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慌踪》(Lost Highway)拍摄于1997年,并非大卫·林奇(David Lynch)影片序列中具有巨大受众基础的作品,但它却在结构、黑色性、梦境和影像的主观表达方面延续了林奇的风格,也形成了作者性的有力呈现。
1. 结构
从结构来讲,《妖夜慌踪》并没有遵循传统的因果线性模式,比如关于蕾妮(Renee)曾经的性工作的展开就分为两部分,一是在现实层当中,蕾妮提到一个叫“墨客”的地方,但除此之外我们一无所知,对于男主角弗雷德(Fred)与蕾妮的情绪表现也无法揣度。二是在后来的梦境当中呈现的,直接提到蕾妮拍摄色情录像一事,此时观众才能回过头将蕾妮的经历与家门口录像带的相关性产生联系。
《妖夜慌踪》采用了梦幻复调叙事模式,从梦境表现形式上,应是有交代的非直接导入。首先,在弗雷德变成皮特(Pete)的那一晚之前,他看上去头痛欲裂,并经历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但接下来的镜头却是第二天一早狱卒的巡视,此时已经进入梦境,但由于两段影像在时间上的线性关系,观众并不能直接得知梦境开始的时间。
在电影的时间线中,有一个时间点产生了回环意味。开头时,男主在门前听到门铃传来一个声音:“Dick Laurent is dead(迪克罗死了)。”这句话后来又在影片中出现了两次,较明显的一次是在影片最末尾,弗雷德停车在家门口,对着门铃说“迪克罗死了”,这一结尾与开头形成一个呼应,以两个不同的机位,甚至是不同的视角来完成这种嫁接,类似于《低俗小说》中开头和末尾情侣劫匪打劫餐厅的安排。还有一次是较为隐秘的呈现:与安迪(Andy)在派对上的对话中,弗雷德说:“迪克罗死了,不是吗?”这一信息抛出以后,安迪表示迷惑。在安迪的视角中,迪克罗的死在对话之后,而在弗雷德的视角中,迪克罗的死在对话之前。这一时间上的悖论可能代表林奇的两种主张,一是主观心理世界的外化,情节的逻辑为情绪表达让位,混乱的世界正是弗雷德生活的本源;二是门铃外的声音作为声音资料与录影带所代表的影像资料共同形成一类事物——作为人的延伸,真实性被始终信任,但在林奇导演看来却存疑的事物。这里我们将在第四部分展开说明。
2. 梦境
本文认为片中对于梦境的暗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靠展现形式的特殊化,比如摄影的虚焦、有迷幻感的音乐以及镜头的摇晃来实现;另一种是内容上的暗示,比如弗雷德所在的现实中特定元素的介入。特别的是,对于梦境的暗示似乎是依靠梦的即将破碎而实现的。有两个较为明显的例子。
第一,艾迪(Eddy)第一次威胁皮特时,皮特的面部特写逐渐虚焦并响起刺耳的伴奏,暗示着梦境的弱化,弗雷德即将醒来。第二,艾迪给弗雷德打电话时,称“有一个人想见你”,接着将电话转交给了一旁的神秘男子,此处弗雷德的精神阴暗面固态复萌。
本文认为弗雷德在派对上遇到的神秘男子是他本人的另一种人格。比起一个有变态窥视欲的他者,神秘男子更是来源于自我的梦魇。笔者在片中找到的依据是晚上夫妻二人在床上时,蕾妮的脸突然在一瞬间变成了神秘男子的脸,而彼时录像带尚未引起弗雷德的疑心,神秘男子也没有在派对上与他首次相逢,因此观众的所见并非对事件的直接叙述,而是情绪化过程的视觉呈现。
试用弗洛伊德创伤理论进行解读,在睡梦之中,压抑性本能和欲望的力量减小,无意识内容也会嵌入意识领域而被感知。而此处梦的堡垒已经受到了现实的入侵。神秘男子说,在东方犯罪的人会秘密地被刽子手一枪打入后脑勺,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这种未知的恐惧深深影响了皮特的心理,既代表艾迪可能随时发现自己与爱丽丝(Alice)的奸情,也象征着现实中自己即将面临电椅死刑的困境。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梦境的表现形式。爱丽丝与弗雷德密谋私奔时,她说了一段很长的指示,教他如何摆平安迪。其表现形式非常类似《千与千寻》当中,白龙给千寻如何混入神怪世界的指示。白龙将手指放在千寻额头,她该走的每一步都被印在脑海当中。而《妖夜慌踪》中,这种对话也不像真实的,而更像脑子里胡乱形成的想法,在梦境中比在现实中更常见。
