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one of my favorite films ever, 11 October 1999
Author: Philip R. Food (
[email protected]) from San Francisco, CA
This film isn't just depraved and misanthropic, it's depraved and misanthropic with heart.
Despite it's grotesqueness, it depicts a fantasy of rebellion and transgression that I've loved for years. The urge to break free and destroy the confining objects and circumstances of our lives is within all of us. The potential joy of trashing and rendering inoperable our cars, the implements of our work, even our foodstuffs and houses lurks somewhere on a subconcious level, wether we are able to admit it to ourselves or not. Herzog has made an archetypal statement, very simply and unambiguously. The exhilaration of watching these laughing little people dismantle, bludgeon and set fire to their surroundings is immense
I find I have a weird empathy with the character Hombre, the small guy who happily follows the group and laughs while he watches all the destruction. He has a kind of humble nobility which is reveale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film when he refuses to talk to police.
和往常一样,这部电影剧本写的很快,大约就四五天的时间。我把这部电影看作在我眼前上演的持续不断的噩梦,我就把这噩梦写了下来,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打字时的高度自律,因此没有任何笔误。……开始拍摄时,我生了病,而且满怀怨恨,于是这部电影成了一部比我本意还要激进的片子,相比之下,《天谴》简直是小儿科。……对我的主要谴责是我没有用《侏儒也是从小长大》赞美全世界的革命,反而嘲笑了它。事实上这点他们倒可能说对了。……在某种程度上,侏儒们的起义并没有真的失败,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非常美好,难忘的一天。你能在这些人脸上看到快乐。注意看最后一个镜头:跪着的骆驼和大笑的侏儒。如果我在三个星期后回到那个拍摄地,他们仍然会在那里,那个小矮人仍然会笑个不停。总之,我告诉那些政治鼓吹者们,这部电影和1968年的运动毫无关系,他们是被一腔热忱蒙蔽了,如果20年后再来看这部电影,他们也许会看到其中对1968年运动的描绘,要比许多电影都真实得多,但我这会让他们更为恼火。总结起来非常简单:噩梦和美梦都不会遵循政治正确的原则。1968年这场席卷全球的思想和运动与我格格不入,因为和当时大部分同龄人不同,我早已深入探索了这个世界。(注:当时导演26岁。)我旅行,拍电影,承担起了在我这年龄很少有人承担过的责任。……从德国最早的神话故事到瓦格纳再到《铁皮鼓》,德国文化中始终充斥着侏儒和小矮人。电影中的侏儒不是怪物,我们才是侏儒。他们都是比例匀称,可爱又美丽的人。……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侏儒,他就像是每个人的小我,每个人浓缩了的本质,再我们的体内尖叫着想出来,他最能说明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就像我们在片尾听到的笑声,这是最本质的笑声,不会有比这更纯粹的笑了。有人真会有这样的噩梦,他们在夜里醒来,明白在内心深处,自己基本上是个小矮人。有时当我在拍电影时,会在夜里从恐惧中惊醒,那时我必须感觉一下自己的四肢:我是否还和睡着时一样高大?发现人们对这部影片的态度基本上取决于他们对自己内心那个侏儒的态度,这也就是影片为什么激起了人们如此复杂的发应,他们要么热爱它,要么痛恨它。
(摘自《赫尔佐格谈赫尔佐格》)
无政府之心!意义尽可琢磨,赫尔佐格的荒诞喜剧首先是——太他妈好笑。运动服妹,Hombre怎么也跳不上床,笑疯了。火山平地毛胚房,焚烧盆花直冲烟雾而去的跟拍镜头,十分野生。
8/10。导演创造出一个无生理歧视的封闭空间,其中有对侏儒结婚,费力上床的镜头体现他们试图像常人般生活。秩序的失调:软禁院长,切断电话线,疯狂的泼散面条和砸碗游戏,焚烧周围事物,互相虐待如啄食同类的鸡,残疾群体并非想得到关注而反抗暴动,这些残暴行径、止不住的尖笑都自来人性异化的冲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7.8分★★★★
饿滴神哪!赫尔措格的演员怎么找的??
