽然都是画面,但你不可能就按照24页每页6幅画去拍电视,有些东西你必须保持连贯一致性。
比如第五集小饭馆的故事,我们彻底重写了这个故事,因为它原本没有叙事线也没有需要的结构,整集下来可能只有五六句对话是我当初的原话,而到了第六集反过来,整集可能只有五六句不是我的原话。关键点不是是否忠于原著,而在于原著的精神是否还在,有了这个,改编就有谱了。
马丁:我也是个漫画领域的老将了,我觉得《睡魔》与《守望者》《黑暗骑士》是现存最棒的漫画小说。但另两部的影视改编可能性都是有限(finite)的,《睡魔》相比更具开放性,这不是个限定剧系列对吧?你可以持续开发这个系列,拍个二十年。
盖曼:我不觉得有二十年那么久,不过是可以持续挺久的。《睡魔》有3000页,第一季涵盖了开头400页,还剩2600页,绝对有的拍呢。
马丁:你也享受这个过程,会一直参与下去。
盖曼:我很乐意,只要我有Allan Heinberg在前把握方向,有David Goyer在后撑腰照顾。有件很有爱的事情,在圣地亚哥漫展上,我有幸第一次见到了全部的卡司们,他们就像朋友大聚会一样,我见识到了角色之间的某些张力在演员身上真实发生(磕CP成真)——Mason Alexander Park似乎在微微地挑逗(gently teasing,大家自己品)Tom Sturridge,这不就是欲望和梦神的互动方式么?还有鹤立鸡群、光芒闪耀的Gwendoline,像个君王般在人群中穿梭,带着狡黠的笑容,就像个堕落但还没触底的天使。这种实打实的关系让我非常高兴,我觉得我必须得坚持做下去,这些人应该得到机会重新聚在一起。
8.18看了网飞的其它一些主创采访的小补充:
第一集中的果体睡魔是未经任何特效加成的Tom本人的肉体,为此他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健身。
Allan Heinburg进行剧本创作的时候会在脑海里播放角色扮演者的声音。剧本的主体部分是在卡司阵容确定之后才动工的,所以能根据演员的特点做出恰当的改编——尤其以Corithian为代表。
睡魔最初的造型是对原著的忠实还原:Tom戴了星星眼效果的隐性眼镜,顶着一大头狂野的乱发。作为漫画死忠粉的他觉得这样很酷,但反馈并不好,人家以为他是在演鬼片。盖曼觉得睡魔的形象应该是:不论他出现在伦敦还是纽约的街头,都能跟周遭融为一体,就好像他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原材料的一部分。经过一系列尝试,最终确定下来了我们看到的造型,既不会在人类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又带有一种超现实感。
在第六集的诸多造型中,Tom最喜欢的是17世纪的黑长直,觉得有种《夜访吸血鬼》的调调。
有人说睡魔的形象是盖曼自己的一个投影,对此他指出:如果大家去看1988年他刚开始创作漫画的时候的照片,就会发现二者其实差的挺远的;但,就像宠物狗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长得越来越像(这个比方笑哭)…当然作为一个作家,他自己的一些侧面不仅反映在睡魔身上,也反映在其它角色身上,把自己身上的特质抽离出来重组再造是他创作人物的方式,睡魔宇宙中的所有人物身上都有他的影子。
《睡魔》的第11集大概要和第6集并列我心中的全季最佳。
前半部分的《千猫之梦》简直是猫咪教原教旨主义者必看,尼尔盖曼似乎不止一次使用了这种教徒(信仰?)塑造和改变他们的神的设定(以我浅薄的对《美国众神》的印象),这个故事里人类靠做梦,或者说靠信仰的力量从猫的手中夺得了统治权,重塑了世界(虽然按梦之王的说法这样的历史其实并未存在),但若有足够数量的猫去做一个不被人类豢养、支配、摆布的梦,天知道未来形势会不会逆转呢。
后半部分的《卡利奥佩》更是精彩。前后两位男作家简直将某些男性生性中的傲慢、自私与虚伪体现得淋漓尽致。