3. 黑色性
《妖夜慌踪》有很强的黑色性的呈现,片头时以行车视角快速运动的高速路,后来又在电影中反复出现,除了高速上的刺眼标志线之外别无他物,没有物体能够提供一个视线支点,但速度感的不稳定性加剧了电影暴力、性感、仇恨交织的叙事支点。
弗雷德的性焦虑几乎贯穿整部电影。在梦境段落,杀掉安迪后,皮特一脸迷茫地反复问爱丽丝“我们该怎么做”,体现了皮特的被动状态。这种状态置换到弗雷德与蕾妮的关系当中,就成为了一种长期的关系模式。蕾妮的美丽与风流,她与前雇主的暧昧关系,以及她曾经色情演员的工作,都加剧了弗雷德对于性表现的不安全感和对于妻子的不信任感。
同时,蕾妮的职业与人格也体现了黑色电影中常见的厌女情结。这种情结伴随着弗雷德潜意识的性焦虑浮现。片中多处能够看出他对婚姻中主动地位的渴望。首先,在爱丽丝初入色情行业的脱衣戏中,男性趣味的压迫和场域内性别比例的失调都体现出一种男权崇拜。弗雷德的替代者皮特与爱丽丝和解,其根本也是潜意识中理想自我对性能力的自信感外化为相对于女性的优势地位。
黑色气质也通过电影中的环境呈现,比如在首次出现弗雷德工作的场所时,弗雷德以一种极其忘我的态度演奏着刺耳的萨克斯音乐,打在他脸上的强光不断闪烁。强光在一些语境下象征一种不安全感,此处也间接暗示了弗雷德在社会与家庭关系中的困境。
从电影语言上看,《妖夜慌踪》使用了较大角度的仰角和俯角镜头。首先,在两位警察离开弗雷德与蕾妮的家时,弯曲敞开式楼梯上的四人形成了一个极为强势的俯视镜头(图1),这种类似上帝视角的视觉体验具有很强的主宰性,似乎录像带的始作俑者早就得知了警察的光临并在某处窥视着他们,营造了新一维度的恐怖感。其次,在弗雷德入狱后,因头痛而到监狱的医务室就医时,运用了一个巨大的仰视镜头,此时医生对弗雷德进行摆布的动势被强烈地放大,弗雷德的弱势与被动再次被强化。
4. 影像
大卫·林奇在接受采访时说:“某种程度上,记忆甚至比现实更为真实。”事实上林奇通过这部电影向我们展示了他自己针对影像概念的观点,体现了强烈的作者性。
林奇对于影像概念的理解,在电影当中有一个题眼,或许也是影片中为数不多直接展示价值取向的台词之一。弗雷德在提及自己对录像的厌恶时称,“我回忆事情的方式,不一定是它们真正发生的方式”。(How I remembered them, not necessarily the way they happened.)
我们习惯于相信摄影机拍摄下的东西的真实,而大卫·林奇似乎提出了一个哲学命题:在作为摄影机产物的电影中质疑摄影机长久以来被赋予的地位。正如苏珊·桑塔格在《影像世界》一文中所表达的:“新的无信仰时代加强了对影像的效忠。原本已不再相信以影像的形式来理解现实,现在却相信把现实理解为即是影像。[1]”正如同勒内·马格利特(Rene Magritte)的《这不是一支烟斗》,就探讨了人们倾向于事先接纳影像为现实这一困境。影像事实上改变了我们对于真实的理解。
电影中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神秘男子的视角与摄影形式是重叠的,所谓的神秘男子所看到的景象大部分都依靠黑白像素呈现,这也正是录像带的媒介特征。尽管我们熟知让-吕克·戈达尔的名言:电影是每秒24格的真相,但电影作为媒介本身却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它始终是幻像。
由此,我们能够发现,《妖夜慌踪》运用非连续性的时空秩序,诡谲的视觉传达以及混乱的元素安排,形成了对于影像“忠于现实”本职的怀疑和叛逆,以元电影的方式传达了梦境的荒诞感和作者观。
[1] [美]苏珊·桑塔格. 论摄影[M].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9. 第237页.