导演给钱给侏儒在镜头前表演他们的丑态,不要给我谈什么隐喻。他还没厉害到这个程度。
赫佐脑袋被门夹了
我就想知道動保人士怎麼還沒把赫爾佐格幹掉(爆笑(是的,仔細想想還是正常人的視角是很遺憾的,但必須如此(音量太大了,各種噪音簡直刺耳⋯⋯⋯⋯⋯@HKAC (201811補充:Herzog談Herzog裡他說這片確實是一個噩夢,是他壓力怨氣疾病等因素的集合,知道會引發爭議但他根本不care)
杀猪死鸡,焚花毁树,猴子游行,骆驼跪足,昆虫是珍藏之物。正装有庄重,仪式有在乎,见美有赞叹,餐桌有祷徒。糟蹋食物,世界是孩童的玩物,旋转的空车,投掷杂乱废物,秩序全无,双盲挥舞,小白灯与声空对称game。被绑的欢声笑语,权威只能骂树,文明规律,只是掩饰和束缚。尖利的笑声,对抗虚无
破坏欲的完美诠释(虽然有点儿冗长 需要一点受苦精神和耐心)。 影史完美干笑V.S. 影史完美干苦(爱情万岁)。但是,有若干动植物死于其中,虽说只是为了血淋淋撕给你看了以儆效尤,到底多少不适(不过只有触动了这一层,目的也算达到) 后面精神出现问题的教导主任 对树挥臂一节 多么有对希
一言难尽的体验,也可能天山4K厅效果好,通篇处在尖锐、刺耳、焦躁不安的情绪,被歧视的群体也欺凌自身所处人群,更欺凌比自己更弱小的生灵,正常公鸡也会欺负断了爪子的同类,人性乃至动物性本质的寓言,一直绕圈的车,疯狂的宴席,小矮人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对人类的狭隘、庸俗、无趣的社会的无尽嘲笑
比起[Freaks]这片艺术许多啊。赫尔佐格式的寓言写作,音乐很不错,笑声好惊悚。资料参见《赫尔佐格论赫尔佐格》第二章。本片并未出现“正常人”,只是通过摄影机的高度暗示(这也是本片一个不自洽的地方)。
a neverwaking nightmare. the strangest laughters from Hombré and the scene of a group of mouse-eating chickens add to its already dark colors that makes it so derangedly, and dementedly brilliant. such a nightmare that i can not stand it.
政府与群众沟通无能的系统中,刻意夸张地展现出无政府主义暴乱行为,用疯癫与荒诞的情景调侃人类社会,用侏儒角色来隐喻社会系统与人类自身的不相协调,这部电影可以有更多的解读方式,但赫尔佐格在其中提供的影像体验则是独一无二的,不停打转的汽车,啄食同类尸体的鸡以及行为怪异的骆驼。
#重看#一则时空背景缺失然而又蕴含普世原理的寓言,纵然竖旗革命,始终无法逾越边界,汽车成为斗争的载体,每个角色都有指代隐喻;充斥着诡异刺耳的笑声与迷魅表情,加上孤绝空洞的环境,仿似一个古怪荒唐的梦境,对动物的特写描绘有深意。
德勒兹认为“行动-影像”在赫尔佐格的电影中发生着有趣的异变,德勒兹指出赫尔佐格挣脱出了传统意义上的情境—行动之线性关系,其影像中的情境是“不可控的情境”,人物亦是不可控的人物,在情境酝酿行动的基础上,行动不再依托情境而开始反噬情境,开始呈现出破坏颠覆情境的毁灭性力量。这一特征出现在赫尔佐格所有“大形式行动-影像”中。《侏儒流氓》相比于《上帝的愤怒》在某种程度上更具这一典型特质,赫尔佐格利用一场被阉割的革命性狂欢,试图从纯粹混沌失衡的不可知论意义上颠覆影像中的架空情境,而这一架空情境又具有着强烈现实指涉性。
不知是法文還是德文的字幕令我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對白在說什麽.但抛開對白也覺得這部電影十分有意思.這是我看的第四部WernerHerzog的電影.越來越覺得他的電影風格真的很特別.想用荒誕來形容.但是又覺得這個詞不貼切.反正就是異于常人了.
4.3 关于“抵制和嘲笑”。中等噩梦。满片的讥讽、欺辱、诡谲。事情无来由地发生、切换。自然的与疯狂的、平凡的与异数的。插曲赞。
每帧都能截下来做MSN头像
赫尔佐格说:“当初拍摄这部电影时,有时我会睡到一半,惊恐万分地醒过来,必须马上摸一摸自己的手脚才行。我没有睡着睡着,人也变小了吧?”这恐惧听上去如此滑稽又如此真实。
赫老这么早就发明永动机了?还算挺欢畅的!