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片子里面那种古旧其气息,很有时代感。九十年代,偏远小镇,不那么负责人的警察们。抱着自己目的的心理医生,将一桩其实非常简单的事情给弄得无比复杂,人心惶惶,还搞得全国轰动。甚至最后男主都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
我喜欢除开那些装神弄鬼的别人觉得boring的探案部分。如果导演没把这片子排成恐怖、惊悚片而是老老实实拍一部平实的犯罪片,向十二宫学习,那么我可能会更喜欢一点。
至于演员表演,艾玛演技其实还是有进步的,作为一个看过她所有作品的人,我觉得她的进步很大了。这一点得肯定,但还是不能算很好,只能给一个OK。前面楚楚可怜的部分演得还挺好。但后面真面目露出来的时候,就比较刻意了,而且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让人影响深刻的转变,反而显得那么容易遗忘,只记得她可怜柔弱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另外,艾玛哭戏真的很差)
我们在恐惧什么?
如果你经历过20世纪80年代,你也许能够回忆起一些在那十年里改变了整个社会的奇迹或恐惧。我们想要我们的MTV(音乐电视),却也面对着没完没了的核毁灭的威胁。我们觉得我们的护腿和怪异发型很性感,在日益增长的艾滋病的威胁面前却吓得脸色苍白。
你可能会认为,不需要借助想象,我们的头脑就已经够紧张了。我们很多人相信,秘密的、流传甚广的恶魔崇拜对于孩子的成长来说,是一种干扰甚至是折磨。
欢迎来到撒旦恐慌的世界,这是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早期人们真切感受到的现实。普通美国人的生活在战争中陷入某种新境地,在传统价值观与恶魔似的变态心理之间争扎。不仅仅是无助的幼童和易受影响的青少年处境危险,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曾在过去面对撒旦仪式虐待(Satanic ritual abuse ,SRA)的折磨——渎神的性仪式非常骇人,恐怕只有天才治疗师才有可能将它们从我们压抑的记忆中抽掉。
撒旦恐慌不仅对专业的犯罪学和治疗学文献产生影像,在那个年代,它在一个月里即传遍全世界,大众传媒也为之疯狂。到80年代末,这种恐惧已经国际化,影像遍及大英帝国(the United Kingdom)、澳大利亚(Australia)、加拿大(Canada)、荷兰(the Netherlands)和南非(South Africa)
当然,魔鬼之说子虚乌有。尽管有些人自诩为撒旦崇拜者,但他们只出现在撒旦恐慌的相关文献中,人类历史上从未留下他们的足迹。
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来说,它是一种道德恐慌——是由社会导向的集体恐惧心理引起的、像病毒一样广泛传播的不安情绪,受各种文化冲击的影响,比如媒体、倡导组织、宗教团体、政治家、小说和口碑等。
姑且将撒旦恐慌当作一束大大的鬼火。让我们从文化因素开始,探索点燃这些火焰的的幕后之手。
这一幅版画描绘了儿童遭受撒旦仪式虐待的情景。该照片来自1608年的作品——《放逐法师纲要》( Compendium Maleficarum)
撒旦恐慌的根源
如果崇拜恶魔、猥亵儿童的秘密教派并不存在,那么,撒旦恐慌究竟起源于何处呢?