影片前半段是爵士乐手费德在审讯室里对杀妻行为的回忆,回忆中不断寄来家里的录音带让我想到了哈内克的《隐藏的摄影机》,只是本片里的录影带里是以一个幽灵视角在呈现着费德家里的一举一动,直到最后费德杀妻的模糊影像与紧接着的审讯室画面切换交代了他为何在此。前半段的神秘主义画风倒是相当的典型,同床的妻子的脸突然变成煞白的男人的脸,这个诡异的男人不断出现在他的潜意识里,床上、宴会上、荒野里的小房子里,那座不断出现的倒放着燃烧画面的房子隐藏着费德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邪恶。前半段最重要的信息交代段落来自于舞会上,舞会上第一次出现了白脸怪男的真身,他让费德给自己家打电话,然后发现白脸怪男即在眼前又在自己家......这场戏里还出现了和妻子眼神肢体暧昧的风流男安迪,费德在与安迪的交谈中得知白脸怪男是迪克的朋友,而费德表示迪克已经死了,似乎也只有费德一个人知道迪克死了,回家的路上费德又质问妻子为何认识安迪这样的烂人,妻子表示她和安迪在一个叫墨客的地方认识,安迪给她介绍了工作,这一系列的信息都散发出暧昧、嫉妒和愤怒。后半段费德人格分裂后,自己变成了皮特,完全是另一个人,一个修车工,有女朋友,认识了一个叫安迪的黑帮大佬,这个安迪是一个肥胖中年人,爱上了大佬的金发妻子爱丽丝,爱丽丝与前半段的妻子一摸一样,从事着色情演员工作,在墨客认识了一个安迪的手下,这个手下就是前半段的风流安迪,并且名字也叫安迪......爱丽丝是个风骚的女人,即和安迪为伴,又和手下安迪有一腿,还与皮特打得火热。这样的人物关系与前半段有着隐秘而朦胧的联系。手下安迪头插桌角的怪异死法对于皮特来说相当具有发泄作用。爱丽丝的风骚形象和混乱关系也与前半段舞会的段落呈现出的暧昧与嫉妒气息相契合。皮特杀死手下安迪的段落,别墅里的客厅放映着爱丽丝的A片片段,而爱丽丝身穿内衣出现,一副糜烂景象。随后皮特和爱丽丝在荒野小屋外做爱,完事后皮特变回了费德,并在酒店房间里发现大佬安迪与妻子偷情,他将安迪带到小屋外,白脸怪男把一个录像视频给安迪看,视频里的安迪与费德妻子一边观看色情录像一边亲吻调情,旁边站着手下安迪,最后白脸怪男杀死了安迪,费德驾车逃脱警察追捕时又开始了人格分裂。其实故事并不复杂,就是费德发现妻子偷情而大开杀戒的故事,只不过林奇用不加说明的象征和毫无铺垫的转折让逻辑无法连贯起来,就像梦境里东一榔头西一棒让人摸不着头脑。白脸怪男在每一个重要时刻都有出现,最后甚至帮助费德杀死了安迪,他似乎就是费德内心的杀戮形象。而前半段的不曾露面的迪克应该就是后半段的大佬安迪,只不过他的形象出现了但名字却消失了……最后警方在别墅里看到的费德妻子与迪克和安迪三人的合照算是对故事彻底的开诚布公。
主持人:@松野空松
助理主持人:@子夜无人
场刊嘉宾:@Vergangenheit、@Not Here、@果樹
选片人代表:@我略知她一二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第21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场刊圆桌的最后一天,最后我们讨论的电影是大卫林奇的迷幻之作《妖夜慌踪》,在深入之前,请各位嘉宾先基于自己的场刊打分聊聊打这个分数的原因,简单说说自己对这个电影的感想吧!