前有老作家大言不惭“她生来就是为了激发我们这种男人的灵感的,这是她存在的意义”,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可以将一位无辜的女性当作提供灵感的牲口囚禁数十年,然后为了些可能能让他长生的药材转手卖给别人,仿佛她只是一件用来消费、交换的物品,自然也不必遵守什么承诺,你会对自家的一束花守信吗。
后有年轻作家开始还假惺惺地想靠送花和礼物讨好卡利奥佩,被拒绝后便恼羞成怒诉诸暴力,人类社会的道德规范在这只有力量悬殊的一男一女的小房间里如同虚设。卡利奥佩绝望地向母亲求助,却被告知,你是被合法拘禁的,我们无能为力。这是又一个荒谬时刻,为什么能有法律允许一个人去剥削、掠夺另一个人的自由呢,哪怕她们贵为女神,却也无力挣脱一句话的枷锁,不得不匍匐在这不合理之下。最让人生理性不适的是,这位作家靠压榨欺侮女神而成名后,甚至还想迎合大众喜好将自己塑造为一名女权主义的作家,那一刻楼下的觥筹交错与楼上昏暗小屋里孤独的女人的对比何等的讽刺。而当墨菲斯作为一个更强的力量出现时,年轻作家终于慌了:“你要报警吗?”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要冷笑,你看,道德与法律于他们无足轻重,只有当压倒性的暴力出现时他们才会恐惧和乞求。这里墨菲斯铿锵有力地指出了其中的荒谬:“她被囚禁了60多年,被贬低、虐待和玷污,而你仅因为需要灵感所以不愿意放她自由?” 我又忍不住发问,为何如此荒唐的逻辑对他们来说却好像理所当然呢。
在观看后半部分的过程中我的内心有无数的寻不到发问对象的疑问,那是在日常生活中,在许许多多让人痛心与不解的社会新闻中积累的疑问,在这个披着奇幻外衣的故事下,这些疑问翻滚上来了,却也寻不到答案,只能在破裂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噗”一声,像是故事里的女人被掩在门后的模糊的哀鸣。
最后墨菲斯问卡利奥佩获得自由后要去做什么,卡利奥佩回答,我要尽力确保其他人不会再有我这种遭遇,“我要去改写那些囚禁我所依据的法律,那些很久之前制定的,但我和我的姐妹都对其制定没有发言权的法律。”
——————————
11.11 我自觉措辞已经非常温和了,就这样都还有人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来大放厥词,看来也是对自己的本性有很透彻的认识。把性别问题换成利益问题,就能掩盖多年来女性既是最大也是最隐形的被剥削群体的事实吗。有的人,天天拾人牙慧指点江山,却不能容下受害者视角的一句指责,真是脏了我的地方。
*本文是作为vertigo漫画约翰·康斯坦丁角色粉丝对2022睡魔电视剧第三集的评论,对该电视剧其余部分不予置评。 睡魔电视剧开播前,尼尔盖曼便深谙营销之策,开启“网瘾老年”模式高强度冲浪回应提问,他骄傲地宣布,尽管因为版权问题,无法将曾经的约翰·康斯坦丁带入睡魔电视剧,但他有更好的办法。在新播出的剧集里,我们看到了乔安娜·康斯坦丁,一个来源于康斯坦丁祖先女勋爵的新点子。 她穿着竖起领口的白色风衣和黑色打底衫,高跟长靴走过伦敦夜色,质问睡魔存在的价值几何。 这个形象在开播前便已经引起了一些老漫画粉丝的怀疑。有人向盖曼提问,没有烟不离手,没有皱巴巴的风衣,没有酗酒和宿醉,乔安娜如此整洁,她真的是盖曼心中合适的康斯坦丁形象吗?盖曼的回复是,乔安娜并非约翰康斯坦丁的替代品,他的出发点也不是复刻约翰。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第三集播出后,部分原作粉丝会如此愤怒——为一个根本和康斯坦丁不相关的人?尼尔盖曼坚持称乔安娜是现代女勋爵,他最初念头的延续。遗憾的是,乔安娜没能拥有全新的起源从而就此和约翰撇清关系,而是微妙地挪用了约翰的起源与人际关系。如果说尼尔盖曼想用这些元素服务下约翰的粉丝,那他显然走了一步臭棋。