要探得一个全面的答案意味着必须对整个西方历史来一次深入、残忍的探究,甚至会超出这个话题本身。但我们可以关注20世纪之前的一些关键因素,是它们定义了撒旦教的概念。
首先,让我们面对现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活在充斥着信仰与价值观的世界里。我们都有看待世界的特定方式,也是这些世界观定义了我们在这个复杂的人类社会中的位置。我们和持有相同世界观、处在同等位置的人一起生存于世,其他人则成了“外人”。我们将世界一分为二,除了“我们”就是“他们”。
长期以来,相同观念圈里的人——即“我们”,都对“他们”的一切深信不疑。如果有需要,他们甚至让圈外的人成为替罪羊。由于基督教教义主要关注天堂与地狱这对矛盾,将“他们”指为恶魔的超自然力便成了常用的策略。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了12世纪或更早前“血祭诽谤”——宣称犹太人会绑架并谋杀基督徒的孩子,并取其鲜血以用于某些犹太教节日的宗教仪式。1475年的西蒙特伦特(Simon of Trent)血祭诽谤甚至见证了一整个犹太人团体受折磨的经过,15名犹太男子因为意大利特伦托(Trento)一名两岁孩子的死而被处决。反犹太主义暴力和道德恐慌传遍了觉醒的欧洲。
也想一想15世纪的巫术迫害吧。欧洲人以此为名,折磨并处决了成千上万无辜的欧洲人,声称这是为了消除与恶魔有关的巫术的威胁。正如前面的木版画所描绘的那般,孩子们也在其中受到威胁。讽刺的是,孩子也因为巫术受审判甚至被处决。
可以肯定的是,犹太人和女巫都没有在仪式中杀害儿童,但这些道德恐慌以及来自他们的历史记载都促成了人们对这个秘密教派的误解,它成了后来人眼中杀害儿童的“外人”。
黑弥撒(Black Mass,模仿基督教的弥撒祭拜撒旦)这类概念和一起参加夜半集会的女巫、恶魔,都产生于对受迫害者及“严刑逼供”下的忏悔的变态想象。这两个概念和当时存在的仪式魔法的传统在19世纪融合在一起,当时法国的浪漫主义艺术家和作家对巫术和撒旦崇拜很着迷。
到20世纪20年代为止,历史上盛行恶魔崇拜的邪教都根植于西方文化。然而,这些邪教是灭亡了还是依然以某种秘密的形式流传了下来呢?我们只需要了解点燃20世纪道德恐慌之火的文化背景以及社交焦虑。
撒旦教会(Church of Satan)的创立人安东·拉维(Anton LaVey)于1970年3月22日为新闻媒体展示一个小小的大气魔法和仪式。©贝特曼/ Corbis
20世纪的撒旦恐慌之源
无论描述多么含糊,超自然细节多么不可信,血祭诽谤和女巫审判的史实都无可辩驳。直到今天,依然存在各种有悖常情的描述和版画艺术。但很明显,这还不够。道德恐慌能够最终成气候,还需要什么样的文化背景呢?
首先,让我们考虑一下小说的作用。历史学家菲利普·詹金斯(Phillip Jenkins)指出,赫伯特·戈尔曼(Herbert Gorman)1927年的小说——《大衮庙》对撒旦恐慌的到来产生了关键影响。如今的人大都已经忘记了,在当时,由塞勒姆而来的恶魔崇拜既激进又富影响力。但纯虚构的作品只关注上个世纪对巫术的着迷,当时的人们利用这些巫术在当代美国建立撒旦崇拜。该书吸引了很多读者,也影响了不少极具号召力的作家,比如H·P·洛夫克拉夫特(H.P. Lovecraft)、罗伯特·布洛赫(Robert Bloch)和丹尼斯·惠特利(Dennis Wheatley)。
到了20世纪30年代,撒旦崇拜已经在低俗小说中找到了归宿,并从中成长了起来。在20世纪60年代的恐怖电影中,这个主题越来越流行。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喜欢1968年的恐怖电影《魔鬼出击》(The Devil Rides Out)和流行的《魔鬼圣婴》(Rosemary's Baby)而认识了撒旦崇拜。也是从那时开始,超自然的撒旦主题打入了20世纪70年代的摇滚乐市场,重金属音乐则紧随其后。它们都很酷、很刺激且反主流反传统。它们也进一步推进了撒旦崇拜。
但这也仅是撒旦恐慌之前的虚构因素。现在让我们考虑一些为撒旦恐慌推波助澜的现实事件。
在19世纪的邪教崇拜的刺激下,阿莱斯特·克劳利(Aleister Crowley)在伦敦的黑弥撒在20世纪10年代的媒体中找到了支持。美国人通过阅读了解这个陌生、吓人的享乐主义者以及他举行的仪式。1966年,安东·拉维在旧金山建立撒旦教会一事更是引来更多媒体的围观。教会的教义主要来自个人主义和无神论,除此之外它还用具有挑衅的舞台效果的邪恶仪式包装自己:黑色长袍、五角星、蜡烛和裸体。
接下来是现实犯罪中的撒旦崇拜因素,素材取自侦查人员和犯罪者的小说和神话。早在20世纪30年代,警方已在思考祭祀邪教的动机。1969年的曼森家族谋杀案引起了媒体对撒旦动机的怀疑,1989年被判刑的连环杀手——理查德·拉米雷斯(Richard Ramirez)在他的罪行和随后的审判中公开的援引撒旦之名。魔鬼杀手已经成为现实。
仅有一些因素促成了随之而来的恐慌。把事情逼上极端的是对儿童以及我们自己的紧急威胁。
在这张1990年拍摄的照片里,我们看到亚特兰大(Atlanta,美国城市)的费伊·耶格尔(Faye Yager),她建立了一个地下网络保护虐待儿童和恶魔崇拜中的受害者。
撒旦仪式虐待
15世纪的巫术理论家和审问者通过恐吓和折磨得到证词,因为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受害者的忏悔符合他们期望,甚至超过他们的期望,对超自然恶魔和放荡也有控诉的理由。
那么,在20世纪晚期,为什么这些证词口说无凭却依然大行其道?为什么理所当然的审问易受影响的年轻人?