场刊嘉宾 果樹
3星,我喜欢这一部的原因主要是其氛围的营造上很对我的味口,我非常喜欢将电影的梦属性诠释得好的影片。而梦就应该是混乱的、迷醉的、沉浸的、无法逃离的。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4星,一部美丽的电影。《妖夜慌踪》是一部纯粹的感觉电影,它不以逻辑为链条,所以它更倾向直觉。人物在面对自身时是在面对可怖的未知,但未知不会变成可知。一切都像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疾驰,音乐不会停,对自我的探寻也不会终止。
场刊嘉宾 Not Here
我给了X,我觉得观赏性很低,虽然能看到隐喻性很深,但是没有任何想解析的欲望。
第一个问题,有人说林奇玩来玩去也就是这一套,后面的《穆赫兰道》也不过是一种重复,这种论断也在洪常秀的电影中出现,你们是如何看待作者行和重复性的区别?
场刊嘉宾 Not Here
分人,有时候就喜欢看那老一套,有时候看一眼都嫌多。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仅仅是形式的类似是完全谈不上重复的。没有一部洪常秀的电影是重复的,因为洪常秀的电影很丰富且复杂,它仅仅只是在拍摄手法上看上去简单,但其实拍摄内容非常的精细。
场刊嘉宾 果樹
创作者能找到自己的风格是一种幸事,而风格的成立必然会有其标签,这应该就是主持人所说的重复性的来源。但我并不认同将它看成单纯的自我重复。在风格成型后的不断自我突破与进化是痛苦而艰难的,林奇和主持人提到的洪常秀都算做到了。
主持人 松野空松
是的我也认同,很多人说洪对男女爱情之间的关系重复性很大,但其实洪的电影其实在每一部都有部分的不同,这个不同可能占比只有20%,但正是这20%让他的电影如此具有魅力。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他是这方面的大师。
选片人代表 我略知她一二
不聊林奇吗?
场刊嘉宾 果樹
主持人不断往洪常秀上带,笑死。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确实,主持人私心狠大。
场刊嘉宾 果樹
大体上看林奇的很多影片那种带有精神分析标签的风格,放眼望去似乎都具备杂乱与隐喻的共性,但是细细品味会发现各有不同。这些不同是通过林奇的视听选择来做到不同的氛围差异带来的,让每一段不同的氛围沉浸体验,都很珍贵(我往回带带)。
在制造梦境的导演中,林奇和今敏你们更喜欢哪一个?为什么?
场刊嘉宾 果樹
没必要捧一踩一,我都喜欢,他们是不一样的好,但都好(这主持人在干嘛,私心好大,扯完洪常秀轮到今敏,就是不聊林奇)。
主持人 松野空松
我感觉林奇的共性是一种惊悚,它不一定是梦境的。《象人》,就在制造一种恶梦来源,但本身没有制造梦境。
场刊嘉宾 果樹
林奇更加给我梦魇感,“梦魇”在这里不是贬义词。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林奇。因为即使我们把林奇电影中所有的精神分析抛开,它依旧会是一部好看的电影,后者则未必。
主持人 松野空松
如果后者未必,那你是不喜欢《东京教父》?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没看过《东京教父》。
场刊嘉宾 果樹
看林奇的电影,总能找到最后的渲泄口,就像经历了漫长的旅程后的长出一口气。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我反倒是相反,感觉总是在旅程中,没有停止。
我不认同耶,这种一口气在《穆赫兰道》可能是对的,但是在《双峰》就不太成立。《双峰》第三季的结局难道不是让人感觉我依然无法呼吸吗?
场刊嘉宾 果樹
我就问一个问题。
主持人 松野空松
反客为主吗?笑死。
场刊嘉宾 果樹
主持人可以宣告《双峰》第三季就是全系列的完结吗?你拿一个还留有后文可能的剧集来讲?(我真的不想撕主持人,但……)
助理主持人 子夜无人
打起来打起来!
主持人 松野空松
然而以林奇的年龄、演员的年龄,第三季的《双峰》很大可能是最后一季了。哪怕是这样,我们看《妖夜慌踪》,似乎也没有“完结”,仍然具有可持续性的可能。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对,像是莫比乌斯环。
主持人 松野空松
总之,林奇的梦魇并不是一个可以结束的旅程,更像是持续性的……笑吐,我是主持人还是嘉宾啊!