约翰·康斯坦丁是什么人?他出生于利物浦,在子宫里就用脐带杀掉了他的兄弟,妈妈因为堕胎早产去世,父亲因此酗酒,打骂他,他的出生不被祝福,他成年离家出走,天啊,他以为魔法能拯救他,但只是让他走入了更深的泥潭。纽卡斯尔让这个叛逆臭屁的自大青年遭受了迎头痛击,终于知道自己的傲慢造成了怎样毁灭性的后果,呆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里他被正义的护工们折断手指打掉牙,出来后发现新自由主义已经占领了主流,而他是不受欢迎的嬉皮遗老。
在三十而立的年纪康斯坦丁一事无成,过得一塌糊涂,总是好心办坏事,反复被犯下的错误所惩戒,自嘲为社会渣滓,但是他的本质并不坏。“打不过就加入”是现代广为人知的无奈处世哲学,他作为一个只会点骗术和魔法的普通人,愤世嫉俗的丧逼,显然打不过社会背后沉默庞大的邪恶,但他也从未想过加入。他别扭、无力,绝望又不肯认输,对看不惯的一切满口脏话,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地活着,靠烟酒续命的同时毁灭自己。诚实地讲,我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又爱又恨——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和生活扯皮,有时很难评价他的行为,但我觉得世界需要他这样的人,这给我一丝宽慰。
睡魔剧中主动跑出来送命的阿斯特拉,被噩梦缠身的晚上,没有提到但据说也有过的雷文斯坎精神病院,以及约翰的老朋友。盖曼棋差一着地使用了这些元素,造成人物性格逻辑产生了极大割裂。乔安娜不得不在约翰的阴影下被评判,这对她来说并不公正。她的努力和个人奋斗让她闪闪发光,讽刺的是,《hellblazer》让我们看到,并非所有人都像她一般幸运,能从命运的烂泥里走出来。作为资本和理想间的转圜产物,带点美国梦色彩,不那么“倒霉”的现代女勋爵形象,和原作精神甚至有些背道而驰。有趣的是,约翰·康斯坦丁在老刊62话中,亲手敲掉了他先祖的脑袋。魔法世家并未让他感到骄傲不已,康斯坦丁的姓是个诅咒,不是能够继承的优良传统——他铁了心,不想再让任何人重蹈覆辙。
或许粉丝们想问的并非表面所说,是乔安娜为何穿着挺括白风衣、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有整洁的头发、信用卡和银行存款?而是约翰·康斯坦丁颇具代表性的痛苦和挣扎是否真的已经是过去那个时代的“落后”产物,上不得资本的台面,以至于甚至在曾经撰写官方故事的编剧笔下变为此种形式? 三十五年前,一个刚从记者转行的新人带着自己的剧本与编辑见面,对主笔康斯坦丁的漫画表露出兴趣。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之后将凭借他的故事成为“英国和美国共同的瑰宝”、“我们的幸运”。
在vertigo,盖曼执笔的康斯坦丁故事有睡魔漫画第三期《dream,a little dream of me》(本剧剧情,睡魔取回梦之沙的经过)及老刊《hellblazer》第27期《hold me》(中译《抱紧我》)。 《抱紧我》中,康斯坦丁不顾寒冷和肮脏抱住了在春天冻饿而死的流浪汉鬼魂,以使其得到解脱消散。很多年后的今天,该期仍然是《hellblazer》中最受人喜爱的篇章之一。 现在,这个不再年轻的老人实现了多年前的愿望,开始创造他自己的康斯坦丁了,但这些年来作品本本畅销,改编影视络绎不绝的好莱坞“金童”的心境似是有所改变。 对此,我有些个人的抱怨: 尼尔盖曼,当年写《抱紧我》的结局时,你想的究竟是一个寒冷孤独的落魄男子试图拥抱和他处于同样境地,生活一片狼藉的流亡同胞,还是仅仅出于依然可以享受生命的活人对死人、一个光鲜的社会成员对阴沟耗子居高临下的怜悯?