到20世纪70年代晚期,虐待儿童已经成为美国媒体的热点话题。绑架儿童、杀害儿童及儿童色情等报道在引起公愤的同时也令人作呕。每一个有责任感的公民都无法姑息。1978年,琼斯敦(Jonestown)宗教公社的儿童死在了圭亚那(Guyana,拉丁美洲)。该事使得现实生活中的宗教活动与虚构的撒旦崇拜之间的界限不再分明。
之后,在1984年,对加州麦克马丁幼儿园性侵犯的指控以及漫长的审判,让当代美国人牢牢记住了“撒旦仪式虐待”(satanic ritual abuse,SRA)。六年后,审判结果是无罪释放和免职,但这场荒诞的官司确实在媒体中炸开了锅。起诉人控诉说,很多老师都在以长袍、面具、五角星和祭坛为特点的仪式中对好几百名儿童实施了性侵犯。
整个美国突然出现无数与麦克马丁幼儿园相似的案件。事件通常都从指控现实的侵犯开始。接着,后续的调查往往挖出涉及面更广的性侵事件。每一个案件都围绕着那些主要问题,每一个易受影响的孩子都迫切希望恰当的描述出那些令人震惊的细节。
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很多案件中,成百上千的日间护理人员和父母都被指控性侵儿童。毫无疑问:邪教仪式上的侵犯已经演变成现实存在的犯罪。
但撒旦恐慌不仅给当时的儿童带来威胁,对于过去的儿童来说也是一种威胁。毕竟,这样一个联系紧密的秘密邪教把矛头指向儿童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可能,甚至连你的童年也可能曾被牵涉到残忍的邪教仪式之中。你所需要做的仅仅是唤醒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这也是为什么,20世纪80年代会有一场记忆再生运动,帮助我们理解我们的恐慌。支持者们认为,那些受伤的记忆——尤其是那些孩提时受到性侵犯的记忆—— 可能被埋葬在潜意识里。尽管这些记忆基本被忘记了,但这些情感碎片仍然会对你的生活带来消极影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治疗师将这些记忆挖掘出来,用记忆恢复疗法(RMT)进行治疗。
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大多数在童年时期遭受过性侵的受害者至少能回忆起事件的部分经过。即使是少数将整个事件都忘记的案例,后来也肯定能回想起来——但他们只能构建出貌似可信实则与真相相去甚远的记忆,或者说虚假的记忆。
记住,记忆并不是扎根在石头里的,它的媒介更像是软粘土:每当我们将储藏的记忆抽取出来的时候,它们非常容易受我们自己或他人的操控。实际上,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丹尼尔·沙克特(Daniel Schacter)识别出至少七种会影响准确回忆的因素,其中包括暗示的力量。幻想、社会环境和文化影像也能粉饰个人的记忆。这些记忆一旦被创造,就跟真的一样,很难再被消除。
1980年的书《米歇尔记忆》(Michelle Remembers)帮助巩固了公众认知模式里埋藏的SRA记忆。该书由加拿大精神病专家劳伦斯·佩兹德(Lawrence Pazder)和他的病人(后来成了他的妻子)米歇尔·史密斯(Michelle Smith)合著,详细记述了史密斯的治疗经过:在一定疗法的帮助下,她回忆起了20世纪50年代在温哥华长期受折磨和侵犯的经历。虽然该书最终名誉扫地,但它为很多SRA幸存者的回忆录提供了模版,在当时也确实引起了媒体轰动。
也许你能够看到唤回的SRA记忆的吸引力。如果你成年生活中遇到的问题是一些深埋的心理创伤引起的,又会怎么样呢?如果治疗师能够将它从你的心灵里提取出来——将它从黑暗中挖掘出来并且直面它,事情会是什么样呢?也许你还可以想象遇到一个好心的治疗师,他(她)满心热情的为你抽取这些灰暗的记忆 ,无论这些记忆在撒旦崇拜的文化处境中被伪造得多么巧妙。
也因此新闻头条上充斥着邪教仪式和丧失记忆等报道。杰拉尔多·里维拉(Geraldo Rivera)1988年在黄金时段推出的特别报道——《揭秘撒旦的地下工作》和其它电视曝光展览出各种“专家”治疗师、执法老兵和SRA幸存者。