@Not Here 给我来互动,你不是差评吗?说你的看法靴靴。
场刊嘉宾 Vergangenheit
差评的人将被我击杀。
场刊嘉宾 果樹
没事,主持人能说就多说点,我们就省点事。
场刊嘉宾 Not Here
我已经开始吃肉了,一边吃肉一边看戏。芬奇就像一块炸肉,吃着吃着就会有里面的肉筋硌牙,又软又无味,就这样吧(完全瞎编的)。
场刊嘉宾 果樹
主持人还有问题吗?还是主持人要继续自我表达?
@Not Here 你有喜欢的林奇电影吗?好奇你差评点在哪里。是对梦魇还是怎样?你有类似风格的电影,但是你却喜欢的吗?
场刊嘉宾 Not Here
就是觉得拍得不对我胃口,全程没有觉得有趣的地方,就这样吧,你不用继续感化我了。
#FIFF21#DAY10的场刊评分将于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适合脑子好使的人 但是真的很好看 烧脑
大卫·林奇晦涩难懂程度排第二的电影(比《内陆帝国》低一个层级)。配乐全是重金属和摇滚大神(Marilyn Manson,Rammstein等)作品,林奇把梦境、臆想与现实混乱交叠,融合暴力、凶杀、色情等元素,制造出诡异迷幻的观感,首尾连接的封闭环状结构更加大了解读难度。不过本片还是不如《穆赫兰道》(8.8/10)
4.5 有魄力的投资商可以找林奇来拍一版西游记
一部电影如果不能让观众在走出电影院之前就完全看懂,那它一定在叙事上犯了重大的技术性错误,当一部电影需要观影后的解读才能让观众看明白,那编剧和导演一定是不称职的。
我的智商不够用啊
闭着眼睛一条路走到黑~成功秘诀:典型的野路子+不讲理+一黑到底~
梦境、现实、臆想的交杂,宗教、色情录像带的混入,精湛的配乐,多么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维修工因一手出色的修车技术深得黑社会老大器重,这时,他发现老大的女人竟然和他的妻子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头发颜色不一样。老大的女人主动勾引了维修工,两人携款潜逃。当他们来到荒漠公路时,维修工与女子疯狂做爱,之后他又变回了乐手
晦涩令人发狂,简单来说,可能是太高深,我看不懂,😂
我不是我,我是你,我是他;我不是你,我不是他,我就是我;我到底是谁?高级,高智商碾压;有些观众挑电影,有些电影挑观众,大卫.林奇就很挑,他就是能把观众变成“睁眼瞎”,看到了所有画面,却看不清故事,不知道虚实、真假的逻辑边界在哪里。其实,为什么非要纠结看不看懂呢,去感受,去感受难以言表的氛围不是很好吗。
乱..片中的变态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变态的变态
大卫林奇就跟大麻一样调戏智商玩,他是非常非常会用光的导演,音乐无敌了,除了他和蔡明亮,所有自说自话故弄玄虚的导演都不喜欢,他们有他们方式,别较真,较真也较不明白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这是部神秘、极端的林奇主义式风格的黑色电影。
性、暴力、金钱,永恒的主题,比较起来还是昆汀拍得好。林奇兄就这点能耐,每部都差不多,故弄玄虚。
看的脑袋疼,为自己的智商捉急
包括双峰在内,林奇的大作基本上撸完。发现,那些敢于剑走偏锋,在大众眼里小众,在小众眼中又没有太特立独行的导演其实都有自己叙事的三板斧。原来总结了库斯图里卡和洪尚秀,这次可以明确林奇的“套路”了:现实和梦境的抽象分离和亦趋亦同,性爱和凶杀的二元交叉和原始兽性。镜头和色彩的乖张暴戾和迷幻迷离。
云里雾里看完胃疼觉得自己也要神经分裂列了其实没有必要搞的那么迷幻,不就是梦境分析+精神分裂吗!ps大卫林奇很喜欢那种奇怪的发型,从橡皮头到lost highway~再到他本人
导演端上来一份干锅手撕鸡 然后对观众说:嗨,要拼回一只整鸡才好吃
看个电影话费了好多脑细胞😂不过确实烧脑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大银幕的大卫林奇,惊悚且神秘,荒诞又诡谲。你甚至还不知道狄克是谁,狄克却已经死了。林奇说,他想要的绝对不是混乱,而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