我相信是前者。可如今的睡魔第三集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后者。 在商业化进程中,康斯坦丁身上传奇好卖的特点被提取出来,新的改编却又对他政治讽刺与个人精神问题的黑暗特质避之不及。睡魔电视剧没有照搬约翰其人,却轻佻,欠考虑,不管是否出于本心地做了相似的事,不禁让我大为失望。 如果真的有乔安娜个人剧集,请赋予她一个彻头彻尾的新故事,好吗?
顺直人是不是有病啊,好看不就行了,推动剧情的角色是直是弯是黑是白有多少区别呢?还尼尔盖曼被政治正确束缚了,怕不是没看过十几年前的《美国众神》里的同性doi的情节?你知道尼尔盖曼怎么评价那群反政治正确的极端保守主义作家组织“小象”吗?“极端的种族主义者。”这句话送给你们。
这个剧让我一度产生了同性恋群体才是多数群体的错觉。
哎,第一集只能说一般般,睡魔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啊,几个普通人类搞个召唤仪式就给比神还强大的睡魔困了这么多年。
跟路西法打架那段给我整乐了
顺直人看到黑人性少数多了点就吓尿了😱😂
看了三次 都看睡着了。。不愧是睡魔
莫菲斯和法路西活像两个小学生吵架,嘴炮大战三百回合,中二斗法上天入地,没有“反弹”和“反弹无效”就分出胜负,我不是很认同。
没有男主的镜头都还不错…
没有一个演员把角色演得出彩的,很多故事揉搓在一起,如果没看过漫画的,真的容易看得云里雾里的,这剧太漫画粉丝向
你可以接受这个世界有恶魔,有魔法,有会说话的乌鸦,却因为看到几个同性恋大呼这不正常,这不符合现实!呵,funny
怎么能十几个角色凑不出一对异性恋😅
喜欢前半部分 尤其第五集和第六集(酒馆的百年等一回 有好兆头那味儿) 但后面开始和小孩子穿来跑去找弟弟救世界就有些无聊了 (1.Boyd Holbrook的猛1戏份没看够 2.原来世间的“欲望”就是个YAAAS美妆YouTuber 3.如何用一句话在一回合内就击败地狱之王: I am Hope.)
还行,故事很好看,虽然有点幼稚。支持LGBT,但真的一对异性恋都凑不出来吗?
让顺直人破防的剧多来点
看到第五集的我满脑子都是拿到魔法石的卢平教授大杀四方
第五集还不错,大卫休里斯的部分结束后几乎没法看了,由于表演太差导致很多部分非常的中二,第四集斗嘴真是给我看懵了,可以竞争年度最尴尬的桥段了。
因为梦魔这部漫画太特殊了,其中好多设定无法在剧中表现出来,但原著党看到这部剧能还原成这个样子已经很满足了扣一分是因为夹带私活太多了,不搞政治正确真的会死吗
杰克苏故事,多一星给特效。当人权平等的构想在故事背景中成为平常时,总有闻惯了老旧恶臭环境之气的人最显著感到的是迎合正确的异常而看不到实在地展望和勾勒未来的一面。
好看的部分看得出来还是因为本来的故事就很好(比如ep6)剧本虽然感觉下了功夫但是一些对白还有特效质量还是太网飞太廉价,质量很不稳定。不过选角真的挺合适的,光是看精白直男口吐白沫吐槽zz正确的样子怎么说都要加一星xs
好看!(为什么会有人因为同性恋、黑人就马上打一星啊……建议早日戒掉美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