这些传达的信息很清晰:恶魔崇拜者就在我们身边,他们热衷于仪式性的侵犯,且借古老的邪教之名杀害我们的孩子。出于我们自己的价值观和信仰的安全考虑,我们会转移自己的视线,将很多痛苦最终归罪于完全不存在的——“外部人”。
西孟菲斯(West Memphis),阿肯色州(Arkansas)当地的巨石阵,曾是年轻人聚会的场所如今已经废弃,石头上还有模糊的撒旦涂鸦。
撒旦恐慌之灾
撒旦恐慌没有导致大屠杀式的伤亡,但它带来的伤害依然历历在目。尽管“恢复的”在仪式上受侵犯的记忆的恶魔本质是虚假的,但很多人依然不得不带着这些伪造的痛苦记忆活着。更重要的是,正如之前提到过的,成百上千个日间护理人员和父母都曾经历过SRA指控的创伤——由于被怀疑与一个邪教有关联,他们被逐出家庭和社区。
然后还有服罪。一对夫妇弗朗西斯(Frances)和丹·凯乐(Dan Keller)在德克萨斯州做日间护理期间由于被怀疑有侵犯他人的做法,惹上了48年的牢狱之灾,如今已服刑21年。该指控还涉及用于墓地祭祀的小老虎和鹦鹉啄咬正在“尿尿”的孩子。这是2013年的事了,他们最终因为缺乏证据以及错误的医学证词而被释放。
西孟菲斯的三大案件可能是出自撒旦恐慌女巫追捕最著名的案例。1993年在阿肯色州的西孟菲斯,三名儿童遇害,最终三名当地青年被定罪。这起官司将注意力放在血腥的仪式上。此外,17岁的嫌疑人杰西·劳埃德·米斯凯利(Jessie Lloyd Misskelley)提供给警署探员的关于狂欢会和树林中的动物祭祀的供词也是关注点。2011年,三名被告获得10年缓刑,均被释放。此举激怒了民众,他们蜂拥而至,挤满了长长的公路,对此次调查及其文化影响表示抗议。
然而,在很大程度上,撒旦恐慌的焰火已经在20世纪90年代消亡了。1994年,来自国家中心的一项关于儿童受虐和受忽略事件的研究几乎毁掉了SRA的每一点的可信性。大量元研究只发现少数值得相信的孤案或成对的犯罪者使用仪式化的策略对付儿童,且不超过1/12000的事件能够提供证据证明是和撒旦、性侵儿童的邪教有关。
合法的案件瓦解了。调查得不到任何结果。美国的大众媒体虽然为传播撒旦恐慌推波助澜,但至少它也为扑灭这场恐慌之火出了一份力。到80年代后期,大多数主流新闻节目开始转而抵制SRA的脚本。在1990年到1994年期间,揭露SRA成为新的热点话题。
但是,这场大火难道就真的被彻底扑灭了?和所有余烬一样,这场火的热度依然存留在孤立的亚文化及其国际化扩张的边缘地带中。你依然会发现牧师在谴责大众媒体令人讨厌的力量。直到今天,南非警署仍然雇用一个秘密的犯罪部队以对抗国家出现的撒旦威胁。
道德恐慌还没有消失。它是我们人性中的一部分。我们所能做的只是随时警惕,了解有关的文化因素以避免这些火焰失控。
作者:罗伯特·拉姆(Robert La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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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e.edu.163.com/docs/99/2015082116/B1IDCEK99001CEKA.html这部片子提醒着观众,一个演员的好坏的确影响着电影的表达。不错,艾玛沃森年轻漂亮,有气场,但是在这部电影里的演技只能说是楚楚可怜。在一旁的男主都能用一张死人脸演绎出中二中年的不甘和懊悔,她却一路凶横的表现着我是可怜人,全无腹黑的感觉。
演技,或者说气质,真的是天生的,女主你可以说她是可怜的女孩,反抗的女权主义者。当你看到那张可怜的脸说着狠话,反倒觉得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总而言之,那完全不是一个BOSS该有的气场,在男主难以压制的气势下,她反倒一直像一个受害者。
对于一个看惯欧美侦探和犯罪片的人来说,这部片子的梗真的是玩的飞起。比如说全局的人都不看好男主,只有男主一个人接近疯狂的认真,别人都一副日常模样;再比如一个支持着男主主张的上司,一个和男主有分歧的流里流气的同事。连故事的脉络走向都很老套,精神科医生做了搭档,用当时最先进的疗法作为探案工具,等等等~
不过结局不但是打侦探迷的脸,简直就把所有观众的脸打了一遍。
我倒不是说这个结局有多震撼,结局也很老套,老套的从一开始就基本知道罪犯是哪个人了。
我震惊的在于证据和推理的手段被全盘推翻以及用影像呈现这种结果,而且合情合理。
其实很多细节都在表示这部电影的根基——真实,所以窝囊的警察虽然在邀请上司男主打保龄球被拒绝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警察局的人整天抱怨着没有资金,却还是吊儿郎当的工作;所以整个警察局是那么的日常,而男主却苦大仇深,最后发现原来是自己犯了中二病。
真实不断扭曲,将一件件小事搞得好像要毁灭世界的样子。
偏见,这才是扭曲真实的原因。
导演花了许多笔墨呈现一个偏见的社会,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对于偏见的产生的思考,神父认为偏见来源于恶魔,医生认为偏见来源于无知,普通人认为偏见来自于执着~
在知道真相前,男主从一堆乱麻中探出了头:“我终于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脑子。”
于是他的中二病好了,恢复了成年人的智商。
在阴冷的下雨天看 还真应景
有些关于暗示的地方还是有一丢丢可取之处的。女主角太辣鸡了,国产偶像剧水平。哈利波特能不能拍大型长篇连续剧,希望她能有个归宿。
午夜场,百人厅只自己一人杵在那里。整部电影是伊桑霍克的独角戏,艾玛沃森出场不多表现也无太深刻印象,但如此安排也可以说是为全片主题服务的,所有的猜测判断与经历,原来都只是出自臆想,而这臆想连同Regression Therapy一起,都源于被利用了的爱。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看片之前,在选择相信豆瓣友邻和导演之间我选择相信导演,觉得这导演应该不至于让我太失望,结果让我领悟到豆瓣友邻的眼光还是雪亮的...剧本和人物表演都是不及格。
没有怎么看懂,但被吓的不轻
我们相信警察
催眠戏拍得倒是很自然,其余的只怪本事情节就太扭捏吧。艾玛沃森,求你别演戏了好吗。
结局不同于一般的惊悚片,反倒让人觉得异常欣喜
好像美剧,当然是挺不错的美剧。但冲着两位主演,周三上午影院就坐满人,也是不容易。
这是一个警官调查被吓尿的一家人,自己也被小女孩吓尿的故事。两人吻上的那一刻,电影院里一片被震撼到的呼声
emma太美了。不过结局只是因为一个女孩的故弄玄虚有点牵强
没有字幕,对白可能只听懂了50%,纯粹凭借多年的电影经验看懂了95%,我觉得我真不容易。。。故事本身没太多可撰述的,但一想到是根据真实事件inspried的,总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西班牙观众真的给足了导演面子。其实从这部和《狩猎》得到的结论是很多所谓的性侵都只不过是部分少女的性幻想。小绿茶婊太可怕。很多时候我们只是在臆想我们自以为是的东西。邪教传说又像是达芬奇密码,但更吓人。一味的加强视觉效果其实只会让整体看起来更敷衍。其实会感慨导演大概再也没法回到从前了
垃圾,真难以想象这是阿曼巴的作品,他可以来中国拍拍FL功的往事了。
艾玛沃森真的应该好好磨练演技了!
太烂了
并没有失望,如果说场景过度夸大和渲染,我倒是理解为,人们内心的恐惧对个人的震撼,也只有这样强烈幻想的冲击,才可以扭曲和编造一个另所有人都信服的“事实”。我喜欢之前一个评论里的一句话,“如果有撒旦 就是人心中隐藏的恶”。
很平庸的探案故事,一集真探就能轻秒,音效太过头了。屈臣氏小姐满脸一个假字具有当场剧透的功效,真为还在苦心经营悬念的阿曼巴捉急。
讨厌电影宣传邪教。
只要观影经验稍微丰富1些的人应该都很容易猜出结局 这成了这片子的最大败笔 尽管导演花了很大功夫去营造气氛 但在可预测结局的前提下就显得故弄玄虚了 所以整体感觉差强人意 好吧 我承认我是为了爱玛沃森才去看的 另外对于群体无意识现象的描写 我觉得这片子还是讲得夸张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